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流三/泽仙】赤子(作者:栀子,4月23日更新第43章,奥真的耐上了三,停更催文~) - 三分天下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50'), fid = parseInt('51'), tid = parseInt('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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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4# 雨暗


    因为是两年前初更的了……汗……俺改过几次了……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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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3# 沉没的王


    这片文的形式是俺比较在意的,不过用这样的文字写长篇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啊……泪……大家看着也累,所以一次看一点也是蛮好的。(某爱飞腿踢来:这明明就是乃半年更的借口!俺逃走……)

写这个部分的时候看了很多战争题材的电影和书籍,不由也对战争产生了一些不成熟的看法,战争对于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吧,有的淡定,有的澎湃,有的是被战争……但无论如何对普通人来讲战争都是一场悲剧吧,尤其是年轻人,他们几乎是不可能回避战争的,不管用什么形式,他们都是必须参与其中的吧,所以我希望,他们能选择自己参与的方法,即使死亡,即使旁人看着觉得可笑又惋惜。世界上真正能看透的又有几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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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个文也好眼熟,泽仙,好特别的CP,栀子大的文一定要看的,继续蹲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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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主要是对流川那光闪闪形象的描述,而且之前有人说起二战的电影里面有许多通过医生、护士普通人的角度去看战争的残酷无情,看到前两段的时候难免产生了三井会“相对无力”这样的担忧。但是看到三井的回忆,加之又回头重看了小爱的文案,对栀子大的三井充满了信心!!从城市青年成长为战士,三井也是要去战斗的啊。
不愧是前辈,栀子大的语言真是美好,收放自如,偶像呀!!
而且奶奶真是个睿智的老太太,有的时候那些参透的话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简直太过于平常,已经接近过来人的本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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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栀子 于 2011-10-27 20:26 编辑

回复 20# 沉没的王


    这个嘛,闪光点的问题嘛当然有些仁者见仁,我觉得闪光的地方有些亲未必觉得闪光……好吧,当然这是写得不好的借口,林妹妹的闪光点就是大家都公认的,我尽量吧。

另外“相对无力”这个怎么讲?各位小三的亲妈不是最恨“无力”的小三吗?俺真是得罪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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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栀子 于 2012-4-13 23:24 编辑

9
            古都原本是平静而优雅的,青石板铺就的小巷里偶尔响过木屐清脆的声音,在春日里,从树间洒下的阳光象细细的琴弦,樱花瓣在微风轻拂下悠悠飘落,如同精灵的美妙的手指,把和谐优美的曲子奏响。
       
        但这个春天,古都原本的气息被搅乱了,2019年一月的最后一天,《朝日新闻》的头条便是鲜红的几个大字《前锋部队登陆菲律宾群岛,战争全线爆发!》
       
        家家户户都挂起了国旗,国旗上的太阳的深红是远比樱花妩媚的粉红耀眼得多的,而到处都升起的“太阳”,也把古都烤得一片炙热,人们每日见面都要问:“打到哪里了?”小酒馆常常通宵达旦地坐着酒客,热烈的讨论战争的种种话题,间隙就是高唱国歌或是军歌!每天都有人在散发号召青年们去参加预备军的传单,而小孩子们最喜爱的游戏通通变成了“打战!”

        “唉……这可怎么好啊,每天都收到这种东西……”三井夫人郁闷地把一张征兵传单拍到桌上,“要求每个适龄青年都去参预备队,那么我们阿寿也要去吗?我家可就这么一个儿子……”
        见对面的母亲无动于衷的仍在织毛线,三井夫人抱怨道:“妈妈,你倒是说句话,我都快愁死了!”
        老太太道:“你抱怨也没用啊,那是阿寿的事,为国效力是国民的义务,不过腿长在阿寿身上,去与不去最后还得他自己做主。我倒是劝你赶紧去多买些米粮存起来这才是你应该做的正经事。”
        “唉呀哓,那么多事,我头都大了!”三井夫人道。一转身见当事人三井寿懒洋洋的坐在一边看书,不由提高了声音嗔道:“阿寿!你倒是说句话啊!”但回答她的只是三井漫不经心地“嗯!”声。
        “喂,这是对妈妈的态度吗,妈妈是担心你呀……”三井夫人十分不满的再次提高了声音。

        正在此时,三井的手机响了起来,三井连忙爬起来对正唠叨地母亲道:“我去接电话”然后一溜烟跑出屋去。
        电话是堀田打来的,“东京已经越来越紧张了!”他在电话那头喊,“三井,快些回东京吧,咱们一起去参军!”他反复强调要快。
        “再不快些学校就要开学了!!”他尖锐的喊,声音大得几乎刺破三井的耳膜。
       
        三井接完堀田的电话,心中郁闷得只想喊叫,流川回来了,樱花开得正美,他变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他注视着自己,目光火辣而骄傲,但是三井看得出来,流川心里也有胆怯,他必须克服分别五年造成的障碍。三井想对流川说他无法忍受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宁可他象对待他的其他伴侣那样简单而霸道的做些什么,他知道流川一定有过伴侣,也许是男人,也许是女人,一定是不止一个人……
       
        他们已经不是小孩子,难道他们还要在一起只会喋喋不休的谈论篮球?他宁可他对他粗鲁些,也不希望他这样小心翼翼。崛田说要快要快!政府说要快要快!青年们快些奔赴战场,战争已经开始了,花前月下已经一去不复返,难道他要再等个五年?他的人生有多少个五年,他的情感又经得起多少个五年的蹉跎?
       
        “阿寿,电话打完了吗?”三井夫人从门口探进头来,“和妈妈去买米好吗?”她笑嘻嘻的说,表情带着一丝讨好的祈求。
       
        三井见过母亲和父亲年轻时的照片,父亲从少年时就是古典音乐中佼佼者,英俊潇洒、才华横溢,一把小提琴拉得春风得意,而母亲只是一个普通中户人家的平凡女孩,没有过人的美貌,没有出众的才华,也没有显赫的背景,三井想不通她看起来和父亲是两个世界的人,是怎么样的机缘巧合才会相识相恋携手一生?她甚至也不怎么擅长煮饭和打扫……
       
        这个普通的女人,他初中的时候铁了心要去打篮球,把价值不菲的小提琴从二楼阳台抛下,父亲用琴弓抽他,一下一下,急雨一样在他身上画出血痕,母亲疯了似的扑过来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她歇斯底里的哭:“就让他去打篮球好了!只要不去做贼,我的孩子做什么都可以,功成名就算什么?我只要我的孩子快乐!”她的态度震住了父亲,于是他在母亲眼泪的保护中从古典音乐中解脱出来,在篮球场上尽情的撒欢。
       
        他原本以为就是这样了,从此可以走和父亲截然不同的路。可惜他的快乐没有持续太久,那突如其来的伤痛几乎打垮了他,那时他突然明白,篮球竟然会伤他至深,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那段时光的,他只记得母亲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抚摸着他的膝盖哭了,她静静的流泪,为了不打扰他的睡眠;母亲滚烫的泪水一滴滴落在他包扎着的绷带上,渗透纱布濡湿了他的伤痕,他不知道母亲是否后悔过,但是他清楚这就是一个少年叛逆的代价。
       
        那个圆滚滚的皮球,他怀疑一定是有父亲的怨念附着其上,它带给他如此深重的爱与恨,最后就变成了永不愈合的伤口,一碰就会疼痛。它把他从父母身边带走,从此他们对他再也无能为力,有人要他,伤害他,蹂躏他,他们要么毫不知情,要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不知道那个十五岁的少年有没有抱着篮球大哭一场。它落在他的脚边,象一枚熟透的无花果。
        后来他就遇到了流川,因为篮球,他遇到了十五岁的流川。
栀子大,看过来:黑帮、破流,黑帮、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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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永远都是给人以希望的,是个可靠的人,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仙道看上去那么悲情,让人对故事的结局产生担忧……可不要死掉啊……
但是如果理想真的要付诸了,生死也变得不重要的,=本身便成为了实现理想践行信念的必要付出。
三井将作为一个普通人而存在么?希望栀子大能够给他以足够的闪光点。但从以小人物剖析战争残酷的角度而言,一个相对无力的角色也许对构建文章表达作者意图会有更好的帮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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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他们从前有过一起吃饭的经历,但是这次吃饭似乎格外不同,经过了许多年,这些人都已经长大成人。
        流川是一贯的寡言,三井心里不自在,似乎因为仙道的突然来访使他不知所措。
        而仙道,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讲话,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听他的,流川即使听了,也是基本没有搭话的习惯的。三井也不想听,他对于仙道这种从未有过的呱噪感到好奇,好奇之余又有些厌烦,他不该是这样的啊,他是这样一个英俊年轻的人,不该有这样庸俗的表现。他不记得仙道说过些什么,只是依稀觉得他好像问他为什么要选爵士系去学,这个问题流川已经问过了,他突然心里不好受,于是就生硬的回了句:“因为这是爸爸最讨厌的一个系。”仙道却笑了,一面笑一面夸他有个性。
       
        他还唠唠叨叨的对流川耳提面命,叫他不要老是把对政府的不满意表现的那么明显,他反反复复的说为国尽忠是军人的本分,末了还喊了句: “首相万岁。”
       
        再后来他就倒在桌子上昏睡过去,醉倒了。
        屋子里突然一下就安静了。
        流川沉默了一会,看着仙道,露出一个鄙夷的表情,轻蔑的道:“不会喝酒还逞什么能。”他把杯里的酒流畅的倒进口里,动作熟练得一看就是个资深的酒徒。
        他在屋子的一边铺了棉被,把仙道搬过去睡了,又给他盖好了,并垫上一个枕头。仙道突然睁开眼,他对流川说他感觉自己就要死了,他说他一定会死在战场上的,他在笑,笑容凌乱,他问流川要拿什么来送别他这个即将前去赴死的帝国军人?他说一个吻可以吗?
       
        三井的心脏随着停顿了一秒。扭过头,眼看着别处似乎心不在焉, 对于三井来说,十七岁的那年是不带缺憾的,纯洁的。他和流川坐在海滩上,详细的讲着怎么样把篮球打得更好,那时没有别人,也不会有别人,他们处在一种微妙而暧昧的关系中,他们谈樱木,讲他的莽撞与活力,还有他的无数次出丑。他们也谈大猩猩和其他队友,对于对手,说得最多的当然是仙道,无论他们和怎样的球队相遇过,在流川心里,唯一的、长久的对手始终是仙道。他们详细谈过很多人,只是谈论而已,他和流川,始终是两个人。
       
        三井想,也许流川是爱仙道的,从来没有人在流川身边同时充当了那么多的角色,他是他唯一的朋友,唯一的对手,他们在异国他乡象两只相依为命的孤鸟,彼此慰藉着一路走来,三井想,他怎么能不爱仙道呢?仙道可爱的地方很多,他可以爱他的英俊,可以爱他的优雅,可以爱他的智慧和宽容……他们爱对方,也许可以爱到为对方去死。
       
        太阳已经开始降落了,他和流川重逢后第一次在一起待了几乎一个白天,他经历了高考落榜,复读,重新选择小时候学习的音乐,认识新的同学并与之相处,独自一个人爱着自己的寂寞。这时候流川回来了。他说,希望他在他身边,这句话他拖了五年才说出口。三井突然想笑,他猛然发现自己在颤抖,他不能不爱流川,他站起来道:“太晚了,我先回家了……”
       
        流川也站了起来,看着他的目光欲言又止,他什么也没有说,三井就转身走出了这个光怪陆离的房间。
       
        流川目送着三井离开,良久,他转头对仙道道:“你戏演过了,还不起来?”仙道睁开一双蔚蓝的眼睛笑,他说,前辈还爱着你,怎么办?流川眼里闪过一丝热烈的光芒,他道:“他会在我身边,和从前一样……我们会在一起。”仙道还是微笑,他的笑很温柔,他抚上流川的胸口,把手印在他心脏的位置,慢慢的道:“除非你心里只有他……”流川怔住,胸口似乎压上了一块巨大的铅块,心脏的每一下跳动都要奋力一挣,良久,他怅然道:“一个男人心里,恐怕不能只装着一个人……”
        仙道看着他,挂着笑的眼睛突然就涌上了泪水,一种悲戚和倦怠的感觉突然出现,他把头抵上他肩膀,低声道:“傻瓜……你这个单纯的傻瓜啊……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抛弃,和前辈走吧……这样也许你们会得到幸福,至少比我幸福……”
        “逃避吗?不……”流川沉默了片刻,眼睛里笼罩着一种骄傲 的神采,他斩钉截铁的道:“只要去奋斗,总是会有希望的。”
        仙道注视着他,慢慢的道:“若你为了理想可以抛弃一切,那么前辈怎么办?他已经等了你五年,你不应该再让他受伤害……”
        流川突然笑了,他道:“三井所受的伤害是因为日本已经伤痕累累,我们这些人被选出来,不就是为了结束这一切伤害吗?我一定会做到!”
       
        仙道知道流川和自己是不同的,从一开始,他就是这样,命运总要落入自己的掌握之中,甚至其他人的命运似乎也要落入他的手中,他一向是个操控者。他突然发现,和流川比起来,自己一向是悲戚无力的,他对于流川那种无畏的傲慢和活泼的生气既爱惜,又不由自主的想要回避。他说:“明天我就要到九洲港去待命了,今天专程来向你道别,从今一别,前途未卜,不知还有没有再见的一天,我们互祝武运昌隆吧。”
       
        流川眼里闪过一丝奇特的光芒,他说:“仙道,你有没有想过,为国尽忠也可以有不同的道路。”
       
        仙道注视着他,这个熟悉的青年,他突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者是不想知道,心中隐约的猜测让他有些莫名的紧张,总会有事情发生的,他是了解流川的,这让他有点怕。半晌他说:“你的祖上曾经背负着叛逆的罪名去拯救日本,国家如斯,对战争无论是厌恶也好,渴望也好,无论如何,我们是国家军人,如不能凯旋而归,必定要马革裹尸。”说完郑重地行了一个军礼。
       
        他不知道他此时在流川眼里是个什么形象,流川也还了礼,他的军礼敬得相当标准,让仙道记起他是在军校作为校刊封面人物出现的,他出现在铜板印刷的彩页上,仿佛在提醒人们,看啦,这就是国家军人,值得骄傲和模仿的国家军人。
栀子大,看过来:黑帮、破流,黑帮、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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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两人从清水寺出来,虽然路上还是一样的沉默,但是心中却有了一股暗藏的火苗,流川开着车径直就回到了二条街,等到了写有“流川”字样门牌的大宅时,流川才对三井道了声:“去我家坐坐?”
        三井愣了一下,那古朴的乌木大门,让他几乎产生了身处古代的错觉,透过半敞的大门,看到的是里面不知有几重深的庭院……
        他犹豫了一下,短促的点了下头,心,不知为何砰砰的就激烈跳了起来。流川不再搭话,把车从侧门开进去停好,对三井道:“来吧。”
        ……
        “来吧……”这两个字如同梦一样的呓语在耳边喃喃呻吟,三井不敢去看流川,但是他已经化为一种五彩缤纷的气息围绕在他周围,对他来说就是一种使人痛苦的折磨,他的声音近在咫尺,却又隔着茫茫大海,从西半球跨越到东半球,跨越了他五年正青春的时光。
       
        突然间匆匆赶来了流川家的老管家,看到流川就道:“少爷,仙道家的小公子来了,正在你房间等你……”三井在恍惚间吃了一惊,不由打个哆嗦,似乎刚才和流川之间的那种异样感觉一下子就被老管家打破了。他怔了片刻,看到流川眼里闪过一丝喜悦,向自己道:“是仙道来了,你和他已经五年没有见面了吧?我也好久没有和他在一起了,走,一起聚聚。”他不由分说的就拉了三井往后院走去。三井回味了半天,才想明白流川的话是什么意思,
       
        “仙道吗?当初那个总是温和笑着的少年……那时候,他似乎是流川唯一的朋友……”他心里涌上一种既喜悦又遗憾同时又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复杂情绪,仿佛五年前那最后的夏天正和仙道一起向自己招手……
       
        这种古老的旧式庭院很大,三井和流川走了半天才来到后院,看见院中几株樱花已打满了花苞,星星点点的殷红婀娜地围绕着乌木建成的屋子,显现出一种穿越过去的优雅古典的美姿。

        一个高大俊美的身影在古朴空旷的房间中浮现出来,三井被对方一身雪白的戎装震了一下,没有了朝天发和体恤衫,这个有着他熟悉面孔的陌生军官让三井迟疑……
        那个英俊的青年正准备对流川微笑,突然看见了三井,他也怔了一下,笑容便在脸上更加扩大开来。
        “三井前辈!”他喊,高高兴兴的站起来向三井和流川迎了上去。待到了面前,仙道顽皮的向他们敬了一个军礼,轻松的笑道:“帝国海军仙道彰中尉敬礼!”
       
        流川和三井面面相窥,片刻,流川伸手摸摸仙道那纤尘未染的军服,没有说话,只是蹙眉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三井有些错觉,觉得流川眼里闪过一种既愤怒又无奈的痛楚,搞得他心中也是一沉,似乎见到仙道令人酸楚多过喜悦,他打量了仙道片刻,半晌才嗫嚅道:“怎么,你也从军了?也要上前线?”
       
        仙道耸耸肩,脸上仍是如同新雪般的微笑,“这是必然的嘛,事实上我当初和流川一起去的西点,同学了三年,直到我们选了不同兵种才分开。我和流川,已经当了五年兵了……”
       
        三井愣了愣,突然意识到时光已经匆匆流逝了五年,原来如此,五年竟可以那么快就已经过去了……”
        顿了顿他叹息道: “那么要打仗的事是真的啰?战争真的爆发了?!”
       
        流川和仙道相视一眼,仙道平静的微笑着道:“前辈,战争只不过是时代要变革的必然手段,所有人陷入其中都是身不由己的,你不要想太多,只要保持住你的平常心就好。”
       
        他转头向流川笑道:“你还欠我一顿饭,今天就是来讨债的,听说你家藏有好酒,三井前辈也在,看来我们今天可以不醉不归了。”

流川直直的盯着他看了一眼,哼了一声扭头出去了。

仙道对三井道:“他们家的厨子很不错,前辈待会儿可以尝尝看。”
三井不答,只是问道:“你是海军中尉,那么流川是什么官呢?”

        仙道摸了摸鼻子,作势想了想笑道:“我猜猜看,皇家空军中尉军官吧……”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落在角落里的一个矮柜上,笑道:“应该在那里吧?”他走过去伏下身在矮柜的角底摸索了一阵,掏出一份信函向三井扬了扬笑道:“看,找到了,这家伙老是这样,把政府的文件都塞在这种犄角旮旯里。” 他打开信函念道:“任命流川枫为皇家空军第九军三大队队员,授中尉军衔,10日内到本部报道。”

    三井怔了片刻,心中才闷闷的道:“你对他倒是很了解……”
        仙道耸耸肩,淡然笑道:“同宿舍三年多,想不了解都难……”他突然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着三井笑:“他一直想着前辈,想得很辛苦……”
       
        三井脸上一红,思忖着仙道的话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也是在思忖着哪个隔着遥远彼岸的流川……
        仙道的笑语象从一个与他无关的世界传来,周围很安静,他只是下意识的把视线落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阳光透过纸门被切割成一格一格的落在泛着暖黄色光泽的木头地板上,细小的微尘在光线里荡漾。
        他有些茫然,白日快要过尽,这个房间似乎沉浸在一种老旧的悲伤中,他心中微微的刺痛,似乎从五年前他的快乐就嘎然而止,他一直生活在孤零零的大海之中,被一个咸涩的浪头打向另一个更加咸涩的浪头……
从五年前他爱上流川开始……
这是何等的可恶而又邪恶,他不认识流川,他没有办法,在他看来唯一懂得流川是仙道。
可是他的爱是如此的简单,无可比拟的……
栀子大,看过来:黑帮、破流,黑帮、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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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栀子大的辛勤耕耘和创作!
很期待三井的后文……
不知道在流川如此耀眼的情况下三井该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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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等大人多发几章的,没想到被前面的很不厚道的插楼了~~
我们永远支持你~~~(挥舞荧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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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战争题材,喜欢军人形象,所以这个坑绝对的蹲,而且认为栀子殿的流川一向写的非常“丰满”(哈哈,小金用词真妙啊~),作为塑造流川一向不太成功的家伙,我决定好好学习一下下~~~
话说,栀子殿竟然已经被推倒到负分了么,好悲催。。。。
寿寿他姐,牧君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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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3# 栀子


    惊现栀子大本尊,那今天就乃更了,偶把题目改了就好了~
其实乃去办公室的新生报道帖里报个道,立马就能由负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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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文也是09年初发的了,现在还在拖拖拉拉的更,俺自己也挺鄙视自己的,感谢那些追文的朋友……这真是世界上最有耐力和体力的朋友了……
实际上俺是急性子,文就希望一口气看完的,所以就更鄙视自己写文的速度,好在俺还是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以辩解:俺是认-真在写文的……哈哈

后面的小炎继续,俺不定期来抽风一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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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重樱的花雨还在下,这恰好是樱花最美的时刻,人说樱花是因为树下掩埋了死者才会如此妖艳,虽然是传说,但樱花摇曳的时候,那花就真的似乎有了灵性……
三井默默的注视着这灵动的花树,半晌道:“你要走,是因为要打仗了吗?崛田打电话给我,说东京这几天闹得更厉害了,大学的学生们都纷纷回校了,每天都有军部的人到学校宣传,动员大家去参军……是真的吗?战争真的迫在眉睫了吗?”
“你不要去!不要去参军!”流川失声喊了出来,三井诧异的看向他,流川已经变了脸色,眼睛里跳动着愤怒的火焰,他哑声道:“你知道什么叫做战争吗?战争不是游戏,军部的人就是叫你们这样的平民去送死!”
三井记得流川很少有这样激动的时候,现在的他,眼睛里有着深深的厌恶,三井不懂他在憎恨什么,他只看见流川苍白着脸,狠狠一拳打在了面前的栏杆上,

片刻,他垂着头黯然道:“日本要沦陷了,沦陷在大日本帝国的美梦中,沦陷在某些幻想家的荒谬理想之中,而我们这些人的命运也将和日本一起沦陷,如同夕阳沉入漫漫黄沙,我丝毫看不出这其中有什么美感。何况太阳还可以再次升起,而日本的明天将失去希望……”

三井对他的话似懂非懂,他看着流川,只觉得他的样子非常萧瑟,乌黑的眸子突然间失去了平日的坚定和冷漠,三井的心剧烈的抖了一下,突然觉得心痛异常,只要此时能让流川不再是这种受伤的表情,那么他可以去做任何事情。

“责任、荣誉、国家……”流川转向三井,嘴角边似笑非笑微微上扬,“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三井摇摇头。
“这是西点的校训。”流川道。
“要有信心,把握自己的未来;不要沉沦,在任何环境中你都可以选择奋起;如果你没有选择,那么就勇敢的迎上去……”他仿佛对三井说话,又仿佛在喃喃自语。
“这也是校训?”三井问。
“是,西点的确教了我不少东西。”流川点点头,顿了顿他又道:“这年我常常想,我是不是早已被命运所征服,从前的梦想如烟云般随风散去,我还剩下什么呢?就这样屈服于命运的安排?那么我将失去自我,最终陷入一个我所不齿的世界。”

“可是我为什么也要去走那令人沉沦的道路呢?”他道,声音渐渐清晰起来,仿佛从令人疲倦的荒野重新找回了自己“我不想放弃自己的将来,要走自己选择的路,而做为一个军人,必定要尽力挽救自己的国家吧。虽然很难,但最终我会知道,我今天的选择是正确的。”

三井怔怔地瞠视着流川,流川又重新望向了远方,不知目光投向了何处。他的眼中又恢复了坚定,甚至还多了一份看不到底的深深的平静。三井只觉得如今的流川就是一只翱翔的鹰,即使将穿越黑暗,也会到达凡鸟所不能触及的光明天空。他的眼中看到的是整个广袤的世界,而不只是眼下这小小的一方土地……

半晌,流川回过头,似乎收回了关于命运和未来的狂想,他看着三井,目光里充满着让他眩晕的令他似懂非懂的情愫。
“你还打篮球吗?”流川突然问道。
三井心中一滞,勉强道:“不打了,……你呢?”
“我也,好久没打了……”流川慢慢的道,嘴角浮上一个可以称之为嘲讽的微笑。

“原来大家都已经不打篮球了……”三井苦涩地一笑。
“哦……”流川似在叹息,两人竟又陷入了沉默。

良久,流川缓缓道:“你恨我吧?当年不告而别,再见的今天又这样东拉西扯的说了半天,却没有一句是你想听的话。”
三井一愣,片刻垂下头低声道:“是……”
“对不起……”流川叹息道。

三井怔了片刻,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脑海中却莫名的想起了读过的一首古诗,他不觉就吟了出来:“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他抑扬顿挫的声音带着淡淡的伤感溶入樱花飘落的旋律中,流川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罩上了一层模糊的轮廓,过去五年的军旅生涯用黑白照片的冷硬方式记录了他少年惨绿的时光。他几乎已经忘记哀愁是有着美丽委婉的意境的。就如同此时的三井,修长隽秀的脖颈,精致小巧的耳廓,漆黑的短发在微风轻拂下仿佛蝴蝶的翅膀轻轻颤动,流川的心似乎也跟着轻颤了一下……

“是汉诗吗?”半晌流川问。
“是……大学的功课还是和中学一样令人担心,不过选修了汉语课,倒觉得蛮有意思的,可能因为老师是个美女吧……”他笑了笑。看着流川道。“知我者谓我心忧,那个了解你抱负、知道你心中因何惆怅的人,你找到了吗?”。

流川眼里掠过一丝光芒,他伸手轻轻握住三井的手道:“我一直希望,那个人是你……”
“三井……”流川低声喊道,他的眼光里闪烁的是一种三井有些似懂非懂的深深的情愫,“无论如何,请你在我身边……”

三井愣在当地,流川的话突然间如打开了他心中一扇沉重的大门,长久禁固着压抑着的情感一下子如流水般倾泄而出,脑袋嗡嗡作响,眼前已是一片空白,似乎有无数的光芒在晃,蓦的,心中已经不再怨恨流川的不告而别、沉默寡言,这些都不重要了,他知道流川需要他,心中始终有他,够了……

他怔了半晌,突然就脱口而出道:“无论你做出怎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你,你若是需要,我就在你身边陪着你……”

流川没再说话,只是轻轻揽过三井,把他紧紧的拥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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