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流三/伪仙三】归(古代背景崩文,2017年11月20日完结) - 三分天下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50'), fid = parseInt('51'), tid = parseInt('4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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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82# 水浴清兰


    谢谢兰兰的支持!流受其实很合理的,但是,这确实是流三文,哈哈哈。其实三井也有比较攻的一面,只不过这文里三井成熟一些,兵荒马乱的,傲娇就收一收了。即便乃不经常来,只要来了就会看到更新的!谢谢多年的支持!泪目
最爱三井寿,没有之一。极易勾搭,碎文癌透明渣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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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这篇也更了,话说隔了三年天堂你终于爆发了。。【窃笑
因为隔了太久前文的内容好多都忘了【你滚,以前看的时候也没回复。。】但是看了两段后续是有个模糊的印象的。感觉是,确实挺有三流的倾向,虽然我觉得三流有点雷,但流川在这篇文里这种口不对心有点黏黏糊糊的傲娇确实挺受的【虽然他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攻。。。】
于是吼吼,流川啊乃再这么别扭就真的仙三了,到时候可别后悔怎么早先不雄起的!
我是流川亲卫队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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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流对三,怎么看,都觉得小流子吃亏些,总做些低调的事,而且三知道他心里一直惦记着别人,有时候也不好和小流子太过明挑,我是这么觉得的~
栀子大,看过来:黑帮、破流,黑帮、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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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79# 天堂缺

嘿嘿嘿,容我先花痴的流兩串口水(你好噁心)我來幫三哥褪去衣服好不好(不好),咳咳,演完了說點正經的。
南烈皇上,其實您也不必那麼瞎操心,搞得打起仗來一定是你們贏似的,還保不住流川啥的,不造他有我三罩著嚒(咦?)反正沒你啥事兒,你該幹嘛幹嘛去(人家該幹的就是打仗嘛)岸本挨那一腳我真是爽快,叫你笑我三文弱(哎呀呀串戲了)反正永遠的反派擔當,岸本兄弟走好不送。
流啊三兒啊,這夜也過了,鴛鴦也戲水了,乃們倆聊天的時候別再這麼淡定了成不成,觀眾們看得蛋疼><  小流終於再次感受到溫暖和愛了,三哥你有話就快說吧,時局哪那麼容易平定啊你甚至都不造你弟弟的那點小心思,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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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天堂缺 于 2015-8-26 23:54 编辑

“岸本,板仓,你们给朕跪下!”
板仓诚惶诚恐的跪下了,垂下头,神情慌张。岸本虽跪得端正,却直视南烈,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
“谁让你们去放火的!”
“回皇上,神奈川宫殿起火与我们何干,臣并不知晓此事。”岸本答得利落。
“你再说一遍!”南烈一掌拍上座椅坚硬的扶手,手心震得生疼,胸中却憋闷得厉害。
“臣并不知晓此事。”岸本连表情都没变,语调依旧平静。
南烈起身走下御座,俯下身一把揪住板仓的衣领把他拎起来:“你怎么说?”
“臣,臣……并不知晓。”板仓支支吾吾的答道,目光闪躲。
“很好。”南烈撒手,板仓摔倒在地。
“这就是朕最倚重的臣子,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们对朕一句真话都不肯讲了?朕支开众人单独召见你们,就是想听你们一句实话。”
“是不是我们放的火有那么重要吗?烧死仙道不正好一了百了,出兵都免了。”岸本道。
“是吗,你以为仙道死了神奈川就会乖乖归顺?重点是你们未经朕的允许擅自行动,该当何罪!”
“若皇上能平息怒气,臣愿领罪,但臣不觉得自己有错。臣只是用自己的方法为国分忧。”
南烈一脚踹上岸本的肩膀,动作迅猛令岸本重重向后方仰过去,南烈怒喝道:“你以为朕不会杀你是吗?”
“臣不知皇上何以如此震怒,我丰玉国行事一向只重结果不论方法,若非如此也不会成为一方强国,若皇上是为了流川要杀追随多年的臣子,臣无话可说!臣不明白,他们的友情对您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明明是敌对的两国,怎么可能有真正的情谊?况且您不是亲手毁掉了他们对您的信任吗?即便如今没有放火之事,流川和藤真对您也不会如当初一般了。”

南烈咬着牙,眼睛通红似要渗出血一般,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缓慢而颤抖着呼出,随即语气威严而冰冷,仿佛刚才激动到失态的是别人:“来人。”
“在”几名侍卫大步走入殿内。
“把岸本和板仓押入大牢。”
“皇上,您这样北野丞相恐怕要失望的。”岸本的双手被扭到了身后,犹自劝说着南烈。
“皇上,我们死不足惜,战场上您万不可存有怜悯,否则我们就算到了阎王殿也无脸面见先皇!”板仓道。
“拉下去!”

南烈跌坐在御座上,岸本和板仓的话他何尝不明白,他也知道两国难免一战,可自己究竟在气什么呢?一年半以前丰玉和神奈川交兵,他曾向父王反对过,但他只是一个皇子,太多的身不由己,如今先皇驾崩登基为帝,却有了更多的无可奈何,都说帝王能坐拥天下,可他连两个朋友都保不住。但南烈也清楚的知道,他身为一国之君,早已无法回头。

殿外风声呼啸,传入殿中如同谁的呜咽,经久不息。烛火摇动,一些蜡烛终于不堪劲风摧残,挣扎着摇摇晃晃的熄灭了,只余一缕青烟。

每次换药对于三井来说都是无比的煎熬,自从上次换药被仙道“无意撞见”之后,仙道更是积极部署,为出兵津久武做更加充分的准备。火灾因何而起,虽没有确凿证据,大家却都心照不宣。

受伤没几天,三井单手穿衣和擦身体都没什么问题了,虽然慢一些费力一些,但他一向是不喜欢麻烦别人的性格。流川要为他擦身体的时候三井都拒绝了,因为他不想让流川看见自己戴在身上的羊脂玉坠子。这天趁着流川不在,三井打算偷偷溜到了温泉行宫,想在温暖的池水里好好的泡一下,反正不管做什么伤口还是会痛,不如随自己心愿洗个澡,三井把脖子上的玉坠摘下就出发了,之所以偷溜,是因为流川和仙道怕三井的伤口沾到水禁止他洗澡,不过三井已经想到办法不让伤口沾到水了。

但不巧的是,三井刚来到温泉边看见流川已经在池水中了。一瞬间三井觉得真是太背了,怕惊动别人连马车都没用走了很远好不容易才到这,居然被流川逮了个正着。

“啊,你也在呀。”三井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
“你自己来的?”
“是呀,不然咧。”
“走到这的??”流川的落雪轩虽有马车马匹,但没有仆从,以三井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太可能驾车骑马,又是一个人来的,所以流川推断三井是走到这里的。这家伙到底多想泡温泉,大老远的走过来。
“是,累死了,居然遇到你,我真是流年不利。”三井撇撇嘴转身打算离开。
“来了就泡一泡吧。”
三井一听就高兴了,放下手中的木盆开始脱衣服,流川走上台阶帮三井褪去衣物。
“我自己能行。”
“那为什么彰就可以?”流川知道这几天都是仙道为三井擦洗身体,就像上次木暮给三井上药一样,流川心里非常在意三井对别人和对自己不同。
“我和他亲如兄弟嘛,不过你帮我我也很高兴的,我只是怕……”
“不麻烦。”
“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
“……”都是因为你一直认为我不会对你好的关系,傻子。

“啊,太舒服了!”三井一直有每天沐浴的习惯,温泉行宫比浴桶更加的舒服,他受伤的右臂放在一个木盆里飘在水面上,三井靠着温泉的石台,一脸愉悦。流川从旁边绕到三井前面:“我帮你搓背吧。”
“不用,你洗你的不用管我。”
“我已经洗完了。”
“洗完了你就走吧。”三井左手扬了一下,大剌剌的。
流川一时语塞,却也没有离开,而是回到了三井旁边坐下,水汽晕湿了他的面庞,本就俊美的容颜更加的眉目分明,加之柔和的神态更显温润。

三井扭头瞥见流川胸口的羊脂玉坠,忍不住盯着多看了一会,虽然流川的玉和自己的完全一样,只不过是刻字不同而已。
“还带着呐,洗澡都不摘。”
“寿已经不在了,只有玉陪着我了,而且玉并不怕水浸。”
“如果一直等不到他你是不是打算孤独终老了?”
“我不知道。但我现在不觉得孤独。”
“那就好。其实我有很多话对你说,不过好像都不太合时宜,等时局平定再和你聊吧。”
“好。”
三井注视着流川,两人的眼睛都微微的眯着,带着一丝迷离,空旷的大殿里连呼吸都显得清晰而低沉,流川受了蛊惑一般的靠近了三井一些,三井的目光也从流川的眼睛顺着挺直的鼻梁滑到他单薄微启的唇上,流川的唇看起来十分柔软,泛着玫瑰的色泽,三井的喉结起伏了一下,刚要凑得更近右臂的某处突然奇痒起来,让三井忍不住轻轻的吸了一口气。
“感觉很不舒服吗?”
“突然间特别的痒。”
“那是伤口在结痂,长新的皮肤。”
“真想挠啊,以后是不是都会很痒。”
“嗯,但不可以挠的。我会尽量配更好的药让你多少减轻一些痒的感觉。”
“谢谢。啊,差点忘了你不让我说这两个字的。”
“那就不要说。”

只要你安康的在我身边就好。我很想保护好你,而不是扮演疗伤的角色。
最爱三井寿,没有之一。极易勾搭,碎文癌透明渣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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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77# 爱之炎


    小流子已经在做了啊,半跪着给三井戴护膝,给三井按摩膝盖,三井在悬崖失踪几乎要跳崖去找,给三井上药擦脸熬药带甜食,守一夜,冷敷,搂着三井聊天,如果这都不算爱…
最爱三井寿,没有之一。极易勾搭,碎文癌透明渣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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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小流子要是不再做点儿什么,干脆仙三结局算了,反正现在兄弟禁断也是大热门~
栀子大,看过来:黑帮、破流,黑帮、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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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爱扒学长 于 2015-8-25 16:49 编辑

回复 75# 天堂缺

兄控阿彰!!你最後那個動作要是被宮女看到叫我們阿壽以後還怎麼好好跟阿楓你濃我濃!!人家搞不好當他腳踩兩條船呢,哼!還有三井說怕流川面對南烈的善良會吃虧,呃…小壽我最放心不下的是你啊,你別去啦~神奈川男兒那種東西真是要人命,嗚嗚…留在宮裡吃糖吃梅子不好嚒(親媽力發作大家請無視)
小流暗戳戳的守著我咪那裡好有畫面感,阿楓啊夜深人靜之時你就不能好好想想三井壽和仙道壽之間的關連性嚒,捉急死我!

哦還有還有,終於把喜歡說出口了對方也聽到了,那你們還等神馬!衝上前壓就對了!(說好的親媽力呢,阿壽還傷著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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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天堂缺 于 2015-8-26 12:20 编辑

见四下无人,忍了很久的三井终于开始哼唧:“哎呦,痛死老子了!”边说边踹了两下床板,然后他发泄一般的迅速坐起,有点趔趄的走到桌边,倒了一满杯水大口的喝了下去,还是觉得喉咙像火烧的一样,连喝了三杯三井才把侧脸放在桌子上趴下了。
“小狐狸,你赶紧回来给我送药啊,我要疼死了!”
“小枫!流川枫!”
三井刚喊完最后一句门就开了,三井一下子从桌上弹起:“我还没喊几句你就回来了,真神了。”
流川端着的托盘里不仅有药,还有梅子和点心,三井的注意瞬间被甜食吸引了。
“先喝药。”流川说完用手摸了一下碗,确保温度不会让三井烫到才把药递给三井。
三井接过药碗,喝酒一样的一饮而尽,吃了块点心他额头因为讨厌苦味产生的青筋才终于消失了。

流川看着三井的样子微微的笑出来,记忆中仙道寿就是很怕苦的,每次流川和仙道生病,仙道寿都在他们吃过药后马上给他们嘴里塞梅子或者喂一小口蜂蜜。
“辛苦了流川,我先回去了,明天什么时候来换药?”三井站起身。
“就睡这里吧,别走动了,我照顾你也方便。”
“其实我也正有此意,呵呵,那打扰了!我就睡这间么?”
“嗯。”
“那你早点休息,我也睡了。”
三井躺到床上,流川还小心的给三井盖好了被子。
“谢谢,流川。”
“以后这两个字免了吧。”
“我总觉得,你说话的口气有时比彰还像皇上。”三井笑笑,闭上了眼睛。
三井睡着前最后感受到的是流川的袖口轻柔的为自己拭去额头汗水敷上冷帕子的舒适触感。梦里的他回到了幼年时光,很久不曾梦见从前的事情,自从来到宫里,三井几乎没做过什么梦。如今梦到此生最欢乐的时光大概是一种怀念吧,时局动荡,还有很多事要做,自己却受了这种一时半会好不全的烧伤,内心焦虑的同时潜意识的想要在过去的记忆中找寻片刻的宁静。

“和我们在一起就不会孤单了。”
“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想看你笑一笑。”
“枫,我……喜欢你。”三井吐出的含糊而断续梦话很快消散在夜色里,却又被换完冷水回到房间的流川恰好的捕捉到了。

因为发烧和疼痛,三井的呼吸有些困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想要坐起来,右臂很痛,三井用左臂手肘费力的支撑着身体,却感到背部被人托起,转头一看不是流川又是谁。
“你怎么还在这?几更了?赶紧睡觉去。”
“睡不着。”其实根本是特地留下来的。
“我只是想坐一会,你回去吧。”
“很痛吧,我陪你。”
“不用了,我……”
“闭嘴。”
流川搂过三井的肩膀,让他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自己怀里,三井太阳穴正好触到了流川的脸颊,对于发烧的三井来说还算冰凉舒服。
流川一手搂着三井,一手把刚攥干叠好的冷帕子敷上三井的额头。
“别逞强。”依靠我就好。
“流川,你越来越像个大人了。”
“……”我什么时候像个小孩了。


“流川,你和南烈是什么关系?打伤藤真是怎么回事?”
“我和他……从前是朋友,现在我也不知道算什么。五年前,我采药的时候看见误食毒蘑菇的他和随从,救了他。后来丰玉国主带着南烈来神奈川的时候我才知道他是丰玉国王子,他又在宫里认识了藤真,那时丰玉和神奈川走得很近,每隔两三个月我们就能见面,三个人成为了朋友。”

流川沉默了一下,三井也没有再追问,接下来的变数恐怕是流川不愿提及的吧。

“一年半以前,丰玉的野心暴露,两国交兵,藤真差一点就生擒了南烈,但南烈说,即便立场不同,也当藤真和我是朋友,不会记恨,如果用他作人质可以让丰玉退兵就尽管带他回去好了,就在藤真犹豫的瞬间南烈用剑柄击伤了藤真趁机逃脱了。之后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他这次来特地找你是想解释什么吗?”
“我不知道,也没与他多言。说到解释他更应该找藤真而不是我。”
“我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至少三个月。”
“不行,我等不了那么久,和丰玉交战的时候我也要去,而且还得提前打探一下,最多20天我就要动身,有没有办法让我好得快些?”
“烧伤急不来,你安心养着,能快点治我定会尽力。”
不知是呼吸困难还是沮丧无奈,三井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垂下了眼帘。
三井依偎着流川,呼吸渐渐低沉,流川帮三井把被子往上拉了啦,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动一下,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才轻轻的把三井放平躺好。

次日,仙道下了早朝就来落雪轩看望三井,流川去熬药了,三井经过一夜休息体温稍微下降了一些,虽然头还是很疼,伤口的疼痛也丝毫没有减轻。
“寿,你还是很难受的样子,别着急起来了,再睡会吧。”仙道看着三井支撑起身体快步跨过去扶。
“不用了,帮我换衣服吧,再躺下去我只能更不舒服。”
仙道帮三井脱去寝衣,不算薄的料子近乎被汗水打透了。
“我给你擦擦身体会舒服一些。”
“不用,你是皇帝怎么能做这个。”
“我是你弟弟。”
仙道把炭火上烧着的热水兑入盆中的温水,浣好帕子,从三井的脸开始仔细的擦拭,三井觉得伤口都没那么疼了,昨天流川也是这样给自己洗脸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能重新在自己身边,真的比什么都踏实。

仙道的动作虽然细致却也麻利,即使屋内很暖,他还是怕三井着凉,为三井擦完身体马上为三井换上了流川早就准备在床头的衣服。
三井随手把散到额前的头发向后撩了一下:“看来有段时间我得和师父的头发一样乱了,现在我连铁男都不如。哈哈。”
“铁男是谁?”
“进宫前的朋友,怕是一时半会见不到了。”
“寿不想这样的话,我每天为你梳头就好。”
“有弟如此,此生足矣啊。”

三井下床坐在窗边,仙道坐于三井身后为他梳头,三井的发质除了稍硬一些,顺滑得和女子无异,梳子轻易的就从发根梳到了发尾。阳光倾泻在幽蓝的发丝上反射出柔和的光芒,很美,仙道的手都有些舍不得离开。

“彰,等我好些要去丰玉和津久武打探,昨天已经和枫说了。”
“我已经派人去了,寿不用带着伤特地跑一趟。”
“别人看到的终究是别人的,我亲自去探探虚实和地形更好,这样交兵的时候才更能得心应手。”
“你要去前线?我已经打算出兵的时候派樱木和赤木,枫也说过要同去。”
“我当然要去!我身为神奈川男儿,怎能不为国效力?我知道你已经派樱木和赤木去了,樱木有勇无谋,赤木看似强悍有时也缺乏果断,流川善战果决,但面对南烈他的善良很可能会吃亏的,所以我一定要去。”
“知道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把伤养好,别的都以后再操心吧。”
“嗯,你也别担心我了,你照照镜子,眼圈黑压压的,是不是没怎么睡。”
“寿,对不起。如果我当时没睡着,你就不会受伤了。我会保重自己,但若再有下次,你千万不可再冒如此风险去救我了。”
“你说得倒轻松,那上次村雨向我丢炸药的时候你怎么还挡在我前面?你别多想,既然谁都离不开谁,唯有尽量保全自己保全对方。”
“是,寿。”仙道把头贴过去,在三井未察觉的情况下轻吻了一下三井后脑的发丝。
最爱三井寿,没有之一。极易勾搭,碎文癌透明渣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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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想起好多大家在一起的事情……
这文哪是流三,分明是三流、仙三嘛,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突然觉得有点儿伤感,下次更了再说吧~
总之流三赶快在一起吧~
栀子大,看过来:黑帮、破流,黑帮、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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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仗了啊,原来南烈和流川藤真还是朋友?不会还有什么JQ吧
仙道彰真是有点灾星的样子,每次还都是三三去救搞得自己受伤,快点强大起来保护好三三啊
这次更新了不少,缺大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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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我超级喜欢的 接下来有更新就追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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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南烈携岸本和板仓来到神奈川。大殿之内,文武百官静默而坐,此次丰玉来访,仙道只安排了酒席,并无歌舞。
“皇上似乎对丰玉相当的防备啊,听闻神奈川的歌舞乃天下一绝,上次得以观之一直不能忘怀,不想今日全免了呢。”
“国主此次来访只是为了一赏歌舞的么?”
“那我也就有话直说了。想必你也知道我已经对津久武摸熟了,若我想攻下津久武,恐怕你也无多余兵力去抵挡,即便丰玉战败也可与山王联手,到时你可敌得过?”
“所以你的交换条件是什么呢?”
“把津久武划到丰玉的境内。”
“国主还真是会说笑,津久武不仅拥有整个神奈川三分之一的金矿,更是神奈川要塞之地,如把津久武给你,岂不是在自己的枕畔养了一只猛虎?”
“不放心的话,只把金矿划给丰玉也好,金矿之外的地方再建一道城墙,丰玉可以出人力。山王许我的也是津久武的金矿,如果神奈川和山王给我相同的利益,我更愿意和神奈川结盟。我们联手,山王也不会强攻。”
“用三分之一的金矿保一夕平安我倒是也愿意,只不过南烈,神奈川对丰玉的信任早在你打伤藤真的时候就已经瓦解了。”
“既如此,似乎我们对彼此的心意也了解了。我可以和流川单独谈谈吗?毕竟我们曾经是朋友,也多年未见了,皇上不至于不答应吧。”
“如果枫愿意,你们可随时离席。”
“谢皇上。”

南烈一行以及流川离开后,樱木终于忍不住冲上御座找仙道理论:“丰玉的居心那么明显,干脆杀了他们或者扣下做人质岂不是更加的痛快!”
“两国交兵不杀信使,就当他们是发战书的信使吧。何况上次丰玉最终也是放了藤真和枫,就当是还他们一份人情。”
“上次本来就是他们不对,有什么欠不欠人情的!算了,你总有你的道理,但如果真要往津久武派兵,你一定第一个派我去!”
“好,会让你去的。”仙道说完还拍了拍樱木的头,随即考虑樱木这样火爆的个性,大概只有赤木能压得住他了,这样一来派往津久武的将军名单已经确定了两人。

“流川,如果真有交兵的那天,我最不希望在战场上看到的就是你。”
“只要神奈川需要我,任何地方我都会去。”
“我并不想伤到任何人,藤真也好,你也好。但我是……”
“立场不同我能理解,但我也会全力守护神奈川。”
“流川,你还真是单纯啊,也许有一天你会后悔当初救了我。”
“我没有见死不救的习惯。”
“你后悔曾与我是朋友吗?我们现在还是朋友吗?”
“……我还有事,你自行离开吧。”流川并不想与南烈多言,转身离去。

刚在御药房配好了几副药就见三井的鸽子暖雪扑棱着翅膀飞了进来,但却并不似往常停在流川的肩膀让他抚摸,而是不停的围着流川打转,看起来非常慌张,暖雪往流川的胸口撞了两下,又在他头顶快速顶盘旋了两圈,紧接着就冲出了窗子。流川下意识就跟着暖雪出了御药房,只见重华殿的方向升起了滚滚浓烟。流川瞳孔一缩,使出全力向着重华殿的方向飞掠过去。


筵席结束后文武百官都已离去。仙道在寝殿小憩,宫内突然起了火。近身侍卫越野不在,仙道也从不留人在身边,所以大家各自逃命的时候都以为仙道也会逃出来。但仙道这段时间太累了,所以他睡得很沉,加上吸入了浓烟,就更不容易醒过来了。三井发现重华殿失火时宫人们差不多已经全部逃生,当三井扫视一圈不见仙道的影子时几乎站立不稳。

“你们有谁看到了彰吗?他都没有出来吗?!”所有人都摇摇头。
三井抢过一个宫人手里的水桶,举高了兜头浇下,把桶一扔就冲进了被火海吞噬的大殿。

三井用手捂住口鼻压低身体,不停的呼喊着,但是并没有回应,浓烟抢得他咳出眼泪,呼吸困难,但他还是一边搜寻一边往寝殿的方向前行。一些木门已经被高温烤变形无法推开,三井一扇门一扇门的用力撞过去。由于之前用水把身上浇湿,也没那么容易烧着,只是袖子因为沾水比较少几乎是干的。终于来到寝殿,三井看到对失火浑然不知仍在熟睡的仙道马上加快脚步冲过去,横梁却燃烧着砸了下来,三井赶忙滚到一边,却在抵挡另一个倒下的柱子时烧到了右臂的袖子。他忍着痛打了几个滚终于把火扑灭,来到塌边抱起仙道拍打着他的脸颊:“彰!醒醒!别睡啊!”仙道微微的睁开眼睛:“寿?”当他发现周围已是一片火海的时候不由得一惊,想要说话却被浓烟呛得咳嗽起来。
“别说话,我这就带你走!”三井迅速扯下一块还残留着湿润气息的衣襟,系在仙道头上为他捂住口鼻,然后背起仙道往殿外跑去。

流川赶到后得知三井跑进去救仙道并且两人都没有出来,马上告诉旁边的宫人:“把木暮御医叫来。”说完流川刚要冲进大殿就见三井背着仙道费力的走出来,越野赶紧接下仙道。“流川, 你快点来看看!”三井焦急的召唤着。

“看起来是吸入了一些烟尘,清洗下鼻腔,多喝水多休息就没有大碍了。”流川诊视后对越野说。仙道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神志清醒了很多,转过头只见三井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不由得上前想要扶起他。流川先一步伸出手想要搀扶三井,但他瞥见三井右臂大面积烧烂的衣衫的一瞬间,手僵在半空中。流川从左边搂过三井的腰让他站起来:“赶快跟我走,拖的越久包扎的时候就会越痛的。”

“嗯。”三井应了一声。
“我也去。”仙道开口。
“皇上……”越野试图阻止。
“我没事,退下吧。”仙道的语气不容分说,跟着三井流川来到了落雪轩。

流川取出药箱拿出剪刀,打算先把烧烂的衣衫与三井的皮肤分开,就在剪子马上碰到三井衣袖的一瞬间,三井虚弱的说了一声:“等等。”流川的手不由得一颤。

“彰,你出去吧。”
“我绝不走。”
“那我就不包扎了。”
仙道本想留下看看三井的伤势,但他也知道三井是怕自己看到他的伤口自责,包扎已经不能再延误,仙道只能来到门外,踱步的影子映在了精致的雕花木门上。


流川把三井的右臂袖子剪了一个口子,慢慢的撕开,由于布料和血肉的粘连,三井痛的一把用左手扯住了流川的衣襟。每把衣服撕开一点,流川都能感觉到三井不自觉的颤抖,随着不断露出的黑红烧伤,流川的心跳也越来越剧烈。流川从药箱拿出药瓶,准备把粉状的药物洒在三井的伤口处:“忍忍,会很痛。”然后便小心翼翼的往三井的伤口上撒药粉。三井拽着流川衣襟的手更加用力,可以看见三井攥得发白的指节,他的头垂的更低,几乎贴在了流川身上。流川搂过三井的头压在自己的胸腹间:“痛你就叫,平时胃疼都大呼小叫,现在逞什么英雄。”故作责备的话语掩盖了心疼。

“要不是彰在外面,我早就叫开了。”三井强忍着胳膊上的抽痛与灼热呼吸急促的说。
“你就只怕他担心,别人怎么想你根本无所谓。”镇定的语气,其实心已经越揪越紧。

三井抬起头对流川露出了一个因疼痛而扭曲的笑容:“你说的别人是你自己么。”白了三井一眼,流川蹲下来用绷带给三井包扎着,三井死死的咬着牙,汗水一滴滴流下来。


流川转身浸了一条冷毛巾,很细心的为三井擦掉脸上的污迹,小心的把他扶到床上坐下:“你先休息,我去熬药。”依旧是平静的语调,但流川脸上的表情却是三井没见过的。只见他眉心皱着,目光焦急而心疼,三井不禁安慰道:“我没事,你去吧。”流川推开门,晚风抚在脸上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样?”仙道急急的拽住了流川的袖子。“伤口面积很大,完全愈合要很久,也许会留疤。我马上就去熬药,但是……”“但是什么?”“他也许会烧两天,再加上伤口的疼痛,会很难受吧。”
“寿他……似乎遇到我就没什么好事……我总是害他受伤……”流川不明白仙道为何如此的懊悔自责,似乎远不止因为三井救他这么简单。

“不要太担心,他会没事。”流川说完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仙道推门进去,三井正靠在床头皱着眉,虽然他想要竭力掩饰伤口的疼痛,但还是在面容上多少表露出痛苦来。“寿……”仙道的手轻轻搭上三井的额头,果然很烫。

“你一定也很累了,去歇息吧,明早还要上朝。”三井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响亮一些。仙道红着眼睛死死盯着三井缠满纱布的右臂,不肯动。

“走吧,我忍一忍就过去了。”三井伸出左手摸摸仙道的脸:“你也快去洗脸吧,都成小花猫了。我想睡一会,明天你再来。”
“好……”但仙道并没有移动身形:“我再陪你一会好不好。”
“也好。”
仙道扶着三井慢慢躺下,三井很快呼吸平稳的进入了梦乡,但仙道还是坐在床边,直到越野求着他去歇息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三井听见关门的声音,终于重重的出了口气。
最爱三井寿,没有之一。极易勾搭,碎文癌透明渣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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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的仙三暧昧呀,果然面对最不能相爱的人仙道很苦涩。还好三三有够体贴温柔,即使不能给仙道想要的爱也还是关心着他,兄弟什么的还是很治愈的。
最近有爬墙迹象,所以现在才看到更新,爱死缺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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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三井每次来看仙道的时候仙道不是在批阅奏章就是在研究地图和军书,虽然三井和流川也帮了不少忙,但还是不断有新的奏折汇报着战况。元旦刚过三浦台和武园已经开战了,立即派宫城和鱼住去往前线,还算撑得住,但山王也在陆续往武园派兵;津久武也来报说城内进入了很多丰玉的人,来者不善。最令人头痛的是,山王还在招兵买马并有向神奈川进军的趋势,一时间神奈川已腹背受敌,如果各地同时爆发大规模战争,恐怕兵力根本不济。群臣上奏,各种战况分析和用兵方案雪片一般的呈上来,仙道废寝忘食忙得不可开交,三井除了和木暮流川采集大量草药就是来到重华殿帮仙道批奏折。


“彰,累了就休息会吧,看你眼睛都快合上了。”
三井绕到仙道背后为他揉着酸痛的脖子。
“我只是整天坐着,算不上累,倒是你,帮枫和木暮忙完了还要来看我。”
“还不是听越野说,我不在你连饭都不吃,谁劝都只是淡淡的应一句或者干脆没听见。”
“啊,我有么。”仙道揉了揉后脑无奈的笑:“越野竟找你告状,等我给他指婚了,看他还有没有这些精力。”
“还说别人,你自己身为皇帝都还没成婚,要不是战事吃紧,恐怕催你立后纳妃的奏章不比这些少。”
“其实我只想与真心相爱之人相守一生,并不想妻妾成群。我们的父皇不就只娶了母后一人。”
“那你可有中意女子了?全天下想嫁与你的女子多得是。”
“奈何繁花虽美,都不是我那一朵。”
“彰看中之人,必定是品色双绝的。”
仙道的笑容里有一抹极不易被察觉的苦涩,他看中之人,是这世上最不可能与他相爱的人,不过能相守便也足够了吧。

三井继续为仙道按摩着肩膀,因为从前总为师父按摩的关系,三井的手法相当熟练,仙道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寿真是比所有宫女都按摩得好呢,女子的手劲总是不够的。”
“那我就经常帮你按摩好了。”
“我真的没想到你还能回来,虽然一直盼望着,但总觉得不太可能再见到你了,到现在都像做梦一样。”
“也怪我了,当初应该偷偷写封书信回来。”
“寿一直是遵守承诺的人,我能理解。”
“你去睡一觉吧,剩下这些奏章我帮你批。”
“还是一起吧,我撑得住。”
“丰玉在两天后就要来访了,是战是和应该就会有分晓了。”
“我倒是觉得丰玉是一定会战的,南烈这次恐怕只是一探虚实。”
“那我们更要尽早筹备了,恐怕要多派遣几位得力的将士才好。”
“嗯,我心中已有人选了,加紧批完这些奏章,见南烈还能静心一点,不然千头万绪当真烦不胜烦。”

“彰,武园……”三井转过头发现仙道已不知何时靠着椅子睡着了,头微微偏着,双手依旧维持着展开奏折的姿势,沉重的呼吸似乎证明他很久没合过眼睛了。三井不忍心吵醒仙道,越野曾经叫醒仙道让他回寝殿,但仙道醒来之后直接派他去提一壶醒神茶来。

三井为仙道轻轻盖上一件貂皮大氅,继续埋头于奏章。

天光大亮的时候仙道醒来,发现小山一样的奏章早已批阅完,三井伏在案上睡得正酣,忍不住伸手缓慢轻柔的摩挲三井的脸和他的鬓发,又怕扰了他的清梦很快的收回了手。
你三分球的弧线是我永远的信仰。我还是非常的爱灌篮高手,我会一直守着这个坛子,并且把自己的爱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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