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仙流】繁花 by 我记不起我是谁 - 完结区 - 灌篮高手耽美同人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20'), fid = parseInt('23'), tid = parseInt('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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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 【仙流】繁花 by 我记不起我是谁

本帖最后由 潇湘木 于 2011-10-21 13:00 编辑

此文出自仙流贴吧,昨天下午看的我内流满面,并不是虐文,可以说应该算是甜文,我是感动的,哭了整整一个下午,作者笔下的二人的感情太过感人所以迫不及待拿来和大家分享。爱情不一定要轰轰烈烈,平平凡凡的爱情才能更加醇厚悠长,在平凡中感动又是另一种味道。
此文作者有公开授权,以下放授权图片


啰嗦一句:这里的流川说的话,大家要慢点看,颠倒一下,流川在这里面的设定是个疯子……
默默飘走……
我相信爱情,不管何种形式,都能给我最深的感动
我相信幸福,只要用心体会,它就在我身边

在贴吧看的时候就觉得这是一篇又甜又让我想哭的文。。仙道流川 看的我心疼又为他们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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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让人心疼~~~
我的努力不想让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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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也看过这个文,一开始很不习惯颠三倒四的说话方式,不过真的太感动了,哭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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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大家随时转载文哦~
当然前提是有授权书~
不管是什么样的文、什么配对的文,偶都希望坛子能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当然,也希望大家能就对文的看法多多发表自己的看法~
不遵守纪律的同学都去走廊罚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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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9# 潇湘木


    不用对我说不好意思啦 转贴很辛苦的 我也有转过嘛 完全能理解 不用特意在意我的 我也觉得这文和一般的仙流设定有些出入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里的仙流嘛 这也无可厚非 话说我一开始看的时候也觉得枫枫那样子很揪心 仙道非常的体贴 两人的感情也很难得珍贵 可是我非常不能习惯文章里有硬伤 所以才没看下去 还是自己的问题啦
其实我最近森森地萌着牧受
。。。
我会告诉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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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6# 喜蔻蔻


    蔻蔻,不好意思哈,我一直在复制粘贴复制粘贴,没来的及回复乃哈,抱歉。

说实在的我没有太注意人物的设定,看的时候脑海里出现的也不是仙流两人,真心是被那种爱情感动了,还是开篇的话,爱情我欣赏平淡的,人生啊,其实就是有个伴,伴着走过了就是一生。至于你说的硬伤我没有研究过也没有想太多,就是觉得吧,每一次流川磕磕巴巴颠三倒四的说出那些话我的心就跟着抖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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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系列-[新年]


流川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狠狠拽过仙道的胳膊,仙道正问着水果贩多少钱,冷不丁给这么一拽手一抖,零钱掉了一地,几硬币四向滚走。

“好好的干啥?”

流川指着不远处一摊子,带点熟人的口吻:“那!”

仙道费力地挤开人群弯腰将掉了的钱捡起来,顺着流川指的方向一瞅,不就挺普通一水果贩?

“那咋了?”

流川开始伸手比划,“牛奶卖牢头那次我和来,一个,百一,凤梨,那个!”

仙道一愣,“那又咋?你还打算去那买?你不记得上次给坑那么惨了啊?”

“......好吃,昨天牛奶卖老头切切出来拿,尝尝我,甜的呀那!”

仙道无言地看了眼面前因为自个儿捡钱就给占走了的空位,心里头还惦记刚挑的那袋苹果橘子,“那你等我把这的钱给了,跟你一块过去哈。”

“那好久得等......”

仙道这还能听不出他意思么?翻了翻兜里,零钱不是特别多,给人群挤得有些烦躁,索性抽了张整百的给他,“我告你哈,顶多大过年的抬个价三十块左右,多了不能给,最好说两句你在别处买都才十几二十块,砍砍价,这样他就不敢蒙你太厉害,知道不?”

流川煞有介事点点头,转身就走,撂仙道一人在那接着挤。

小姑娘盯着眼前跟一堵墙似的客人,忍不住了:“叔叔,您到底在看什么呀?”

流川挑了个在手里掂了掂,“小这个,上次,大。”

“叔叔,不一定得大才好吃,这种您看它小但是可甜了。”

冲着甜这字眼,流川果不然有些动摇,“价钱?”

小姑娘眼睛一眯,笑得贼甜,“三十。”

流川一瞥她,奇怪了,“上次,卖男的,女的这次卖?”

小姑娘人小小个,脑袋瓜子却激灵,一猜这人是问怎么这会看摊子的换了人,“我爸爸有事情,先回家一趟,我看着,一会他就回来了。”

流川没再问,将梨子放回去,“贵。”

“价钱都是讲出来的叔叔。”

“买别处,二十十几才。”

“叔叔,大过年的上哪儿买嫩便宜的?”

“砍价我要。”

小姑娘一听,扑哧哧乐开了,今儿遇上个有趣的主儿,“那叔叔您说说什么价?”

这可把流川问倒了,站摊子前琢磨了许久都没琢磨出来,边上陆陆续续来了人,小姑娘开始忙活。

仙道还挤人堆里等着老板结账呢,又给流川拽住了,回头一看,还是流川,手上空空,什么都没有,“梨子呢?”

“买没有,在钱还,”说完就从兜里掏出那张折好的大百,“砍价,价不知道呀我什么砍。”

“人开多少?”

“三十。”

仙道心想大过年的就别还得太狠了,“二十五,多了不给。”

路人心想这不还是个傻货么二十五的凤梨,二十都嫌给多了。

流川折回摊子前,小姑娘埋头找零钱忙得不可开交。

流川耐着心等她手头空闲了,说:“价钱二十五,给了不多。”

小姑娘整理零钱的手忙个不停,头也不抬:“诶行,叔叔您自己拿袋子装好了给我称。”

流川接着犯难:“一百,几个呀?”

“啥?”小姑娘停了动作,愣了会。

“二十五,一个,一百那,几个有啊?”

小姑娘回神了,端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上上下下将流川打量个遍,最后试探地说:“四、四个......”

流川想了想,答:“五个给可不可以呀?四个拜佛不能。”

小姑娘忙不迭点点头,“当然行~!”

“装起来吧现在赶紧。”

小姑娘哪里敢怠慢,丢下手里头活计找了俩袋子专挑大个的往里边放。

“流川?!”

流川一听是仙道,忙回身看过去,仙道正从费力从里边挤出来。

“叔叔,好了。”小姑娘麻利地将袋子打了个结,又给拿了个厚实的编织袋。

流川掏完钱一手拎走,走出几步又想起什么回过头来开心一笑:“快乐新年!”

小姑娘从刚到现在都还是一愣一愣的,老大会才反应过来,笑得阳光灿烂:“新年快乐叔叔!”

仙道忙得不可开交,领着流川接着张罗糕饼,买了束香,一块踏上阶梯的当口仙道想起来问了,“凤梨你买了多少啊?”

流川伸五个手指头晃。

五斤?仙道有些惊讶,心想难怪没见找钱回来,完了觉着这数量回头该吃不完吧?打算说下回别买这多的时候又突然发现了桩喜事,“嘿呀,宝,看不出来啊,你会砍价了啊,这价钱砍得比我说的还低呢。”

“什么低?”

“一百块钱你买了五斤,一斤也就是二十块钱,我说的是二十五,低了五块钱,这样算懂么?”

“五斤?”流川不明白了,“五斤什么?五个不是?”

仙道没来得及摆出高兴的脸色,看着流川就连步子都忘了走。

“怎么了?仙道?”

“......”

“三十,砍,二十五,说的自己仙道呀!”

“......”

“不说话为什么仙道?”

“......”仙道摇了摇头,一声长叹,“没啥,觉得好便宜呗......”

一个一百的凤梨,一个二十的凤梨,难道不便宜么?难道不么?

流川一听仙道这说法立马就乐吱吱开了,特得意,仙道陪着不知该怎么笑更自然点。

庙里看香火的老和尚记性不错,一眼认出了流川是之前跟人来过的,善心的小伙儿,捐功德箱的时候二话不说,上完香都把凤梨留给佛祖。

老和尚替俩人引了香火,说着先上香,今儿人太多,龛前就不让单独摆供品了,都搁在庙门口那张大供桌上,时间到了自己取回就行。

跟着三跪九叩行了大礼,彼此都闭眼在心里边叽里咕噜了堆要说的。

“宝,你跟佛祖说啥了?”

“新年妈开心快乐,新年仙道流川开心快乐,健康身体,如意万事。”

仙道憋不住就想乐,又问,“没了?”

流川嘿嘿笑了声,“生活好好,票票多拿,凤梨天天吃能。”

这是有多稀罕那凤梨呢?值得在新年愿望里都许下了,仙道这就忘了二十块钱的茬,要流川把东西递给他,他带出去摆上。

东西一接手仙道就觉着不对,照流川说的里边只有五个凤梨,可包了一大袋不说就连分量都沉得有点过。

仙道装着腹狐疑将东西提到外边,放供桌上打开了看,的确是凤梨,个头都不小。

流川手快地将梨子都拿出来垒成小山状,里边还有东西。

俩人不约而同凑近了看。

五个鲜艳的火龙果,好好地堆在袋子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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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鼹鼠先生,你好。”

仙道回头一看,对面办公桌的罗子迎面走来,满面春光。

流川偏了头瞅,不认识,“谁呀这是。”

“我同事。”

“同事什么是?”

“就一块工作的人。”

“那生活一块我们,什么叫呀?”

仙道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笑开了,万千温柔,“咱们这叫爱人。”

几句话时间罗子已经来到俩人跟前,略略好奇两人的谈笑风生,“说些什么呢?”

仙道正兴头上,问:“真巧啊,在这也能碰见你。”

“你上这干啥玩儿?”

仙道一举手里边篮球,“这个玩儿。”

罗子大感意外,“看不出来啊,鼹鼠还会打篮球?”

流川大感稀奇,“鼹鼠?玩意这什么是?”

罗子这才想起俩人初次见面,还没做过自我介绍,“你好,叫我罗子。”

流川报了姓名,追着那问题继续问。

罗子有些奇怪眼前人居然会不知道鼹鼠这类物种,出于礼貌仍是告诉流川鼹鼠是住在地下的动物,因为长相像老鼠所以得了这么个名,鼹鼠一生都不在地面生活,只在土地里安家,越深越好。

流川听明白了,扭头问仙道:“说这么你为什么呀?”

罗子没听懂,跟着问:“他说什么?”

“问你为什么这么叫我。”

“哈,还不就是这几年他都跟鼹鼠似的啊,老一下班就说回家,公司里边组织什么聚会都不去了,早些年可不这样,回家回家地挂嘴上。”

话完兜里的手机就响,一接脸色一变,忙说忘了跟女朋友有约,这会发脾气了,先走了,回见。

仙道冲着罗子匆匆忙忙的背影,心想这到底谁才是鼹鼠呢?

这就想跟流川开始做热身运动,扭头一看发现流川盯着自个儿瞧,衬着阳光明媚一股子往外溢的朝气。

“咋?”

“嘿,没,打球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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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两人在篮球柜台前转了又转。

仙道忍不住问他:“就没一个中意的?”

流川没说话,接着转。

老板直接拿了个斯伯丁下来,“看看这个?”

流川拿手里看了半晌,又还回去,拉着仙道来到个柜台前。

“看上哪个了?”

流川伸手从上边取下一个给仙道。

仙道将球仔细看了看,摸了摸,杂牌球,质感一般,没甚特别之处,有些疑惑,放着斯伯丁不要要这干啥?遂张口问道,“看上它什么了?”

流川把球翻了个面,指着上边一黑影说:“这。”

仙道低头一瞅,那黑影不是别的,就是一放大了的乔丹图标,大概占据了三分之一的地方,显得一点都不英姿飒爽,有点拥挤。

仙道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嘴上说着:“这有啥好看?”

流川果真白他一眼,“什么懂你?!”

仙道笑嘻嘻揉了揉流川头发,结账。

事情的结果有点出乎仙道的意外。

自打买了篮球,流川的情绪就跟小桥流水似的不再有大波动,之前所有的失眠不药自愈,焦躁也渐渐平复。起初仙道有些不放心,跟着观察近一礼拜才重回公司上班,流川开始他擦篮球的革命事业。

个把月过去,流川的情况一直都很稳定,仙道私下跟刘大夫他朋友保持联系,将流川的情况据实反应之后得了顿夸赞,说是只在病人发作一次就能护理得这么好,少见。

仙道心想其实自个儿什么都没干。

闲暇之余又翻起了流川的那堆证件,找出那张篮球社社员证之后盯着看了许久。
当初流川妈妈想提起的过去,关于流川年少的成绩与风光,全都化成了满满的自豪,摆在脸上。

啧,仙道将那张社员证看了又看,真青葱的年纪,这照片真像在梦周公。

这么一想视线就转在了一旁擦篮球的流川身上,忽然有些生疑,“流川,你这球,怎么还跟新买的一样?”

流川正擦得起劲,听了之后认真答道:“当然那,擦天天呀我。”

“就算天天擦也会旧啊。”

流川还动着的胳膊一顿,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一脸痛心疾首,“玩忘了呀!”

仙道哈一声就笑出来,当晚流川呆客厅里耍了几下,碎了仨盘子俩杯子一玻璃,最后砸仙道脑袋上咚咚咚滚进厨房。

流川抑郁了,睡到半夜悄悄爬起来,蹲地上对着那篮球发了一会楞,毅然将它从没了块玻璃的窗户丢了出去。

仙道给篮球落地上大力弹跳的动静惊醒,一睁眼发现流川站窗子前盯着外头出神,立马跳起来追上去,一瞅楼下还跳个没完的篮球,嚷了句嘿你丫的二话不说裹着睡衣穿鞋出门,奔楼下捡了回来。

流川闷被子里闹情绪,仙道将篮球擦干净,举到他面前逗他开心:“不是玩得好好的么?做什么扔它?”

“笨蛋呀发现我!嫌弃!”

“哎呀别介啊,球都不嫌弃你不是,我也不嫌弃你。”

流川把棉被拉下来,露出张给闷红的脸,“嫌弃自己我!”

“嫌弃啥?”

“笨蛋就是!”

“那不也还是我的宝?”

流川蓦地不说话了,盯着仙道瞧。

仙道瞅他这副模样轻轻一笑,“而且你看哈,你是个笨蛋我还肯要你,那我就更笨了呗,你该高兴。”

流川肯出声了,闷里闷气,“啥高兴?”

“高兴还有比你更笨的啊,你还不是最笨的嘛。”

流川沉默地想了会,忽然咧嘴一笑,特开心,“也是说的。”

仙道把篮球放回原处,爬上床,流川张着个热乎乎的怀抱给他,牢牢一扣。

“还扔球不啊?”

“扔不了。”

仙道将他搁自个儿腰上的手缠紧,啵一声亲在他额头,贼威风一说。

“篮球算个啥,明儿周末,我领你去公园打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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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医生说了堆有的没的专业词汇,陪着一块上医院的刘大夫充当了翻译。

只是磕破了皮肉,没伤及脑内,包扎完就能回家,明儿起一天来换一次绷带就行。

话音刚落,护士就给包好了。

仙道一看,啧啧两声。

流川听他这反应,抬头问他,“好看?”

仙道见他的头发给嘞出了葫芦形,心想是不是缠得有点太紧,伸手一摸发觉只是自个儿幻觉之后说了句:“好看,跟阿拉丁似的。”

刘大夫不厚道一笑,别过脸去,刚替流川包头的护士脸颊红了红,不好意思了,小声说她是新来的,还在实习,见谅。

“没啥,要我我还包不出来。”说完低头又问流川,“还疼不啊?疼的话我让医生给你看看?”

“里边疼不,疼外边。”

“下回还敢这么撞么?”

“舒服呀!”

“那下回我拉你来给缝几针咋样啊?”

流川立马就噤声了。

仙道领着结算了药钱,牵着就要回家,和刘大夫在路口分别,临走前刘大夫盯着流川冲仙道说了这么一句,“明儿有时间的话,来我这一趟,我给你拉个这方面的朋友,你自个儿咨询咨询,看到底咋办。”

仙道一想也没别的法子,点点头迸句谢了,这才拦车走人。

刘大夫他朋友说了堆有的没的专业词汇,刘大夫接着充当翻译。

照情况看是患者曾有过的精神分裂没有好全,落下的后遗症,就像很多精神病患者一样,治疗几年恢复正常,家人以为治好了其实不是,停几年会有复发现象,视个人情况或轻或重。

仙道听明白了,噢一声,说:“可是他也没受什么刺激啊怎么就能复发呢?”

“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打个比方,并不是说他复发了,照你描述的病人情况他这只是纯粹的后遗症,只要这段时间好好调养,让病人有心平气和的环境,靠药物就能控制下来,上心的话没准这次就彻底痊愈了也说不定。”

“什么叫没准?”

刘大夫他朋友委婉一笑,“这得看你够不够耐心,我听刘崽说了昨晚上你们的情况,我想你应该已经领教过病人难受起来的结果,可能你觉得我说话不中听,但事实如此,许多患者无法完全治愈,跟照顾他的人,有着最直系的关联。”
仙道默不作声看着地面,半晌,“你给我列张单子吧,该注意什么,光说我记不住。”

“行,另外找个时间将他本人领来给我看看,如果情况严重的话,建议还是去医院接受治疗。”说到这发现仙道脸色变了变,话锋又是一转,“不过照你的叙述来看,我想看护得好的话,带来也只是开些辅助的药物,别太担心。”

“那这期间有什么他得忌口的么?”

“刺激性的东西别吃,尤其能让脑子亢奋的,比如啤酒咖啡巧克力浓茶这些,能别碰就别碰,我听刘崽说你还从他那抄了张治失眠的方子,这做法不错,多让病人的情绪安稳点,睡眠一定得跟上来,平常人睡眠不足都会暴躁更何况是患者,其他的等他伤好了你找个借口带过来,别让他知道你是领他看病就行。至于你说的该注意的一些一会我打张单子给你,我们这有专门给护士做范本的看护资料。”

“成,我明白了,有劳。”

仙道张罗了些新鲜芦荟,坐厨房里折腾了一下午把上边的刺都整没了,丢榨汁机里榨了满满一碗。

照方子写的舀了两三汤匙装杯子里,跟开水一块端卧室里。

流川对着杯子里那翠绿翠绿的芦荟汁闻了闻:“什么这是?”

“喝了就告诉你。”

流川一听,仰头就把杯子底那点绿色喝干了,眉头都不带皱一下,仙道适时把开水递上去,“这个也趁热喝了哈。”

流川刚碰着杯沿就别开脸,直喊烫,仙道凑上去一下下吹,俩人的脸能贴一块。

“仙道。”

“恩?”

“好看你突然发现为什么?”

“啊?”

流川双手一伸,托着仙道的两腮,一本正经,“好看。”

仙道乐了,拍着他脑袋把水给他,“赶紧喝了哈,喝完了睡大觉。”

磨磨蹭蹭老大一会两人才磨上床,流川又开始闹失眠的套路,怎么都不肯阖眼,哪怕只是眯一会。

仙道耐着性子陪他闹腾,半夜三点半。

流川像是终于来了点倦意了,趴仙道胸膛开始打呵欠。

仙道见状,自个儿的睡意倒是先没了,聚精会神盯着流川看,心想该不会又是一烟雾弹。

“仙道。”

“恩?”

“早上昨天,牛奶卖老头店,前门,书包背人好多。”

仙道听着话中有话,拍着他的背问他,“恩,然后呢?”

流川揉了揉眼睛,接连来了几哈欠,“仙道,篮球一个想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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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系列-[爱情](加长篇)

1
老头张发现这些天仙道又开始要大分量的牛奶,跟上回不同的是他亲自来提的。

老头张就奇了怪了,“怎么最近不见你家小伙?”

仙道咧了个笑脸,“没什么,最近他忙着追电视剧。”

“得,你还是别笑了,比哭还难看,”老头张说着擦了手把仙道交代好的牛奶取出来,摆柜台上,“是不是又出啥情况了?”

仙道摇头说了句没什么,掏钱付账。

流川最近的睡眠不是特别好,到了晚上就极其亢奋,说什么都不闭眼,第二天眼皮子都上下打架了还说他睡不着,好说歹说哄着眯了会,十五分钟不到,俩眼睛又睁开,精神奇差。

脾气也跟着时好时坏,起初仙道想领着去看医生,流川死活不肯出门,一开始还能好好说话,说着说着情绪就闹上了,怪里怪声的,惹得仙道心里一阵阵不好的预感。

前一阵下班回家就近去了生病常看的诊所,描述了下流川的近况,熟人刘主任听了以后直接开了安眠药。

仙道一看拿药的单子直接揉圆了丢垃圾桶里边,“我要肯让他吃安眠药还用得着找你啊。”

“咋?这么根本的办法都不用?”

“你自个儿都是学医的安眠药好坏还得我说么?”

“当然了,你要耐心不错的话,可以试试食物治疗,比如最简单的睡前喝杯热牛奶。”

仙道抄了张刘主任口述的食疗药方回家,满满一堆。

流川听见开门的声音立马就迎了上去,瞥见仙道手上提的东西,作陌生人状回了厅。

“嘿你这什么意思?!”

“牛奶牛奶整天!奶牛不是我又!”

仙道除了郁结之外觉着好笑,将东西搁餐桌上,转身锁门,“你听谁说奶牛喝自己奶的?”

流川显得有些暴躁,死命摁着遥控器换台:“不是那样才,说我的是,牛奶整天,奶牛像了都我!奶全是身体里,出来挤了都能!”

“宝,你这比喻打得不好,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最近流川不是词不达意那样简单,有些时候甚至能语无伦次胡言乱语,还常常能发无名火,仙道心想是不是该烧壶凉茶给他,先降降火倒是真的。

“喝不啊我。”

“你要想睡觉就得喝,你不喜欢睡觉吗?平时看你跟睡神投胎来的嘛。”

“牛奶喝天天,睡觉没有不是还,骗人仙道。”

仙道琢磨着把东西放好,心想流川也没说错,这都喝了好几天了,都快赶上一天三餐频了,什么起色都没有。

当天晚上流川真就一口不喝,仙道觉着这么倒了浪费,索性半哄半骗,喂了流川一半,剩下的全进了自个儿肚子里。

仙道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

隔天大早起来发现流川顶着对熊猫眼坐边上直打哈欠。

“昨晚上又没睡啊?诶奇了怪了我睡得很浅的嘛怎么会你晚上没睡觉在那闹腾我会不知道?”

流川揉了揉眼睛,依旧觉着睁不大开,这就掰着眼皮子要仙道吹吹,“晚上昨天,仙道死猪睡的一样,呼噜打都,吵死一晚上,叫不应还。”

“你就使劲编造我吧,我睡觉从不打呼。”说着往流川眼睛里吹了几口,“眼睛怎么了?”

“不开呀。”

仙道一听,这就笑了,摸了摸他脑袋,“好事啊,这是要睡觉的征兆,诶你等我会。”哪还敢耽误,立马掀了被子起身,进卫生间拧了条热毛巾给流川擦把脸。

流川一沾着床就开始不老实,来回动弹,一个劲念叨躺着不舒服。仙道干脆替他把枕头垫上来,靠在床头。

流川真就开始半眯半醒地有了入睡的迹象。

灌了这么些天的热牛奶,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效果了。仙道看了看时间,还一个多小时的空当在家,于是专心陪起了床,一步不敢离。

倚着床头的流川脑袋渐渐往下沉,不到一会功夫头一歪就睡着了。

仙道心中大喜,轻手轻脚给盖实了被子,打算再待一会就出房门做早饭,这一盖,发现不对劲了。

流川的眼皮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动。

......

仙道走到房门处,站房间内将大开的房门关上。

果不然关门声刚响起来,床上立马就传来了动静,翻来覆去翻得忒焦躁。

仙道一腔的复杂滋味,“流川。”

床上的动静顷刻间就没了。

仙道三两步就上了前,坐床边正色,“别装了啊,我都看见了。”

被窝里一片静谧,老一会,拉盖过头的被子才给缓缓扯了下来,只露出对带血丝的眼,“什么装,什么看见你了?”

“你丫还装糊涂,为什么装睡?不知道我会担心呢啊?嘿你这脑袋瓜子装什么呢?我瞎高兴一场。”

“牛奶脑子装了......”流川把一整张脸露出来,有些不高兴,“聪明这么仙道,不要呀。”

仙道长舒了口气,一时间也有点烦躁,“还睡不着么?”

流川这会老实了,点点头,“下去趟,睡不想了就,上下浑身,精神呀,起来一,困就,难受。”

闻言仙道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遂钻进被窝里将流川抱怀里,“要不,咱试试唱唱摇篮曲?没准管用。”

流川登时就乐了,“傻了仙道不是,放心呀仙道,睡着总会的。”

仙道盯着流川陷下去的眼窝唉声叹了口,抱紧了些,“要不我请两天假陪陪你?”

“不用呀,牛奶喝我行了就,乖乖喝会呀我,担心不用,事没。”

说着手一环,搂着仙道的背轻轻拍了拍。

哄和被哄全倒了。
2
仙道出门前将前些日子抄来的药方揣身上,呆公司里熬了一天,下了班直奔市场。

称了斤莲子,转了圈发现没新鲜的猪心,这就交代猪肉贩明天杀猪把猪心留下,钱可以先付,记着猪心别动就成,要完整的一个。

流川下了面做晚饭,拿大盆盛给仙道之后对着袋子里花白的莲子发愣,“什么这是?”

仙道埋头吃得正欢呢,“莲子。”

“莲子什么是?”

“莲花的心。”

流川一听,觉着不可思议,咋呼开了,“心莲花吃可以呀?”

“恩,还能生吃呢。”

流川挑了粒大的丢嘴里,嚼了两下,脸一皱,转身吐垃圾桶,“苦呀。”

仙道一看他那副样,把筷子放下,笑,“里边的东西没弄出来,当然苦了。”说着示意流川把东西提过来,取了粒示范,顺着中间的缝剥成两瓣,中间一青绿的芽状物,柔软细长。

“宝,你晚上没事吧?没事的话把这袋子东西剥了,就像我这样弄,里边的弄出来就不会苦了。”话完将剥好的塞流川嘴里,“尝尝。”

流川特认真地嚼了嚼,“苦不了,难吃但是还。”

“煮熟了就好吃了,到时候你吃一斤都觉得不够。”

“假的真的呀?”

仙道呼哧呼哧喝起了面汤,“当然是真的,我跟你说哈,我晚上要写份报告,你先弄,我写完了出来帮你。”

流川应了声好,这就提上袋子去了客厅。

脾气像是有点稳定了,没了之前的暴躁,仙道对这结果挺满意,收拾完晚饭进屋里开工。

出来的时候客厅就只有流川在看电视,安静的一小样。

仙道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泡着茶突然想起来,莲子呢?

“流川,东西呢?”

流川头也不回,“完了弄呀。”

哈?仙道一愣,“你一个人就弄完了啊?”

“恩,冰箱里丢了,信不仙道去看。”

仙道果断去开了冰箱,最上头一新塞进去的保鲜袋,打开了看就是今儿买的莲子,不同的是已经全剥成了两半,白花花堆在袋子底。

仙道心想这是好事,似乎吃了这玩意之后的效果都已经看见了。

次日一大清早就爬起来去了市场,拿回昨傍晚预定的鲜猪心,照着方子和莲子一块炖,几碗水炖成一碗,仙道有生以来头一遭在厨房呆着么久。

流川刚吃了一口就嚷嚷好吃,一碗咕噜咚没一会见了底,打了两声嗝。

那晚上流川真就睡着了,特别实沉,仙道喊了他几声都给嘟囔回来了。

仙道反倒睡不着了,长夜漫漫,搂着睡熟的流川无声地笑。

好景不长,过没多久睡梦里的流川突然四肢抽搐状剧烈抖了起来,嘴巴张着却发不出声音,浑身在极快的时间里头都冒了汗,一张脸刷的变了色。

“宝?!醒醒,流川!醒醒流川!”仙道吓得汗毛倒立,怎么都摇不醒他。

仙道想将他扶起来,发现流川的身体绷得死紧,硬如木头,十指屈起,死死抓着仙道的衣服,情绪变得十分惊恐,这回能发声了,尽是些怪异的声音,高高低低断断续续,像是喘不过气。

仙道的三魂七魄丢了大半,声音不自觉拔高了几个调,“醒醒,流川!怎么了你?!”

流川闭紧的眼睛突然间睁开,空洞无神,直直盯着上头的天花板,一个劲喘大气。

“流川?”仙道看他终于肯睁眼了,松口大气,替他擦起了汗,“是不是做恶梦了?”

流川的嘴唇颤巍巍动了动,像是有许多话要说,到了最后仍是没有开口,只迸了个字。

“疼。”

“哪儿?”

流川伸手指了指脑袋。

“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说着就要伸手,刚碰见流川就喊疼,护着脑袋不再让仙道动他。

仙道便不敢轻举妄动,把床头灯调亮些,起身给他拿头痛药。

可这人刚到客厅卧室里就乓乓直响,还带稀里哗啦东西掉地上的动静,仙道不敢逗留,追回房里,一看就了不得了。

流川显然是真疼得大发,等不及仙道拿药顶着床头就是一下一下地撞,一床棉被卷着床头柜上的文件掉落在地,裹成一团的床单,缠了流川一身。

仙道哪能让他这么折腾,扑上去将他一整个肩膀扳过来扣怀里,按着他的脑袋一个劲安抚:“不疼不疼哈,撞了更疼,我给你拿药,咱们吃药,咱们不撞了成吗?”

流川却是跟发了狂似的挣扎起来,什么都听不进去,仿佛连仙道的声音都认不出来,挣扎得愈发起劲,两人这么一整像是在干架,仙道从不知道流川原来有这样强的爆发力,有那么一瞬仙道霍然想起当初流川妈妈曾说过的关于流川的过去。

在那堆证件里最为显眼的篮球社社员证。
那个英姿勃发的流川。

“流川!再闹腾我生气了啊!”冷不丁仙道吼出这么一嗓子,震得流川老半天没能回过神。

仙道为的很简单,将他吼住了再制他,毕竟俩人打住一起到现在自个儿鲜少发脾气,在仙道看来,流川的愣怔不是因为害怕,更多是因为意外。

果不然流川愣了十余秒之后反应过来,脸上的怒气开始泛滥,流川动了动给仙道压制的手臂。

仙道以为他又想反抗,正想加大手劲,流川拽着仙道膝盖下的床单狠狠一抽。

结果有些出乎意料,仙道没能稳住,只是跌下床前仍是没有松手,两人抱在一块直直从床面上往地上栽,一前一后。

流川的脑似乎磕上了什么东西,发出一声不小的动静,咚的一声。

仙道几乎连滚带爬到他跟前,将他拽起来,“撞哪儿去了你?!”

流川靠着床头柜,似乎是有些清醒了,听仙道这么问,脑袋一处似乎还真挺疼,就是不比之前那么厉害了。流川摸了摸后脑勺,“这儿。”

仙道伸手就要替他揉,这回流川不再像刚才那么抗拒,仙道的手却是触到了滩突兀的东西。

抽出来一看,满手心的血。

流川自个儿又挠了把,冲仙道咧嘴一笑,“疼了不,舒服...呀......”

话还没完,俩眼一翻,歪倒在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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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番外系列: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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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系列-[明日]


仙道对着台历划日期,冷不丁流川从背后将他往前一扣,一整个人栽床底下。

流川忙不迭跳下去将他扶坐起来,仙道张帅脸红了大半,还有股鲜红的色儿从他鼻子里出来。

闯祸了。

仙道抽着面纸问他,“干什么呢你?”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吓你想我,下去掉想没我,故意的不是。”

“行了啊,这回万圣节你装病人已经吓得我够呛,都过去多久了,收收心吧你。”

流川听他口气不对,反问回去,“开心不吗仙道?”

仙道堵紧鼻子里面纸,示意流川替他拍拍额头,说出来的话鼻音忒重,“都过去了没什么不开心的。”

“说圣节不是,现在说是,开心不吗仙道?”

仙道挤了个嗯的音,“烦着呢。”

“什么烦。”

仙道张嘴想解释,又发现那些词汇有点生疏,怕流川听不明白,这就改了字面,“年底老板要发红票票,但是...”

流川顿时一脸嫌弃,“红票票什么是,钱那是,死笨了,钱说不会,金奖说总会呀!”

“.............”仙道想笑,但是不敢,“流川先生,我也很想要金奖,可惜老板那只有奖金。”

流川对此不予理会,要仙道继续说。

仙道三言两语说清楚了。年终考核,居位第四,但是,奖金有点儿多。

“红票票多,好事呀!不要?”流川两眼放光,跟狼见了养。

“哈。”仙道笑了,摸着流川脑袋,“这是打算差使我呢明白不?我今儿问过了,还真是年初的时候想让我出趟差。”

“去呀那就。”

仙道啧啧两声,疑道,“你就不会舍不得我么?”

流川的回答来得快速,“牛奶卖老头,忙天天最近,我叫帮忙一直,没去我,出门你了,牛奶卖老头帮忙那我去呀。”

“真伤心我还以为你会说你舍不得我。”仙道仰天长叹,眼神彷徨难过,一脸忧郁,那装模作样的。

流川不出意料地中招了,“陪你我去?”

仙道大喜,“好啊!”

流川咋呼着就要下床收拾东西,仙道一惊,忙伸手把他往回拽,高喊逗你玩呢!

“哼,逗我老,仙道,好人不是!”

“嘿你这话说的,哪个坏人长这么帅?”

“仙道!”

“......”仙道将流川往怀里一搂,“别闹了哈我跟你说真的,一月中我就要去,可能得半个月,得月底才能回来呢,你一个人在家,能行嘛?”

流川还惦记仙道逗他的事,闷里闷气回了声,“陪我去你,不肯又你。”

“哎哟我的乖乖,要去旅游我能不带上你么,这是公事哈,你想不想年底拿大点的红包?”

流川点头如捣蒜。

仙道觉着有点失望,“红包就把你哄住了啊,真没出息,我以为你会说你不要红包要我就行了呢。”

流川振振有词,“年过大,二月,新历还是,月一月底回来就仙道,过年一起能就,难过干嘛?”

“真不简单这么能说了。”

流川一听,这又不乐意了,“差出仙道,难过我,哄仙道我,我叫要不难过;难过不我,说仙道我,我说出息没有,怎么样想我仙道到底?”

仙道一时还真无话可说,流川直盯盯看过来的眼神让仙道有点丅招架不住,自个儿这是怎么了呢?

流川说的在理,可怎么都觉着哪里都有着不安,哪里不安又说不上来,又上火了么?

仙道忽然浑身不自在了,正想说睡觉,面前的流川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明白我了。”

仙道不明白,“啥?”

流川凑近了脸,两人的鼻梁贴着能觉到彼此的呼吸,“缺爱,仙道。”

..............
一语中的。

仙道有些出乎意料地盯着流川,下意识问道,“啊,缺爱了,那怎么办?”

流川一听猜中仙道心事,立马忘了前一刻两人恩恩怨怨,一张脸能熠熠生辉,乐得没了边,“关系没,爱爱爱爱爱仙道不完,流川枫。”

哈,哈哈?仙道眉毛一抖,声音都有些颤,“你刚说了什么?”

流川的得意劲儿还没过,扑仙道身上就把他压下去了。仙道没设防,直直往后倒,两人在床上打了个滚,险些摔床底下。

“歌,唱这样是。”

仙道看了流川一会,心里头思绪万千,“那宝有没有想和我说的?”

流川想了想,仙道知道他是在组织语言,没打扰他,就安静的看。

“什么烦仙道,知道我,什么烦不要都仙道,出差你,在家我,一样一样,想...什么想能不朝...暮什么朝不用,想你我了,打电话你给,时候到,告诉我你,想我你也,开心了我就,明白吗,仙道?想我你了,电话给我打也,告诉你我会,流川,宝你的,想你很,回家一定快要,明白吗,仙道?”

哪个王八羔子跟流川说的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站着说话不腰疼。

仙道无声地笑出来,抵着流川的额头就亲下去。

什么海誓山盟,什么地久天长。
肤浅到哪里去了。

“知不知道明天什么日子?”

“知道不。”

仙道笑道,“元旦啊。”

流川大惑,“蛋圆的本来就,节日这也要是?”

“不是这意思,元旦的元不是你说的那个圆,红票票上的元你认识吧?”

“意思什么是?”

“一月一,初始的日子,意思就是每一年的第一天,所以要过节,让新的一年更顺心快乐。”

流川自个儿琢磨了半晌,勉强明白了一半,“礼物要吗仙道?”

正想笑流川太当真,元旦不比过年,有没有礼物都是一样。瞥着流川认真的脸,仙道又把话收回去了。

“把你送给我吧?”

“你的本来就,什么送送?”

心头一热,仿佛热上了眼眶,仙道轻声笑了笑,“我说的不是这个哈。”说完埋头在流川耳朵根叽里咕噜了句。

流川二话不说,一口答应。

“真的?”仙道翻了倍的大喜。

流川点了点头。

仙道这就开始脱他衣服,流川突然又怪声叫了出来,“什么干呀你!”

“你答应的事啊。”

“明天呀那是!今天元旦不是又!”

仙道一愣,随即伸手把床头柜的闹钟抓了来。

二十三点五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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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系列-[安宁]


仙道对着镜子里满额头全是红包的货抑郁,这都好几天了。轻轻一抠,里边化脓状的血水一股脑往外头溢。

想了想,最近天天加班,工作量又大,估计是上火了。

流川在一旁给递面纸,“天多这么,包包一样多,红猪血呀,医生看看吧仙道。”

“没必要,不就几青春痘么,过几天就好了。”一张面纸下来,全给红透了。

流川扳过仙道的脸,盯上头看了会,“看数数我,一二四五六八九十一...”

仙道听他念得熟练,觉着有点不对,多听几个数之后才明了,“嘿你怎么到现在数数还能串着数啊?”
     
“什么串?没有。”没耐住好奇,伸手抠了个,惹得仙道顾不上纠他错误给疼得嗷嗷叫。

“青春痘怎么没有我?”

“没有最好,都巴不得长别人身上呢。”

“青春那没有了我不是?”

“哈,”仙道擦着刚被流川抠出来的血水,回过头,“那当然,你青春都给我了呗。”

流川恍然大悟,去找药膏了。

仙道对着镜子自个儿数了数,尾数居然还带8,真吉利。

整整十八颗,粒粒如豆子。

这火气该是多大啊?

次日,包里的脓血全化在了额头上,凝成块块,对着镜子一照,那颜色诡异的。仙道拿热毛巾轻擦细擦,依旧疼得一张脸成苦瓜。

厨房里煮凉茶的流川听仙道叫唤得一声赶一声惨烈。

“流川,你把昨晚上给我涂的药膏拿给我看看。”

“柜床头!”

仙道让药膏盒上“活血化瘀”四字震得说不出话,额头一阵阵火辣,有点什么表情仿佛又要流什么东西出来。

“什么看?”流川端盆滚烫的凉茶进屋,一眼瞥见仙道相当郁结的神色。

仙道犹豫再三,终于想了个委婉的说法。

“宝,找机会我教你认点字,你先把消炎止痛给我认清楚了。”

小诊所大夫问了近日生活规律,夜晚有无失眠之类的话题,仙道说着说着兜里手机就响了,示意流川原地等,他接个电话再进来。

“青春痘,长什么人?”

“皮肤油性容易长,不过有的是因为压力大,上火了,有的是因为头发长把皮肤闷了,多了去了原因。”

“头发长我,长没有也。”

大夫抬起头看他眼,逗,“你都不青春了嘛当然不长。”

“传染什么会不会青春痘?”

“当然不会了。”

还想说点什么,仙道接完电话,一进来就断了话头,“大夫对不起哈我现在有急事先不看了,回头要还没好再来这瞅瞅到底啥毛病。”

拽上流川就出了诊所大门,流川听他说什么赶个会议,扔自个儿一个人不放心,先回家。

等车的当口流川极突然将自个儿额头抵上仙道的。

仙道刚结点儿血痂的红包给这一弄,微微吃痛,又不敢说,“怎么了?”

流川摇头,不吭气儿。

仙道琢磨琢磨,心里就明白了,嬉皮笑脸摸他脑袋,“你心疼我呢吧。”

这回流川开口了,声儿发闷,“说大夫,传染不会青春痘。”

“啥?”仙道迷糊,“不传染不挺好的么?”

流川比划他额头,“一点点这么额头,那么多长,死疼一定了呀,传染要会,额头我的长点分我,疼就不那么了。”
仙道没回答,捏着流川的手掌站那,目光放远处想些什么的模样。

街道很宽敞,有不少依偎的男男女女,或挽手或搭肩,还带搂搂抱抱的,只那么点距离与自己擦肩,混着香水味赛蜜糖的情话,密密麻麻。

“什么想仙道?”

“想你呗。”

甜言蜜语,那玩意肤浅到哪里去了。

仙道没赶上再去诊所瞧毛病就接到出差通知,流川撕了两张日历,仙道还没回家,正准备撕第三张的时候,门铃响了。

仙道依旧顶着一额头红包。

洗了个澡又灌了两盆凉茶,显然累得不轻,头发还没干就倒床上睡着了,一头乱七八糟的湿淋。

流川拖他睡被窝的时候摸见他腰身,觉得有点不对,伸长了手臂量量,真瘦了圈。

额头上的红包似乎有增无减,这回流川数到了三十二。

凌晨一点多,老头张给电话铃惊得魂都没了。

一看来电,冬瓜西瓜小伙?

“牛奶卖老头,牛奶三盆,送明天上来。”

啪一声就挂了,火急火燎的。

流川拨弄仙道额头前软趴趴的头发,发现怎么弄都往下掉,盖着额头,小诊所大夫说的话开始清楚明路,流川找来了剪子。

手法太糟糕,抓着仙道头发研究老半天没理清楚该从哪开始剪,仙道会醒纯粹头皮给扯得发疼。

流川刚剪了一簇,仙道俩眼睛就睁开了,他是真没想到流川会这么做。

后果无法挽回,仙道奔镜子前查看情况的时候死了还能补救的心。

回头流川正轻手轻脚把剪子放回原处,似乎想说这一切其实都没有发生。

遂点了心头的火,扑上去又啃又咬,“嘿小混蛋几天不见长本事了。”

“错了我呀,仙道,仙道!”

“喊谁都没用了你不是心疼我想分点痘痘长么?长痘就算了先帮我分点火。”

“火什么什么呀!”

“哈,我现在很热,你帮忙担着点我就舒服了,诶不准咬诶!”

“咬我先还不是你!”

“我那不是没使劲么哎你快帮我舔舔,疼死了都。”

“美得想!”

.........

折腾了一宿,睡一整白天,睡醒之后洗脸,额头一片平坦,就剩些红印。

真泻火,全消了。

仙道哼小曲儿到隔壁街理发,坐外头等的流川熬到他出来的时机。

刚扑上去又躲回去了。

仙道忙问出啥事。

老半天,流川憋出句,“吓死了我你!”

仙道理了个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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