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流三/泽仙】赤子(作者:栀子,4月23日更新第43章,奥真的耐上了三,停更催文~) - 三分天下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50'), fid = parseInt('51'), tid = parseInt('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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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道:“不可能,他是我一辈子的执念,到死都不会让我解脱。”
——再看偶还是心痛了~
爱情和信仰哪个更重要?大概没有答案吧~
栀子大,好像19章也没改多少呀~
如果三真的存在,那么偶希望他身边的银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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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说啥,看来是我内心太脆弱了,看这段决裂快要哭了。。。
只要三井是受,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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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在西历2019年这个多事之秋,年青的日本军官流川枫为了自己的理想做出了人生最重要的一个选择,对流川来说,这只是忠于自己内心的良知和意志,却不曾料到这个决定给日本政府带来的是轩然大波和深远影响。
       
        在对待流川出逃到中国这个问题上,政府官员们微妙地分成了两派,一边是执政高官们,包括首相、国防大臣们都对流川枫义愤填膺,口诛笔伐,把他说成是国家的叛徒,而以议员牧绅一为代表的新进官员和一干少壮派军官们却对流川事件保持了缄默。
       
        不过无论如何,在登陆菲律宾群岛之后,日本的舰队又指向了朝鲜半岛。
       
        流川耳朵里并没有听到什么指责他的严厉话语,即使听到,他大概也会置之不理吧?
       
        周围似乎都是他的朋友,中国政府对他表现出一种完全信任的姿态,他被任命为新港某中型空军营地的参谋及飞行中队队长,协助营地总指挥管理这个拥有百架战机的营地。
       
        没有人因他的日本国籍而对他的命令、建议或行为产生过怀疑,他很快适应了身分的转变,一心一意发行着自己的职责,在所有人的眼里,他已经把营地当成了家。
       
        在微风徐徐的清晨凭栏远眺,远处可以看得见蔚蓝的大海在晨日的照耀下泛着星星点点的银光。
       
        流川中尉年轻的脸上是与他年龄不符的沉着深遂的目光,有谁能明白流川此时的心中所想?他只不过是20出头的年轻人,却准备把国家的荣誉担在肩上,没人了解为了这个理想需要用什么样的信念和骄傲才能压制住他心中那份不愿承认的孤寂。

        站在营房的二楼,流川清晰的听到发令员响亮的口号,飞行员和士兵们已结束了早晨的队列练习,正解散开来,三三两两到食堂去。他们有半小时的时间可以让他们吃个简单的早餐并吃略作休息,然后他们将各就各位,去完成他们巡视海域、护卫运输机的各项任务。
       
        流川看着他们,这些都是些充满活力的青年,脸上洋溢着骄傲和为国效力的热忱,整个营地在晨曦之下也如年青人般朝气勃勃。流川心里充满了对这里的喜爱,正是这活力四射的地方才能与他的心灵碰撞,才能使他自己的理想与热忱得到保存。
        “什么时候,日本军队也这样就好了”他在心里叹息了一会儿。

“队长!”有人喊,流川回过头,见是少尉陈渭,这个总是笑嘻嘻的年青人曾随李榛一起到公海接他,现在成了他的下属。
“你不吃早餐吗?今天大师傅做了烧饼,不想来一个?”陈渭冲流川举了举手里抬的餐盘,满怀热情的说。
流川知道他是特意帮自己带早餐的,心中也被他的愉快感染,他扬了扬眉道:“那就来一个?”一面伸手拿了个热腾腾的烧饼。
“陈少尉,你又在抢我的工作!”流川的警卫员阿波正抬了一个餐盘走上二楼,见状不满地嚷了起来。“身为军官,不赶着去开飞机,学人送早点,爱现……”阿波唠唠叨叨的嘀咕。
流川和陈渭一愣, 气呼呼的阿波拿了杯豆浆塞到流川手里道:“我敢说这才是流川中尉最想要的。”一面递了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给还在嬉笑的陈渭,陈渭和流川又是一愣,陈渭只觉得一阵冷风吹过,竟在这小兵的眼刀之下缩了缩脖子。

即使是流川,也连忙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豆浆,临了还不忘记补充道:“你是最棒的警卫员,阿波,我一直以你为荣。”阿波这才消了气,收拾了两个餐盘送回食堂去了。

“这真是个很棒的早晨。”陈渭看着远处的风景叹息道:“美丽、宁静。”
“唔……”流川沉默了片刻,若有所思地慢慢道:“我在想,这段日子也未免太过宁静了。”“什么……”陈渭一怔,流川转向他,沉静地道:“上级召集各营指挥官开会,卫少校不在,我们更应该提高警惕。”他望着远处宁静的海湾似乎是在自语,“已经逼近朝鲜半岛了吗?太近了,战争离此只不过咫尺之遥罢了。”

蓦的!流川脸色变得严肃,向陈渭果断地下令道:“立即命令所有营地人员结束休息,以战备状态待命,所有战斗机随时准备起飞,打电话联系总部……,不,我亲自去打。”陈渭浑身一振,迅速应道:“是!”然后转身传令去了。

流川快步向办公室走去,他的心中涌起一阵不安,似乎有强烈的预感大事将至。也许,他做为战斗机驾驶员的战斗生涯将正式开始了。

“喂,李榛吗?我是流川,总部有新的情报吗?我有种直觉……”
“我也正要通知你,我们截获的情报说日本军队最近将有重大针对我国的军事行动……战争也许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快。”李榛沉默了片刻,缓缓的道:“流川,我把第11中队交给你了,他们……是没有实战经验的……”流川愣住了,一种复杂的情感涌上了心头,这个中国少校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对他这个日本军人说出了自己军队的弱点,对于这种完全的信任,他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觉得悲哀?良久,他一字一顿的道:“我,会尽力……”

电话还未打完,流川就听到屋外的雷达监测系统响起了尖锐的警报声,“中尉,敌机,大量敌机来袭!”警卫员气喘吁吁地闯进来报告,流川丢下电话,刚赶到门口,就听见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营地操场响起,火光冲天而起,强烈的气流立刻震碎了门窗。
在第二声爆炸响起之前,流川迅速和警卫员一起奔下指挥楼,向营地机场赶去。

营地里已是火光冲天,爆炸声、建筑崩塌声,人的呼喊声乱成一片,“不要慌乱,机枪手掩护,后勤人员退进掩体,所有战斗机立即起飞!”流川一面大步流星的走着,一面指挥着相关人员。

所幸大家训练有素,慌乱了片刻,就立即奔向了各自的岗位。

流川看到陈渭在机场指挥飞机起飞,几架还来不及升空的飞机在炸弹袭击下损毁,火苗和着浓烟直冲云霄。
飞行员们都在竭力攀上自己的飞机,大家都明白,如果飞机不能及时起飞,不但发挥不了任何作用,还会成为巨大的打击目标,而敌人袭击机场的目的,就正是于此。
火光照亮了这些年轻战士的脸,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演习,对于他们来说,战争终于开始了……
流川看到因为命令下达及时,大多数飞机已及时起飞,躲过爆炸后开始准备反击,他赶到陈渭身边,大声道:“陈少尉,我们也起飞吧。”
陈渭点点头,流川又道:“情况还不算太糟,我们会还以颜色的。”陈渭看到他镇定自若的脸上渴望挑战与胜利的光芒,心中顿时平添了一股英勇豪迈之气,他响亮地答了声“是!”一面跨上了飞机,与此同时,流川也跨上自己的坐驾,“鹩式”机011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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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场的飘过~~
牧绅一的外形+牧绅一的内涵+藤真的内涵=某丰穷极一生梦想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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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要开始了,直接的对立,正面的冲突,流川将要以实际行动开始践行他自己的理想,期待……
飞翔在空中的英姿…………
马上就要来大场面的战争戏了,太激动了!
三井去了哪里……
我是一个好孩纸,请不要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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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能够直接垂直起降的“鹩式”机攻击性强,但却不易操作,能让“鹩式”机在其手中把功能发挥到极致的流川枫无愧顶级战机驾驶员的称号。
       
        但是当011“鹩式”机像只银色大鸟般冲上苍穹时,流川的大脑里突然一瞬间陷入空白,就象五年前他刚到西点军校时学习格斗,被对手一个凶狠的过肩摔打倒在地,那时他脑子除了一陈腾云驾雾般的旋晕就再也无法容纳其他。
       
        就象此时,周围突然陷入了一片无声世界,那些穿行的飞机,激烈的战斗突然定格,流川空白的脑中缓缓现出一个声音“你因何而战?”
       
        李榛曾经说过:“流川,你知道军人为何而战吗?当一个军人被派上战场之时,他的国家或民族必定是到了危机存亡之际,军人的路决定了国家的路,把国家或民族引向光荣之路便是军人所能得到的最高荣誉。”

“流川,当你为了国家和民族而战时,你必定会获得力量。”

敌机的影子掠过眼前,机身上明晃晃的日本国旗使得流川浑身一颤,他想到了故乡京都盛开的樱花,学生时代居住的神奈川蔚蓝的海水,想到昔日的同学,年迈的祖父,想到离他而去的情人三井,他们象一个个沉重的叹息压在他的心上。

明治时期,武士们最后的首领不愿看到天皇被外国列强操控,国家陷入盲目的经济改造之中,身为天皇老师的他带领武士们起兵,掌权的大臣们叫他谋反罪人,然而他用长刀和洋枪对抗,最终以死亡唤醒了天皇,天皇从此明白,国家需要改造,但民族之魂,国家精神不能抛弃。上个世纪,日本发动的“圣战”被世界所唾弃。一个著名的日本建筑学者获悉日本本土将遭受盟军重大攻击,京都也在目标之中,情急之下他写信给他的朋友,中国的梁思成先生,请他保护这座记载着日本历史与精神的古都,梁先生思虑再三,终于本着学者的良知写信给了盟军最高指挥部,京都最终得以保全。然而这个日本学者却被政府所指责,说他理通敌国,犯下叛逆之罪,被迫自尽……

京都古旧的寺庙里供奉着这些逝去的人的灵位,流川每次看见那些木牌都觉得他们既象叹号又象问号。那些人影在历史的长河中渐渐湮没,只留下如同传说一般的故事,流川家的先人呀……

“我为国家的荣誉而战……我为国家的荣誉而战……”他翕动嘴唇,轻声念道。

“队长,小心左侧!”耳机里传来同伴的呼喊,流川心中一振,迅速避开侧翼敌机的袭击,纷乱的思绪也同时回到激烈战斗的现实。
“队长,我们与敌机进入僵持了,下一步怎么办?”陈渭在声向流川报告说。

“我为日本的未来而战,不能退缩,那怕目前面对的是挂有日本国旗的飞机。”流川的心中坚定起来,果断的下令道:“我方战机立刻还击,把敌人赶出领空,再联系其他基地,对需要的地方进行增援。”
“是!”

        2019年五月,日本军队入侵朝鲜半岛,为了防止中国军队对朝支援,对中方新港的空军基地进行了大规模的突然袭击。由于中方采用了分散布置的方式,把基地化整为零,隐藏在新港的各个角落,日军没能达到给予中方空军致命打击的预期目的。中国被迫对日宣战,而整个亚洲战事由于强大的中国的介入,突然间加剧了其复杂和激烈化。

在这次遭袭的基地中,流川带领的第三营由于指挥及时,是所有营地中受损最小的。同时,他们不但打击了来犯的敌机,还及时支援了周围的数个营地,是所有参战基地中战绩最好的。流川率众击落三架敌机,他自己个人就击落了其中最难缠的一架“F22”战机。整个三营都受到了上级的嘉奖,而三营的头号英雄流川却意外地没有被提及。对此,流川本人倒是处之泰然,甚至还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而三营的官兵们却都忿忿不平,警卫员阿波更是一连几天都搭拉着厚嘴唇,絮絮叨叨个不停。
“嘿!这真是岂有此理!你说说看,是不是很没有天理!”阿波对营地中的每一个人都这样说,末了还伴上一声长长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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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已经做好了决定,在面对真正的“叛变”的时候还是如此的挣扎,即便是流川在追寻梦想的时候也是如此艰难。
阿波这个人真是个合格的调剂啊,感觉好像彦一的角色一般……
栀子大的视角由近及远由远及近推拉自如,真是好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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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这天,官兵们迎来了战斗的第一个休假,李榛约了流川等几个军官开车到新港城中的一个酒吧小聚。对突如其来的战争,这个年轻的小城显示出了一种乐观淡定的态度,城中秩序井然,娱乐场所照常营业,许多放假官兵都在快乐的消磨假期。

        李榛要了啤酒,流川却一个人要了瓶威士忌,李榛不以为然的瞄了流川一眼,想告诫他最近烈酒喝得实在是有些多了,但是看到他木无表情的脸,李榛犹豫了一下,最终什么话也没说。
       
        大家谈论的话题仍离不开新港之战,几杯啤酒下肚,陈渭又忍不住替流川鸣起了不平,“真是的,大家都看到了,没有流中尉,我们那能打得那么好,怎么也得记个功嘛!”
        “是啊,我们也觉得,上级这回真是有些不通情理。”另两人也符合道。
        “就是,你们没见到,流中尉,手法真是了得,那架讨厌的飞机可鬼了,我们几个合围都没能打中他,不留神那家伙还绕到我的背后,差点打中我的尾翼,不过遇到流中尉就算他倒霉,我从没见过谁能向流中尉那样把鹩式机玩得那么好的,那么敏捷的空中平移,然后迅速上升,‘砰!’从上方就干掉了那家伙!”几个人都喝起采来。
       
        只有流川怔了怔,什么时候开始,他们都开始叫他“流中尉”,而不是流川中尉了呢?也许不久他们就会把他当成“刘”中尉了……他心中气闷得很,便只低头喝酒。
        “不给记功实在是太过分了!”陈渭忿忿地道,还要再说。李榛拍拍他道:“好了,别干坐这里了,你看那边有几个靓女在看你们了,还不快去打个招呼。”
        “真的?”陈渭等三人来了精神,连忙转头去看。
        “快去吧,男子汉要积极一点。”李榛把这三个霍尔蒙过剩的家伙打发走,只剩下他和流川坐在吧台边,周围立刻安静了许多。

“别在意,他们早已把你当成中国人了。”李榛淡淡一笑道。
“那里,我也当他们是兄弟哩。”流川闷闷地道。
“那几个傻瓜,那里能知道你心中的烦恼呢?”李榛慢慢地道。

流川愣了片刻,苦笑道:“我终于还是亲手打下了日本的飞机……”顿了顿他闷闷地道:“你真希望我驾驶的也是日本战机啊……”
李榛喝了口酒,道:“你放心,总有一天你会达成心愿的,这次你打下的是侵略者的飞机,总有一天,你会驾驶真正的日本飞机。”
“是吗?那一天不是想象吗?”
“傻瓜,你为了什么才来到中国,我相信,日本军人中和你有同样想法,不愿给国家抹黑的还在有人在,届时……还会变的。”他缓缓道。

两人沉默了片刻,李榛换了个话题道:“你和三井君分开半年了吧,你有什么打算?”流川怔了怔,仰头喝干了瓶里的酒,闷闷地道:“183天,他离我183天了……可是我能怎样呢?也许这样也好吧,如他所说,这样的,他跟我在一起,我大概也照顾不了他……”顿了顿他叹口气道:“如果不是我,他说不定安安稳稳地在东京上大学,有亲人朋友……现在……不知道他会吃什么样的苦,是我,从五年前开始,我就一直伤害他,逼他一个人承受我们两个人造成的结果,我这个人,真是差劲啊……”

        李榛怔住了,如果不是酒精的作用,流川大概会永远把这番心里话深埋起来吧?人们只看到流川勇敢果断,觉得他必定有足够的冷酷和骄傲来面对感情,他内心的温柔却没有人看见。
       
        李榛有些后悔,如果当初他能考虑到流川对三井的爱,极力帮助他把三井留下,那么现在流川的心中就不会那么孤寂吧?那时他看见三井,只希望他不要成为流川前进的累赘,却忽视了流川对三井的深爱,忽视了流川也是需要温暖的。
       
        为了理想,流川离家去国,最后又舍弃了他的爱情,这样的流川,内心将独自承受怎样的压力,会不会突然有一天就会濒临崩溃?
        李榛这样想着,突然就出了一身冷汗,那么他们这些一直鼓励他不顾一切追逐理想的人是不是大错特错了呢?

        “我出去吹吹风……”身边的流川放下瓶子,缓缓站起来,在光影交错的酒吧,他出去的背影却显得异常孤寂。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黑蒙蒙的夜色里浮漾着湿漉漉的水气,星星点点地灯光在雨里也显得朦朦胧胧。
       
        流川靠在酒吧门口的走廊里,慢慢吸了口略带凉意的空气,现代城市间的相似常常让人记不起身在何地,三三两两的行人从流川面前走过,他们的絮絮低语,零星传入流川的耳里,这些是流川熟悉的语言,却不属于他的祖国。他记起自从三井走后他便没有机会再说日语……
       
        原来他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但是,孤独是如此的可耻……
       
        正在此时,他听到有人用日语喊:“流川枫!”

流川浑身一震,寻声望去,见街道对面不远处有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男人冒雨站立。
“是日本人?”流川来不及欣喜,就听见那人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个国家的叛徒,去死吧!”
“什么?”流川一愣,耳朵里听到了他的言语,脑子里却不及反应他言语的意义……
“流川闪开!”训练有素的身体听到这呼喊下意识向旁边躲闪,枪声划破夜空,震得流川有些发懵,胸口和左臂一沉,有温暖的液体溅到了脸上……

流川坐倒在地上,空气似乎变得沉重,需要他大口的喘息才能吸进肺里,眼前晃动地是纷乱的人影和嘈杂的呼喊声及凌乱的枪声。
流川听到赶到他身边的李榛在焦急地大声呼喊他的名字,他转向李榛,睁大眼睛定定地看着这个教给了他理想和追求的老师和朋友。
“我是为日本而战,一直在为了日本而战……”他吃力地缓缓说道,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看到李榛一向讳莫如深的眼里涌出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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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爱这里我是S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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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莫里镇是中国与俄罗斯接壤外的一个无名小镇,和大多数边陲城镇一样,这里充满着异国情调。狭窄的街道两边充斥着英文、俄文、中文标示的小饭馆、酒吧和旅馆,形形色色的过客在这里找到各自短暂地归宿。由于日本的入侵,不少朝鲜国人为避战乱流离于此,在夜幕降临之后,三三两两的聚在小酒吧里喝廉价啤酒,发泻他们心中的不甘与苦闷。

        Casita酒吧是小镇规模稍大,最为热闹的一个去处,老板汤姆是个和气的白人胖子,没人知道他到底是那国人,他也以包容的态度对待各色酒客,所以到Casita喝酒的人是特别杂特别多。如今时局不稳,喝醉的人也特别多,胖汤姆站在吧台里,一边擦着杯子,一边看着那些喝得东倒西歪,象扎在一起的螃蟹的家伙们叹了口气。
       
        4号桌那里,酒保正在上酒,一面小心地躲开那些醉汉随意挥舞的手臂,不过,他还是被一个几乎倒在他背上的大汉使劲撞了一下,手里的酒杯猝不及防倒在旁边一个朝鲜人身上。
       
        “对不起……”他连忙道歉,本能的喊了句母语,原本头脑并不是太清楚的众人却都一愣,目光齐刷刷投向了他。那个高瘦清秀的年轻酒保脸色有些发白,那一声:“对不起……”暴露了他的身份,原本他是个日本人。

        “日本人?!”被撒了一身酒的朝鲜人红着眼睛站起来,咬牙切齿地道,一拳就向那日本青年打去,他个子较矮,拳头捣在日本青年的肩上,打得他一个踉跄。
        “你们日本人都是畜生!我们好好地过日子,你们凭什么要来炸我们的家,烧我们的房子,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我的老婆孩子!”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声音充满悲愤。
       
        那个日本青年脸上满是愧色,站定了向他深深鞠下躬去,又道:“对不起……”朝鲜人见状不由一愣。
        老板汤姆已赶了过来,扶住朝鲜人的肩道:“兄弟,别这样,他还是个孩子,战争与他无关,别冲他去。”
        朝鲜人浑身颤抖,突然喊了声:“我的孩子啊……”握着脸号啕大哭起来。

        “打死日本狗!”醉汉中突然有人发疯似地喊了一声,那些喝多了酒正无处发泻的人顿时都亢奋地喧哗起来,乱纷纷向那日本青年涌去,老板拦了这个拦不住那个,眼见拳脚乱七八糟的砸在那青年身上。

        “干什么!干什么?滚开!”有个女人尖叫道,几个刚刚进来的男人冲过去,从那群醉汉拳下救出了被打的青年。
       
        酒吧昏暗的灯光可依稀看出这群人的样子,两个一头长发的白人,一个光头黑人,唯一的一个年青女子虽然染了五颜六色的头发,但她的面孔分明属于东方人。
        从装束可以看出这是一群嘻皮士及流浪歌手,那女孩双手叉腰,其歇斯底里的激动神情比那群醉汉毫不逊色。她尖声冲醉汉们骂道:“你们这群懦夫,蠢蛋!恨日本人为什么不到战场上去,真刀真枪和日本军队干,打手无寸铁的平民算什么本事?说到底你们是群只会躲在后方喝得烂醉的鼻涕虫!根本就不是男人!”

        “什么,臭女人!想管闲事吗?别当自己是女人老子就不敢揍你!”喝醉酒的人大声威胁着。
        “怎么,想打就来啊?”那女孩尖叫道。众人都喧哗起来,叫骂声,哄笑声,还有一直蹲在地上的朝鲜男人的哭声,整个酒吧乌烟瘴气,乱成一团。

        “三井,我放你假,赶快带你朋友出去吧!”酒店老板汤姆拉住刚刚被打的酒保吼道:“哦……”三井寿定了定神,擦了擦鼻血,那些帮助他的嘻皮士他并不认识,只有那个大吼大叫的女孩子他依稀有分眼熟。
       
        这时候在酒保和伙计都赶来,拉的拉,劝的劝,终于把纠缠不清的人群分开了,三井便连忙招呼着嘻皮士们走出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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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夜晚的凉风一吹,三井觉得发涨的头脑清醒一些,鼻血似乎还在流,他掏出纸巾塞鼻子,正想向这些人道谢,那女孩子已奔到面前瞪着他,连珠炮似的嚷了起来,“喂!你为什么让他们打你,你傻了啊!”她吼:“三井!而且为什么你会在这鬼地方?”
        三井怔了怔,小心地问道:“你是?”
        “我是佳木啊!佳木初子,你大学同学!”
        “佳木初子!”三井大喊了一声,他记起来了,大学时同级的同学,那时他和初子似乎关系不错。不过这女孩只读到二年级就缀学了,听说是有次她见到一群美国来的流浪摇滚乐手,疯狂地爱上了其中一人,竟不顾一切跟着他们走了,据说要去追求理想中的生活。时隔两年见到她,三井不由感概万千。

        “你毕业了吗?三井,为什么会在这里?”初子又问了一遍。
        三井苦笑了一下道:“一言难尽啊。”
        “那你就打算在这里待下去了?还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初子继续追问。
        “啊……”三井张了张口却答不上话来。
       
        当初和流川分手后,他揣着不多的一点钱,也不知能到那里去,恍恍惚惚地晃到火车站,只向售票员道:“那里能最快离开中国就到那里。”
        售票员听着他半生不熟的汉语看着他空洞的眼神不敢多问,给了他一张车票对他说:“到站再转其他车。”他上了车,走了两天两夜,又转小型火车,最后是汽车,待来到这个叫莫里镇的地方身上已没有半毛钱。
        一筹莫展的他坐在Casita门口发呆,好心的老板没有多问就收留了他,他平时在酒吧工作,下班就在酒吧一间狭小破旧的阁楼栖身。他每天都尽量多工作,因为一个人的时候他就会因思念流川而倍感煎熬,而前途则是他连想都没有勇气去想的问题。
        如今初子就这么赤裸裸地把这问题问了出来,他怔了半天,虽然明白这种行尸走肉的日子不能再继续下去,却仍不知该何去何从。

        初子看他的样子已明白七八分,突然就道:“不如你跟我们到美国去吧,也许能正正经经的把乐队发展起来?”
        “美国?乐队?”三井一时还不能明白初子的话。
        初子笑起来道:“你看我还没有向你介绍,我们是哥特乐队啊”她奔过去亲昵地挽住一个看不出多大年纪的留着长发和落腮胡的瘦削的男人向三井道:“这是克里斯,我们的主唱和歌曲主创者,现在也勉强兼职吉它手……”“我的男朋友。”她自豪的补充。三井便不由的向这个叫克里斯的男人多打量了几眼。初子又指着另两个人道:“那是贝斯手查理德,光头基迪是鼓手。还有我,键盘手艾玛,怎样?不错的组合吧?”
       
        三井有些吃惊,他依稀记得初子原来是声乐学部,很不错的花腔高音……初子又向克里斯道:“你不是念着我们需要一个吉它手吗?乐队没有专门的吉它手怎么行,在爵士系,三井的吉它可是弹得一级棒!”她不由分说从琴盒里拿出吉它递给三井道:“来,弹一个。”三井有些犹豫,勉强地道:“……好久没练了。”克里斯冲他微笑了一下,目光甚是和气,慢慢地道:“学院出来的人技法最过硬,很快就能上手的……”三井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什么时候也没说,他耸耸肩,接过吉它,坐在街边的石头上弹了起来。

        在比克划响琴弦的瞬间,受过严格训练的手指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一曲行云流水般《绿袖子》的在街上回荡,引得路人都不由驻足倾听。哥特的成员们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三井弹毕,大家都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克里斯向三井伸出手去,微笑道:“你愿意加入我们吗?”

        “跟他们去吧。”Casita的老板汤姆也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出来,他拍拍三井的肩道:“三井,走吧,这里只是个暂时的落脚点,该上路就上路吧!”三井抬起头,夜风在有节奏地吹拂,苍穹下广阔无垠,无数的微粒在闪光,一切的一切都在静静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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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微粒在闪光,一切的一切都在静静的发生……
感觉好棒啊……虽然这个时候是分别的时刻,应该为此而感到淡淡的惆怅,但是三井的豁然是人突然看到了未来的光景一般灿烂起来,果然我还是三命啊!……
对于流川,尤其是栀子大笔下的流川我还是抱有坚定地信心的!只是感觉流川所承受的痛苦,已经因为读者对他的信心而被默默的淡化了……那是矛盾的中心对立的边缘啊!!!那个万能的流川该如何解决这样的对立呢??
我是一个好孩纸,请不要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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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洛杉机就象一座大溶炉,每天都接纳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心怀抱负的人群,在踏上这片土地时,克里斯、查理德和基迪这三个美国佬挥着双臂大吼大叫:“回家了!”
        初子也跟着又蹦又跳,三井通过一路上的观察,发现初子在尽力回避自己日本人的身分,三井每次叫她“初子”而不是艾玛时,她都暗地里皱眉。三井心中有些伤感,难到日本已经到了连国人都不愿意正视自己身份的地步了?
       
        侵略是侵略者的墓志铭,三井记起流川曾经说过,这场战争将摧毁国民的信仰和荣誉,现在他对这话已渐渐了解。难道流川离家去国,以日本人的身份对抗侵略者的日军是正确的吗?若是那样,他又为什么要弃流川而去?

        初子当初雄心万丈的要使乐队在洛杉机打出一片天下,事实上却困难无比。他们每天到各种酒吧去找工作,希望可以早点攒够钱去租一间足够大的仓库之类来练歌。
        洛杉机有多少富人就有多少成千万倍的穷人,有多少音乐经纪公司,就有多少成百千倍的企图与之签约的音乐人。炎热的夏季过去了,哥特还是只能在各色小酒吧里赶场的无名小乐队。

        吉它手三井寿在凌晨4:00才疲惫的躺到属于自己的床上休息,身体几乎就要散架,意识却顽固的清醒着。他再次在暗淡的月光下倔强的睁着眼打量着自己已经栖身了半年的住所,简陋、狭小的出租房:原本是个通间,被房东用簿簿的隔板分成了四个单间,三井这间还算运气,拥有半扇窗子,整个空间只比床大一圈。这样说是因为房间当中摆了一张双人床,四周就只够人进出了,床的两头各有一个小床头柜,三井的背包和琴盒放在地上,一面墙壁上有一排衣架挂衣服,这些就是全部家当了。

        乐队其他人的房间也和他大同小异,克里斯和初子住一间稍大一点,拥有一个立柜的房间,基迪和查理德各一个小间,隔板很薄,在靠近天花板的地方还有两指宽的缝隙,一个人在房间里做什么,其他人基本都能听个清楚。象现在三井躺在床上,就听见基迪和查理德窸窸窣窣卷烟的声音,一会儿,隔板上方的缝隙间就可以看到青蓝色的烟雾升起,大麻的味道也迷漫开来。
       
        基迪曾嘲笑过三井,说他根本不象玩摇滚的,他跟乐队混了大半年,除了头发留长了点,身上没有丝毫颓废的味道,他拒绝在身上打洞,纹身、化妆、带奇奇怪怪的配饰,总是一身衬衫加牛仔裤运动鞋,清汤寡水的学生似的打扮。他不喜欢彻夜泡吧,喝得烂醉,和女人或男人鬼混,他甚至决不碰嘻皮士们趋之若骛的迷幻药和大麻。他每天勤勤恳恳的练琴、写歌、演出,除此之外,在颓废在成风的世界里,他象清教徒一样干干净净的特立独行着。

        房间上空的青烟渐渐消散,三井也朦朦胧胧有了些睡意,正在此时,床头那边传来了床板叽叽咯咯的响动声。三井一愣,随即意识到是隔壁的克里斯和初子在做爱,虽然他们已经努力克抑他们的动静,但那些压抑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及喃喃笑语还是一点点传进三井的耳朵。
        他闭上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象那些令人心跳脸热的情景,但是那些湿润而情色的声音还是一点点开发着他的欲望。他的脑海中难以抑制地出现了流川的身影,流川微微斜竖的凤眼似笑非笑,霸道却又深情款款的注视着他,流川的嘴唇轻轻摩擦过他的唇,在他耳边喃喃低语,流川有力的手臂环抱着他,纤长的手指一寸寸抚过他微凉的肌肤……

        “妈的!克里斯你们有完没完!”一声怒喝粉碎了三井的幻境,他几乎是一个机灵就睁圆了眼睛,原来是不堪其扰的基迪在猛砸隔板,他听到克里斯闷声道:“就好就好。”初子在吃吃的笑,查理德怪声怪气的道:“基迪就要着火了。”……三井已是睡意全消,只觉得这里的空气令他窒息,他再也待不下去,跳下床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凌晨的夜空漆黑一片,深秋的风寒意沁人,心中的焦燥却无法宣泄,三井在公寓楼下走了几个来回,烦闷的只想大吼几声。似乎是想逃离这压抑的黑暗,他开始跑步,哒哒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分外清析,渐渐的,他就跑出了所在的街区,向着更远的陌生的方向前进。

天大亮的时候三井觉得力气已经差不多用尽,他喘息着坐在路边一座建筑物的台阶上,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行色勿勿的从他面前走过。
三井注意到大多数人路过时都会不由自主向他这里看上几眼,他当然没有自恋到认为人们都是在看他,于是他回过身,便发现了他所在的是一个巨大的体育馆,馆壁上贴了巨大的海报:NBA巅峰对决,洛杉机湖人队对芝加哥公牛队,他怔了怔,忽然间有种想流泪的感觉,他曾经向往的世界,流川曾经向往的世界就这样在他以为已经遗忘的时候突兀的出现在他面前。

        他呆了半晌,慢慢站起来,慢慢走向那些眩目的海报,他又怔住了,在湖人队的明星阵容里他发现了一张东方人的脸。虽然已长大成人,唇边又留了一圈小胡子,但三井仍认出他那双有些孩子气的眼睛。三井眨了眨眼,仔细看了看照片下的名字,果然是他,3号位置——超级新秀,泽北荣治,三井笑了起来,这小子,果真是他,只有他办到了,NBA的梦想,只有泽北实现了呀……
栀子大,看过来:黑帮、破流,黑帮、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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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了怔,忽然间有种想流泪的感觉,他曾经向往的世界,流川曾经向往的世界就这样在他以为已经遗忘的时候突兀的出现在他面前。
命运真是奇妙。喟然到只剩下这样的感叹……
最最落寞的时候不是看到自己有多落魄,而是看到当年一起奋斗在同样道路上的少年,攀上了所有人都曾经梦想过的峰顶,而自己却如此相形见绌,无地自容,没有方向……
我是一个好孩纸,请不要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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