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南藤/清神】洪潮(即将更新) - 伤痕の绊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50'), fid = parseInt('53'), tid = parseInt('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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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31# 摩羯旦旦


    旦旦姐……晚了……
   泪奔了!哇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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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30# 沉没的王

不好意思,小王,乃又被俺推倒了一回。。。为了给你一个扳回来的机会,俺专门发了这一贴,哈哈~
寿寿他姐,牧君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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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我被你推到了……………………
这篇文以前没看过,从头补的,刚看完第一页,感觉确实很细致的描写,之前我曾经觉得过于细致的描写可能会比较拖沓,每一句情节描写之后都有心理上的展开。但是表现出来发现也是很好的,你要是没提醒,我还真没注意到情节进展的缓慢……喜欢。(看文是有多么白痴呢你?)
表达作者的想法,对于写文的人而言是根本吧。(我猜……)
现在只看那么一点点,有感而发……
希望你能够坚持下去,虽然你很无情的推到了我,我依然如此善意的鼓励,我果然是个内心柔软又坚韧的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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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比较萌你笔下那个有点纠结的藤真……虽说比原著“忧郁”了些……不过在我看来比较真实,这就是成长吧……(*^__^*) 嘻嘻……(只是我个人想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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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事情啦……
额……新人一枚……忍不住上来冒个泡……(我是觉得我不大会给别人建议之类所以不敢贸然说话)
我比较喜欢你的风格的文……只是最近比较忙……没看你的更新就说话了……
小7(这么称呼不介意吧……)一定要坚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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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26# beatrix007
不能说是拖沓,只能说,你的文字呈现出一种相对静态的情味,所以,文艺气息浓厚,可能不是所有的同学都能耐心的欣赏。
昨天和群里的一位兄弟聊天,她表示非常欣赏你和钻石骸骨(哈哈,至于她是谁,我不好这里透露,也许她自己会来说~),好像俺也说过,你和钻石的文,有相似的地方,只不过,总体文风她相对更老练,你相对更轻灵一点儿~
寿寿他姐,牧君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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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23# 摩羯旦旦


    文笔太拖沓了,以至于大家都没有兴趣。木有人回复我啊。。。好受打击。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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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22# 云中君


    每次看到新童鞋冒泡,都无比激动。让我知道还有别人在读我的文。

   要说灌高里,谁写作文最好,我总觉得神肯定能排上前几名。呵呵。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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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队伍,像一条蠕动的虫子,一点点往前爬。

栗林*瓦伦丁的棺木前已经堆积了几层厚厚的追悼的人们献上的百合花。在白色的花堆里,有几朵红玫瑰显得尤为突出。有几个女人坚持要在棺木前献上自己带来的红玫瑰,丝毫不理会其他人所献的是百合花,大红的玫瑰会坏了精心营造的圣洁氛围。神对瓦伦丁的私人生活并不了解,不清楚那几个女人的来历。因为瓦伦丁总是跑马观花一样地更换着身边的人,时而男人,时而女人,有些人甚至断断续续地出现过好几个时期,谁也无法对外宣称自己对瓦伦丁的私生活了如指掌。

白色花堆里的那些红玫瑰很明媚,在某些卫道士的眼中那些花或许是瓦伦丁混乱私生活的证据,但在神的眼中,那恰恰是瓦伦丁,和他那种将灿烂的心情无私地赠与他人的慷慨,曾经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遗迹。神虽然写过许多感情小说,但生活中,他不是一个那么容易情感激动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此时的自己是多么热爱那些开放在白色百合花包围中的红玫瑰。

——藤真学长大概再也不会理我了。醉意朦胧中,神这样对瓦伦丁说。那一年,在瓦伦丁从泰国回来之后,两人曾机缘巧合,小聚了一番。

——只是不理会现在这个你而已。藤真所想要结交的不是给出版社写言情小说,并对这种生活感到满足的“神宗一郎”。他想要结交的,是那个以追求艺术为终身目标而承受压力和苦难,并在压力和苦难中修炼自身的“神宗一郎”。如果你能够变成他所想要结交的那种人,他会慷慨地不计前嫌。藤真只和那些符合他内心的标准的人结交,在这一点上他很固执,或者说,这也就是藤真为什么是藤真的原因。那天晚上,瓦伦丁并没有比神喝得少,但他是越喝心镜越明亮的人,在别人睡眼迷蒙时,一语道破天机。

——可是,那很难。栗林学长不是也变不成那样的人。

——说得也是。不过,我不那么在乎藤真怎么看我。我就不会因为藤真的一句话,而跟别人喝闷酒喝一晚上,就好像现在的你。

——怎么就能做到那么洒脱?

——因为我知道藤真不会瞧不起我。

——真是令人讨厌的语气。你凭什么有这样的自信?

——这不是什么自信的问题。你把问题想得太庸俗了。很多人,包括你在内,只要感觉到藤真在用他那套极高的标准要求自己,就会觉得被他鄙视了,进而要么想要逃脱,再也不见他,要么想要反抗,反问他凭什么把这样的要求强加给自己。他们认为藤真是什么样的人呢,藤真是个自以为是的人,把完美的自己和不完美的他人截然分开,站在高处俯瞰众人。其实并非如此。——瓦伦丁重新开了一瓶啤酒,空瓶落在地上,发出空灵的响声——怎么说呢,你知道先知么?

——摩西?出埃及记?

——你要这么想也可以。先知是什么样的人呢?他们爱人,无条件地爱人,但这是一种高贵而矜持的爱,这种自尊的爱使得他们无法完全认同于众生的种种粗鄙和卑劣。他们不是站在高处俯瞰别人,而是将自己的双脚埋在泥土里,承受不幸的重量。

——听起来好玄。

——可能有点。不过简而言之——瓦伦丁在神的手背上轻轻一吻——请记住,永远不要忘记,当你感到苦难时,在更早的时候,先知已经感知到了一切,并承受了它。

——那你是什么样的人呢?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出乎神的意料,瓦伦丁竟然引用了谭嗣同的诗,直到今天为止他仍不清楚,瓦伦丁想用这句中国人的话表达什么。但他比藤真要宽容,无论是对人还是对己。

——相比于藤真,我觉得我更喜欢你。

——这个嘛,显而易见的。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没有。

世间再也没有栗林*瓦伦丁了,在这一刻,当神想起几年前同瓦伦丁一起的关于藤真的那番讨论,他才真正开始明白什么叫做“栗林*瓦伦丁在那不勒斯出了车祸,车和人都落进了海里。”栗林*瓦伦丁不在了。No longer with us。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许多人在半夜陪自己喝闷酒,还会有许多人在合适的场合合适的事件吻自己的手,还会有许多人谈论先知,引用谭嗣同的诗,但是,那个不可思议的栗林*瓦伦丁,再也不会在他生命里出现第二个。

而对于这样意义重大的事实,他竟然只能干巴巴地挤在人群里,献一朵孱弱无力的百合花。神恨不得把自己手上那朵毫无生气的百合恨恨地扔出去,而后捡起一朵棺材前的红玫瑰,把它轻轻放进散发着浓烈木香的棺木中。当然,他不会这样做,因为如果真做了,他的性取向问题,将占领各大娱乐八卦的封面。在人们那种被爱情统治得过于狭隘的人际观里,已经容不下除爱情之外的任何情感的存在。神将手中的百合花茎紧紧地握住。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手上拿着一包纸巾。如果没有这包纸巾,神不会发现,原来百合花上已是水珠泠泠。

End of 4.3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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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日不“见”,小7的文笔越发的漂亮了。
这一段神的复杂心理,刻画的真是非常细腻又可感。
寿寿他姐,牧君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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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云中君 于 2011-10-15 20:36 编辑

終於等到更新了!
還是神的呢~~~
這樣的思緒
果然是個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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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是日,东京都阴翳凌空

在葬礼入口处签名时,神不太清楚自己究竟该签哪个名字。来参加故友的葬礼,很自然地应该写故友熟识的“神宗一郎”,当他打定主意写下这四个汉字时,才恍然发现,自己已经有太久没有使用过这个曾经被用了二十多年的名字。相比之下,“秋原景一郎”在过去的几年里倒是不知道反复签过多少万次。为了在签名售书时能够在扉页上留下漂亮潇洒的字迹,他曾无数次地在纸上演练经过专业人士精心设计的签名。夜深人静,看着桌上铺开的一张张写满密密麻麻的“秋原景一郎”的白纸,神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心理变态的跟踪狂,执着地在纸上写着自己或深爱或憎恨的人的名字,提醒自己永远不要遗忘。唯一不同的是,对“秋原景一郎”,这个被他自己制造出来的但同时又控制着他的人,神既不喜欢也不憎恨。

终于,在短暂的出神之后,神在名册上签上了久违的“神宗一郎”。丧葬公司负责在入口处监督的女工作人员对着他的脸张望了半晌,忽然惊喜地叫道,你就是那个很有名的小说家秋原景一郎么?这一声惊喜的叫喊在小范围内惹来了小小的关注,身边不少人将目光投向他,神冲各个方向投来的目光一一笑笑,而后不留痕迹地混入了灵堂里已然黑压压的人群。

神对那位丧葬公司的服务人员相当不满,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在葬礼上应该扮演的是一位和顾客同辈同伤的职业人员么?在扮演这样的身份时发出惊喜的叫喊是极为不专业的;而他则还不得不非常专业地恪守“秋原景一郎”这个身份,回敬以礼貌的微笑。神觉得这很不公平,人们总是以极高的标准要求他扮演好“秋原景一郎”,但却扮演不好自己的角色。

混入灵堂的人群中后,神发现,人不能没有信仰,因为没有信仰的人的葬礼,一定会非常糟糕。栗林*瓦伦丁就没有信仰,相比于死后,他对生前更有兴趣。他显然没有料到自己会在28岁的花样年华碧落黄泉,因而对后事种种丝毫没有交代。此刻,他的葬礼正在佛教与天主教两种强大势力的对峙中尴尬地进行着。瓦伦丁的父亲栗林慧三是虔诚的佛教徒,因此,瓦伦丁的棺木前正有一个脑门锃亮的和尚不紧不慢地敲着木鱼,口齿不清地念着令人昏昏欲睡的经文。瓦伦丁的母亲是坚贞的天主教徒,因此,瓦伦丁的遗像下面正摆着受难的十字架和造型优雅的圣母怜子像。瓦伦丁的父亲正和着和尚的音律,默默地念着经文,而他的母亲,正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双手合十地祈祷。而其他人,其他应邀来捧场的过客们,除了和葬礼相关的不谈,似乎别的什么都在谈。

人常恨生命只有一次,不能活许多次,此时此刻,神反倒觉得,生命只有一次倒也罢了,可恨的是一次的生命不能死好几回,让不同的人按照不同的方式妥妥帖帖地与自己告别。因为生命只有一次,于是也就只能死一次,于是不同的人都掺和在这唯一的一次告别中,种种滑稽和不和谐,让生命无法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从接到消息到来参加葬礼,整个过程中,神并不感到难过。或许是因为以前和瓦伦丁接触得太多了,那些太过鲜活的记忆让他一时半会无法真正适应“死去”这一事实。现在,身处在这样一场混乱的葬礼中,这种可笑的场面反倒让他生出几许尴尬的感伤。

不经意地往窗外一瞥,看见街上一把把次第绽放的雨伞,神才意识到,原来外边下雨了。他走到窗边,窗外的雨声隔着厚厚的玻璃,隐隐约约地传来,比屋内的交谈声和诵经声要微弱许多,但不知道为什么,在神的感官中,那雨声却让屋内的嘈杂显得渺远。或许,这也是一种补偿,神默默地想,让瓦伦丁的生命终结在这样一场既喧嚣又荒芜的葬礼中,恐怕连上苍都感到不妥,于是这场雨就是用来平衡这一切。神毫不怀疑,如果现在屋里的人全都沉下心来,陷入痛苦,为了平衡这种苦难,蒙蒙的阴天会忽然晴空万里。

神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朝自己袭来,身后似乎有人正走向自己。从窗玻璃的反光中,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蓝色的瞳孔,清瘦的身躯。栗色的头发似乎比平时凌乱了几分,不像过去那样一丝不苟地打理过,这让玻璃中的身影显得比过去更加迷人。

熟悉的身影走到他旁边,同样望着窗外,似乎也在想关于这场雨的一切。有几分钟时间,他们肩并肩地站在窗边,呼出的暖气在窗户上开出一朵朵朦胧的白花,白花渐渐扩张,又渐渐散去,在那不知道具体几分钟的几分钟里,他们沉默着,没有说话,也没有表达出任何想要说话的意图。

——我知道你对我很失望。上一次见面时,神曾经这样对此时站在身边、那时坐在他对面的人说。说这样的话让神感到自己傻乎乎的,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小心翼翼地向大人抱歉。但仔细想想,坐在对面的人,不过是个比自己大一岁的同龄人而已,到了二十几岁这个年龄,一岁等于什么也没有。且说到底,他不过是向这个世界妥协了一丁点而已,写了几本能糊口的文字,享受了一点点他人微不足道的吹捧,又没有作奸犯科,杀人越货,他有什么可抱歉的。

——沉默。坐在对面的人轻轻地摇了摇头。他蓝色的瞳孔中透射出来的目光很空洞,与平日里犀利有神的目光截然不同。他似乎正在以这样空洞的目光告诉对方,在他眼中,心里,他早已不存在了。

几年前的那次对峙,在长久的沉默之后,最终以神的欠身离开告终。几年过去了,神发现,藤真那种“目中无人”的作风仍让他感到轻微的呼吸困难。其实神知道,一直都知道,藤真那种由崇高的标准所支撑的尊严和品位,从来没有对他失去过影响力。每当他想要进一步对生活、对世界妥协时,他就会想起他,想起他的“目中无人”,尽管最后他仍会说服自己,按照自己的目标一步步“沉沦”下去。但他会想起他,这就够了,他既不能忘记,又无法追随,对他来说,这种进退维谷的煎熬,是一种既温柔又残忍的惩罚。它不是锋利的刀剑见血封喉,但却像陈旧的风湿,贯穿一生。

窗外的雨没有停的意思。人都来得差不多了,集体悼念仪式马上就要开始。在旁边人的催促下,神和藤真加入到了排队献花的队伍中,一前一后。而两人的沉默,还在逐渐安静下来的嘈杂人群中蔓延。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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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抢了SF,但还要回顾一下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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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是日,东京都阴翳凌空

“老师已经把初初稿写好了么?”电脑那头,编辑部责编喜出望外的声音加载在电话信号的嘶嘶声中传来。
     
“已经写好了,不好意思,让你们就等了。”明知电话那头的责编不会看见自己的表情,神宗一郎还是习惯性地将他那种常常
出现在新作宣传海报上的笑容挂在脸上。这种职业性的作风,让他感到很安全,就像在小说里赞美牺牲、歌颂爱情一样安全。
     
“那我现在就到老师家来取稿子?”
     
“好,我在家里等你。”
     
挂了电话,神走回桌上的电脑前,目光不经意地落在自己几分钟前才完成的全文的最后一句话上。“要在这个深刻的世界生存下去,就必须学会肤浅。或许这就是为什么,目之所及,总有无数深刻的生命在肤浅地划过人生。”

一边啜着红茶的神,一边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这笑声让他觉得自己有些傻气,但忍住几秒钟后,他又再度笑了起来。他完全可以想象,下一次片桐编辑把自己的修改意见带来时,一定会以责备的语气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再写出这样的句子,明年恐怕就只好去候补芥川文学奖了!”“现在不是还在直木奖的范畴内么?”他想他大概会这样安慰片桐。而后,片桐可能会趁机对隔壁那个负责纯文学的工作室进行一番打击:“那种所谓的[纯文学],虽然颁奖的时候大家高度关注,但实际上又能卖出基本呢?反正,像我们这样的工作室是不做这种书的。秋原老师,对这一点,您应该早就了然于心了。”秋原*景一郎是他的笔名,也不知道为什么,总编瞧不上“神宗一郎”这个名字,硬要诌一个风花雪月的“秋原*景一郎”。
     
要写作就不能做自己,做自己就写不了作,后来神无意间提起这事儿,总编淡然一笑,耳语一句,若无其事地走开。

到现在,他还判断不了这话的真伪。神相信,如果他问其他人,一定会有人一本正经地告诉他,想写作就必须做自己,做不了自己就写不了作。为了避免这种自相矛盾的局面出现,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就这个问题征询过任何其他人的意见。

赶在片桐编辑来之前,神决定把新写好的章节再通读一遍,争取多校出几个错别字,免得给责编添更多的麻烦。虽然他很清楚,让作者自己来校稿是绝无可能的,因为,basically,他太清楚自己所写的语句,他所校的稿不在屏幕上,而在心里。而这份在神宗一郎心里的稿子,在他心里,实际上并没有任何校对的价值。

有好几年时间,神一直想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人们会永不厌倦地沉浸在这种即使看上一遍也会令人无比厌倦的故事里,爱、恨、情、仇、悲、欢、离、合、苦、笑、涕、泪,在这些故事里,除了这些,便一无他物,但神知道,任何一个心智正常的人都知道,在故事之外的世界里,在这个他们触手可及的世界里,除了这些,还有许多比这些更重要的事情。

神宗一郎想了好几年,没想通这个问题。而现在,他想明白了,他想明白他真正需要关心的不是人们为什么喜欢读这些他不喜欢的作品,而是他为什么明知这些东西没有任何价值却还在孜孜不倦地生产这样的东西。如果他将这样的想法告诉其他人,他们一定会说他庸人自扰。作家也要吃饭嘛,他们会这样劝导他;他可以选择心安理得地接受这种说辞,不过他知道,这并不是最终的答案。如果想要吃饭,他还可以做许多别的工作,而那些饭都比现在的这碗要好吃。但他并没有那样选择。

神知道,在之后的几年里,这个问题将取代他之前的疑惑,成为他脑力游戏中的大Boss,直到把这款游戏打通关为止,他可以不去深究一些更麻烦的事情。神对这样的变化感到满意,就算不满意,在刚赶稿接触的愉快时刻,他并不打算纠缠这些问题,就像他自己在小说末尾所写的一样,他正在肤浅地划过深刻的人生。

“宗一郎么?.....我是栗林慧三......栗林*瓦伦丁的父亲......"在片桐编辑到达前的最后一分钟,神接到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他听见了这样的一句话“......瓦伦丁在那不勒斯出了车祸......人车都落进了海里......葬礼将在星期六举行......”

原来人生真的是可以肤浅地划过的,真的,放下电话时神闭上眼睛,默默地想,就像穿着冰鞋在冰面上不以为意地前行一样,毫不费力,一个不留神,一划就永远地划过了。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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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激动跟一个。。。失踪人口又回归一个。。。我感动。。。=  =虽然是我自己失踪了。不过再次见到小七我好激动。。。=   =见到你的文,我更激动。。。见到你更的是洪潮我已经无话可说了。。。~~~~(>_<)~~~~ 抱大腿。。。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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