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三藤】弗兰啃斯坦(三井生日贺/0528第五章 天冷睡觉别踢被子 - 三+藤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50'), fid = parseInt('52'), tid = parseInt('2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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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6# 天堂仔


    嗷嗷嗷谢谢阿仔,我就想着早点写完早点投胎重新做人_(:з」∠)_藤真冲进屋是为了救三井!奖励小红花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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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_blacklist 于 2015-5-28 17:48 编辑

第五章


弗兰肯斯坦出生于名门望族,他的父辈们曾长期担任地方议会议员和市政长官。弗兰肯斯坦是帕拉塞尔的第一个孩子,诞生在父母旅行途中美丽的那不勒斯。日内瓦很小,小到几乎所有人都对弗兰肯斯坦一家闻之色变不愿多谈及一句话。三井、仙道、藤真一行三人最终找到了当年弗兰肯斯坦家的一位女仆,纵使仙道顶着一张极具魅力的脸好言相劝,这位身材高大敦实的妇人依旧躲躲闪闪不愿意开口,最后是三井没耐下性子直接一掌拍碎了女仆家的桌子,这才吓得对方脸色发白吞吞吐吐好歹说出一二。
毫无疑问,弗兰肯斯坦一家曾经是无比幸福的,帕拉塞尔和他的夫人虽然年龄相距甚远,但彼此恩爱和睦幸福美满,夫人在诞下弗兰肯斯坦——这个忠于好奇心的孤傲灵魂之后又相继拥有了另外两个孩子。弗兰肯斯坦的妻子更是美丽高贵得如同公主,她天性烂漫善良,为人谦和有礼,待仆人总是有如亲人一般。
故事听到这里三井就微眯起了眼睛,种种迹象表明弗兰肯斯坦一家都遭遇了不幸,所以这样明显的前后对比让人心有哀戚。遗憾的是接下来的故事女仆咬紧牙关怎么都不肯多透露一个字,三井被逼得不耐烦挥挥手叫走了藤真,尚在忙着劝导妇人的仙道抓了抓脑袋,看着三井匆忙的背影笑着摇摇头。

他们还没来得及靠近帕拉塞尔的庄园就被一位当地农夫拦下,示意他们不要再往前走前面除了一栋废宅鬼屋其余什么都没有。
三井有些愕然:“可我听说帕拉塞尔先生尚住此处……”
农夫闻言脸色突变,吓得嘴唇都哆嗦起来:“是,是,本来是住在这儿,可是前天就死啦。”
“死了?”仙道抢在三井前头表现出惊讶。
“是的,尊敬的先生,这可怜的老头昨天被来送饭的邻居发现,身体还有余温但是心跳和脉搏都没有啦,可怜的人,邻居大声呼唤他也得不到回应——死人如何回应呢?邻居看着心软,今天上午刚匆匆掩埋。哎,这真是诅咒啊……”农夫摇头叹息着。
“请问帕拉塞尔先生的墓在哪里?我们承蒙老先生生前关照,希望能去追悼哀思。”直觉告诉三井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他也不甘从英国千里迢迢跑来最后空手而归,必须亲眼所见帕拉塞尔僵硬的尸体才能断了这个念头。

来到墓地三人才断定刚刚那位农夫所说的“匆匆掩埋”绝非夸张或修饰,仙道随手掰了一根树枝插进松软的泥土,拔出来后比划给三井和藤真看:“这个墓做得可真敷衍,我敢打赌墓穴不超过半米深,这位深眠地下的老先生身上大约只有二十公分黄土。”三井环顾四周并未找到象征帕拉塞尔身份的墓碑或任何其他东西,如此凄惨的境地让三井心生不忍。
感叹之余藤真已经不知从何处拿来了铁锹,一人一把着手开工。仙道笑着脱下自己装饰纷繁华美的外套,随手扔在了一旁的草地上,嘴里还念叨着哦亲爱的阿加莎夫人,您的心意不会掩埋于泥土与青草,它将如太阳光辉与我同在。三井扯着嘴角露出一抹痞笑,藤真探头看了看他,然后在对方安抚性的眼神下收回目光。
三井一锹下去就发现不能这么挖,连忙叫停另外两人。少得可怜的二十公分土层并未经过夯实,松软得犹如砂糖,没有丝毫犹豫,三井放下铁锹就直接蹲下身子开始用双手刨土。仙道刚想出声阻拦,余光就瞥见身旁的藤真也跟着蹲了下来,仿佛喉咙堵了异物,仙道的话在喉头滚了两圈又落回肚里。

论好奇心和追逐玩乐的劲头,如果他称第二伦敦绝对没有人再称第一,他只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能够让这个从小精明能干的玩伴如此上心。仙道私底下打探过弗兰肯斯坦的故事,但当他追寻到德国时还是慢了一步,沃尔德曼、克普兰两位被牵扯其中的教授一夜之间销声匿迹,后来他知道弗兰肯斯坦生前住在日内瓦,线人告诉他不如去日内瓦看看,听说弗兰肯斯坦的父亲尚在人世,于是就有了上个星期的那一出。做事,仙道讲究效率和成功率,如果再能在其之上加点惊险刺激做调味料那肯定再好不过。仙道八面玲珑人脉广大,对于弗兰肯斯坦曾经做过的实验也探得一二,经过第一次不算太愉快的见面,仙道很快就明白了藤真是人造人这一事实。他觉得有趣,不是对科学产生兴趣,而是单纯的因为世上除了三井以及消失的两个老头之外,就只有自己知道这个秘密,更有意思的是——藤真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异于常人。
三井没有刻意隐瞒,藤真现阶段的举动还多出于本能,所以不会去问。仙道想,三井你果然是个聪明人,带着藤真经历这一切,让他自己看清自己,就好像你造出一枚炸弹,然后就抱着手臂站在远处看他自己引爆自己,最后甩手走人,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三井一点点清理出帕拉塞尔的棺椁时明显僵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指挥藤真站去另一头。
“我喊一二三我们一同使力。”三井知道自己的喉咙在发抖,不仅是喉咙,四肢,躯体,身体的每一寸都陷入了深深的惊恐与不安。仙道听出异常,拍拍裤子上的灰尘站了起来,他只来得及扫见粗制滥造的棺椁与棺盖之间明显存有一条缝隙。
“一,二,三——”棺木被打开的一刹那,眼疾手快的仙道已经拾起一旁的大衣盖在了帕拉塞尔的脸上——他看见了那双绝望的眼睛。
“他,他还活着。”仙道一边试图按住拼命挣扎的帕拉塞尔一边冲三井吼,三井说我知道,谢谢你遮住他的眼睛。
“我们得先找个能住的地方。”三井歪过脑袋对藤真虚弱地笑了笑。

“藤真,我跟你讲个故事。”狂躁不安的帕拉塞尔不知何时已陷入沉寂,三井上了车之后就一直保持沉思状态,仙道伸手将藤真招呼至自己跟前,看着满脸警觉不愿靠近的对方,仙道希望通过讲故事的方式来拉进彼此距离。
“一位资深的律师和国会议员的妻子突然患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怪病,医生对此完全束手无策。她在经过痛苦和折磨之后死去,或者说是被判定死去——她表现出了所有死亡特征,嘴唇像大理石一样苍白,眼睛黯然无光,脉搏停止跳动。尸体在家中停放三天之后渐渐变得像石头一般坚硬,然后啊,为了防止尸体腐烂人们便开始为她举行葬礼。”
藤真是个绝好的听众,不论他感不感兴趣或者听不听得懂,他都会认真地注视着你的眼睛安静地听你讲话,仙道被对方这副小孩子一般的乖巧模样逗乐了,想要伸手去摸一摸对方的脑袋,却被藤真略一歪头轻轻避开。
仙道自嘲无趣地摸了摸鼻子,继续故事,“这位女士被安放在家族墓穴里,其后三年一直未被打开。三年之后,人们为了放置已扣石棺而打开墓穴……你猜发生了什么?”仙道冲着藤真笑得一脸如沐春风。
“她还活着。”三井闷闷的嗓音突然响起,他的双眼依旧保持注视窗外,“应该说是曾经活着,挣扎过,大门向外敞开时,一件裹有白色衣物的物体咯咯作响地跌进了丈夫的怀里,那是他的妻子,穿着尚未腐烂的尸衣。”
“可怕吧!”仙道面对藤真,不屈不挠。藤真平静如水的目光依旧波澜不惊,双唇紧抿。

藤真抢先一步抱起昏睡的帕拉塞尔向旅馆房间走去,仙道故意慢了一步,三井心领神会跟着停下脚步。他知道仙道要说什么,这份该死的默契。
“你说的故事藤真听不懂。”没有什么好掩盖的,三井决定先开口,占得先机。
“那你希不希望他能听懂?”仙道双手插在衣兜里,一脸玩味的表情。
三井埋头踢了一脚石阶,沉默了几秒:“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弗兰肯斯坦的事情的?”
“你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放弃怀疑我的?”
“我一直都没有放弃。”三井仰起头看向仙道,紧绷的面部肌肉彰显着认真坚毅,“我只想知道你要什么。”他不想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死得不明不白。
“我要的不过是足以打破湖面平静的那朵涟漪。”仙道转头向帮忙开门的门童道谢。
三井的脚步顿了顿,随后追了上去。

藤真不懂得生死,没有恐惧,其实单从这两方面来说就已足够被人唤作“怪物”。但是三井心中隐隐有个地方在叫嚣,藤真不是怪物,至少他在努力学习人类的技能,他没有茫然,但他有渴望,他急于趋同真正的人类。这也许是一种本能,或者说这根本就是人类的本能——逃避孤独。
“你最好能确保最后藤真会死在你手中。”这是仙道推开房门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三井站在他身后,埋着头,捏紧了拳头。

帕拉塞尔醒来后虚弱地根本无法发出声音,仙道出去买了一些蘑菇浓汤回来一口一口喂下去。藤真和三井也有幸各分得小半碗,三井注意到藤真喝下第一口浓汤时眼睛里忽然闪现出的光芒——这是孩童般的喜悦,他喜欢蘑菇浓汤。三井终究会迟疑,他不知道应不应该把藤真当做一个完整的“人”来对待,这是他造出来的,按照人类仿制出来的——什么?
好在,他马上就能得到答案。

房间内烛光昏暗,三井鬼使神差般先支开了藤真,然后在帕拉塞尔面前真假掺半地说出自己的来意,他得到的回应是长达数十分钟的沉默。
“我并未听维克多提起诸位。”老人的声音沙哑而可怖,就仿佛从地底深处爬出的魂魄。
“是的,维克多·弗兰肯斯坦先生并不认识我们,我们是克普兰教授引荐而来。”仙道一旦认真起来声音就会撇尽一切笑意。
帕拉塞尔知道他们不至于加害自己,否则就不会把他从棺椁中救出来还喂他喝浓汤,帕拉塞尔有些绝望地闭上双眼,抖动的双唇一阵嗫喏之后终于吐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你们想知道什么?”
“维克多先生当年造出的人,现在在哪里?”三井看着他,目光深邃如同洋流中的漩涡,深不见底。
老人没有回避他的目光,而是用更深的悲痛将三井的感情卷入其中:“那个恶魔先是杀害了我的小儿子,嫁祸于女仆,然后杀了维克多的妻子,最后与维克多一同葬身冰冷的北极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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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网时了所以等以后再看有木有错别字。
这一段中的被活埋的夫人的故事来自于爱伦坡《提前埋葬》,不属于我。
前文也提到过,弗兰肯斯坦全名为:维克多·弗兰肯斯坦,至于他的父亲帕拉塞尔这是我擅自添的名字,因为原著似乎没有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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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真应该还会更强吧,以后会和仙道有对手戏的赶脚。仙道不管在哪个文里都不是簡單角色啊,三井之前的经历以及他的噩梦都预示着他即将有危险吧(别在这装作者),到时候救三井的是藤真还是仙道呢,期待下文。

那啥,花园男神也表忘记撒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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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漏,好勤奋,更新了!藤真在三井遭遇“小贼”的时候进屋是为了保护三井吧
仙道终于登场,绝对是隐藏在戏子身后的BOSS(废话)
确定不会有感情戏吗
PS:给乃的文挂在论坛宣传榜上面了!
你三分球的弧线是我永远的信仰。我还是非常的爱灌篮高手,我会一直守着这个坛子,并且把自己的爱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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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_blacklist 于 2015-5-25 17:46 编辑

放心吧这篇文不会有情感纠葛,就连有没有情感我都说不准(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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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三井做了一个梦,梦里的空气阴郁、晦暗,他孤单单一人骑着一匹棕色骏马在草地上漫无目的地前行。草地的尽头是一座埋藏于乌云之中的山峰,偶有几只灰鸦从身边飞过,营造出一股凄惨的氛围。马在前进,但周围的景色一直保持一尘不变的诡谲,三井想要转动脖子看清周围,却动弹不得,他艰难地低头却看见一双惨白的手正紧紧扼住自己的咽喉——
他是被玻璃破碎的声音惊醒的,来不及回味噩梦的恐怖,在扫到站在自己窗前的黑色剪影后不过数秒,他已完成从枕头下掏出枪转身、抬臂、举枪以及射击这一连串动作。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不过黑影翻窗而出时僵硬的动作还是出卖了闯入者已中枪伤这一事实,就在三井一步一缓地向窗口靠近途中,卧室的门突然被猛地撞开,三井全身上下的肌肉再次紧绷,他下意识地贴紧墙面,将握着仅剩一发子弹的枪的手臂对准门前。

三井敏锐的目光拨开微弱烛光所形成的光帘,只一下就定在了藤真如画般平静的面容上。许是因为之前一直对藤真怀有芥蒂所以三井从未认真观察过他的容貌——那可真是让水仙花都羞于绽放的俊美,绝不阴柔但有着世间罕见的精妙,仿佛是东方匠人手中洁白的瓷器,浓密双眉和深不见底的黑眸堪堪勾勒出两道青黛花纹。枉费自己一辈子风流倜傥阅花无数,三井无奈地扯起了嘴角,他能感受到在心有余悸的强力心跳之下自己每一寸皮肤的跃动,那是每一个毛孔每一块肌肉纤维的颤动和咆哮,夜色如水,从他裸露的小臂和脖颈上滑过,吹干了那层细密的冷汗,柔软的织物紧贴于皮肤,窒息的痛苦让干涸的躯体再次叫嚣出声。
这是个魔鬼,不可靠近,现在他确信无疑。
三井理了理衣襟,在黑暗的掩盖中将手枪重新藏于床褥后来到了藤真跟前。
“闯进了一个小贼,你去睡吧。”三井一开口声音就连同血液快速冷却下去。
藤真点点头,退出三井的房间。自始至终,他的表情一直冷若冬夜寒星,毫无波动。

三井重新回到窗口,在探身往下观望时,赤脚踩到了一个金属硬物,他弯腰拾起,待看见硬物的具体轮廓之后不由皱起眉头。可真是惹上了棘手的人物,平日里喝酒聊天不觉累,但若要自己因为牵扯性命之事去见他还不如直接挨一枪来得痛快。

藤真站在伦敦最大的剧院门前来来往往的人流之中,手指的微微颤动显示着他此刻的惊慌无措。虽然他平日里一直都是这样一副表情,但三井知道他在紧张,紧张于刺眼阳光和嘈杂人群——藤真的情绪全藏在眼睛里。三井拍拍他的肩膀,一个眼神示意对方跟上来。三井带有几分恶趣味,故意加大步伐往前多走一段距离后转身站在了柱子和墙壁形成的角落中,他在观察藤真。
这是回到英国后藤真第一次走上繁华的街头,三井私心不希望藤真和外人有过多接触,他所做过的最坏的打算是在藤真失控时自己无论如何也要与其同归于尽,他不会将世间置于自己所创造出的危险中。他不应该让藤真出门,但这次情况特殊,他可不想还未揭开弗兰肯斯坦之谜就死于非命。
藤真的眼神不过失神几秒,然后就很迅速地找到了三井所在并快速向其靠拢。他如此信任我,是否笃定我不会加害他?三井拉着藤真的袖口不动声色地绕过一位低头惊呼的少妇时心中暗自好奇,他瞥了眼藤真,对方也偏过头看向他,四目对视,三井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一场是某个知名剧团主演的《奥瑟罗》,三井敢打赌台下坐着的一大半女士都是冲着奥瑟罗的扮演者——那个身材高大面容英俊,舞台上总带着抹不尽的哀伤,舞台下却有着郁金香般灿烂笑容的年轻男子而来。
“她爱我,为了我出生入死的遭遇。”奥瑟罗站在元老院里,紧抿双唇,表情坚毅,只有颤抖的身躯在提示观众他正处于极度的悲愤中,控诉结束后全场维持了大约一秒的寂静,就在这片寂静之中他忽的张开双臂,那具修长有力的年轻躯体就像是箭凌厉地划破一切,感情爆发开来,奥瑟罗毫无畏惧开始地为自己的爱情辩护。台下已经有女士掏出手绢开始小声啜泣。
“我爱她,为了同情苦难的那颗心!”
“哦——”藤真身侧的那位女士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三井听见声响越过藤真看向那位表情夸张左手揪着衣摆右手紧握心脏的女士,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当公爵问出:“你有什么请求,苔丝德蒙娜?”三井发誓自己听到了不下五句“求求您可怜可怜他们”的悲痛呼喊。

三井发誓以后藤真再也不会对戏剧感到好奇。

他轻车熟路地绕到后台,伦敦万千女性心目中的梦中情人奥瑟罗——仙道彰正在卸妆。
“门口那束郁金香如此特别,我一猜就是你。”仙道只凭借声音就听出了来人是三井,说罢,他转过身来冲着三井以及身后的藤真露出了一个不算太得体的爽朗笑容。
“得了吧,门口的花可不比清晨的花市少。”三井斜倚着某件大道具,耐心等对方脱下笨重可笑的戏服。
三井和仙道是发小,因为家境相仿两人从小就一同“出生入死”结下了男孩子之间的友谊,他们一同捉过甲虫捞过小鱼,刚入学那会儿还一起捉弄过学校的嬷嬷结果被领回家各自挨训。只是这两家人谁也没料到十七八岁那会儿这两兄弟会一同选择离开家族独自闯荡,三井从此在社交圈销声匿迹,仙道则成为了万众瞩目的明星。
刚离开家那几年,碍于往日情面,三井几乎来捧场过仙道的每一场新戏,之后因为三井工作的特殊再加上仙道开始了全欧洲的巡回演出,两个人一年能碰上三次就已实属万幸。

仙道在与女演员们逐一不舍道别后,已时至深夜。仙道带着三井和藤真来到一家隐藏于市的地下酒吧,他们挑了个角落里的位置胡乱叫了两瓶酒。待彻底坐定之后,仙道才隐然发觉比起自己,藤真似乎更愿意挨着三井。他撇了撇嘴,略有些委屈地抱怨道:“看样子我的魅力还是比不上三井。”三井哼了声没做回应,藤真则是继续保持正襟危坐。
仙道心思清明,这一下就明白了三井是天生对自己免疫,而他带来的这位美人估计是百毒不侵。略感无趣,仙道收起几分笑容,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三井从怀里摸出一块鸡蛋大小的六边形金属牌,推到仙道面前。
“这是我的东西。”仙道一边肯定一边摩挲着金属牌背面用刀刻下的A字,这是他亲手刻上的,不会有错。
“它应该在哪里?”三井单肘撑着桌面,微微起身逼近,发出一股迫人的气势。
“它一年前就已经属于我的一位露水红颜,她人应该在日内瓦而非英国。”仙道看着三井的目光明亮,毫不闪躲。
三井没法判断他所言虚实,在藤真出现之前只有这个人让他无从琢磨,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还有无。况且三井很早就猜测到仙道绝不是台面上这样清清白白,他在伦敦甚至整个欧洲的地下结了一张多大的网——没人知道。

“过两天剧团要去日内瓦演出,你要跟去探个究竟吗?”,仙道单手托腮,笑得一脸纯真善良。若此时有女士从桌边路过,那么她一定会为仙道展露出的笑容而倾倒,但很可惜三井不是女人,看着仙道的笑,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爬上了脖子,让人无端生出一身鸡皮疙瘩。
就算仙道再厉害也不该知道自己正打算去日内瓦这件事,返回住所的途中,三井一路紧锁眉头沉默不语。走到门前他才有机会分神回头去关心藤真,但回过头之后才发现此刻身后只有空荡荡的街道,浸染着清冷的月光,阴森,苍凉,一片愁境惨地。

三井撞开木质大门时酒吧里正乱作一团,他不顾店主的惊呼和怒吼,拨开看热闹的人群,堪堪撞见藤真一个干净利落地过肩摔后单膝顶在仙道的背部,将他牢牢牵制。脸紧贴木质地板,再也没了往日优雅倜傥的仙道用余光瞥见了人群之中的三井,他立马卸了力道大叫救命。直到被三井拉出酒吧藤真也没能想清前一秒还和自己势均力敌剑拔弩张的人怎么下一秒就能软如绸缎似乎被人断了筋骨,三井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习惯性地想要捏太阳穴,抬起的手臂却在下一秒被藤真用不算太温柔的力气打开。三井半张着嘴,在满心诧异中看着藤真缓缓靠近自己,一秒之后,太阳穴上传来了力道适度的揉捏。
看样子自己在他面前做这个动作次数过多。
三井笑得很是无奈,约莫一分钟,他就拍了拍藤真的手背,示意对方可以收手。

月光下,藤真的眼睛晶晶亮,三井知道他这是有话相对自己说,但没能组织好语言。
“不用担心,我与仙道自幼相识,不会有问题。”
藤真眼中锐利的光芒终于柔和下来。三井有些苦恼地想自己大概造出了一个保镖,就是伦敦阔佬们天天带在身边保命的那种。
“还有……”三井故意将尾调拉长,不出意外再次欣赏到了藤真紧绷神经的动物模样,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伸手在藤真的脑袋上拍了两下,当干燥的掌心触碰到柔软的发丝时,三井才反应过来自己此刻的举动。
也罢,回归初心,就当自己领养了一个乖巧的孩子。
三井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还有,你以后别再和他动手,你打不过他。”
闻言,藤真原本已温柔如水的目光瞬间燃起火焰。
三井虽然不想打击他的信心,但有些事情还是说明白了好,毕竟以后还会接触:“我知道现在的你还不能打败莱利先生,而就连莱利先生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会从一开始就估算出你的等级,然后用几乎同等的实力将你拖垮。”
藤真的双眼已经恢复至黑渊一般的深邃寂静。
“他是一只猫,最爱玩弄猎物。”比起自己的玩世不恭,仙道简直要恶劣上数十倍。说完最后这句结语,三井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彻底沉默下来。
他已经答应仙道一同前去日内瓦,他要去找寻传闻中弗兰肯斯坦家族的最后一位成员——帕拉塞尔,弗兰肯斯坦尚在人世的父亲。三井不知道这一行会发掘出怎样的秘密,但无论如何,直觉都告诉他这不会是一场平静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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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1# 琥珀川


    原著里面也没有写具体的造人过程_(:з」∠)_作者逗我们呢,那段的意思是藤真有机会杀掉三井但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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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0# 天堂仔


    我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那个名字是小爱的微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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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9# gucsile


    会不会两年都不撒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最近几天可能都不会撒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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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没读过弗兰肯斯坦原文,请问作者大大藤真是怎么被三井造出来的呢?具体过程后面会写么?藤真应该是人类吧,请原谅偶的无知。后面说藤真制服三井,三井摸了摸脖子,我看了好几遍,都是藤真帮三井擦脸,木有掐他的脖子啊。这又是肿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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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追文!扑倒小一藤真左撇子的梗真的好亲切,之后应该有藤真左手开枪的情节吧,捏哈哈。文中说藤真能轻易的制服三井,一般CP的攻受都是谁打架更厉害谁是攻,这篇三藤还挺特别,能攻下藤真的人肯定是真爱!目前还没有感情发展,藤真已经越来越接近正常人了,期待后面的感情戏

PS:夏日的炫彩流光是什么鬼?
你三分球的弧线是我永远的信仰。我还是非常的爱灌篮高手,我会一直守着这个坛子,并且把自己的爱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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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特别的设定,别又两三年才撒把土啊!
喜欢SD一百年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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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_blacklist 于 2015-5-23 15:15 编辑

第三章


待三井赶到克普兰教授的住处时天色早已大亮,昨晚一整夜的暴风雨将德国南部这座小城市的天空冲刷得清澈明朗,十一月的水汽早已被蒸发殆尽,空气中并没有明显的雨后湿润气息。
“不,我不会随你而去,这是你造出的恶魔。”克普兰手握教鞭,皮制的末端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敲击在桌面上,他眼神左右闪躲,不敢直视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轻人。
“好,既然您心意已决,那么从此我不会再顾及任何约束。”三井被这个古怪老头搅得心烦意乱,终于撂下狠话。他并无其他奢求,只是寄望于完成这个实验从而窥探到当初弗兰肯斯坦身上发生的真相。
老人紧闭双目坐在椅子上,不再表态。
三井最终还是留下了仓库和他常去的英国酒吧的地址,希望这个固执的老人能够有朝一日彻底走出记忆中的阴霾。沃尔德曼和克普兰两位教授——也许是当年弗兰肯斯坦事件的唯一亲历者,往事对于他们来说就如同一场永不消失的诅咒,与每一次的呼吸同在。

三井推开仓库沉重的铁门,躺在床上的年轻人听到声响立刻睁开双眼,眼神牢牢钉在三井的身上。经过昨晚的尝试性接触之后,三井了解到“这位朋友”并不懂得人类的语言,除去一副完整的颀长的成年人躯体,不论从哪方面来说,他都只是一个孩童,眼下所有的举动不过是遵循生物本能。
临走前三井从橱柜里翻出一件深蓝色克拉夫,配上装饰简单的白色衬衫和暗条纹裤子——这一套服饰是十七岁时母亲送给自己的,对于现在的三井来说尺寸已偏小。在小心翼翼帮“这位朋友”穿衣的过程中,对方只是一直保持着缄默,并且严格按照三井的指令来行动,没有丝毫多余或者自主性动作。三井只好权当自己领养了一个乖巧的孩子。

比起自己离开时,桌上的食物只少了一个角,三井捏住太阳穴,给自己和对方各倒一杯浓咖啡递了过去。“这位朋友”先是像小动物般低头嗅了嗅浓黑色的液体,然后蹙起了眉。
好的吧,至少我现在知道他不喜欢喝咖啡。三井重新倒了一杯牛奶,先自己抿了一口,然后递过去,右手举起咖啡杯做出“喝”这一动作的示范。很显然,对方的学习能力非常强,在接下来一连串的教导下,“这位朋友”逐步完美地掌握了用餐、穿衣以及必要的卫生问题解决方法,除了不论三井怎么努力都无法纠正他左手拿刀右手用叉的习惯这点。
也许“这位朋友”天生就是个左撇子——三井在心中如是自我安慰。
“我们不能一直呆在德国。”三井直视着眼前努力学习人类技能的“朋友”,喃喃道,“我必须把你带回英国,让你接受真正教育——德国只有古怪的老头子。但是,首先你得有一个像样的名字。”

三井告诉贾斯廷先生自己的远房堂弟因为来伦敦治疗所以需要暂时借宿一段时间,贾斯廷先生很热情的表示这当然没问题,不过三井知道,仪表堂堂的外貌为藤真加分不少——哦,对了,三井已经决定称呼这位朋友为藤真,藤真健司。
贾斯廷先生曾经在三井父亲手下做事,三井也只有在这里才会毫无顾忌的使用真实姓名而不必担心被之前的某位“仇家”寻见。这一层楼常住客除去三井之外还有四个人,一对在中学教书的教师夫妇,一位在商店做销售的年轻女郎,还有一位是职业格斗家——曾经的职业格斗家莱利先生,莱利先生总是穿着那身黄色卡尔玛尼奥尔工人夹克装和深灰色直筒长裤,三井相信即使走在伦敦最繁华的街头自己也能一眼就认出他。

“听贾斯廷先生说你表弟来了伦敦?”莱利先生开朗的性格和他阴郁的外表相差甚远,三井笑着阔步走到对方面前,来了个大力拥抱。
“哦,兄弟,你更结实了。”三井没有说谎,莱利先生手臂上的肌肉已经快要撑破麻布衬衫。莱利先生闻言发出爽朗的笑声,并从背后掏出了一瓶黄棕色酒,在三井眼前晃了晃。他喜欢三井身上这份既不低贱也不高傲的痞气,即使在知道了他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之后。
“苦艾酒!我发誓,我在德国的这一年多里做梦梦见最多的就是它!”三井惊呼出来。
“那一定是一位叫做‘苦艾’的姑娘。”
三井拍拍对方宽阔的臂膀,转身去厨房取酒杯。就在这时,莱利先生第一次见到了藤真,他眼睛一亮,热情地迎了过去:“你一定就是三井先生提到的堂弟,我叫莱利。”
藤真怔怔的看着对方伸出的蒲扇般的手掌,犹豫了几秒,随即小心地模仿对方的样子伸出左手。两人手掌朝着同一方向,这下轮到莱利愣住了。
“你一定就是三井先生提到的莱利,我叫藤真。”藤真像模像样地跟着说了一句,只是由于胆怯,他的声音简直细若蚊鸣。

酒桌上,三井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自己在德国的见闻,当然,对外他一直宣称自己是去德国进修,毫无疑问他也提到了沃尔德曼和克普兰两位教授,并且大力称赞了他们在自然科学领域的渊博学识。
“我年轻的朋友,只有你会在意那些中国字一样的扭曲符号。”莱利三杯酒下肚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他再次尝试劝藤真喝酒,但是被三井不动声色地挡了下来。关于藤真,三井所坚持的底线就是将一切维持在可控范围之内。虽然在将近一个月的相处之中藤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带有攻击性的举动,但沃尔德曼和克普兰两位教授的劝诫和惶恐的神情依旧深深地根植于他的脑海之中。
他教会藤真模仿人类说话,教会他一些最基本的社交礼仪,教会他摇头点头说是和拒绝,三井真切地希望对方如自己所想只是一个单纯如同孩子般的角色,但他不能去冒这个险。所有的享乐都建立在安全之上,三井的理智约束着他,让他总是能够在满足好奇心和保证自身安全的天平两端取得平衡。

造出藤真以来三井已经消瘦许多,夜里的睡眠也不如以前踏实,每天睡前他都要习惯性地摸一摸藏在枕头下的手枪,检查子弹是否充足枪是否上膛,他告诫自己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就必须立马清醒。好在藤真如普通人类并不能探析外人的内心所想,三井曾不止一次的在心中自我嘲讽即使一切顺利他也得到了应得的报复。

没有人告诉他弗兰肯斯坦的故事的结局。

在德国的这一年已经花光了三井全部的积蓄,流淌着三井家倔强的血液,他曾经立下誓言除非断手断脚否则绝不动用父亲名下的一分钱,所以即使抱有担忧,他也不得不把藤真锁在住处,自己独自一人出门重操旧业。他总是会为藤真留下充足的食物和水,后来,偶尔还会带回两本书扔给对方识字、打发时间。有一次某个任务需要他远赴圣彼得堡,不得已,三井将藤真托付给了莱利先生和贾斯廷先生。当然,这两位先生很早就被告知藤真从小沉默寡言性格内向。
这次的任务并不顺利,某个西班牙夫人在舞会上交到了一位高大英俊的俄国青年,两人共同经历了一段罗曼蒂克的美好时光,最后由于丈夫工作的问题,夫人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俄国。夫人是这位西班牙贵族的第二任妻子,膝下并无子嗣,和前任妻子留下的两个孩子也一直相处得不太融洽。事情总是这么具有戏剧性,这位西班牙贵族在归国不久即染上恶疾撒手人寰,他的两个孩子以“父亲的第二任妻子婚后并未忠贞于伴侣”为由剥夺了她继承财产的权利,可怜的夫人并无立身之本,她在典当了所有的首饰之后决定破釜沉舟从根源上洗净当年的污点。

一个月后,坐在从天寒地冻的圣彼得堡驶往温暖西欧大陆的漫长旅途中,三井捂着右肩的枪伤开始盘算这一次任务到底是赚是亏。这并非他第一次受伤,但却是最险的一次,如果那个高大的俄国人再将枪口往下两拳的距离他就可以直接葬身在雪堆里。
连夜再坐船赶回伦敦,一推开住处的门他就疲惫地瘫倒在了沙发上,梦里乱七八糟全是熟悉的气息。
三井梦中一直在思考这件事到底干得值不值当,他承认老套艳俗的故事吸引了自己,再加上和俄国人决斗这种令男人血脉僨张的情节,佐以贵族之间的心机和对金钱的贪婪……但很显然,他轻敌、冲动了。
混沌中三井感觉到脸上一股温热,他又想到了自己会死这个事实,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被好奇心害死——这是他所追求的生活,但没想到并不是死在藤真手中。
藤真——
三井猛然睁开眼睛,正拿着热毛巾帮自己擦拭伤口的藤真感受到目光,明显僵在了原地。

“我来吧。”三井从藤真的手中拿过毛巾胡乱抹了把脸,并不算浓烈的血腥味肆无忌惮直直冲进他的鼻腔。
藤真没有说什么,而是转身直接走进了厨房。三井打量着他的背影,只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似乎藤真就变结实了许多,原本松垮的衬衫隐约被肌肉撑起了几分,即使身高没变,整个人也更显得英气挺拔。三井大概能猜想到莱利先生带着藤真做了什么样的特殊训练,现在的他也许只肖数十秒就能制服自己——比如刚刚,三井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即使是在室内,藤真也严格按照穿衣步骤一丝不苟地穿着三件套,那件黑色束腰维斯顿是三井替藤真定制的第一件外套,剪裁简单流畅,那是一家不错的裁缝店。三井的目光追随着藤真稳健而又轻盈的步伐,最终落在了自己跟前。
很好,三井挑眉弯了弯嘴角,看样子贾斯廷先生还教会了他如何做出一桌可口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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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 爱之炎


    抱住小爱!原来夏日的炫彩晨夕是你!!! 跑去加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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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_blacklist 于 2015-5-23 15:18 编辑

回复 4# 天堂仔


    抱住阿仔不撒手!
我没有写过宫三文TT仔你对我爱得还不够深沉 大学学的国贸,想报的专业因为分数不够所以被服从调剂了_(:з」∠)_

回复 4# 天堂仔
虽然弗兰肯斯坦是个悲剧,但是这个文不会悲剧啦,我会认真做出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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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目前坛子里最靠谱就是小一了~
原来昆蜉是乃啊……
会默默关注的~
栀子大,看过来:黑帮、破流,黑帮、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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