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流三/仙藤】牧师与小木匠(生日贺什么的,我已经没脸点名了……) - 三分天下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50'), fid = parseInt('51'), tid = parseInt('1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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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thirteen equals one
    教堂的钟仍然坏着,脸上的伤也还未好,带着淤青的三井却又开始每日里跑到周围的市镇筹钱。牧家是大镇上最有钱的人,年轻的牧先生善于经营又有善心,但很不信任三井。当然任谁都会选择把钱捐给大镇的大教堂的,那里体制完备人事熟络,捐了钱也不怕白打了水漂。而三井不过是个小地方的小牧师,他可不管什么叫做神学院最优毕业生生之类的空头衔,商人都是现实的。
    三井感到疲劳不堪,每日奔走到深夜,有时候甚至要在海南投宿。又是一周过去了,还要去主持主日礼拜,一想到那些长老们充满怀疑的脸他就再没勇气说起盖学校的事情。可是,还是要坚持下去啊!他在心里对自己说着,“安西老师无数次教导我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轻易放弃,我可不能做一个半途而废的人!要不然湘北的孩子们永远都不能看书识字,那些新出生的小孩子只会一个个全都沦为街头上衣衫褴褛惹是生非的混混,额,就好像樱木一样。这绝对不行!”
    今日天色好像比以往更深了,从最后一个商人家里出来的时候还没有那么晚的。“看来冬天要来了!”三井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加快了行走的脚步。等到冬天来了,土地上冻龟裂,建学校的事情就只能等到明年开春了。“又要浪费许多时间啊!”夜色下孤单的渺小的一个人,行走在大片农田间,沐浴在银的月光下,轻微地叹息着。

    回到早已经沉睡的教堂,烧起壁炉,三井被冻得麻木的身体才缓和过来。“真是不公平,”他抱怨着,“连那个讨厌的大钟都能好好睡一觉,为什么我就不行?!”
    话音刚落,突然传来咚咚的清脆撞击声,“是大钟!”他兴奋的取了烛台,疾步走向钟塔。“怎么会突然间好了呢?真是太棒了!这是几点的钟声?打了足足有十三声!可是现在明明是凌晨啊……”刚穿过空旷大殿的三井突然感觉到了毛骨悚然。他的脚步戛然停下来,刚刚杂乱的脚步声在长廊里回荡着余响。十三声……一动都不敢动,为什么是十三声,犹大刺死了基督教里的耶稣,十三声,榭斛生刺穿柏尔特…………眼珠都不敢转一转,冷汗涔涔冒出来,“救我!”他在心里呼喊着,“我的神,基督教的神,佛教的神,伊斯兰的神,异教徒的神都来救我!看在我还是一个良民的份上,救我!!”烛泪流到手上都没感觉到疼,细皮嫩肉的牧师头一次没有为了疼痛而号叫,“救我……”只剩下痛哭的份了。过堂风从未关紧的窗户闯入,穿过他紧紧挡着烛焰的手,搅得火光左右摇摆,越来越厉害,幅度越来越大,光线越来越微弱,终于,还是灭了。“妈呀……难道要我爬着回去么?”三井刚要艰难的转身,前方传来脚步声。沉稳又坚定,还有叮叮当当的武器碰撞的声音,电闪雷鸣火花四射,所有杀人越货的镜头都在他头脑里闪现,“谁?!”他在心里大声问,但不能发出声音来。“就站在这里吧,”他想着,“假死吧,这样也许他就不能发现我了!”于是通透的月光下,三井闭上眼睛直挺挺地异常显眼地站在连接钟塔和大殿的走廊里,任凭阴风阵阵。
    黑影慢慢走了过来,看到就像一具挺尸站在那里的三井,他仔细的端详着他,呼吸出来的气息吁得他脖子痒,但还是不敢动,不敢看,五官紧闭,心里默念着,“还不走?!还不走?!”“喂,”黑影说,“你在这里干什么?”是流川。“啊!!!”三井顿时像被人抽取了骨架一样,浑身无力又瘫软,流川搂住他的腰,让他靠在身上。“怎么会是你!大半夜出来搞什么鬼?!”说起话来还是力不从心的有气无力。“我修好了那个钟。”流川说,月光洒在他脸上,给他周身也蒙上了淡淡的光泽。“可惜,没有完全修好,一点的时候要撞十三下。我想给你个惊喜。”趴在身上的人毫无动静,肩头传来细微的鼾声。“可恶,竟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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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5# vimistui


谢谢V大的捧场!!!【话说这文真冷……囧啊……】
开始的时候确实是想要按照童话色彩来定的基调的【当然别的调子也许根本写不出来……】
甚至想要写一个姑娘小伙的白桦林的故事……【是有多狗血!!……】
前期的目标已经达成,就看后边的转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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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6# 所谓怀念24


其实总觉得三井的脑子不是一般的不大好使……
又其实,这个阶段的三井是按照十五岁时候的三井来写的,那种信心百倍的样子……
当然喜欢说教不知深浅这样的性格一直延续在他十七岁的人生中,从来没有改变过,即便是十五岁的时候也是如此白了个痴……【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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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7# 枫井暖羊羊


其实看电影的时候已经隐约感受到了内侍对信仰的忠贞,但是让人不解的是为什么整部影片都在突出汉克斯的智商而不是背后更值得刻画的主题和角色!!!这就是传说中的主角光环么?我觉得这部电影完全可以以内侍作为主角,这样会更具有震撼力的!可惜定位……
汉克斯都已经浮肿成那个样子了,据说当年还凭借这个获得了当时的最高片酬……我的个天……
为什么我在讨论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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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8# 爱之炎

被揍是原著的梗啊……
两个人早晚会有重新面对的一天的,只是当时的心境已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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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的新概念英语原文附下:
    我们教区的牧师总是为各种各样的事筹集资金。但始终未能筹足资金把教堂的钟修好。教堂的钟很大,以前不分昼夜打点报时,但很多年前遭到毁坏,从此便无声无息了。
    一天夜里,我们的牧师突然被惊醒了,大钟又在“打点”报时了!他一看表,才1点钟,可是那钟一边敲了13下才停。牧师拿着一支电筒走上钟楼想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借着电筒光。他看见一个人,马上认出那是本地杂货店主经比尔.威尔金斯。
    “你究竟在这上面干什么,比尔?”牧师惊讶地问。
    “我想把这口钟修好,”比尔回答说。“好几个星期了,我天天夜里到钟楼上来。嗯,我是想让你大吃一惊。”
    “你确实使我大吃了一惊!”牧师说,“也许同时你把村里所有的人都吵醒了。不过,钟又能报时了,我还是很高兴的。”
    “问题就在这里,牧师,”比尔回答说。“不错,钟能报时了,但是,恐怕每到1点钟,它总要敲13下,对此我已无能为力了。”
    “大家慢慢就习惯了,比尔,”牧师说。“13下是不如1下好,但总比1下也不敲强。来,咱们下楼去喝杯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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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5# 枫井暖羊羊


    羊羊,谢谢你对我这篇冷文的支持……
    终于这两个人要从拥抱到接吻了,进展的是不是有点缓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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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相悖即是相和
    三井醒来的时候发现流川正毫不客气的裹着自己的衣服,塞在椅子里,背对着自己,边吃早餐便翻看一本书。湿漉漉的头发上不断有水珠滴落,渗到衣服中不见踪影。房间已有清晨阳光射入,拉出窗台斜长的投影,在他身上蜿蜒。
     “喂,”三井坐起身来,长长地打了个呵欠,把脑袋搁到床头上,“别告诉我你昨天跟我挤在一张床上睡的。”
    “嗯。”流川头也不回。
    “嗯是什么意思?”三井能看到他因塞满了面包而鼓起的脸颊上下锯合,“你可是把我的衣服都脱光了。”
    “嗯。”
    “我一点也不感到窘迫,我是神纯洁的仆人,只是你没有感到丝毫的羞愧和不安吗?”
    “嗯。”流川开始喝牛奶,翻过一页书去,“又不是第一次了。”
    “那就好。”三井终于起身下床,只着短裤,赤着脚走向流川。咚咚的脚步声好像心跳,透过身体得以传达,流川听到召唤一般转过头来。三井的头发有蓬松的柔软,仍是睡眼迷离的模样,身体极为清瘦,即便是健康的麦色肌肤也显得病态。他看着他,扯开嘴角仿佛嗤笑,“呐,还在看书啊?”流川没有应声,有些出神,只是从头到脚细细地打量着他。“喂,”三井弯下腰来手臂懒洋洋地搭在他的衣领上,“衣服还来。”“不,”流川看着他的身体,把书推到一边,手指插到他的短发中摩挲,“你这样很好。”
    “住手!”三井抓住他的手腕呵斥道,转过身去把被推走的书划到身边,“在看先知的故事啊,”他倚在桌边,手捧经书做出一副在大殿里讲经的样子,“我所敬爱的神啊,慈悲如你,以先知慰抚尘世,名之以木,降其于水,灼灼……”
    “啪!”流川伸出手去捏住书脊合上经书。
    “哟,不耐烦了?”对方点点头。
    “你听说过先知的故事吗?”三井展开笑颜,“那个传说中最美好的神的使者。”
    “没,”流川摇摇头,“没兴趣。”
    “那可真是可惜啊!”三井做着鬼脸,“那可是我将要为之牺牲的信仰呢。”他拿起杯子开始喝剩下的牛奶,又故作着诡异的表情,“也许死了也不一定哦。”
    “是吗?”流川说,“可是你不会死的。”
“也是啊,我这么聪明又有本事的人,不会那么轻易死掉的,嘿……”三井满意地咂咂嘴。
    “因为我不会让你死的。”流川坚定的眼神亮闪闪。
    “喂!你就对我那么没信心吗?”三井伸开懒腰,双腿绷得笔直尽力往前伸着,“倒是那个先知啊,死的多可惜。现世的时候轰动一时,朝拜的人数不胜数,赞美啊,感叹啊,膜拜啊,整个镇子都要被掀翻了。可惜……”他的眼神突然涣散,“还是被那些化装成信众的恶魔杀死了,在传经布道的时候刺穿了他的喉咙……”
    流川看着他出神的表情有些怅然。
    “得是有多疼?”三井摸着自己的喉结,发出“嘶嘶”的声音,仿佛真的感受到了疼痛。
    “肇事者还没有找到吗?”
    “当然没有了!”三井喊道,“要不然能让我来这里吗?!可恶!要不是安西老师的恳求我可不会来到这么个穷乡僻壤!要知道我当年可是要留校的。”
    “没有任何留恋在这里吗?”
    “没有!”他决然地反对,“怎么会?!不过,要是说起来的话,还是有那么一个人的……”
    流川的眼神更加亮了起来……
    “就是那个死去的先知吧,如果拒绝了,我良心上会过不去的,做噩梦都能梦到他……”
    “切!……”流川愤恨的站起身来,“愚蠢!”
    “啊?”三井正把脑袋折到椅背上倒挂着,“怎么了?”
    流川没有应声,幽幽的迫近他的脸。
    三井突然感觉气氛不对,马上把脑袋合过来。于是……
    “唔……”这是流川满意的声音。
    命运常常是弄人的,终于,还是发生了狗血的事件,不偏不倚的正正接吻。第一反应是物理的,反作用力。流川马上伸出手来加深了这个吻,漫长又深情的吻。三井完全被发生的意外震惊了,“这是怎么了?!”思维飞速地运转,“这是怎么了?!”虽然只有这一个问题,但还是耗费了他所有的脑细胞,“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还有,一丝,不,一些,不,是完全的熟悉的感觉,除此之外别无其他,仿佛常日里酷爱的红酒缠绕舌尖,或者昨天夜里温暖的炉火熨帖着身体,流川的气息完全与自己交融互动,如同天作。没有排斥吗?不应该有排斥吗?三井已然忘记反抗,或者根本没有想到过反抗,任由流川的作为。清醒是因为窒息。
    “唔,唔……”三井费力地推开他,但力气显然不是同一个段位,于是手脚并用终于把他踹出去,“你要憋死我啊!!!!”
    “不是。”流川擦擦嘴角辩解着。
    “额,刚刚那是怎么回事?”三井故作镇定的姿态,一手还扶在经书上,试图翻开下一页。
    “没什么,我吻了你。”果然是不会感到羞耻的人。他小心翼翼地往前凑,试图再次行凶。
    “不,那是个意外。”三井说教般的语气,“我抬起头,你低下头,然后不小心碰到一起了。这是个意外,流川。”一边伸出腿去在两人之间制造看似无法逾越的空间。
    “不,是我吻了你。”流川坚定地说,目光敏锐如同野兽寻找任何可能的机会。
    “是个意外,流川~~”三井豁出老脸,几乎是在恳求了。
    “不,是我吻了你。”流川看着他,极尽深情之能事。
    “喂!流川枫!”三井终于跳起脚来,指着他的鼻子,“这就是个意外!什么你吻了我?!没有爱情的接触怎么能叫做吻呢?!意外而已啊!是不是?!是的!!流川枫,你要是再敢反驳,我就跟你绝交!!”
    “终于收回去了!”流川的心雀跃地欢呼,箭一般扑向他去。
    “唔,这就是个意外啦……”三井在心里愤恨得泪眼滂沱……
    等到流川心满意足地结束侵犯,三井已然虚脱。“啊,流川,”三井虚弱的爬起身来,“今天不去做活吗?”“不做。”“啊,这样啊……”三井挪动到衣架旁边,“倒是我,好像有什么事情……”“主日礼拜。”“主日礼拜……”他扶在衣架上,“主日礼拜啊……嗯?!流川枫!!!你为什么早不告诉我!!你是混蛋吗?!”三井仿佛打了鸡血,血条爆满,他一边怒吼着一边飞速的往身上穿衣服套袍子,“要是耽误了事情我跟你没完!!!”挂上项链,夹上经书,光速,三井冲了出去,房间里硝烟阵阵……
    “没完就没完吧。”流川几乎是要笑起来了,他转过身去扑到床上再次昏睡过去,非常幸福。

    “三井!”礼拜之后被木暮长老叫住几乎是必然的程序,这次也不例外。三井转过身去,“那个,木暮啊,真不好意思,今天我确实起得有点晚了。”他思维混乱地组织着语言,“你知道的,我昨天回来很晚,我需要睡眠,我……”“三井?”木暮疑惑地看着他,“我没有要责备你的意思啊!不过……”他温柔地笑着,“你确实需要充足的睡眠。你太累了。”“喔,这样……”他舒了一口气,“没关系的,木暮,等到学校盖起来我肯定会大睡一场的!”还是一副信心百倍的样子啊,木暮甚至觉得有些心痛了,等到学校盖起来?要等多久啊,三井!“你知道吗?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神采奕奕。
    “真巧,我也要告诉你一个。”
    “啊?那我先说了!我们懒惰的大钟晚上已经可以工作了!可惜,一点的时候要敲十三下……”
    “是吗?真是太好了!”木暮推推眼镜,“这样,我们就可以省下一笔钱了。是谁做的?”
    “是流川啊!你知道的,就是那个小木匠!”三井非常开心,“真么想到他还可以修钟表!”
    “是啊,还需要请你代替我们好好感谢他啊!”
    “额,我已经感谢过了……”
    “你真是有心啊!三井。”木暮愉悦的表情全部反射到眼镜片上。
    “额……说起来,你有什么好消息呢?”
    “对了!!”木暮几乎欢呼起来,“昨天你不在的时候,有一群流浪的艺人来到咱们镇上了!就是那次你在海南碰到的那些人吧!他们真是有趣啊,巨人,诗人,还有歌者!太欢乐了,简直就要翻天覆地了!大家求他们留下来,他们竟然答应了!!三井,你说,不值得开心吗?”木暮扯着他的袖子像个孩子一样开心,“你也去看看吧!”
    “啊……好啊……”三井脑子里又回到了和流川纠缠的时刻,心不在焉地说,“有时间一定去看。”
    “一定!一定啊!!演出就要开始了,我要走了!”木暮兴奋地跑开了。
    “这是怎么了?”三井漠然走到窗户面前,把头抵在玻璃上,斑斓的图案映着他奇妙的发色,“他是怎么了?从来没有用过这样肯定的语气跟我讲话的木暮,几乎是替我做了决定。太开心了吗?唉……”他叹着气,垂下眼帘,    “那我又是怎么了?流川那个混蛋……”
    “喔喔!!!!”“哈哈哈哈!!……”远远地传来欢乐的呼喊,三井能够分辨出樱木的声音。
    快乐使人暂时忘记恐惧,即便是面对传说中被惩罚的民族,也不会有丝毫的担忧,轻浮的愉悦遮蔽了眼睛,看不见真相。那些在布道课上被三井渲染过无数次的恐怖事件已然被全部忘记,只是他用夸张的肢体动作和一本正经的表情,引发听者一片尖叫的成就感还在。“流浪?弑神的代价吗?听上去是个不错的结局啊……”三井离开窗户,甩甩头,走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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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8# 枫井暖羊羊


    推进果然缓慢,离开环境不到三天,再看此文,料还是不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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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9# 栀子

栀子大,谢谢你!!!!!不过我确实没那个意思,第一次接吻恐怕两个人也都是卯足了精神来的,不恐怕流川也是卯足了精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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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0# 爱之炎


反正不是某个特定的宗教,教义什么的还不是作者说了算呀?……哈哈哈……甚至可以直接来个非同性爱人不得婚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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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沉没的王 于 2012-1-11 19:59 编辑

第二章 the night comes down

【旧经•先知篇】
    俯首于我座下的人,你若曾听说先知,便必为他所受之痛苦涕零。我于世人间拣选我将于凡世拣选最纯净之心为人于迷津指渡,代受凡人苦楚,而不论其信仰。所谓纯净不偏不倚,所谓纯净不正不邪,无论其信仰,不究其出身。我将以木名之,赐其仁慈之心,以水之洁,净其染尘躯体,遣之以使徒,使免受巫蛊之惑,护之以骑士,刀剑亦有善良之心。先知降临,朗日悬于清空,星光在暗夜闪耀,万物皆可得拯救。无根基之草木,繁衍我慈爱,无穷途之末路,导引尔等享我福祉。你必以身筑圣坛,以心求宽恕,神之使者方将以十年之期踏足尘世。

(一)戏法
    流浪者的帐篷正在镇子的正中间,破烂的篷布上隐约可见古怪的纹理。“就是这里吧?”三井走到门前,掀开门帘一角,喝彩声便铺天盖地地涌了出来。“进去吧?”他回头去看流川,对方揉着困顿的眼睛打着呵欠,“好。” 两人从人缝中挤到前面,一个巨人正在台上和野兽搏斗。三井曾经在海南见到过这群人,长得比赤木还要高大额巨人是驯兽师,但整个班子只有一只老虎可以为他所驯。可无论这样,这样的节目都永远活跃在任何一个马戏团。
    最受欢迎的节目却和马戏人无关,是一个有魔力的年轻人。也就是刚刚上场的这个,彩戏师。他衣着光鲜和流浪者的角色相去甚远,亦没有手持法杖。他伸出手来,宽大的袖子滑落到肘间,露出的胳膊透着养尊处优。他笑着,以袖掩面,观众席里的女人们立刻尖叫了起来,倏忽之间,彩戏师消失在了舞台上。下一秒钟他便出现在观众席里,坐在三井大腿上,“喂,牧师先生!跟我共享今宵吧!”流川立刻挥拳打了过去,却扑了空。再下一秒,他又出现在了舞台上,“这位观众的朋友看上去脾气很暴躁嘛。”三井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嘲笑了,回头看到流川正要冲到舞台上去揍他,几个熟识的街邻跑上前去把他拽了回来。“说起来,我还曾经是一个牧师呢。”彩戏师嘻嘻笑着,看着三井,“我们是同行,只不过不同的是,我的神可比你的仁慈多了。因为……”理由刚要说出口,他瞬间又消失了,出现在流川的身后悄悄耳语,“他告诉我们,春宵可要比礼拜珍贵的多啊……”三井终于反应过来,涨红了脸转过身去。“你说是不是啊?牧师先生!”彩戏师看着他大声笑起来,随着一阵烟花爆裂的声音,他再次回到了舞台上。“亲爱的乡邻们,今天我们要趁早收摊了!”彩戏师折身走向后台,“因为,今天晚上我约好了姑娘!”话音刚落,他扭过头来冲着观众席展开了温柔的笑容,“呐,会是谁呢?”观众们又一阵欢呼。他又转过头去,走下后台,“伤脑筋啊……”几声鸣锣,今晚的表演果然提前结束了。
    “流川,”三井看着脸色发白的小木匠,“你先走吧,我有话要对那人说。”
    “不,我跟你一起去。”流川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好的,但你要担保不跟他打起来。”
    “哼……”
    “……”
    “我答应。”
    “好,走吧。”
    “啊~啊~啊……”彩戏师名叫仙道彰,是个出了名的懒人,此刻正在后台一张低矮的破床上伸着懒腰,“姑娘啊……”三井和流川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在幻想着姑娘,“春子,阿绿,莉娜,你们可都要等我啊!……”“还真是个博爱的人啊。”三井说。“是啊,不分民族,不分贵贱,不分男女,我都喜欢……”仙道睁开眼睛,“喔,你啊!不会你也爱上我了吧?”他从床上坐起来,紧紧搂着三井的腰,“真巧,我也爱上你了!”“喂……”流川的拳头这次准确的找到了目标,仙道清秀的脸立刻扭曲了,“你朋友好狠啊……”
    “有时间的话,今天下午能赏光吗?”
    “好啊,我随时随地奉陪。”仙道揉着脸,又凑上前来,“白天晚上都闲,只要你有空……”
    ……
    ……
    ……
    “那就这么定了。再见!”三井向他告别,扯着流川离开了帐篷。
    “不见不散,见了也不散……”仙道浑身疼痛,衣衫破碎,青肿着脸,“那个混蛋!把我打成这个样子,怎么去勾引姑娘啊!……”

    时间定在当天的下午,地点是在彩子的酒馆。是在经历过细致的商讨之后,由仙道彰做出的决定。因为酒馆的老板娘彩子是个出名的美人,一路走来,耳闻无数。她也确实很美,有着姣好的容颜和曼妙的身姿,个性又豪爽。爱上她的人不计其数,花匠先生是最有毅力的一个。已经两年了,每天不间断鲜花奉上,带着晨露和满满的爱意。花匠先生也是最有战斗力的一个,两年里不断有人去找麻烦,也不断有人向彩子表白,他奉行劝说为主,说不过就打的方针,把他们一波波赶走,美其名曰护花。
    三井和流川去到酒馆的时候,花匠先生正使尽浑身解数为自己最近的行为辩解:“当时,我就真么一挥手,呐,他们就跑了,我真没有动手的,阿彩,你就相信我吧!”“你们好啊!”三井进门之后一面向着他们打招呼,一面走向常坐的靠窗的位置。“牧师先生!!!”花匠拽住他,把他扯到彩子面前,“你帮我说说嘛!说,我昨天是不是根本没有动手?你看到了是不是?”“啊?”三井感觉莫名其妙,但心领神会,“是啊,彩子,我看到了,他确实没有动手,只是说教了一下,那些人都自动跑开了。”“牧师先生!”彩子从货架上取下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放在他面前,“你骗谁呢?虽然你是牧师,我还是要问一下,昨天你不是去了海南么?你怎么会看到宫城的?”“三个杯子,”三井冲她做着手势,“那个,这样啊,可是就凭宫城的为人,他也不会轻易打架的!”“对对对,阿彩,我早就痛改前非了!自从你批评了我之后,我都改了!”宫城做出一副纯良的表情,“我是乖乖的小花匠!”“嗤……”彩子笑了起来,继而变成哈哈大笑,指着流川,“你以为你是流川啊,人家是乖乖小木匠,你,乖乖小花匠?哈哈……”“阿彩!~~”宫城马上厚颜无耻的贴上去,“我就是你的乖乖小花匠啊!”三井扭过头去,向靠窗的座位抬抬下巴,示意他坐过去。乖乖的小木匠于是默不做声地坐了过去。
    “彩子,我问你一件事情。”三井神色变得严肃。
    “好啊,对于帅哥我一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彩子嬉笑着。宫城在一边大张着嘴,做着口型,指着自己,我也是,我也是!
    “你去看那些流浪人的表演了吗?”
    “啊?我哪里会有空闲去看那个啊?”彩子弯腰在吧台上,波浪一般的长发自然垂下,着实美丽。“我是要工作的人,我的父亲把这个店交给我可不是让我挥霍玩乐的!白天照顾客人,晚上还要清帐,我很辛苦的!”
    “阿彩,既然这样,我就过来帮忙吧!”宫城立刻接茬说道,“我早就说过要来帮你了!你看……”
    “你啊?”彩子回头上下打量着他,“别作梦了!要是牧师先生的话,恩,我还能考虑考虑……”
    “喂!”宫城着急的看着三井,“你看她……”
    “昨天,那些人是怎么来的?”
    “哦,是一个中年人带过来的。”彩子仔细思考着,“那人不高,满脸皱纹,一本正经。昨天中午的时候,他带着那些人到了我家,然后要以表演换酒喝,我没答应。你知道的,他们那些狮子老虎的能往店里带吗?还不得把我的客人都吓跑?”
    “然后呢?”
    “然后他们去了相田家。”
    “相田家?”
    “是啊,就是相田家。”彩子撇了撇嘴,“人家是殷实之家,我们那里能跟人家比啊?一下子供养这么多人,还真是有钱呢。据说……”她八卦地凑到三井面前,“相田家的小姐可是爱上了那个变戏法的呢!”
    “什么?!”三井的反应已经超出了惊奇而只能说是惊恐了。
    “怎么?你爱上她了?”女人,果然有自以为正确的敏感的直觉,“可惜呀,人家……”
    “怎么可能?!”三井已经深陷到了自己的思维中,“居然,在我不在的时候……”
    “啊?你不会真爱上她了吧?”彩子突然感觉很无趣。
    流川斜倚在窗前看街景,窗户正对的位置是洋平家的面包房,买面包的人排着长长的队伍。为什么今天买了明天还要买呢?为什么吃的东西这么容易被耗尽呢?他想着,这些往日里并不会思考的问题,在今天突然让他感觉困窘了,要是再不抓紧做活,这个月可能就没钱吃饭了。一个令人嫌恶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视野中,是仙道彰。身边跟着的是相田家的小姐,正满脸幸福地笑着,看来今天下午约会的姑娘就是她了。“他来了。”流川说。三井离开吧台,坐到位置上。
    “彩子小姐!你好哇!”仙道一进门马上拥抱老板娘,献上问候吻一枚,在她耳边低语,“你可真是个美人啊!”
    “喂!你离彩子远一点!”宫城冲了过去,奋不顾身的把他从彩子身上撕扯下来。
    “仙道彰,不准耍流氓!”弥生嫩生嫩气地说着,众人突觉身上一阵恶寒,这就是传说中恋爱的女人么?……
    “哈哈,好的,不耍流氓!”仙道大大方方的搂着她,走到三井面前,“呐,少了一个酒杯哦。不介意跟我用一个吧?”他刻意省略了主语,向着三井,“牧师?”
    “彩子!再来一个酒杯!变戏法的,你不必客气的。”三井斟满一杯酒,放在弥生面前,“相田小姐,你能否回避一下?”
    “这……”弥生看着仙道。
    “哈哈,好啊,没关系,一下就好。”仙道安慰她,“你和彩子去聊天吧,我要谈谈男人之间的事情。”
    彩子从吧台里向她招手,弥生不情愿的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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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沉没的王 于 2012-1-14 15:28 编辑

(二)期至·上
    “首先,让我自我介绍一下吧!”仙道举起酒杯,“我叫仙道彰,是一个魔法师,不是变戏法的哟~我很帅气又潇洒,人见人爱,当然,着你们也看到了。我也很喜欢享受生活,人生得意嘛,就需要好好玩乐!那些什么清规戒律对我来说,最讨厌了!牧师先生,你说呢?”
    “变戏法的你好,我是本教堂的牧师三井寿。”三井冷冷地看着他喜笑颜开的脸,“我不认为世界上能有什么清规戒律,想要遵守的,都是自愿承受的。就好像你以玩乐为至高,这不也是一条戒律吗?”
    “哎呀,何必绷着脸呢?”仙道把酒杯推到一边,正正的对着他灿烂的笑,“开个玩笑而已嘛!”
    “你为什么来到这里?”
    “为了遇见你。”
    “仙道彰!!”
    “啊,这还用说吗?为了吃饭啊!你看我们马戏团多苦!我们从高寒地区走到这里,寒冷要把我们折磨死,食物短缺能让我们饿死,但是我们坚持下来了,因为我们坚信……”
    “仙道彰!!”
    “因为姑娘。”
    “哼,不仅仅是如此吧。”三井冷笑着,“我可是听说,先知出现之前都会有不明身份的强盗来到这个镇子呢!”
    “哈哈,先知?牧师先生!”仙道夸张的笑着,做出一副从未听说过这样可笑言论的样子,“你说的是先知的传说吗?!你真是老土啊!谁还会信传说的故事!那不过是你们经书里骗人的把戏罢了!你竟然这么认真!哈哈……你还真虔诚啊!……”
    三井冷峻地坐在对面。
    “喂,”仙道终于停止了夸张的捧腹,“牧师先生,如果真有那样的先知,我倒想请问他,关于享乐到底是不是恶。如果真有那样的神,我请你替我恳求他赐予我一间房和一身手艺,找个漂亮的姑娘,生生炉火,烤烤面包,安安稳稳度过余生。再说,先知能不能出现在这里还不一定呢,你说是不是?”他眨着眼睛,满眼里都是戏谑和狡黠。
    “你很烦。”流川倚在窗台上,懒洋洋地直起身子,“从这镇上滚出去。”
    “流川枫?”仙道斜斜眼睛看着他,神色微妙,“你就是流川枫吧?”
    “从这里滚出去。”流川没有理会,再次强调。
    “我不会滚出去的,流川。就算出去,我也会光明正大的走出去。我可不是卑鄙小人。”仙道带着标志性的笑容,“你们的宗教看来果然仁慈嘛!竟然还能允许同性之爱。”
    “够了!”三井震怒地站了起来,“仙道彰!我不能再允许你亵渎我的宗教!我也不能允许你祸害镇上的居民!你要是胆敢做出过分的事情来,休怪我不客气!”
    “嘛,牧师先生,别着急嘛!”仙道站起身来,举起酒杯往他嘴边凑,“喝酒,喝酒。”
    “不必了。”三井冷冷地直视着他的眼睛,“仙道彰,我奉劝你最好还是赶紧离开,要是哪一天有人死了,别怪我去索命!”
    “哈哈,言重了,言重了。不会的,不会的。”仙道模棱两可,不知道在否定自己不会杀人,还是不会怪罪三井的索命。
    “走吧,流川。”三井扭过头去看他,目光极尽温柔。

    “流川……”回家后的三井躺在躺椅上,仰望着天,再一次无意识地唤着他的名字。
    “嗯。”流川也再一次放下手中的工具,走过去。
“十年之期到来了啊,流川……”三井眼神空洞,“真希望这只是我的臆想……”
    “嗯。”流川仍只是嗯了一声,蹲下身来。
   “我,很怕……”三井说,“你没有发现吗?流川,他的伤口全部变得完好了,他绝对不是普通的变戏法的!”
    “你不会死的,”流川说,“要是他胆敢,我会杀了他。”
    “流川……”三井仍只是躺着,“你太小看我了。对我而言,信仰就是我的全部,即便是死又有何妨?我并不是在害怕自己的死,我是在为你担忧啊。”他转过头来看着他,“他们,会连平民都要杀死的,全都是残忍的方式。”
    “我也不会死的。”流川转过身去,“如果你想的话。”
    “我要去通知镇长。” 三井站起身来,自顾自地走了出去,好像没有听到流川的话,也没有看到流川微妙的深情,没有看到正午的阳光让他如此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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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期至·下
    镇长的家是作乱者的天堂,流川曾捣毁的大门仍在破败中。樱木一行人在这方面和流川也出乎寻常地达成了共识,不过显然破坏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习惯性娱乐而不是偶然的发泄不满。天真烂漫的樱木常常以索取为常事,并认为这才是正确的处事方式。三井到的时候,一伙人正结伴满意地离开。“樱木!”三井叫住他,“你又来惹是生非吗?!”“啊,牧师先生啊!”樱木开心的笑着,“哪里有啊!我刚刚不过是借了镇长一些钱嘛!嘿,我可是要有正事做的!”三井却出人意料地没有理会他,径直走进院子里。“喂!你不问问我是干什么吗?”樱木在后面着急的喊着,“我可是有正事做的!你就不问问吗?你确定你不想知道?喂!……”
    “镇长先生!”三井跨进空空的屋内,“我有事请求。”
    “哦?是三井啊。”小池镇长惊魂甫定,从内屋走出来,“什么事?”
    “镇长,我请你把镇子的行政权交给教会。”
    “什么?!”弱弱的小池马上跳了起来,“三井,你也太大胆了吧?!竟敢这样无视我?!你这是在挑战世俗权力!我告诉你,别想!”
    “镇长,现在是非常时刻,这样做没有什么不妥。”
    “三井,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小池镇长咆哮着,“告诉你,无论什么情况发生,就算是天塌下来都没可能!”
    “镇长,你也是我们的教徒,你要服从教会的调配。”三井毫不妥协。
    “牧师先生,在教堂里我要尊称你为先生,出了门之后,我是镇长,只要在教堂之外,你就得听我的!”小池态度更加坚决。
    “我并不想使用暴力……”
    “三井寿!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告诉你没可能!没可能就是没可能!”镇长几乎要跳上桌子了。
    三井冷漠的看着他,突然明白流川看世人的清冽,这个欺软怕硬的混蛋就需要一些暴力来唤醒。但是,三井不会使用暴力,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张牙舞爪地施展威严,转身讥讽地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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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5# 枫井暖羊羊

流川肯定会好好看着的,这娃除了做木匠活就是守着自己的牧师了,果然个体户比较容易控制工作时间!
仙道的职业不幸寄人篱下,不管本人是多么没有工作概念多么想旷工早退,也不如流川自由啊!【扯得有点远了……】
流川会有所行动,当然一如既往的还是默默地背着大家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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