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南藤/清神】洪潮(即将更新) - 伤痕の绊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50'), fid = parseInt('53'), tid = parseInt('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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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我只看了开头两段,可能是因为篇幅太巨大的原因我有点万事开头难的感觉(踹死你人小7不素都解释过了吗??)
但是说实话,这篇给我印象最深,也是小七风格最独特的地方~~显著的风格旗帜飘扬着~~~~
等过段时间论文结束之后一定啃下来!
花AND流
还有三井……
一定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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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土屋看起来有点儿成熟,苍凉的味道了,和先前给我的圆融平稳小有不同,当然,人是多面的,往往被最多人看到的那一面,反而称不上是实质。人活在世俗中,能超迈世俗的毕竟是少数,所以俺觉得GAY在一定时候,分手后各自踏上世俗路,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结局。但是,在小说里头,我就会努力追求HE,这大概就是耽美小说,终究是一种童话形态的缘故吧?
啥也不说啦,期待南藤,牧土的双线展开,哈哈。(清神的苗头还没有看到~~~)
寿寿他姐,牧君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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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1# 摩羯旦旦


    其实乃看的2.4还不全,现在才真正发全。我不该那么心急的,不好意思。

   一来因为我是细节控,所以有了那个扣牛奶的情节。二来,是因为我喜欢自己笔下的人物,不愿意让任何一个角色彻底地龙套。土屋作为主要CP中的一员,当然应该享受主角的待遇,不能因为南哥哥是主角中主角,“抛弃”他的土屋就成了彻底的炮灰。土屋也是个有追求有个性的人啊。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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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制作秘话

这章算是交代了一下南土的目前阶段的情况吧。这情况就是“掬水月在手”,虽然还在手,但只要一握,便从指尖溜走。基本处在分崩的边缘了。不过,南土分崩的状态和牧藤大不相同,牧藤是充满泪水和痛苦的结束,而南土则是无奈和淡淡的祝福。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淡淡祝福的分别,却更让我心痛。


“关上书房的门,土屋知道,他的爱情永远不会圆满了,但爱情只是生命的一部分,就好像有的人事业不会成功,有的人身体不会健康一般,有的人就是注定了孤独终老。但在孤独终老前,他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土屋觉得,如果说他孤独终老的人生有什么意义,那么,这就是一种意义。”

我就是喜欢这两个句子,自我陶醉一下。呵呵。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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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屋终于将玻璃盘上的牛奶痕迹彻底清理干净了,可因为脑子里在走神,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手还在圆盘上机械地搓着。一想到泷沧前辈让自己向父亲代为问好,土屋的心头便涌起一股酸涩之情。

看样子,他们父子不和的事情还没有传得警界人尽皆知。老爷子土屋谦是个爱面子的人,家丑不可外扬,他自己铁定不会主动声张,而土屋因为老爷子曾经位高权重,不得不有所避嫌,在人面前很少提起父亲,省的别人觉得自己是官二代,仗势欺人。就这样,从进入大阪署起,各种难听的留言还是不胫而走,同事们——包括他自己——都心知肚明,他要不是前任大阪署总长的儿子,哪能几年时间就爬到副警视的位子。同时进署的人说到此事不是愤愤不平便是听天由命,唯有同辈中综合能力最出色的南烈对此毫不在意,有几次还因为其他同事背地里议论得太过难听而跟人发生了肢体冲突。

也因为这样,他们的事很快就在署里小范围地曝了光。在这一点上,土屋倒丝毫不怨南烈。他深知,纸是保不住火的,就算同事们猜不到,这事儿迟早还是要东窗事发。这么多年了,虽说从没闹出过什么乱子,但所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关系亲密的人对这事也不是毫不知情。

十年前秋之国体,南烈一改先前不干不净、伤人于无形的凛冽球风,变得猛而不烈、强而不悍、快而不躁,土屋作为队长对这一期望之外的变化大为惊喜。机缘巧合,某天训练结束后两人在更衣室里就这事聊了起来,一聊便聊到了明月当空,从篮球生涯聊到学业成绩,从现实际遇聊到人生哲学。土屋不是一个喜欢跟人掏心挖肺的人,他太优秀了,优秀到根本不需要付出那么多真心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在那之前的十七年中,他从不知道这世上竟会有这样一个人会让他产生想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冲动。

他不了解他,他也不了解他,除了篮球,他们的人生没有任何相似,他们的交谈不是那种高山流水式的琴箫和谐。土屋很清楚,他们两人中,没有伯牙,也没有子期。他不知道自己在南烈心里究竟是怎样,但南烈之于他,就像一座幽谧的花园,他知道,将自己心里各种潜滋的秘密栽种在这座大门有些生锈的的花园里,他的秘密是安全的。有人说过,一个秘密只要有两人知道了,便不再是秘密,但土屋相信,那些他和南烈分享过的一切,将成为他们之间永恒的默契,只属于他们的默契。

土屋从未担心过南烈会对自己变心。真的,他从未担心过,即使南烈偶尔在外面有几段露水情缘,他也从不担心。因为他知道,到最后,提出分手的一定是他自己。从很早起,准确地说,从一开始,从那个他们从现实际遇谈到人生哲学的夜晚,从秋之国体结束后两人第一次在旅馆外激情拥吻的那个深夜起,他就知道,他将是先放手的那一个。

土屋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卓尔不群、特立独行的人,他会遵从生活的安排,早晚有一天,他会娶妻、生子,像任何一个正常人一样过正常的生活。而南烈,会始终毫无怨言地留在原来的世界,他不会挽留他,相反的,他会祝福他,真心的,不带一丝怨恨的祝福他。每次一想到这种真心,土屋总觉得悲从中来,南烈不在乎他,That's it,或者说南烈真正在乎的人不是他这样的人。南烈爱他,但这种爱,爱得毫不费力,毫不痛苦,太游刃有余。

土屋不讨厌不能用力爱自己的南烈,他讨厌的,是那个不能让南烈用力爱上的自己。

后来,消息果然还是传到了父亲土屋谦耳中,两人的关系陷入僵局。每每想起那些自己和父亲据理力争、相持不下的场面,土屋总忍不住嘲讽自己的滑稽,他最终是要过普通人的生活的,而父亲的劝告也正是如此,既然他的决定和父亲的主张根本是同途同归,他又何必和已经身患绝症的父亲进行一场毫无意义的拉锯战呢。

或许,他喜欢这种无畏的挣扎。他没有勇气特立独行,预定的“回归正常”确保了故事的结局安全无害,而在达到结局之前的一切痛苦只是为了让他感到自己的存在。土屋可以接受现实,但他想,他不能那么轻易地缴械投降。

土屋将玻璃盘放回微波炉里,因为擦得太久,盘子已经锃亮,在微波炉内的小灯泡的照射下,晶光闪耀。土屋三下五除二将杯里没扑的牛奶灌入胃里,操起进门时扔在桌上的儿童失踪案资料,径直走向书房。牛奶本是用来催眠的,可现在土屋却觉得自己睡意全无。关上书房的门,土屋知道,他的爱情永远不会圆满了,但爱情只是生命的一部分,就好像有的人事业不会成功,有的人身体不会健康一般,有的人就是注定了孤独终老。但在孤独终老前,他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全国已经连续发生了好几起儿童失踪案,其中有几起集中在大阪地区。案件没有什么头绪,尽管土屋反复阅读案件的资料,却始终无法从中捕捉到什么有效地信息。局里高度重视,但大家也知道,如果再不能找到什么可靠的线索,最后一定是不了了之。死案,一辈子刑警生涯,总会遇到。

土屋觉得这案子就和自己与父亲的对峙一样,所有的纠结都指向预知的结局。他不是没有想过放弃,然而每天他从警署的门出来,那个叫箐沧叶子的女人便殷勤地抓住他追问案子的进展。每当这时,他的脑中便会出现叶子和女儿重逢时相拥而泣的场景,那场景和叶子现在精瘦的脖子及呆滞的目光重叠在一起,让人产生一种不容置疑的使命感:他一定要让脑海中的景象取代眼前的画面。

土屋觉得,如果说他孤独终老的人生有什么意义,那么,这就是一种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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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算是过渡章吧,介绍了人物关系。估摸着因为这个“行动的具体负责是东京警视厅的牧绅一副警视”,土屋还得为了南烈,去求一求牧绅一,于是乎,这个“牧土”就此开端。。。乃果然是个细节帝,如果是俺,那个抠牛奶的情节,多半就是一笔带过~~~
寿寿他姐,牧君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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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beatrix007 于 2011-3-30 17:08 编辑

第二章(4)是夜,芭提雅暗流汹涌

牛奶居然在微波炉里扑了出来,把炉里的玻璃圆盘染成了半透明的乳白色,那滑腻的质感倒颇像中国来的陶瓷。土屋淳抽出几张餐巾纸,叠成个厚厚的四角形,小心翼翼地擦起圆盘。擦干归擦干,但一层淡淡的乳白色却怎么也拭不掉,土屋试着用手指扣下那层薄薄的膜,怎奈指甲因为新进修剪过而异常光滑,扣在牛奶薄膜上直打滑。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在警局连续加了几晚上的班,深夜里才回到家里,本想睡前喝杯牛奶增进这段时间已经严重缺乏的睡眠,没想到还碰上牛奶热扑这种毫无意义却又令人徒增烦恼的倒霉事。

然而此刻,大阪署的土屋淳副警视却丝毫不为牛奶的扑洒感到焦躁,他只是机械地清理着弄脏的玻璃盘,就像父亲家里的女佣每天按部就班地打扫会客厅里的景德镇陶瓷一样。这倒不是因为土屋的修养已经好到了任何烦恼都秋风拂面、不留痕迹的地步,而是因为此时此刻他的脑子完全被另外的事情填满。

方才回家后,土屋刚换了鞋便打开电话答录机收听白天的留言。可惜,一整天一条留言也没有。这要在平时土屋会感到庆幸,但今天可不一样,南烈应该刚经曼谷到达芭提雅,走之前两人说好的,到了芭提雅之后无论有没有探听到任何关于Marian酒廊的消息都来个电话报平安。照说几个小时前就该收到报平安的短信了,可手机的震动却一直没响。本以为南烈是因为不想在上班时间打扰自己处理最近很热点的儿童失踪案而选择了家里的电话答录机,没想到按下答录机的键留言箱里却空空如也。

切,我就知道会这样,那个家伙从来都是这副吊儿郎当的鬼样子。土屋一边生气,一边苦笑着按下按钮,切断答录机里冷冰冰的人机合成提示女声。虽然知道南烈已经不是那个他高中时代就认识的莽莽撞撞的小鬼,又当了几年刑警,不至于一到芭提雅就出事,但因为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土屋仍禁不住暗自担忧。

正当土屋准备去把冰箱里最后剩的一点牛奶热来喝掉时,电话铃却响了起来。在深夜里,声音设得极大的铃声犹如骤然划破夜空的警报一般令人不安。那个家伙不至于这会儿想起打电话来了吧,土屋跑到电话旁一看来电显示,果然是泰国的国际区号,虽说这打电话的时间的确令人有些恼怒,但一看到那个显眼的区号,土屋的不快一扫而光。

出乎土屋意料的是,听筒里传来的并不是意料中那个低沉又懒洋洋的大阪腔,而是一本正经的东京口音。对方一上来便询问自己是不是大阪署的土屋淳副警视,待土屋确认了身份之后,便连珠炮似地扔来许多问题,所有的问题都是关于大阪署搜查一课高级搜查官南烈的。

不久前南烈让匪徒的枪击中后躺在医院里的画面又忽然浮现在眼前,不等对方的问题说完,土屋便对着听筒大喊,南烈是不是出事了,告诉我南烈是不是出事了!土屋也不知道自己对着听筒喊了多少声,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他就这么像复读机一般不停地重复着同样的问题,也不知自己的声音究竟有多大。直到对方向他确认,名叫南烈的大阪署搜查一课高级搜查官还毫发无伤地活在世界上,土屋这才觉得呼吸顺畅,头脑清醒起来。

对方本来是来提问的,没想到却被反问了许多问题,显然有些不知所措,说起话来支支吾吾的,土屋好不容易才从对方不清不楚的叙述里理清了意思。原来,南烈被人指证跟黑社会的毒品交易有关联,现在正被拘留在芭提雅当地警察局里。南烈对警方出示了警官证,亮明了自己的身份,警方不敢轻易相信,便打电话来查证。因为南烈说警察局里只有他土屋淳一个人知道自己来泰国的事情,警方只好打电话追到家里。

笨蛋永远是笨蛋,到哪儿都惹是生非,土屋在心里狠狠地咒骂了南烈的不知分寸,但嘴上却好言好语地对电话那头的人替南烈开脱,说他只是在芭提雅度假而已,至于黑社会的毒品交易云云,其中肯定是发生了误会。

对方听大阪署的副警视都来替南烈开脱,口气便逐渐缓和了下来。只是当土屋要求立刻放人时,对方却说必须把各种程序走到,不能因为是警察就开绿色通道。土屋心里虽然不悦,但他也理解电话那头的人,从口吻上土屋听得出来,那人只是一个一般干警,职位顶多和南烈平级,开绿色通道这种事情显然不敢擅自做主。

土屋问那人为什么日本警察会出现在芭提雅,对方说这次是日泰警方的联手行动,土屋进而追问行动的总负责是谁,对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道行动的具体负责是东京警视厅的牧绅一副警视,而总负责是警长泷沧大介。副警视牧绅一土屋没听说过,但一听行动的总负责是泷沧大介警长时,他顿时觉得成竹在胸。

泷沧大介之前一直在大阪工作,是土屋现在已经退休的父亲土屋谦一手提拔起来的。土屋谦一辈子也提拔了不少人,但对他知遇之恩涌泉相报的泷沧大介算是首当其冲。土屋谦还在位的时候,每逢过年过节泷沧总会登门拜访,因为两人都对围棋颇有兴趣,拜访之时总要对弈一局、较个高下。土屋谦退休之后,人走茶凉,之前那些逢年过节也来寒暄几句的都陆陆续续消失了踪影,唯有泷沧大介还对土屋谦毕恭毕敬。即使后来调到东京去了,职位也升到了和土屋谦平起平坐的地位,每逢重要节日仍会打电话来问候,若是时间允许还会亲自登门拜访。土屋从少年时期起便和泷沧熟稔,他知道只要联系上泷沧,对方不可能不给自己这个面子。

果然,电话转给泷沧之后,泷沧一听是土屋,二话不说便同意开设绿色通道,立即放人。泷沧似乎怕土屋怪罪自己居然扣留了他的手下,还竭力试图澄清误会。土屋反倒不怪罪泷沧,因为他深知被扣压的人不是个省油的灯,到哪里都是没事找事、惹是生非的典型,他一再让泷沧不必自责,还在电话里狠狠地数落了南烈一番,当说道那家伙曾经因为头天晚上醉酒第二天让业余歹徒的土手枪给打伤的时候,两人都忍俊不禁。末了,泷沧大介托土屋问候土屋谦老爷子,土屋本想多打听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大鱼值得东京警方这么兴师动众,但他很清楚警方的保密守则,也便打消了多管闲事的念头。

2.4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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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8# windy


    我也就这点优势了,情节推进的速度真是令我感到心寒。多谢夸奖,不,准确地说,是多谢追这冗长的文。真是太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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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写气氛很强大,感觉的到酒吧紧张又暧昧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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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6# 摩羯旦旦


    第二次感到空洞的原因,是看到那个大汉在他身上摩挲竟然也还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再说,他本来是个牛郎嘛。。不过南烈倒不见得歧视牛郎就是了。文中的南烈其实是个很包容很随便的人,虽然脾气可能火爆点,但思维上属于比较开化的人啊。
   
  我觉得很多东西就是第一眼时,惊鸿一瞥,之后就很难再有感觉。如果要找回那种惊鸿一瞥的感觉,则需要一些外界刺激,例如特点的环境和气氛等等。(南烈同学第一次有强烈震感的时候,不是因为才刚刚和藤真开了个亲昵的玩笑么,嘿嘿。)

  漂亮的小服务生当然不是个省油的灯,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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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服务生,不会就是一个普通的漂亮服务生吧?一定有些来头吧?否则那么容易就让南烈春心荡漾。。。当然,也许他漂亮的让南烈一瞬间想起了十年前被他打伤的漂亮男孩?哈哈。
为什么第二次就感觉空洞呢?是不是南烈也看出了服务生的蹊跷?
泰国警察的素质实在是。。。不可以歧视GAY嘛,何况贵国本来就是一个。。。情色大国~~~这下小南河小真可要共患难好一阵子了,好好培养培养感情哦~~~
这几章连续看下来,气氛还真是蛮紧张的,我是个不擅长写警匪的,表示一下佩服~
寿寿他姐,牧君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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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beatrix007 于 2011-3-29 09:06 编辑

2.3 制作秘话

1. 我还是想抱怨自己写的很慢。构思时脑海中一带而过的情节,真的写起来,几乎要了人的命。警匪小说真是大工程,还不想某些抒情文可以大段大段地省略情节。如果我写文的初衷是为了练习情节描写,那我只能说,这个选择的确是太正确了。因为我的确是在写作的过程中学到了很多东西。有的事情,例如情节描写,对有的人来说似乎是很容易的,无师自通,但对有的人,即便写作能力并不差,也是非常困难的。

2.我还会继续更。停在这个地方,有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感觉。

3. Mina-san还是稍微回下帖,好不。昨天居然经历了平生第一遭零回帖事件orz......我知道不是每次看文都会有什么感想的,但是......零回帖......叫我情何以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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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和商人们两队人马站在吧台前僵持不下。此时,店里的顾客和服务生也都察觉了吧台前的异样,纷纷扭头回来看。几个结了帐想要离开的客人也来到吧台前,询问是否可以走人。商人们见警察们始终不能给出令人信服的解释,不满的气焰便高涨起来,刚才还恭恭敬敬地对着警官Sir,Sir地称呼,这会儿便开始不耐烦地边看表,边指门,显然是在暗示无能的警方是不是可以放人了,别在瞎耽误时间。南烈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仍为警方的一筹莫展而暗自着急,不过相比于案件,他更在乎的是什么时候警方把人带走了,包围在Marian周围的警备撤退,自己能把藤真平平安安地带出Marian。没有那次执行任务时,南烈是如此地期盼事情赶快结束。

终于,警察们还是不顾商人们的集体抗议,决定将请他们统统去警局走上一遭。商人们尽管嘴上骂骂咧咧的,但脚上却极为配合,脸上一副“去警局就去警局,天地良心,谁怕谁啊”的表情。看了这副故作正大光明状得表情,南烈知道商人们一定是事先就得到了风声,今晚上同行们算是白辛苦一番了。

正当南烈准备为这个波澜起伏的夜晚松最后一口气时,刚才那群警察中的一员却忽然走了过来,用英语对他说,“And you two”,他很不客气地用手指戳了戳两人,或许是两人紧靠在一起的暧昧站姿令他感到不快,他说话的语气也相当轻蔑,"Please go with us." 说着,还向南烈身后的藤真投去了一个鄙薄的目光。

"Why?"不等英语过硬的藤真反应过来,南烈便率先回应,警官说话的语气令他非常不快,这语气让他想起每次当别人知道他是gay之后的种种表情。

"Somebody confessed that you are involved in the issue." (有人供人,你们两人在这事情里也有份。)

"Who said that? Do you have any fucking evidence?"(谁说的?你他妈有证据吗?)南烈用他那带着关西口音的英语很不客气地回敬道,与其说是莫名其妙地指证令他恼火,倒不如说是警察的轻率态度更令他火冒三丈。

"You've got a lot of chance to say whatever you like, IN THE POLICE."(到局里,你爱说什么都行。) 警察见南烈态度强硬,也不禁火往上冲。今晚的行动铩羽而归本来就让他的怒火逼近了容忍的极限,这会儿南烈的态度则简直是火上浇油。一瞬间,他似乎忘记了什么是警察的职业操守,冲上来狠狠地推了南烈一把,南烈也毫不示弱,一只手仍护着藤真,另一只空着的手便和警察相互推搡起来。警察的同伴们见两人推推搡搡,便过来将两人拉开。拉住南烈的那人双手往南烈腰上一抱,忽然觉得腰间一个硬物抵住了他的手,作为一个刑警,他反应神速,只这么轻轻一碰便知道那是枪的形状。趁着南烈尚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抱住南烈的警察伸手迅速,从南烈的腰间将枪拔了出来,然后退后几部,用枪指着南烈,嘴里大叫着“HANDS UP!”(举手!)

这一下不光是南烈,藤真、其他警察和商人们都吓了一跳。虽然南烈之前的种种举动已经令他产生了许多迷雾,南烈的身份肯定不像他自己说的那么简单,但藤真仍没想到这会儿会忽然从南烈身上搜出枪来。站在吧台边的警察们也着实吓了一跳,虽说他们都是做好了枪战的准备而来,但因为刚才在目标的包里并没有搜出任何枪支,神经不免也松弛了下来,这会儿忽然冒出一个之前都没注意到的人,身上还带着真枪,不禁令众人都一身冷汗。而商人们则更是一头雾水,本以为只要乖乖地听警察的话到局里去走一趟便能把事情处理得滴水不漏,却不想半路杀出这么两个他们也不知道来历的人,让事情一下子变得错综复杂起来。

"OK, OK, I'll go with you." 南烈见枪被警察拔了去,只得将双手举了起来,但他用手指指着藤真说道,"But it has nothing to do with him."

"We will see." 拿着枪的警察丝毫不放松,用枪示意南烈和藤真跟在商人们后面一起坐上警车。

“他们问你什么,就实话实说。我没事的。”在走出Marian时,南烈小声地对走在前面的藤真叮嘱到。

藤真微微回过头来,满脸狐疑和不解地瞥了一眼南烈,什么也没说。南烈知道藤真是因为自己没说实话而不愿意再相信自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才好。在钻进狭窄的警车之前,南烈发现同行的,除了警察们和商人们,还有方才招待自己和藤真的那个脸上始终挂着职业性微笑的漂亮服务生。此时此刻,即便是在忽闪忽闪的红色警灯下,漂亮服务生的笑容仍像涨起的潮水一般,迟迟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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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零回帖之后,继续发文........不能我说没回帖我也会继续写,你们就欺负我啊orz...

本帖最后由 beatrix007 于 2011-3-29 05:40 编辑

(3)是夜,芭提雅暗流汹涌

醉汉大闹了一阵之后,南烈和藤真好容易让漂亮的服务生结了帐准备离开Marian。南烈只觉得一颗悬着的心马上就要落地,而藤真却东张西望地,显然对南烈要求的忽然撤退有些摸不着头脑。南烈盘算着一会儿出去是不是该把关于Marian的种种传闻一五一十地告诉藤真。继续隐瞒下去他怕自己编造的种种理由无法令藤真感到信服,然而若将事情告诉藤真,他又害怕像藤真这种求知欲、好奇心旺盛的人会自己再跑回Marian涉险调查。当警察好几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独自涉险,将自己陷入险境的大学生,南烈不是没有见过。

两人刚走到吧台前,忽然,门帘哗啦一声被猛地掀开,几个身穿花衬衫,手持手枪的人碎步快速挪了进来。冲在最前面的那人进来之后便用枪指着酒保,示意酒保不要发声,酒保呆呆地望着对准自己的枪口,双手还在机械地上下调酒。后面跟着的几人用枪指着站在吧台前的南烈和藤真,让他们原地站住,不许乱动。

藤真哪里想到南烈所谓的“今晚这里不安全”会发展到荷枪实弹的地步,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望了望站在身边的南烈,之间后者冲他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而他自己的手却不动声色地沉到了身后。

一伙人中带头的那个冲剩下的人比了个前进的手势,剩下的几人顺着领头手指的方向迅速朝包厢的方向快速挪动过去。南烈还记得,方才那群让他起疑的商人模样打扮的人便是被坐在吧台前偷瞄他的男子带到了酒吧尽头的包厢里,而现在,几个持枪的人已经在酒吧舞池昏暗的灯光下逼近了包厢的房门。

虽然南烈很想继续站在原地偷窥里面的行动,但若里边一会儿发生混战,他和藤真站在如此显眼的位置很可能会被枪火误伤。于是,南烈搂过藤真的肩膀,将他拽到从包厢的方向看过来看不到的死角里,这样即使一会儿开枪,子弹也无法伤到藤真。

“怎么回事?”藤真声音沙哑地低声问道。

“别急,很可能是警察!”从持枪者们的一举一动,南烈从中嗅出了同类训练有素的气息。

“我们快走吧!”藤真一边抓着南烈的手臂,一边试图把他拉往大门的方向。

“这里肯定被包围了。现在慌慌忙忙地逃出去小心被当成逃犯击毙。等情况明了了再说!”南烈臂上一加力,将藤真死死地按在子弹打不到的死角里,然而死角的大小却不足以完全容下一个人,藤真的一部分身子仍然暴露在射击范畴内。南烈环顾四周,见没有任何可以遮蔽的东西,于是将自己的身体挡在藤真前面,右手小心翼翼地滑向藏在腰间的手枪。

然而出乎南烈意料的是,过了至少一分钟,预想中的枪声仍没有传来。除了被吓傻的酒保之外,酒吧里的其他人似乎还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南烈禁不住回头望了望包厢那边的动静,却见方才那一伙穿着花衬衫拿着手枪的人和先前那群商人模样的人正一起朝吧台这边走来,方才偷瞄他的那名男子也跟在后面。

一群人走近后,南烈见那伙持枪人的领头从包里掏出证件出示给商人模样的人,南烈的猜测得到了证实,那群收拾手枪的人的确是警察,这会儿正在向要拘捕的人出示证件。

南烈低声对藤真说:“是警察。情况应该已经控制住了。”

藤真答道:“我也看出来了。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吧。”

南烈摇头:“等事情全部结束后再走。现在还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

商人们看了警官递上来的警官证,脸上立刻显出一副无辜的神情,各个摊开两手做耸肩无辜状。看样子,还想抵赖,职业病驱使南烈对这类在铁证如山面前还咬死抵赖的嫌疑人充满鄙夷。方才跟在后面的几个警察在翻看了商人们的皮包和随身物品后凑到领头人耳边低声耳语,领头人的表情不置可否。南烈推测,大概是突袭的刑警们并没有在物品中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看样子,事情并没有刑警们设想得那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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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制作秘话

我只能说,真的写得很慢。不好意思。

另外,我还是继续号召,各位看文的童鞋们,请尽量回帖。虽然没有回帖,我也会继续写下去,但是那毕竟不是最理想的状态。

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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