训练结束了。洗了澡的小狐狸清清爽爽地向我走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看起来好奇心很重的队友。在漫天飞舞的英文中,我只听懂了几个耳熟能详的英文名字,比如Charlie, Peter, Scott 和Jason。我用记忆库里为数不多的几句英文跟人家说:“Hello. My name is Mitsui Hisashi. It’s nice to meet you all.”——多亏我国中的时候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那个叫Charlie的黑人球员问:“Are you guys brothers?”这句我听懂了,他是说我和狐狸长得像吧?嘿嘿,这位黑人兄弟眼光很毒嘛。不过我们这叫夫妻相。看来Charlie这家伙是个很不错的队友呢。
小狐狸似乎看出了我心里的得意,轻描淡写地对Charlie说了一句:“He’s my housekeeper and assistant.”说罢,他那几个队友都笑了起来。Housekeeper?管家的意思吧?Assistant什么意思来着?助理?这小东西居然说我是他的老妈子加跟班?太过分了吧?可是用英文反击属实有难度。我想破了脑袋终于说出了一句比较像英文的话:“He was joking.”队友们又笑了。Charlie好像看出来英文对话让我有些窘迫,于是一挥手说了句:“Well, its’ really great to meet you, Mitsui. Have a good afternoon, guys. I’ll see you around!”说着就带着其他人走了。
小狐狸随球队一起行动,所以我是一个人打车到机场的。排队办登记手续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安检口那边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尖叫。原来是大批北卡的球迷赶来为球队送行。诶,球迷中那个被高高举起的牌子上印的是流川的头像。等等,那上面写着什么?”Rukawa, would you marry me?”哼,我现在就可以非常负责任地告诉你答案是“No”。
小狐狸随球队一起行动,所以我是一个人打车到机场的。排队办登机手续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安检口那边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尖叫。原来是大批北卡的球迷赶来为球队送行。诶,球迷中那个被高高举起的牌子上印的是流川的头像。等等,那上面写着什么?”Rukawa, would you marry me?”哼,我现在就可以非常负责任地告诉你答案是“No”。
我们之间的眉目传情被观众席上一浪高过一浪的惊声尖叫所打断。原来,狐狸的队友都受了他的启发,纷纷脱下球衣扔向观众席以答谢球迷。这下全场观众不是沸腾,而是炸锅了。抢球衣的全是是男球迷;欣赏着队员们的腹肌惊声尖叫的绝大部分是女球迷(也包括个把男的)。“Oh my god! Look at Rukawa! He’s absolutely splendid!!!”有人说自家狐狸的名字。我回头一看,是两个棕色头发的白人姑娘在冲着小狐狸发花痴。他们说狐狸什么?死什么?“死不烂地的”?什么意思?从他们的表现上看,大概是说我家狐狸身材好,长得帅什么的吧。嗯,我要记住这个发音,回头找个明白人问问。嗯哼,算你们有眼光。我家狐狸从高中时代起就是神奈川数一数二的美人坯子。冲他发花痴的人何止千万呢。不过要是发花痴有用的话,小狐狸早就被别人给拐跑了。我之所以能抱得美人归,除了丰神俊朗的外貌之外,更重要的是我有卓越的战略眼光和出众的战术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