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南藤/清神】洪潮(即将更新) - 伤痕の绊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50'), fid = parseInt('53'), tid = parseInt('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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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虽然还是还是主南藤,可是这样的牧和土屋很难以割舍啊,而且牧藤真的已经完全决绝了吗,感情的东西必定不是切菜,即便不是爱情,也还是有感情吧。而且牧土的cp至少在现阶段我是想象不出来的(外型上不像)。
若有似无 有什么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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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回复

To 旦旦:牧哥的威力将来在发挥吧。南烈这种孤胆英雄,的确是最迷人的。这文里的南烈让我觉得跟令狐冲很像,糊里糊涂的行动者,对人对己都不苛刻,但是内心又有坚持和执着。哎,果然是这种文学形象最好塑造。

To 瓜:女人写男人的好处就是可以将美好的理想都透射进去,写女人则很难做到,可能是同性之间比较容易相斥的缘故吧。

To 丰: 老实说,清和神的感情线我还没有完全设计好。那个,其实每一条感情线现在都处在不清不楚的状态,我头脑中也没个定论。不过,cp是确定的。

To oracle:牧到现在为止过得不顺啊,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小藤,不过也有他自己工作和生活上的压力。南藤暧昧,那是必须的。这是本文的主cp嘛。(笑)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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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牧 牧整個就是我會喜歡的類型
看到這樣的牧就會希望他感情順遂

不過看到南藤的互動  還有他的那句"比十年前更漂亮了"
又忍不住要尖叫!!!!!!!!  好曖昧好曖昧

土屋也是很優秀的人  他和牧一樣都讓我覺得很心疼

每個角色都好可愛   期待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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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B  笔下都是纯爷们儿!
青田小弟弟~ 这么勇敢执着~ 请务必让他有安全幸福的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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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瓜热泪盈眶的看完了小七今天的更新。。。
小土。。。你真的让我。。。让我好感动。。。这么好的男人。。。话说小七你笔下的男人都好优秀,优秀的让人心疼=  =(这神马逻辑。。。)好喜欢小七你的土屋,这种优秀的,有爱的男人简直就是人间极品。。。某瓜花痴了。。。(伦家好想要大荣的勋章-  -不过貌似现在还没有。。。)

小南和小土的那句“我爱你。。。”看的依然是小心肝乱颤。。。那就是所谓的爱他就放手吗??虽然知道最终会是南藤,但是某瓜还是要惋惜一下小土。。。-  -(诶呀妈呀不行了。。。某瓜最近对小土爱满满。。。回去某瓜要给乃加戏。。。)

PS,牧叔和南的对话让我看的又是胆战心惊。。。
PPS,小七乃的速度好快。。。看的某瓜这个汗颜。。。=   =(无良坑文党飘过。。。)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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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制作秘话

1.南,你怎么那么聪明?

2. 案情继续推进吧,推进吧,推进吧!

藤真,接下来,乃要发光了,牧哥都把这么重要的人物交给你了!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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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节对手戏明显南哥又占了牧哥上风,牧哥作为刑警的警惕性、求稳性和应变力上头,真是比南哥差了一截,不过这也是很现实的,高层刑警往往在这上头,确实不如基层刑警。
看来接着又是南藤的对手戏了,看看藤真如何发挥他的说服功夫~~~
寿寿他姐,牧君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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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3)是夜,芭提雅沉疴新结

虽然承诺的是二十分钟,但南烈刚挂上和土屋的电话,牧绅一便出现在了麦当劳门口。芭提雅的夜晚虽然海风很大,但温度仍是不低,牧绅一一路小跑来到约定的地点,到的时候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微小的汗珠。

也难为他了,南烈心想,从藤真方才的神情中,他也看出两人的感情问题对他们是多大的困扰。藤真此刻尚能坐在必胜客里吹空调,而牧绅一却不得不面对行动失败和清田可能已经暴露的问题,这么多事情,集中在同一时间面对,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极度的考验。

南烈从香烟盒里抽出两支烟,递给牧一支,牧显然比西条有涵养,接了过去,自己点上。

第一口烟雾刚从口里吐出,牧绅一便开门见山:“你是怎么知道清田的?”

“如果我说是因为看了十年前那场夏季全国大赛而记住了他,刚才又碰巧认出了他,你信么?”

“不信,你连我都是报上名后才模模糊糊认出来的,更别说清田了。他小你两级,大学之后又没继续打球,你没机会遇见他。认出他的人是藤真吧,上了大学之后,他们挺熟。”

“算你说对了一半吧,不过另一半也来不及多说了。简而言之,就是藤真认出了他,我凭直觉认为他是警方的卧底,我没猜错吧?”

“你的直觉还挺准。”牧绅一瞅了南烈一眼,点点头。

“那群商人现在还在局里头吧?”南烈问道,“在清田的事情处理好之前,不能让他们走。”

“还在,我走之前叮嘱过,在我回去之前无论如何也得把他们绊在局里,决不能让他们单独跟清田接触。不过,他们的律师就要到了,在那之后就很难找理由扣押了。这种人的律师一般都很难缠,没有背景的律师也不敢接他们的活。”

南烈点点头,问道:“那清田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怎么办,需要向你交代么?”牧绅一狠狠地抽了一口烟,“你把我叫出有什么意图?”

“意图就是,”南烈也狠狠地抽了口烟,“不能再让那个叫清田的警官潜下去了,因为,他很可能已经暴露了。”

“你怎么知道?”牧绅一紧张地问。

“直觉。”南烈道,“刚才在局里看那几个泰国佬看清田的眼神,有点悬。”

牧绅一疲惫地摇摇头,抚了抚自己的额头:“果然还是瞒不过去。刚才还希望能蒙混过关。”

南烈转过身来,正视着牧绅一:“怎么能抱这种几率为零的侥幸,让清田继续潜下去呢?就算东京警方想要战绩,也不能拿自己人的命开玩笑吧。”

“如果我跟你说,是清田自己抱着这种侥幸,你信么?”牧绅一回看着南烈,两人身高非常接近,牧绅一的目光恰好对上南烈责备的眼神,“几个小时前,我趁着把他们分开审讯的时候,问过清田。”

“我信。”南烈说,“通常这个时候,最不甘心就是卧底本人。”

“他当然不甘心。”牧绅一道,“大学没毕业就潜进去,五年的付出,如果就这么付诸东流,谁会甘心?”

“以及,如果他现在撤出来,因为行动失败了,他很可能得不到之前许诺好的生活保障。”南烈见牧绅一似乎想要抗议自己用如此世俗的眼光衡量清田的付出,便伸手暗示他稍安勿躁,“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没别的意思。”

“这个不是最糟糕的,”牧绅一摆摆手,“除了待遇问题之外,不撤退也有不撤退的理由。他要是现在撤退,就等于承认了自己是卧底,那他就是走到天涯海角,组织的人也要把他做掉,警方不可能24小时保护他。就算一开始可以,又能坚持多久?如果行动成功了就不一样了,虽然到那时组织里剩下的人也还是会发现他的卧底身份,但木已成舟,他们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已经不能继续提供任何有价值的消息的前任线人来惹警方。”

“是这样。”南烈说,“不过,他要是现在抱着侥幸心理回去,绝对不可能蒙混过关。组织从来都不是没有能力查出一个人的来历,之前之所以没发现,是因为没有这方面的意识。一旦有了这方面的怀疑,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不是卧底的看起来都像卧底,更别说本来就是的。只要深入一查就能查到。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所以,还是回到老问题,你打算怎么样?”

牧绅一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牧的烟抽得比南烈的快,手上的烟头只剩下黄色的滤嘴,牧凝视着滤嘴上最后一簇火星,火星发了几下光,在强劲的海风里,暗了下去。

“对了,我想问一下那个年轻服务生的事情。”短暂的沉默之后南烈开口,“我总觉得他好像不那么简单。他似乎......对藤真特别在意,我也说不上为什么。”

“这又是什么?刑警的直觉?”牧问道。

“是啊,刑警的直觉向来很准。”南烈笑笑,点点头。

“通常是这样的。不过,刑警最后一次都是栽在自己的直觉上。”牧轻轻“哼”了一声,无奈地笑笑。

“这话要反过来说,因为栽了,所以那一次才成了‘最后一次’。没栽的时候,你不会觉得是最后一次。我觉得直觉每次成功的概率都差不多。”南烈道。
“有道理。”牧点点头,“我也觉得那小孩不太正常。但是,现在也管不了他了。至于你觉得他特别在意藤真,恐怕是看出藤真特别在乎他的缘故,大概拍照的时候老拍他,让他觉得烦了。”

“他现在还在局里?”南烈问道。

“不在,在旁边的圣彼得疗养院里。”牧绅一道。

“为什么?”

“那小孩是个HIV携带者,刚才调查的时候偶然发现他错过了上次的定期检查。我们是不在乎这事儿,不过泰国警察坚持要他立刻上医院去,所以就联系医院把他弄走了。”牧绅一道,“从档案上看那小孩也挺可怜的,小时候从日本被卖到泰国来的。”

“从日本卖过来的呀......”南烈沉吟了半晌,忽然问道,“恕我多嘴,今天晚上的失败你怎么看?”

牧绅一抬起头来满脸猜测地看着南烈:“说真的,你录口供的时候说实话了吗?你今天是去Marian买春的?听你这口吻,简直像去查案的。”

“查案顺便买个春也不是不可以。”南烈道,“你们既然在调查跟Marian有关的贩毒活动,就该知道,16年前,Marian是在大阪搞出过事的。”
“我看过卷宗。有点印象。”牧点点头,“不过大阪警方最近应该没有想要旧事重提的意思吧?况且那些事情的追诉期也已经过了。你不会是私自来调查的吧?”

“猜到就猜到,不要声张。”南烈道。

“你信不过刚才盘问你的警察,这会儿怎么倒信得过我?”牧绅一问。

“你要敢声张出去,我就把清田的事搞到人尽皆知。”南烈耸耸肩,从嘴巴里吐出一股白烟。

“你还是跟10年前一样狠。”牧绅一道。

“不,更狠了。我不会亲自出马。藤真知道清田的身份,很关心他,让他去做就是了。我自己再不会得‘Ace Killer’之类的外号了。刚才在局里,你那句‘我也记得丰玉的南君’是这个意思吧。”

“你可以这么理解。”牧说道,“回到刚才的问题,关于今天晚上的失败,你这么问是想暗示什么?你想说我们中有内鬼?”

“希望如此。”南烈语气平和地说道,那神情就好像他说的不是“希望如此”,而是“但愿不要”。

“这话好难听,一个Ace Killer值得你这样记仇么?”牧绅一的眉头皱了起来。
“Ace Killer其实也可以理解为一个恭维的称呼,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大阪第一得分手’,所以我不会记仇。不过,如果你们中真的有内鬼的话,可以将计就计来个‘反间计’。”

“此话怎么说?”牧绅一听南烈这么说,不由地机警起来。

“让那个日本小男孩来扮演向警方告密的角色。”南烈道,“然后把‘小男孩之前一直在偷偷给警方提供消息,以及你一直都在充当联络人的角色’传遍整个行动组。如果你们中有内鬼,那家伙就会把这个消息传回去,这样清田就安全了。就算没有内鬼,是你们自己不小心走漏了风声,清田回去之后一口咬定是小男孩告密的也可以。只要警方做出把小男孩严密保护起来的样子,这样一来,Marian也会相信。”

牧听了南烈的建议,沉默半晌,晃晃脑袋,也不知道是摇头还是点头:“是招险棋啊。不成功便成仁。”

“反正清田怎么样都不安全,这样或许是最安全的了。”南烈道,“既然他不甘心五年的努力就这么付诸东流,那就成全他的执着好了。反正这是他的选择,若有什么后果,他自会承担。”

“不过,这个计划还得有那小孩的配合才行。他要是不配合,清田就危险了。必须有人去说服他,”牧绅一道,“我现在走不开,局里面其他人不知道清田的身份,帮不上忙。”

“把地址给我,我去。”南烈狠狠地抽尽最后一口烟,远远地将滤嘴准确地丢进了十米开外的垃圾桶。
“你一个人去?”牧问南烈。

“是。”藤真当然不会甘于被撂在一旁,但南烈没有忘记藤真和牧绅一的事情,此时此刻,他实在不想再去刺激已经疲劳作战、心力交瘁的牧绅一。

“让藤真跟你一起去。”牧从自己裤包里掏出香烟,顺手递给南烈一支,“他不会被别人说服,不过,在说服人方面很有天分。”

“看得出来。”南烈接过牧递来的香烟,自己点燃。

“看你......们的了。”牧绅一深吸一口,抬起头来,对着被霓虹灯映红的芭提雅夜空吐出一口绵长的白雾。

南烈点点头。

“不过,如果我们失败了”临分别前,南烈最后说道,“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让清田撤回来。现在先把他保护起来,虽然Marian不会就此罢休,但是将来的事将来再说,总会有办法。”

“恩。”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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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爱南烈给藤真“验伤”那一段,虽然我知道肯定不是“那个目的”,但是真的好暧昧啊,暧昧的让人心旌摇摇的~以及后来藤真离开后,南烈的遐想,形成了很美好的呼应~
不过两句“我爱你”倒是蛮出我意料的,原本以为土屋南烈只是有肉体关系的“朋友”,或者说“同伴”,还不到恋人份上。尽管知道他们两个都能潇洒放手,可是就如同前头对牧藤的感觉一样,还是会觉得挺遗憾的,有爱和无爱,终究在心态上有很大差别。。。
寿寿他姐,牧君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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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5# beatrix007


    不要WORD文档~ 对于喜爱的写手,我就是要在坛子里一段一段地跟着读下去~~
   
    PS: 粘去WORD是为了让字大点儿,我可怜的眼睛们··· 弱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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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虽然没有看完,但是前面的又补了一段……
小七真的非常有坑品啊!表示肯定会追的来留言~~~~~
目前为止,觉得南列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存在~
花AND流
还有三井……
一定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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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beatrix007 于 2011-4-1 14:32 编辑

第三章(2)是夜,芭提雅沉疴新结


电话在响了十声之后终于接通。大约有三秒钟的时间,电话那头传来喘息的声音,却不说话。
三秒过后,牧绅一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传来:“你有事吗,我现在很忙。”

南烈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靠墙站在身边的藤真,说道,“牧绅一警视,我是南烈,我想就清田信长的事情跟你谈一谈。”

“你想怎样?”听到“清田信长”这个名字,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变得谨慎起来。

“清田信长可能有危险。”南烈直截了当地直奔主题,不理会牧绅一谨慎的盘问。
又是几秒钟的空白,牧绅一显然在思索该怎么对待南烈突如其来的要求,“我现在说话不方便,你在哪里,我二十分钟后来找你。”

“出警局门,往右300米,看到一家麦当劳,我在麦当劳门口等你。”

“牧警官二十分钟后来。”挂了电话,南烈对藤真说,“要不,你回酒店去。今天晚上就到这里吧,剩下的酒交给警察好了。”

“你当我是什么人?”藤真哼了一声,道,“你觉得我是那种知道朋友在涉险,却能滚回酒店安安然入睡的人?”

“好,那你就在那边的必胜客等我。跟牧绅一谈完了,我来找你。”南烈见藤真不高兴,耸耸肩,表示自己并不坚持己见。他向来如此,对别人执意要做的事情,从不横加干涉,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执意要做一件事,无论别人怎么阻拦,也不会有任何作用。在这一点上,对人对己,他都相当宽容。

“一会儿见。”藤真点点头,走出了暗巷。南烈这种对人宽松放任的态度,很对他的胃口。从小大大,有太多的人试图教导他,这样不能做,那样也不能做,而在藤真心里,所有的“不能做”都是人自己给自己设置的牢笼,或者说借口。他可以理解人们为自己所设的这些无谓的樊笼,但他很难容忍他人将自己囚禁起来之后还愚蠢而蛮横地将他人也锁住,即使是在无关痛痒的小事上。如果刚才南烈以“危险”或“公务”之类的理由,硬要他回酒店乖乖待着,置身事外,他想,他大概会毫不客气地给他一拳,不光因为他看低了他,更因为他破坏了他喜欢的生活方式,不过,也可能纯粹是因为那个人是“南烈”,所以他不能容忍他做出和其他所有人一样的愚蠢举动。

南烈目送藤真走出小巷,方才两人四手相握时的景象又在脑中浮现。藤真的脖颈是那么光滑洁白,路灯发出的晕黄的灯光如澄水一般泼在上面,慢慢地向下淌。或许是因为多年不打球了的缘故,他的身体比十年前当运动员时更瘦削了,精致的锁骨在洁白的脖颈上显得很突兀,好像被雕塑家精心雕琢了一番,带有些艺术品的别致。

比十年前更漂亮了,南烈闭上眼睛,抚摸着额头,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就像人们看到太美的东西总会忍不住想要感慨和叹息一番,藤真的锁骨,就是这太美的东西。

南烈拿出手机,按下热键,拨通土屋的电话,来之前说好了到了芭提雅之后要保平安的,却因为这么多事情耽误了下来。虽然因为方才的风波,土屋应该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行踪,且知道了自己捅了多大的娄子,但南烈觉得自己仍该打个电话。

“南警官,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电话那头,土屋的声音传来。

“有关系么?反正土屋警视又没睡。”南烈笑道。

“怎么南警官认为只要南警官不打电话回来,土屋警视就坐卧不安么?”措辞有些讽刺,不过土屋的语气却颇为温和。土屋向来是这样,每次想要打趣南烈,却总在最后时刻,语气转柔。

“不,南警官知道土屋警视一定在为‘儿童失踪案’挑灯夜战。”

电话那头的土屋警视陷入了沉默。

“淳,注意身体,案子是破不完的,但是身体是累得夸的。”南烈道,“以及......我爱你。”

“我知道。”土屋答道,那语气好像南烈说的是“淳,天气预报说明天大阪有雷阵雨”。

“南,你又遇见谁了?”土屋道,南烈可以感受到土屋嘴角温和的弧线随着电波之声从万里之外传来。每次,当土屋察觉到他在外边遇到什么人时,他便这样问。南烈知道,这不是土屋的责难,而是纯粹的关切。最终,土屋会是先放手的那一个,这一点从第一天起两人都心知肚明。土屋希望他有个好结局,一如他希望土屋能回到康庄大道。

“是遇见了故人。”南烈道,“但是‘我爱你’跟他没有关系。”南烈不喜欢因为歉疚而说“我爱你”,所以,他从不这么做。

“我知道。”土屋道,“南,在泰国,要注意安全。我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但是昨天我遇到岸本,他在跟他父亲置办家具,印请柬,考察酒店......南,大阪有很多人在等你回来,你不能做孤胆英雄。”

“我知道。”南烈说,“还有,你父亲的病如何了?”

“很不好,不会太久了。”土屋很坦然地说道。

“淳,也有人在等你回去。”南烈道。土屋和父亲闹僵的事情,南烈虽说不上罪魁祸首,但也是很大的因素。若是他能率先抽身,或许土屋早就和父亲重修天伦之乐。然而他不能这样做,因为土屋必须是先离开的那个,他们没有过任何约定,但这是不需约定的默契。

“是啊,差不多是时候了。”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南烈知道,离土屋离开的日子不会太久了,“南,我爱你。”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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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4# 尾崎丰


    其实你应该直接找我要word文档的。不用这么麻烦啊。orz......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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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坛子的看~ 结果把你的文粘乱了·····
现在只好重新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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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1)是夜,芭提雅沉疴新结


从警局出来,两人默不作声地混迹在街上浩荡的人马中。时间已经过了午夜,但芭提雅的海滨步行街上人流仍是摩肩擦踵,各色餐饮服务的霓虹灯闪烁不停,不远处的一家店前排了两条十几米的长龙,走近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公厕。

藤真因为方才在警局里的种种事情觉得脑中正乱,忽然一只手有力地抓住他的手臂,藤真尚未反应过来,便被南烈连拽带拖地拉进海滨大道内侧一条灯光昏暗的小巷里。一进狭窄的小巷,方才还人声鼎沸的海滨步行街便忽然成了渺远的背景,化作一抹泛红的灯光点缀在小巷的出口。藤真诧异地问南烈究竟想要干什么,南烈一声不吭,拉着他往巷子深处走,每走几步还回头张望,仿佛是在查看身后是否有人跟来,一直走了三十米开外,才放开藤真的手臂。

南烈低下头,似乎想说些什么,可刚要开口,却忽然伸出手来抓住藤真的上衣领口,一边揉搓,一边眯起了眼睛。藤真被南烈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惊诧,他低下头来看着南烈握住自己衣襟的右手。手有些粗糙,指关节间还残留着一些茧,比牧绅一的还要明显,看得出来平日里练枪练得很勤。

在灯光的照射下,南烈的手在藤真白色的衣衫上投下扭曲拉伸的影子,海风从小巷尽头的大道吹来,藤真的白衫随风悸动。衣衫一动,影子也便如风中的火烛一般摇曳起来,看在藤真眼里,就仿佛南烈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摩挲。

藤真的喉结微微震颤了一下,他伸出右手将南烈的右手从自己衣领上拨开。右手被拨开,南烈伸出左手抓住藤真的领口,轻轻一用力将衣领拉开,小巷尽头吹来的海风灌了进来,藤真感到自己的肩膀和锁骨一阵微凉。藤真又用左手将南烈的左手从自己的衣领上推开。

四手交叉地握在一起,藤真问南烈:“你要干什么?”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南烈的口气中带着一丝笑意。

“我以为你要干你心里想的那件事。”藤真抬起头来,望着南烈,南烈低垂眼睑遮盖下的睫毛在灯光下像飞蛾米色的翅。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想做什么?”南烈看着藤真严肃中带着点氤氲的神色,笑意更浓了。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藤真不依不饶。

“既然你觉得你知道,那就说来听听我究竟想要做什么?”南烈歪过头,眼睛瞟向一边,藤真唯一能见的是嘴角那弯曲的弧度。

“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又何必多此一举?”藤真犹豫了一秒钟,到底没有说出口。

南烈手上的力气一松,将原本被藤真握住的手解脱出来:“你误会了。”他指着藤真领口处暴露的线头说,“这颗扣子刚才在pub的时候还在的,我见它掉了,以为他们动手打你了。我只想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受伤。看样子是没有。”

“如果是这件事,那你不用挂心了。我没事。”藤真理了理被南烈拨乱的领口,瞥了南烈一眼,转身走向小巷尽头那片灯红酒绿。

“等一下,我有事要问你。”南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声音和方才那种低沉温和又带些微讽的味道全然不同,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刑警的严肃,“刚才在警局办手续的时候,你一直偷偷瞄着的男人是谁?”

“什么?”藤真心头一惊,他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没有惊动任何人,没想到却还是让南烈看出了端倪,就好像,他在走出审讯室前刻意掩饰了衣领处掉落的扣子,南烈却仍然发现了牧绅一火山爆发留下的痕迹。

“刚才Marian里的那群商人从大厅另一边走过的时候,你好像忽然看到了什么,吓了一跳。虽然之后一直小心翼翼,不过,我还是看出你一直在偷看一个左耳带耳钉,头上绑根紫色发带的男人。你认识他?”

“我不过看他长得帅,多看几眼而已,你介意么?”藤真满不在乎地耸耸肩,继续往前走。

“长得是挺帅。不过,不管你信不信,”南烈跟上藤真的步伐,不紧不慢地说,“他可能有危险。”

“你什么意思?”听到这里,藤真终于转过身去,迎上南烈严肃认真的神情,那神情和牧绅一颇有几分相似。

“我不知道你们什么关系,但是那个人很可能已经惹那群商人怀疑了。”南烈道,“今天晚上从警察局的阵仗你也看出来了,那拨商人是有些来头的,要不然也犯不着日本和泰国警方这么大动干戈。”

藤真点点头,说道:“但是,你凭什么说那个人现在惹人怀疑了呢?”

“在Marian我不是说出去打电话么?从那个时候我就注意到他了,因为我觉得他一直盯着我看,”南烈道,“他左耳带了个耳环,我当时以为是Gay的标志而已,后来看到你用钢笔照相机拍照时忽然想起来,那个耳环其实是一个信息接收器,前几年警局培训学习的时候见过。我当时觉得他在看我,也是错觉,其实那只是他在听耳朵里的发声系统时习惯性地把眼睛瞟向一边而已。”

“然后呢?”藤真问道,“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说明他被怀疑了啊?顶多说明他要么在帮那群商人联络,要么在给警方报信。”

“的确不能证明,那个耳环接收器谁都可以用,警方可以,毒贩当然也可以。剩下的事情只是......我个人的直觉而已,”南烈说,“我因为那个耳环的缘故,便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刚才你在偷偷看他的时候,我也在看,不过我不只看他,还看了跟他一起被带到警局的那伙人。他好像会说日语,有几分钟,有个日本警察不是把他带到一边做笔录了,我看见......”南烈顿了顿,继续说道,“那群泰国佬好像在悄悄交换眼神。这也不奇怪,今天晚上日本警方突然在这芭提雅出现,如果这个时候怀疑有人走漏了风声的话,同伙中的日本人肯定首当其冲,如果我是那群泰国佬,也会这么想。”

藤真听了南烈的这通分析,沉吟了几秒钟,抬头问道:“那刚才在警局的时候,你怎么不跟警方说?”

南烈摇头道:“这事不能大张旗鼓。如果他真的是卧底,像这类完全潜入敌方的卧底,保密性很高,即便是行动组的警察也未必都知道他的身份。从刚才那个日本警察把他叫到一旁就看得出来,大多数人是不知道的,如果知道他的卧底身份,这个时候为了不引起那群泰国佬的怀疑,一定不会做这么惹眼的事情。”

藤真点点头:“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南烈道:“所以我才要问你,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情况摸清楚之后,才好决定下一步怎么办。否则,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藤真道:“我已经四五年没见过他了,所以,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是敌是友。”

南烈道:“那他之前是干什么的?”

藤真道:“高中时是另一所学校篮球队的,我们不怎么熟。大学是国立高等警官学院的。”

“国立高等警官学院?”

“嗯,所以刚才我也在怀疑他可能是卧底。否则,我要觉得他是毒贩,早就向警方举报了。毕竟,我也不想东京警方白跑一趟。”藤真道,“他大学没毕业就忽然消失了,我有个跟他很熟的朋友找了他很久,但都一直没有音信,没想到他居然到东南亚来了......”

“你刚才说他高中时候是打篮球的?”南烈打断了藤真的叙述,“那么,那个叫牧绅一的警官该认识他啰?这个牧绅一就是十年前全国决赛的MVP牧绅一吧。”

“怎么可能不认识,”藤真道,“他就是海南的啊。清田信长,如果你对十年前的全国大赛有印象的话。”

“清田信长,”南烈道,“想起来了,我买过那期的《篮球周刊》,难怪刚才看他绑个发带的样子,觉得有点眼熟。不过容貌改变了很多,跟十年前不太像了。”

“是啊,要不是发型、发带跟走路的姿势没变,我刚才恐怕也认不出来。”藤真道。

沉默了几秒钟,南烈忽然道:“藤真,打电话给牧绅一。”那口吻颇像上级对下级下达命令。

“因为牧绅一本来就认识他,所以无所谓暴露他的身份是么?”藤真反应敏捷,一瞬间就领会了南烈的意思。

“恩,牧警官是具体负责行动的,本来知道清田身份的可能性就很大。而且,就算他之前不知道,现在看了带回来的嫌犯资料也肯定注意到了。把清田可能已经暴露的事情跟他商量,是最稳妥的。”

藤真从包里把手机掏了出来,但播完号之后又有些犹豫。方才牧在审讯室里冲自己咆哮的形象还没有从脑海中褪去,若是这会儿打电话过去,两人不知道该有多尴尬。他觉得,牧甚至不会接他的电话。

南烈见藤真犹疑不决,催促道“快!”催促了两声,藤真仍是纹丝不动,似乎陷入了沉思。

“藤真君!”南烈一把抓住藤真的双臂,激动但又非常克制地摇晃了起来,“我不知道你和牧绅一警官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有个警察,他可能已经在组织里潜伏了四五年,承担了很大的风险,付出了很多,而且,他现在可能有危险!”

“你说得对。”藤真搭下双眼小声说道,说着按下了呼叫键,“我跟牧绅一警官最近分手了。不过,这不该成为借口,我知道。”

手机里头传来“嘟——嘟”的呼叫等待,在寂静的小巷里显得尤为大声。

“我不是在责怪你。我只是——”南烈叹了口气,从藤真耳边将手机拿过,“我来讲好了。”

呼叫了将近十声,电话终于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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