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井暖羊羊

回复 241# 草草


    小草放心啦~卷卷绝对不会有事的~

虎摸一下辛苦的女娃娃~

枫井暖羊羊

（二十五 ）

“一样的月光，怎么看得我越来越心慌，你留下最清楚的步伐，竟是指引我孤单的方向。”


三井把新年过后两个月内的所有应酬都分派给了副总以及几位高级主管。刚刚过去的这个新年让三井过得特别不是滋味。父母与哥嫂带着三个侄儿回东京来过圣诞节和新年，一家人团聚当然好，可他不知道流川在哪里，也不知道流川的生日过得好不好。


圣诞节前那次不算吵架的吵架第二天三井照旧要早起去上班。出发前，他轻轻打开书房的门，流川还没醒来。“枫，等过几天我闲下来了就陪你好好说话，你想说多久都行。”三井心里这样想着，轻轻吻了一下流川光洁的额头。

当天下午，三井收到姐姐的短信：“下班来我家接卷卷。”他立刻把电话打到姐姐家：“姐，怎么回事？是不是枫生病了？”

“不是。小枫中午打电话来说要出去一段时间，所以让我照顾卷卷。”姐姐的语气有些急躁。“你们怎么了？明明好好的，怎么一下就闹成这样了？”

“姐，晚上做饭要带上我的份哦。天天在外头应酬我的胃都受不了啦。”三井没有回答姐姐的问题，因为他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三井打流川的手机，没人接；三井打流川公寓的电话，还是没人接。他猜流川大概是犯了小孩子的别扭脾气，过两天就好了。所以他也就没再追着给流川打电话。平安夜那天，他又打电话给流川，结果他手机关机了；公寓的电话也没人听。三井开车飞奔到流川的公寓。管理员说流川昨天下午拉着一个箱子离开了。情急之下，三井拨通了彩子的电话，他知道流川一直把彩子当成亲姐姐一样看待，或许流川会告诉彩子他要去什么地方。可彩子也不知道流川行踪。她说流川只是在昨天上午给她和宫城他们几个群发了信息祝大家圣诞快乐、新年快乐，然后他的电话就打不通了。“三井前辈，我猜这混小子应该是去美国找他老爸了吧。他父亲一个人在美国，很孤单的。”彩子的猜测并没有让三井好受多少，她虽然知道流川的爸爸在洛杉矶，却不知道具体的地址和电话。


从平安夜开始，三井每天都给流川发电邮，除了无微不至的关心之外，他还会把卷卷的近况也写进邮件里。他知道流川八成是不会给他写回复的，可三井还是忍不住要把心里最想说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写给他：三井寿会等着流川枫回来，因为他只爱流川枫。


三井父母他们来东京过节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要见见流川。没想到，他们人还没到东京，人家小两口就闹别扭了。三井心事重重，卷卷也没精打采。“二叔的情人到底有多大魅力啊？怎么他俩一分手连卷卷都跟失恋了一样？”三井的小侄儿哲也边吃蛋糕边问润一。

“别胡说。小舅可没失恋。他们这个叫……叫……哦，对了，感情问题冷处理。”润一很深沉地抿了一口果汁，那风范活像资深的情感专家。


新年过后，父母和大哥一家就回到了美国。除了上班之外，三井只是偶然会约阿神和清田去泡吧或者打球，其余时间他都宅在家里陪着卷卷。说来奇怪，三井居然一下想不起来在流川搬过来之前他和卷卷两个人是怎样生活的。只是少了一个人，家里就冷清得像冰窖。流川在哪里、做什么事情对这个挤满了几十亿人口的星球来说都是无关痛痒的。可对于这个家，对于三井和卷卷来说，流川的存在就是暖春和严寒的分界线。原来，你永远想象不到一个对你来说至关重要的人会给你的生活产生多么深的影响。他在你身边的时候，这种影响就如微小的空气分子，看不见、摸不着，但不可缺少。他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这种影响就会变成一个巨大的沼泽，慢慢吞噬着你，越挣扎就沉得越快。

卷卷这几天又病怏怏的。三井带他到宠物医院检查，发现他左肋上长了一个纽扣大的脓包。医生拿止血钳轻轻碰一下脓包卷卷都会疼得紧缩身体。医生给卷卷敷了药，并且嘱咐三井记得要按时带卷卷来换药。

回家的路上，卷卷懒懒地趴在后座上，时不时叹口气。 “DADDY，你快点回来吧。我好想你。爸爸更想你。”


卷卷搂着小狐狸玩具睡着了。三井又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抽烟。墨蓝色的夜空上时不时飘过几朵薄薄的云，弯弯的月牙就轻轻穿梭在这些飘渺的云朵里。三井曾在无数个这样的夜晚与流川一起加班、送流川回家。后来，也是在这样一个夜晚，他们把最真实的自己交给了彼此。可现在，流川在地球的另一端，像个负气离家出走的孩子一样躲着他。三井忽然觉得自己与流川之间的情感就像一本书。他曾经以为自己写好了开头，流川铺陈好了情节，那么这本书的结局就一定很完美。事到如今，三井才发现那个让他满意的开头和那些甜蜜的情节却没能带出他和流川所希望的结局。“为什么会这样呢？”三井问月牙，也问自己。


有人在按门铃。原本睡着了的卷卷一骨碌爬起来去开门。“是DADDY回来了吧？”他兴冲冲地扭动了门把手。门一开，卷卷就夹着尾巴走开了——门外站着的是牧绅一。

阿牧一进门卷卷就想躲进书房不出来。可他又担心老爸被吃豆腐，所以就趴在客厅外，竖起耳朵仔细听客厅里的一响一动。

三井请阿牧在客厅坐下。“三井，这是两瓶波尔多的红酒，送给你做新年礼物。”阿牧把两个包装得很精致的细长盒子放在茶几上。

“谢谢。”三井坐在阿牧对面的沙发上，尴尬地咳嗽了两声。除了“谢谢”之外，他不知道还应该说些什么。于是，两个人之间就这么冷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牧隔着茶几抓住三井的手说：“我们重新开始交往吧。”

三井叹气，他奇怪阿牧为什么还要继续重复这个毫无意义的话题：“我说过，这是不可能的。”他把手抽回来，起身走到落地窗边，背对着阿牧。

阿牧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三井，“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他开始霸道地亲吻三井的耳朵和脖颈。

虽然二人身高一样，但站在孔武有力的阿牧面前，清瘦的三井还是太单薄了。他不断用力挣扎，却始终挣不脱阿牧的纠缠。最后三井急中生智，使出了高中时代跟人打架时用过的一招：用双臂的胳膊肘撞阿牧的肋骨。最能解决问题的办法才是上策，不管是动口还是动手。

阿牧揉着肋骨退后了两步。他没想到三井能有这么大的力气。“流川那毛头小子有什么值得让你牵肠挂肚的？你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呢？”

三井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我跟你走不到一起是性格决定的，跟流川没关系。我和流川的问题我自己会解决。我跟你，真的没可能了。”三井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那张他和流川在海洋公园喂海豚时的合影。

阿牧刚要说什么，三井又开口了：“你总想和我重新开始是因为我不是你那些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小情人。他们对你百依百顺，在一起或者分手都是你说了算。但当初结束那段感情的人是我。这一点始终都让你耿耿于怀吧？你想吃回头草的心态和那些在战争中杀红眼去争夺堡垒的士兵差不多——只有你夺下这个堡垒，插上胜利的旌旗，然后继续开始新一轮的争夺和征服才能显示你的成功。我说的对吗？”

阿牧被三井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他几次想张口说什么，却始终没发出任何声音。

“阿牧，谢谢你的礼物。祝你在新的一年里一切顺利。卷卷，替爸爸送牧叔叔出门。”言毕，三井转身走进卧室。

“爸爸，好样的！老虎不发威，他当你是HUSH PUPPY!”卷卷站起来使劲抖着身上的毛，好像左肋上的脓包也没那么疼了。“黑妖精，再见啦！恕不远送！”卷卷打开门，端正地蹲坐在门边看着阿牧像战败公鸡一样垂头丧气走出门去。

枫井暖羊羊

回复 247# 爱之炎


   户主放心啦，偶也是传说中的亲娘派，坏银素不会得逞滴~




我要深情拥抱偶滴户主：老公乃辛苦袅~偶会默默期待老公的福利的~其实老公说的是对的，偶已经在三姐的熏陶下变得温柔多了~要是搁着我以前的脾气，乃已经承诺好的福利不到位，我早回娘家不跟你过了~

枫井暖羊羊

回复 248# 草草


    小草放心吧~

偶会尽量让小流成长滴~

两只会幸福滴~

枫井暖羊羊

回复 249# CaptainBean


   
看到卷卷被大家这样爱，偶好欣慰啊~


小流即将扮演文艺青年啦~

枫井暖羊羊

回复 250# 雨暗


   
产生分歧的原因也许就是他们最近缺乏有效的沟通和交流吧~

不过分歧总会消除的~


估计等偶结文的时候，卷卷会成为最受欢迎的角色~

枫井暖羊羊

回复 251# 沉没的王


    这次偶也算帮三哥平反一次了哈~


小流会加油的~

皮埃斯一下哈~今天牧大叔奏基本上没戏了~

枫井暖羊羊

回复 252# 往事如烟


    偶对牧大叔被炮灰的命运深表同情~【喂！难道你不是作者吗？】


小流需要的是情感和心理上的成长啊~

枫井暖羊羊

亲娘们都鸡冻袅，于是亲爹出场袅~【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

(二十六)

“随着时间的海浪漂流，我用力张开双手，拥抱那么多起起落落，想念的还是你望着我的眼波。”

爸爸是在流川上国中二年级的时候去美国的。流川有个他从没见过的叔公旅居美国多年，没结婚也没孩子。叔公临终前，把自己经营的出版公司和所有家资都留给了流川爸爸。到了美国之后，爸爸的工作时间表比以前更夸张。他每年只在圣诞节和新年期间回日本陪儿子过节、过生日，并且带着丰厚的礼物到彩子家拜访、道谢。彩子是流川五年级时转到新学校之后认识的第一个人。从那之后，彩子就一直对这个学弟很照顾。流川爸爸到美国之后没多久，外公外婆相继去世。流川差不多就成了寄养在彩子家的孩子。

今年，流川爸爸倒是可以省了这些旅途劳顿，因为儿子从日本跑过来给他请安了。这是流川第二次到美国，也是第一次在美国过生日。他上次来美国是随东大篮球队来拉练，顺路到洛杉矶陪老爸呆了三天。元旦这天，在爸爸豪宅的客厅里，流川和父亲一起度过了自己的23岁生日。客厅的一面墙上挂满了妈妈的照片。另一面墙上挂的都是他们一家三口从前的合影、还有流川在不同时期的照片。最新的一张是流川和三井在海洋公园里的合影。流川没想到爸爸会一下就接受了他和三井的感情。爸爸在电话里很平静地对儿子说：“相爱就一定要幸福。”

吹蜡烛之前，爸爸让流川许愿。流川盯着蛋糕上轻轻飘摇的烛影，缓缓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默默在心里许愿：“希望爸爸身体健康；希望…...你和卷卷新年快乐……”流川睁开眼睛，吹灭蜡烛。佣人递过一块切好的蛋糕。流川边吃边回想刚刚那个没有许完的愿。我真的只是希望他和卷卷的新年过得愉快吗？

新年假期一过，爸爸又开始了紧张的工作。令流川惊喜的是爸爸给他准备了几张洛杉矶湖人队的主场比赛球票。他看的第一场比赛是湖人主场对纽约尼克斯。是役，泽北首发出场并打满全场。最终，尼克斯队客场取胜。第二天，流川陪爸爸吃过早饭就打开笔记本电脑准备写球评。点开“球评”的文件夹，他的上一篇球评还是和三井吵架那天写了一半的那个。流川打开了这个文档，看了一遍这篇半成品，然后关掉窗口、删除文件。做事情向来追求尽善尽美的流川不相信那篇逻辑不连贯、句子结构不顺畅的东西是自己写的。这篇不成功的半成品球评可以删除，可他和三井那次吵架经历却总像一朵顽固的乌云一样笼罩在流川的脑海中。他跑到老爸这里来就是要“冷静一下”，可他根本冷静不下来。流川以为到了美国，换了一个环境，他就可以好好思考自己与三井之间的问题了。但他每次思考的流程都是从二人那些甜蜜的瞬间开始，中间过渡一下吵架的画面，然后由牧绅一那张黑脸结束。这样毫无建设性的思维循环让流出恼火不已，可他却一直没有摆脱这样的恼火情绪。

流川刚才积攒的那些写球评的灵感一下都消失了。他懊恼地抓抓头发，果断地放弃了继续写球评的想法。他打开网页浏览体育新闻。在看了NBA昨天其他场次的战报之后，流川的注意力被一张泽北的照片吸引过去了：照片里的泽北穿着白色的圆领毛衣、牛仔裤，头戴尼克斯队的鸭舌帽，一手拿着一个麦当劳的可乐杯，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打电话。他毛衣上的图案是一只趴在篮球上的小狮子。即使照片是偷拍的，流川还是能看到洋溢在泽北脸上的甜蜜微笑——不用问，肯定是在给阿神打电话。图片下配的文字链接是“亚洲球星情归何处？”

流川以为泽北与阿神的恋情曝光了。他点开链接一看，原来是虚惊一场，所有文字都是编辑们根据这张偷拍的照片附会的。这篇文字里囊括了一系列与泽北在代言或者其他商业活动有过交集的女明星，并推测他们与泽北传出恋情的可能性和般配程度。排名首位的是星野秋，相恋指数四星半，般配程度四星半。原来体育版的编辑八卦起来也是不会输给娱乐版编辑的。“无聊。”流川关闭窗口。他忽然坐直了身体，呆呆地注视着电脑屏幕好久，嘴唇抿得紧紧的。

一阵细小清脆的噼啪声让流川醒过神来。他扭头一看，外面下起了小雨，细微的雨丝被风吹到窗户上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雨天让流川尤其爱犯困。他站起来抻了个懒腰，准备回房间睡个回笼觉。流川刚一转身目光就触碰到了客厅墙上挂着的那些妈妈的照片。妈妈训练和比赛的照片让流川想起了小莫的艺术体操学校。“不知道他们全国比赛的成绩怎么样？”那个在温暖秋日午后十指相扣散步的场景又在流川脑海中重演；那篇他用刻着三井名字的水晶笔写下的日记也伴随着那一抹温暖的秋阳一起飘洒到流川面前。不是已经跟自己说好了要一直走下去，一直不放手的吗？那为什么不辞而别的会是自己？那为什么每天都读他写来的邮件却一个字也不回复给他？是还在闹别扭吗？是还在吃醋吗？还是因为自己压根不知道该如何重新开始？

这些问题让流川顿时困意全无。他又坐回到沙发上捧起电脑给阿神发邮件。自从到了美国，流川只是给彩子写了一封祝贺新年的邮件。写完了给阿神的邮件，流川决定上网查一查有没有什么好看的电影。找来找去，他看的是《功夫熊猫》。电影还没演完，流川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梦见自己买了一个真人大小的功夫熊猫阿宝送给卷卷。卷卷欢快地扬着尾巴围着巨大的熊猫玩具跑来跑去，站在不远处的一个人笑得很开心，眼睛弯弯的，像月牙。


第二天，流川在自己的电邮收件箱里发现了两封新邮件，一封是三井发来的，另一封是阿神发来的。鼠标在屏幕上来回晃动了两下，流川还是先点开了三井的邮件。和以前那些电邮一样，三井先汇报自己的工作，再汇报卷卷的近况，最后一句依然是“我和卷卷等着你回家”。流川是回到日本很久以后才知道卷卷左肋曾经长过一个大脓包的事儿。他问三井为什么不早告诉他。三井说，拿卷卷生病的事儿逼着你回来就太没成就感了，笑得要多痞有多痞。

阿神的邮件让流川看了又看，因为他有点怀疑这邮件到底是不是神前辈本人写的。阿神的邮件里除了祝流川和父亲新年快乐之外，大段大段的篇幅都是在倾诉自己最近的不幸遭遇：那篇泽北绯闻女友排行榜让阿神的父母以及清田全都愤愤不平。父母说，球星就是不靠谱，走到哪儿都被如云的美女围着，想不情变都难。清田说，泽北这种心理年龄严重偏低的家伙最靠不住，人家美女一秋波频传他可能就找不着北了。“这种抱怨，偶尔听一次也许还算新鲜；但天天听就受不了啦！我有的时候真怀疑跟荣志恋爱的人是他们而不是我。要不然，我都不激动他们那么激动做什么呢？”阿神这样写道。

流川印象中的神前辈是表面波澜不惊，但意志力和行动能力都惊人的人。与阿神共事那么长时间，流川从没听过阿神抱怨过什么，哪怕上司是牧绅一这样绝顶难对付的角色。他还不至于因为父母和家人因为道听途说产生的怨言而冲一个后辈如此发牢骚吧？想来想去，流川好像看见阿神在邮件里眨着大眼睛对自己笑一样。“谢谢前辈！”流川给阿神写了这样的回复。他合上电脑，换上运动装出去打球。


流川在洛杉矶陪爸爸住了一个多月了。他发现和爸爸相处好像比以前容易多了，不知道是因为自己长大了、懂得体会父亲的心情了，还是因为爸爸年纪大了、只要儿子开心他就别无所求了。某天一起吃晚饭的时候，爸爸居然还提出让流川考虑以后到自己的出版公司做编辑工作。要知道，爸爸当初可以极力反对流川读文学的。

爸爸并不是每天一出办公室就回家。流川没想到性格内向沉默的爸爸居然每个星期都会出席一些商务应酬。这天，流川又是一个人在家吃晚饭，因为公司新签了一位犯罪推理小说家，爸爸要出席签约仪式和庆祝派对。

爸爸回来得并不算晚。他在派对上致完祝酒词，又和几个生意上的老朋友聊了会儿天就回家了。“可您并不喜欢这种热闹场合。”流川把一杯茶递给爸爸。流川知道三井也不喜欢凑这样的热闹。他辞职之前，很多活动和派对都是三井硬着头皮去参加的，因为这些活动阿牧是必然到场的，作为阿牧的助理流川也是必须出席的。三井出席这些活动的原因纯粹就是为了陪着流川而已。那三井出任CEO之后呢？难道那些活动真的是推不掉的吗？

“这是一种姿态，我在这个位置上必须摆出的姿态。”爸爸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圣诞节前一接到儿子要来美国的电话，爸爸就猜测自己这个倔儿子八成是和他那个时尚界的才俊情人出什么问题了。在机场一见没精打采的儿子，爸爸就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他知道，儿子的脾气跟他一样倔，你越问他越不说；等他想说的时候你想拦也拦不住。臭小子，终于想开口问个所以然了吧！

“不管喜欢或者不喜欢，我出席这样的场合代表的是公司对这位作家的尊敬和重视。这样的姿态，说穿了就是为了公司的宣传和形象。只要我在这个位置上，摆出这个姿态的人就必须是我。个人好恶是不在考虑范畴之内的。”爸爸停了一下，看了一眼儿子的脸——他好像正在消化这种新理论。“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位置。在不同位置上的人就有不同的责任和义务。但有的时候，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是很难理解其他人的苦衷和烦恼的。”

寡言的爸爸一口气说出这么长的话委实让流川大大地惊讶了一下。“爸……”23岁的流川终于明白了“知子莫若父”这句话的伟大含义。

爸爸递给流川一张信用卡。“去旅行吧。旅行会帮你转换心情。有了好心情才能好好思考问题。密码是妈妈的生日。”

流川没有伸手去接信用卡。他只是坐在沙发上摇头，“爸，我不……”

爸爸直接把信用开塞到了儿子手里。“借给你用的，以后要还。”说完，他起身上楼。“哦，对了，妈妈以前总说旅行可以学到很多新东西。给彩子家的礼物我已经寄出去了，应该快收到了吧。”爸爸边上楼边说了两句相互不沾边的话。


“先把臭小子支出去旅行，免得他窝在这儿胡思乱想。等他学会了什么叫‘怀念不如相见’，看他以后还会不会有事没事到处乱跑了。”爸爸对着床头柜上那张妈妈的照片浅浅一笑。“得让儿子学着自己长大，对吧正美？”

枫井暖羊羊

回复 260# 草草


   

闹点别扭就回娘家也不算野蛮吧？

那你看小流还离家出走呢~

好吧，我自动消失~

枫井暖羊羊

回复 261# 往事如烟


    在把牧大叔放出来搅局，我都怕小流打我~

【牧大叔大吼：注意你的措辞！】

好吧，其实今天更新的这一章里小流也还算有所醒悟啦~

枫井暖羊羊

回复 262# 冰米雪


   

飞扑心灵眼亮的三姐一下！

其实我是觉得小流有的时候像个小孩儿，执拗得要死~

三哥，您带孩子辛苦啦~

枫井暖羊羊

回复 263# 所谓怀念24


    小念心中的牧三情结又萎缩袅？其实我是希望这种情结能继续萎缩，最好能像魔法一样消失~【牧三党的各位，打人不打脸啊~】

小流是一定回来滴，但不是被威胁回来滴~


小念，请相信偶是亲娘派哈~

枫井暖羊羊

回复 264# 爱之炎


    户主放心啦~偶肿么会给其他人机会呢？三哥必须是小流滴~



皮埃斯一下：亲爱滴老公啊，用不写文来要挟老婆可不是一位优质攻君应该做的事情哦~

鉴于我老公现在写文都写到那神马了【详情参见乃前几天的胖企鹅签名】，以后偶跟你说话还是尽量少用虚拟语气吧~

最后，再次深情虎摸辛苦写文的户主~

枫井暖羊羊

回复 265# 沉没的王


    偶必须强烈拥抱小王一下！因为乃是最淡定的一位亲娘~

作为偶短暂写文史上第一位被证实炮灰滴人士，牧大叔，乃辛苦啦~

另外，卷卷昨天跟我说了，能被美女代表他都乐得睡不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