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月更党】【SD主流三辅众CP】暗门 52(10月30日更新 说好的H呢~~~) - 灌篮高手耽美同人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20'), fid = parseInt('44'), tid = parseInt('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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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川枫,三井寿,呵,这两个小子,我倒要看看你们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

   老人将自己的轮椅移动到桌旁,视线落在桌上的那副照片上,看了一会儿之后又闭上了双目,猫儿也舒适的在他怀里来回乱蹭。终于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老人突然睁开眼睛,满是褶皱的脸上一瞬间似乎是写满了兴奋,自言自语的念到,

  “安西,你差不多也该动手了吧。”

   老人明白的很,自己和安西这出棋已经下了太久,一直以来自己所做的这些无非就是想要引得安西沉不住气,但竟然没想到这个老家伙和自己玩起了花样,失踪是吧,一失踪就失踪了将近十年,这十年间,自己失去了最有利的对手,对自己来说这并不算是一件好事。老人轻叹一声,将那副照片拿到跟前,盯着看了半天之后说道,

  “你个老东西,没了你我玩的都没劲了。”

   说道这里忽然停住,端详了照片半天后又自言自语起来,

  “别说,这小子跟我还真像。”



  “水泽被发现了?调查报告怎么说?”

  三井终于结束了和流川那神情的一个吻,注视着流川的眼睛问道,

  “没有被当做连续案件处理,交给宫城他们刑侦一课了。”

  流川似乎并没有在乎那么多,手依然勾在三井腰间,眼前的三井竟然会文自己这个问题,让他多少有点始料未及,以前的三井对于这种事情总是避之不及呢,现如今竟会主动的来关心起这个问题,让自己真的是有点惊愕。

  面带微笑的对着流川那一张呆呆的脸,三井似乎起了玩性掐住流川的鼻子说道,

  “怎么这个表情,不用为我担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说完挣脱开流川的怀抱,整理了一下衣服,又说,

  “我出去一会儿,晚上你不用等我了。”

  刚要转身却感觉到来自那个人的力量,流川扯住三井的手,表情严肃的说,

  “不要自己去做危险的事情。”

  三井笑了,那个笑容却让流川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这一切都和他的寿毫无关系一样,三井说道,

  “知道了。”

  说完,三井转身离开了阳台,流川一直面对着三井离开的方向注视了好久,终于在确认无法看到三井的身影的时候,收回视线,用手轻轻的整理了一下衣领,刚刚三井为自己扣好的扣子,也回到了办公室内。


  三井并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去了安西老人所在的海边疗养院,因为来过几次,所以也就没费多大力气,在休息区找到了正在晒太阳的老人。三井快步走过去,来到晴子身边说道,

  “我来看老师。”

  三井还是穿着那条有些发白的牛仔裤,简单的T恤衫,背着一个书包,那模样像极了一名大学生。晴子朝三井微笑了一下说道,

  “那我就把安西先生交给你了。”

  说着蹲下,给老人盖好了毛毯,在老人耳边轻声说,

  “一会儿我就回来。”

  说完,对三井露出一个好看的微笑,便转身跑开了。

  三井推动着轮椅,将老人推到离休息区不远的沙滩上,就这么一老一少两个人却并没有说什么,确切的说,三井也并没想要问什么。终于,三井停下轮椅,绕道老人面前来,蹲了下来。海风带着咸腥味吹了过来,三井索性一屁股做到了沙滩上,然后回头四处望了望,对老人说,

  “老师。最近发生了好多事。”

  说到这里似乎是故意停顿一下,隔了半晌见老人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三井轻抿了一下嘴唇,转过头,面对着大海,捡起身边的一块碎石,向海里用力的扔去,只听‘咕咚’一声,三井又拍拍手上的沙子,说道,

  “前一阵子,流川遇到了危险,如果我晚到一会儿他可能就没命了。”

  似乎并没有想给老人以说话的机会,三井双手交叉在脑后,躺在沙滩上,忽然说了一句,

  “其实我就是想知道十几年前我看到的是不是真相,事到如今我已经不能相信我自家看到的听到的究竟是不是所谓的真相。”

  老人依旧不为所动一样不言语,眼睛和三井一样望向远方,终于三井站了起来,在老人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请你告诉我。”

  三井就这样一直低着头弯着腰,看着脚下那一小块沙子,海风在耳边吹过,很舒服,有时候甚至三井回想,等这一切都了结了自己一定要和流川在海边买一栋大房子,两个人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一边等待着老人的回应,一边这么想着三井自己都觉得自己最近一定是不正常了,竟然真的对这个声称患有老年痴呆症的人抱有希望,就算他没有患病也不一定会对自己说真话吧。就这样想着,忽然感到一双手排在肩上的力量,猛地抬起头,对上老人的目光。

  “你为什么就要抓住过去不放呢。。。”

  三井一愣,抬起头正对上老人的目光,就好像当年一样,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都没有说话,三井想从老人的眼中读出些什么,但是无果。。。终于三井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站起身,说道,

  “您。。。”

  老人笑了笑点点头,肥胖的身体上的肥肉随着笑而乱颤着,老人看着三井,那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终于老人收起笑容,双手滚动着轮椅的轮子向前。三井连忙上去扶住把手,一老一少两人在海边漫步。


  “你有很多话想要问我吧。。。呵呵。。。”

  老人目视着前方,口中说道,

  “是,很多。当年有很多话想要问,而现在有更多的问题不明白。”

  “呵呵。。。是吗。。。”

  “恩。。。”

  老人见三井忽而没了动静,转过头去看三井,却发现,此时的三井执拗的咬着嘴唇。老人轻笑道,

  “怎么?”

  三井哽咽了两下,海风吹过来,从脸上扫过,也将多余的情感一并带走。

  “为什么。。。如果早点让我知道真相,也许就不用死那么多的人,也许我们都可以好好的。。。”

  老人沉默了一下,闭上了眼睛,似乎想了半天,说道,

  “你长大了。。。朝着我最不想看到的方向长大了。。。”

  三井沉默不语,停下推着的轮椅,坐在沙滩上,看着海面,忽然转过头问到,

  “为了他,也是为了我自己,我必须改变。”

  老人将头转向三井,又将视线移到了天海相接的地方,看着远方,终于老人说道,


  “说吧,你想问什么。。。”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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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井呆立在安西老师身边,一时间竟又不知道应该从何问起,十几年前的所有故事,一直演绎到了今天,中间穿插着很多走进故事又走出的人,闭上眼睛回忆起和这些人,和那个人,和整个事件的点点滴滴,一种前所未有的勇气在三井的胸中生成。是的那个人,三井明白,全世界都可以抛弃流川,离开流川,背叛流川,唯有自己不可以,绝不可以,没有什么原因,只因为是一直根上分开生长的两支芽,彼此只有对方,他们的世界没人有资格进入。闭着眼睛,脑海中想的都是那个人以及和那个人有关的一切。终于,三井睁开眼,死死的注视着老人的双目,说道,

   “那个幕后的人究竟是谁。”


  老人似乎是早有预料一样,笑呵呵的看着三井,忽而又将视线移到海面上,说道,

   “还真直接,想来这个问题困扰你许久了吧。”

  说完,也不等三井回答,又自言自语一样说道,

   “你从小生活在WSF的世界里,但是你接触的只是最底层的执行人员,怕是连高层的名字你都没有听说过吧。”


  说到这里,见三井点点头,老人又笑着继续说道,

   “实际上WSF是一只凌驾于法律之上的组织,同样,我作为警视总监并没有任何权利对他们进行监管,一直以来他们都是以一种自为一体的内部法则来解决问题。当然,这些都是在发生那件事情之前。”


   安西停顿了一下,本是站在他身旁的三井已经蹲坐在地上,认真的听着,老人用手拍了拍三井的肩,继而又抹了抹他的头发继续说道,

   “WSF的嚣张气焰,一直让高层头疼不已,但是却无奈与在有些我们警视厅,不能露面的问题上,WSF是最好的解决方法,正所谓黑吃黑嘛。而你当初所见到的叛逃也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听到这里,三井周身一颤,整个人如同被人当头打了一棒,竟半天没有缓过劲来。‘不是我想象的那样’那又是什么样,究竟是为什么,要将我们赶尽杀绝。

   安西认真的品读着三井脸上那瞬间的表情,继而玩味的扯开一张笑脸,脸上的肉都随着他的动作不住的颤动着,

   “你也许对于你是什么时候被抱到流川家的没有印象,但是你确确实实是在那个家庭中长大,在一种看似很和谐的气氛中生活,那时候你根本看不出来成员们之间的暗流涌动。流川的父亲WSF中一直倍受期待,极强的行动力与缜密的思维,使他在组织中一直是处于顶尖的位置。”

    说道这里老人忽然叹了一口气,却又抬起头幽幽的说了一句,

   “但是再优秀也不过就是一颗棋。”

    三井听着,脑海中却想起了流川,一样的优秀,一样的完美,绝佳的运动神经与近乎没有漏洞的缜密思维,还真是和他父亲一样。

   “WSF的头目,北野。”

    听到这里,三井一个激灵,起身站了起来,双目死死的注视着安西老师,老人似乎并不意外笑呵呵的说道,

   “怎么样想不到吧?”

    真的想不到,这个名字他太过熟悉,一直以来都存在于自己记忆的深处的名字,想不到竟然被老人提起。北野,那个被称为“鬼才”的犯罪心理专家。记得儿时就曾听流川的父亲不止一次的提起过这个名字,但是那时太小的三井并没有对这个称号留下过多的记忆,渐渐的长大后也读了许多那个人的著作。三井打心眼里对他佩服,北野无愧于“鬼才”的称号。这么多年来,三井的一些思想甚至事行为方式都或多或少的在他的著作中寻找着自己的理论依据,可以简单的说,北野就是三井思想上的导师,对于这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否定的。可现如今从安西老师口中听到了这个名字三井却不知所措了。原来一直以来在幕后将自己将流川的人生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竟然是被自己奉为人生指南的“鬼才”北野。怪不得一直觉得自己和流川的所有行为都似乎被人看穿,一种赤裸的暴露在对手目光下的感觉一直笼罩着自己和流川。一瞬间三井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安西老师会说出那样一句话‘你长大了。。。朝着我最不想看到的方向长大了。。。’猛然之间终于明白了这一切的缘由。


   见三井紧盯着自己,却又不说一句话,墨蓝色的双眸看不出意思感情,看不清他的思想,眼前的男孩儿成长的太快,已经脱离了自己早在他出生开始便为他画好的成长路线。老人深吸了一口气,不仅仅是三井,很多人都已经脱离了当初原有的生活轨迹,不仅仅是三井和流川,就连自己和北野不也都是偏离轨迹的棋嘛,人是主宰不了自己的命运的,不仅仅是棋子,下棋的人也一样。安西轻叹一声,苍老的手附上了三井的手,不断的摩挲着,半晌却又停了下来,轻拍了两下三井的手,说道,


   “好自为之。你斗不过他的。”

   三井不答话,还在想着些什么,老人见状也不再言语。安西明白的很,自己与北野下了一辈子的棋,不禁输了棋也输了很多东西,到头来被逼到了这个境地不可不说是有几分凄凉的。


   一老一少两人在海滩上呆立了好久,都不再说什么,三井扶着老人轮椅的把手,站在老人身后,看着面前那一片海,眼中看不出一丝的情绪,墨蓝色的眼眸就如同一片汪洋大海,让人彻底迷失其中找不出头绪,风吹动乱了三井的头发,伸手理了理,轻轻叹出一口气。转到老人身前,三井蹲下,似乎想了好久刚刚下定决心一样,三井紧抓着老人的手,因为他相信如果注视着一个人的眼睛并且紧紧的握着那个人的手就一定能和他心灵相通。一句话到了嘴边刚要说出口,却听见远处有人在叫自己,连忙站起身回头望去。不远处晴子向自己跑来,待到老人身边,晴子微喘着,用手够了够耳后的头发,说道,

   “已经出来这么长时间了,担心死我了。我们回去吧,天有些凉了。”

   三井露出了一个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样定义的一个笑容,推着老人的轮椅,一边走一边说,

   “真是对不起啊,我刚刚真是忘记了时间。”

   说到这里,突然用手拍了拍老人的肩膀说道,

   “我明白,我还会再来看老师您的。”

   说完不再言语什么将轮椅转交给晴子。晴子朝三井礼貌性的露出一个微笑,然后转身推着轮椅向疗养院的方向走去。三井目送着晴子和老人的背影,看着看着,忽然想起了好多,想起了许多许多童年时候的故事,从海上吹拂来的风的味道并不好闻,但三井深吸一口气,一个念头在胸中升起又落下。三井朝着晴子和老人的方向忽然大喊了一声,

   “我还会来看老师的~~~下次不止是我~~~~我会带他一起来的~~~!!”

    虽然离得很远,但是三井还是能够清楚的看到老人的肩微微僵了一下,晴子推着轮椅继续向前。虽然自己刚刚的行为看起来像个神经病,但是三井竟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颓然倒在沙滩上,任凭海水拍打着自己的身体,风吹乱了头发,漠然的看着已经呈暗红色的天空,闭上眼睛,连气息都变得不可寻了一般。三井就这么在沙滩上躺了半天之后忽然一个鲤鱼打挺一样做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说道,

   “我想我们都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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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川放下电话,从外廊阳台走回办公室,推开门正撞见无聊的来特搜课寻求欢乐的藤真,并没有过多的表情,点了一下头,流川径直从藤真身边经过回到会议室。藤真看着流川走远,脸上的,笑意越发的诡异,想了一会儿之后忽而招手唤来了正在一旁靠着墙翻看报纸的洋平,


   “您叫我?”

    洋平放下手头的东西急忙跑了过来,

   “流川枫最近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藤真用手摆弄着自己胸卡,张口又说道,

   “最近表情丰富了许多啊。”

    洋平揉揉脑袋不假思索的说道,

   “嗨,这小子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经常会有走神儿的时候。”

    听了洋平这话,藤真勾起一个笑,说道,

   “哦?我嗅到了一丝味道~”

    洋平不明就已的看着藤真,眼里写满了迷茫,藤真也不急于解释,而是拍了拍洋平的肩膀说道,

   “难为你了。。。”

   说完转身向特搜课的门口走去,白色的长大褂随着他的走动在他的身后上下的浮动着,勾勒出他的体型分外的好看。洋平呆视着藤真走远的背影,看了半天喉结上下运动吞下口水,说道,

   “美人。。。”
   


   “流川!”

   仙道推开办公室的大门,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一屁股在流川旁边坐下,然后说道,

   “水泽死了呢,到现在凶手都没有被抓到,最近几天总监的脸出奇的黑都快赶上头儿了。”

  
   流川也不搭言,知道仙道这个笨蛋的毛病,只是向沙发的另一侧挪动了几分,仙道似乎并没有接收到这个信号,又向流川靠近了几分继续说道,

   “诶,你不觉得最近连环凶手安分了不少嘛。”

   流川被仙道烦的没有办法,仙道这种人,你骂他他也会对你报以一脸的温柔笑意,所以你骂他胜之不武,你打他吧,这个高的个头还真费劲,并且有失身份。所以对于仙道这种人流川枫总结出了一套对付他最有效的方法。只见流川枫站起身,走到门口推开门,对着外屋说道,

   “南,仙道说他有话对你说。”





   
   三井离开疗养院之后并没有直接去警署,打算回到报社整理一下最近乱七八糟的事情。坐在办公桌前,前前后后的仔细又品读了一遍老人刚刚说的那番话,‘不是我想的那样’哪又是什么,究竟谁才能给自己的完整的答案。正在想着忽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伸手接起,随口说道,

   “你好。”

   “三井吗?”

   “请问您是?”

   “特搜课课长赤木,你有时间吗?”

   三井一愣,自己和赤木说不上熟悉,真有些想不出究竟他找自己会有什么事。不过还是说道,

   “恩,怎么?”

   “一会儿我去接你,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说完赤木挂断了电话,三井缓缓地放下手中的电话,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曾经坐在自己背后的那个位置的木暮也说过一样的话,想到这三井回头望了一眼木暮的桌子,空荡荡的,那个一直以来坐在自己身后,和自己背靠背的人已经远离了自己的生活太长时间。看着木暮桌上的电脑,三井的脑中突然蹿出了木暮最后和自己说的那句话,电脑!似乎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一样,三井连忙将木暮的电脑打开,打开加密文件找到了当初木暮想要交给自己的东西。


   三井的手有些微颤,虽然事已至此,早已深陷局中可心中似乎却还存留着一丝不忍,是不是双击两下之后打开的就是事情的真相,是不是看到的会是一个灰暗不堪,血肉模糊,让人脊背发寒的答案。痛苦的闭上眼睛,刚刚安西说的话又一次浮现在脑中,真相吗?所谓的真相又是什么,当初我看到的是什么。终于稳定了下来,不再迷茫,三井的眼中看不到了刚才的那一瞬的迷茫,是的,答案,一直以来要的不就是最最简单的一个真相吗。

   打开文件夹,又回头看看四下无人,三井索性坐在了木暮的位子上,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那所谓的真相。
   
   
   赤木缓缓的放下电话,刚刚自己接到北野老师的电话时真的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三井寿,这个早在加入自己调查组之前就已经被自己彻查过的小记者究竟是有何德何能竟然能够引得北野老师对他的注意。走到床边,点燃一颗烟,狠命的抽了一口。一直以来对于木暮的死自己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能释怀,总觉得如若不是自己当初的那通电话,也许现在木暮还和自己并肩站在同一高度,看着自己脚下一众的挣扎在生死边缘线上灵魂,是不是也能在瞬间体味到讲别人的人生抓在手里,命悬一线的感觉。

   “木暮,如果是你会不会也作出同样的决定。。。”

   望着窗外的一切,终于似是想通了什么一样的赤木,将手中的烟掐灭,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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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木暮电脑里的加密文件,三井的背颓然的靠在椅背上,头向后仰着,慢慢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气。只觉得一颗心被人死死的揪着,也终于明白了安西一直所说的真相都是什么。

   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袭向三井,闭上眼睛,却仍旧能看见满目的疮痍,一如当年逃离时所看到的一般,有那么一瞬间三井竟然不能确定自己和流川所走的这条路究竟有没有终点,是不是注定了要这样往复在无尽的迷宫之中永远找不到方向。

   桌上的电话很不是时候的响起,三井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一把抓起桌上的电话,电话那头赤木说道,

  “三井,我已经到了报社的楼下。”

   轻微的叹了一口气,三井缓缓的说道,

  “好的,我这就下楼。”

  说完挂断电话,顺手抓起放在桌上的包,快步走向门口,却在即将出门的那一瞬间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翻身折了回来,将木暮电脑中的文件拷贝到了自己的硬盘中,随后彻底删除了木暮电脑中的这份档案,关机,出门。三井觉得自己从来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加有勇气,似是所有的力量在这一瞬间都爆发了一样,三井当然明白自己这走这一趟自然有着特殊的意义,有些事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道明白的,既然赤木有所行动找上了自己,那何不顺着他,倒要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车门被拉开,迎上来三井的一张笑脸,赤木点头示意了一下便不再说话,三井坐上车来,并不理会赤木的漠然,反倒是饶有兴趣的打趣着说道,

  “怎么今天忽然想起我了?独家新闻?”

  赤木对三井并不是很了解,听了这话更是有点摸不清楚三井这小子到底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便也不搭话漠然的开着车。

  见赤木不理会自己,三井淡然的扯开了一个笑,然后继续自说自话一样说道,

  “难不成是赤木课长对木暮前辈的死还有所顾忌?”

  三井这一番话毫无疑问刺到了赤木的痛点,赤木虽是不说话,但是三井还是准确的抓住了他眼神中闪过的一丝伤感。车内两人不再说话各自怀着心事想这些什么。终于三井拄着下巴靠在车窗旁看着窗外的街景,有一搭无一搭的说道,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一直以来你所坚守的正义实则是一个可悲的玩笑,你会如何选择。。。”


   赤木依旧没有回音,安静的开着车,三井依然靠在车窗旁,车内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两人都不说话。终于过了好久,似是想了半天之后,赤木并不看三井,口中幽幽的说道,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将用我的生命来诠释我所崇尚的正义。”

   听了这话,三井一愣,转而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拍着赤木的肩膀说道,

  “你这种人还真是~~”

  并没有说下文,似乎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赤木。赤木看了三井一眼也大笑起来。终于像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汇来形容赤木,三井一边揉着笑疼的肚子一边说道,


  “对,愚忠!!就是愚忠嘛!!!”

  赤木似乎并不反对三井的形容,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那如果是你呢?”

  一瞬间三井的表情凝在那儿,笑容仍停留在脸上却消失了本来的意义,车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三井闭上眼睛抿着嘴,似是在考虑着什么,忽然又睁开眼睛,脸上那抹笑容消失了踪迹,说道,


  “如果我被自己所信奉的正义背叛的话,那么我就自己杀出一个正义,创造一个属于我的正义!”


   说完,两个人对视了一瞬,继而又哄堂大笑起来。


  

   终于车停在了一座宅子外,隔着铁门,三井能够看到里面的花园,喷泉,城堡一样的建筑。看着这些,三井不说话,但是心里却清楚的很,那张照片怕是就是在这座宅子里拍下的。见三井不再说话,赤木问道,

  “怎么?”

  摇摇头,说道,

  “果然。。。”

  两人都不再说话,下了车,跟在赤木的身后向宅子走去,大门两旁的保镖见赤木带人进来似乎也并不惊讶,欠身为两人引路。终于走到了宅子的门前,引路人将门拉开,做出一个请的动作,示意二人。赤木似乎习以为常的走了进去,三井紧跟在他身后。身后的门又再次关上,站在这栋宅子里竟然能够嗅到一丝腐败糜烂的气味,三井不喜欢的揉了一下鼻子。


  赤木回身拍了一下三井的肩,说道,

  “你自己上去。”

  完全明白赤木是怎么想的,自己有必要走这一遭。三井笑了笑,笑容并不灿烂,甚至看起来有点牵强,他伸出拳头,用拳头顶了一下赤木的肩膀说道,


  “难为你了。”

  说完转身向老旧的木制楼梯楼梯走去。目视着三井走上楼梯,楼梯发出“吱呀呀”的响声,赤木有那么一瞬间好像明白了刚刚三井在车上所说的话,而今自己将三井引来见老爷子,会不会是让他也步上了木暮的路,一种前所未有的罪恶感袭向赤木,他突然大声喊道,


  “三井!”


  楼梯上的人,转过身来看着他,声音轻轻地,

  “怎么?”

  那一句已经在嗓子眼儿里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赤木攥紧了拳头,好像是用尽全身力量一样,终于他张口说道,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会选择和你一样的路!”


  不知三井有没有听清楚,赤木却没有了再说一遍的勇气,只能看见三井对自己扯开了一个笑,笑的是那样没有防备,似乎这世界都不能改变他的决心一样。赤木努力的想在三井脸上读出些含义,却看不透他的心思,耳中只能听到三井轻轻的说了一声,


  “谢谢。”


  看着三井走上楼梯消失在拐角处,赤木的肩膀颓然滑下,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赤木明白,也许自己正是在期待着,期待着三井创造出一个真正的正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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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推开门,伴随着“吱呀”一声,三井似乎能感觉到些许灰尘落到自己肩头,微微的皱了皱鼻子,将门带上,环视四周,阴冷,昏暗,说不出的压抑。深褐色的家具,和已经褪了色的木质地板一起构成了一张色彩不是让人很舒服的画面。加下的木质地板吱吱作响,室内的一切都只能让三井想到腐坏,崩溃这两个词而已。

  “喵~”

  猛然间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摩挲着蹭着自己的腿,三井低下头,一直黑色的猫儿正用脸不住的蹭着三井的腿,间或发出如同撒娇一样的叫声。略有几分诧异的三井轻蹲下身,抱起了猫儿,放在怀里,一边环抱着它一边继续前行。向前走了几步之后忽然听见几声奇怪的响声,三井立在原地,静静的听着,是的,碾压的声音,车轮碾压过模板的声音。怀中的猫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在三井的怀里不老实的乱动这,张牙舞爪的摸样。

  “这猫儿不喜欢被人这么抱着。”

  三井猛然抬头,正对上老人投来的视线,并没有自己想象当中的那种冷漠或者是阴蛰,简单的就如同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人一样,那样的平常。三井有些惊愕于自己所见到的老人,一直以为那样一个能够写出那些心理学著作的学者一定是一脸的冷漠,看破人性弱点,并且对人类社会的喜怒哀乐都没有过多的反应,甚至近乎于完美的神一样的化身,却全然没有想到自己一直信奉的“精神导师”竟然是这样以为看上去慈祥的老人。

  老人玩味的看着三井脸上瞬息变化的表情,而后又笑着一边推着轮椅轮子,一边说道,

  “没想到是我这么一个老头子?”

  “没!”

  三井几乎是想都没有想,答案冲口而出。是的,老人的形象虽然和自己一直所在脑海中勾勒的大有不同,但是那双眼睛中所透出的光芒却让自己无法忽视。

  “来,座。”

  老人似乎并不在意三井奇怪的表现,将轮椅转过来,面向三井,以便自己能够更好的抓到三井瞬息间的各种表情变化。

  三井坐到了正对着老人的黑色皮革沙发上,调整了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有些惶恐,又有些紧张,不知所措,似乎刚刚进门之前那个满怀信心和勇气的人不是自己一般,自己对这个老人有着说不出的恐惧感,老人的一言一行都能够或多或少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他身边的人,大概这就叫气场吧,三井想。自己在这个人面前不敢有任何一丝的松懈,生怕自己的一个小动作就出卖了自己,三井明白的很,自己那点读人心术的杂学都是在老人的著作上学到的,此时面对着这么一个人物还真是让自己心里说不出的紧张,而且只要一想到组织,想到曾经的杀戮竟然都是源于这么一个看起来慈祥的老人对人性的玩弄,更是让三井不禁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老人笑了,三井此时脸上的表情,让自己产生了一种想要逗弄他的冲动,长久以来,自己教育出来的孩子都是像赤木抑或木暮那般听话,有分寸的完美人选,可现在这孩子竟然毫无保留的用最原始的方式来面对自己的审视,不得不说是难得。

  “怎么?和我共处一室这么让你无法忍受?”

  “没。只是。。。”

  说着三井鼓起了所有的勇气,终于抬起头面对这老人,正对上了那双眼睛,老人此时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那意思似乎就是在等着自己的下文,三井微微喘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只是有些不知应该从何问起而已。”

  猫儿从地板上一跃而起,丝毫不费力的跳到了老人的腿上,老人的手落到猫儿的身上不住的抚摸着,口中说道,

  “问吧。”

  三井似乎在想这些什么并没有接下老人的话题,是的。自己和流川一直所在坚守的正义,公正实际上在老人这里又会是何等的结果呢。低头想着,却怎奈老人忽然伸出手拍了一下三井的膝盖,这一动作无疑让三井一惊,慌忙的抬起头,对上老人的眼睛。

  “呵,不错嘛,长得很结实。”

  如同自说自话一样,忽然又停下,老人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又说道,

  “当初没让你留在身边真是错误的决定。”


  三井似乎并不在意老人的这句话,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输出来,终于在确定了自己的决心之后,三井低声问道,

  “请您告诉我当年事情的真相,究竟是谁利用了谁,又是谁背叛了谁?”

   猫儿似乎不舒服,懒懒的抻了一个懒腰,从老人的膝上跳下。老人并不理会,也不答话,而是推着轮椅靠近桌旁,然后笑呵呵的看着三井,伸手拿起桌上的照片说道,

  “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或者是流川家那个小鬼一定会找我问起这件事的”

   这句话再明显不过,原来自己和和流川的人生可能自出生之日起就已经和老人和组织联系在一起了,逃也逃不掉的命运。

  “你就那么想知道,那么急切的想要知道真相?”

   拼命的点着头,三井再明白不过,就算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但真相终归是真相,自己的意志并没有什么决定性的意义。

   叹了口气,老人死盯着三井的眼说道,

  “如果说,我告诉你当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叛逃或者暴动,而是一次有预谋的集体自杀呢?”

   如同猛然间被人打了当头一棒,三井虽是曾经在脑中幻想过无数次的真相,但无疑都没有现在这一刻从老人口中听到的答案更有冲击力。

  “自。。。自杀?”

  “对,自杀而已。就那么简单,我仅仅几句话就可以改变一些人的命运而已。”

  说的是那样的不以为然,人命原来在这老人看来是那样的无关紧要,一时之间,三井竟控制不住的颤抖,是的,颤抖,一时间,关于木暮的死,关于掺杂在这个故事中的许许多多的人的命运的走向,三井终于好像找到了答案一样,终于终于,三井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整个人好似不受控制了一般,猛然间站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忽然大声说道,

  “窥探他人的内心很有意思吗?将他人的生命玩弄于鼓掌之中很有乐趣吗?!生命不是用来玩乐消遣的!!!每个人都有其存在的意义。”

   说道这里三井却忽然停下,就那样原地站着,半天没有再说话,人的生命都有意义,那么现在自己和流川所玩的这一场关于人命的游戏是不是也表示自己变成了和北野一样的人。

   北野并没有惊异于三井刚刚近乎于歇斯底里的质问,而是淡然笑了笑又说道,

  “怎么,意识到了什么?”

   见三井不答话,老人又笑呵呵的说道,

  “才发现吗,你现在在和我当年做着一样的事。。。”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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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样???和你一样的事???三井站在原地,呆呆的立在那里,仔细的品读着刚刚老人的那句话。。。是的,几乎是一样的事,都是在玩弄人心,当初木暮的死就和自己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只要一想到这里三井的心就总有一种被人死死的揪着的感觉,这种游走在良心与所谓正义之间的挣扎让三井痛不欲生,可那种执拗的性格,又或者应该说是偏执的信任着追逐着自己所谓的正义。似是注意到三井脸上那瞬息之间变化的表情,老人将背缓缓的靠向身后的椅背,又说道,


  “明白了?”

  三井不言语,终是像没了力量一样颓然坐下,眼睛死死的盯着脚下那一方地板,低语道,


  “你早就知道是吗?”


  北野似乎并不惊讶三井的这番话,玩味的看着三井,初次见到这孩子究竟是什么时候,北野已经忘了,然而多年之后的今天再次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的,健康的,孩子的时候,还是有这一种说不出的喜欢,是的,年轻就是这孩子最好的筹码。总觉得这孩子与自己有这些莫名的相像,虽是相貌不同,但是那眼中无法遮掩的敏锐与聪明却是如出一辙。就如同自己的生命在另一个个体上无限期的延续着,继而得到无限的生命,北野实在是很享受这种感觉。


  “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


  说道这里北野突然停顿了一下,而后又继续说道,


  “知道为什么是集体自杀吗?”

  听到这里三井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激灵。自杀?集体自杀??有预谋的集体自杀???这些字眼未免和自己从小所认知的了解的事实有着太大的出入,一时间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而老人似乎是看出了三井此时的不明,笑着又说,

  “我想你应该清楚,心里越脆弱的人,越容易被设下心里暗示。”


  点点头,这一点三井明白的很,一个人的心里承受能力的大小完全取决于这个人内心的强大程度,比如流川,比如自己。但这些又怎能解释老人所说的有预谋的集体自杀???

  “其实要给一个人下心里暗示很简单。当然,像你这种除外。”


  老人将移动着轮椅,似是想要靠近桌子附近,三井见状,连忙站起身,走上前,推着老人的轮椅,老人笑了说道,


  “那些估计到死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一直都在给他们下心里暗示,很简单,告诉他们一些所谓的正义而已,让他们为了自己所秉持的正义去做一些疯狂的事,就如同那次叛逃。”

  三井突然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老人。那些家伙?这种轻蔑的语气,不屑一顾的表情,与完全无所谓的态度,自己很明白那些所谓的家伙,就是自己最初的家人,自己和流川的家人,自己和流川的父母,以及当时自己所信赖的全部世界。一种前所未有的怒意让三井再也无法保持自己一直所秉持的冷静,真的很想一把抓起老人的衣领大声的质问他。而老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拍了一下脑门,说道,

  “诶呀,我还真是。”


  说道这里忽然哼笑着有说道,


  “毕竟他们替我养了你那么多年。”

  无疑这句话带来的冲击要比先前老人所说的任何话都要打,什么意思?什么叫替我养了那么多年??三井伸出手臂,一把抓住老人的衣襟,似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将老人从轮椅上硬生生的拉起,大声吼道,

  “什么意思?什么叫‘替你养了那么多年’?”

  无力的双腿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老人全身如同瘫软一样任由三井死死的抓着,然而那双眼睛却似是透出了些玩笑的味道,

  “和他一样的从动呢,真是经不起一点的玩笑。”

  说完,老人又干笑了两声,这笑声在三井听来有着说不出的讽刺意味。

  “当年,安西那只老狐狸,想要借流川的手来分化我WFS势力,那个老家伙明白的很,我的势力向来不在他的制约范围内。他开始收拢流川,然而那个笨蛋,哈,也就是你的‘父亲’还真的就相信了那老家伙所说的正义。”

   老人说到这里刻意的停顿下来,用手扭了扭自己的领扣,说道,

  “松开,弄死了我,真的就没有人会告诉你实情了。”

   三井轻叹一口气,手缓缓的松开,老人的双手把住轮椅把手,小心的坐下,咳了两声,清清嗓子又继续说,

  “流川那个笨蛋,如果他自己想要离开,我大可以轻易的解决掉他,谁知道这家伙竟然给我在组织里面笼络起人心。”

  说道这,老人又停了下来,这么简单的几句会被他一阵停顿一阵又说起,弄得三井越发的暴躁不以,而老人似乎却以此为乐趣,看着三井脸上瞬息变化的表情,笑着又说道,

  “当然如果只是他,我大可以处理掉。不过,当时我找到了一个更有意思的方法。蛊惑他,或者说是玩弄这个人的思想,颠倒他一直相信的理念。我依次的找到了他笼络的成员,我曾经说过,内心不够强大的人都是容易被暗示的人,很容易的,我便将那些成员收复在手中。而流川竟然全然不知。”

   三井好像在一瞬间用尽了力气深吸了一口气一般,而后又缓缓的吐出来,说道,

  “那你所说的集体自杀是怎么一回事?”

  老人似乎不以为然,说道,

  “啊,那个啊。不觉得他们的所谓行动实际上就是一次集体自杀吗?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三井呆立了好长时间,终于在确定了自己能够捋顺思维之后,三井终于说道,

  “这就是你说的正义?这就是那么多人,或者说是我一直所相信的正义?”

  老人似乎并不想要争辩什么,点点头。三井闭上眼睛,扬起头,似是在想着些什么,老人盯着三井的侧颜,认真的看着,忽然口中摸摸的说道,

  “还真像。。。”

  三井似乎没有听见这些,终于,他肯将视线转移向老人的脸,看着老人的眼睛,缓缓的说道,

  “所谓正义。。。”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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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一下灾后重建~~~瓜大那个伪更撤了真好,嘿嘿。要是真就那样fin了的话会起义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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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2# 耶耶鱼


    鱼儿,要我怎么说,好感动。灾后重建工作要大家一起给力。。。
  鱼儿,在群里我怎么米有见过你。。。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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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看了瓜的文,无限感慨,何为正义,何为真相,何为自己所秉持的,坚持的原则与道路? 从开始时候坚信自己所选择的道路,不依不饶的追逐着事实的真相,到如今拨开层层迷雾后显露在面前的事实给自己带来更大的茫然与冲击。三儿和狐狸,究竟会走向何方,真的很期待~
瓜乃去掉那个伪更,不知给偶们这些读者带来了多少幸福,喜悦和希望,加油啊,瓜~
左拥狐狸,右抱小三,背上背着个仙道彰……
将流仙三道路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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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3# 赤西瓜


    我有在群里的呀~~就是耶耶鱼的说~~虽然很少,但我在群里也是说过话滴~~有一次还专门给瓜大乃发了个消息说我求勾搭来着。。。 结果瓜大乃没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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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5# 耶耶鱼


    我,我错了,我真错了,某瓜真的错了。。。亲爱的。下次一定一定。。。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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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4# 冰米雪


    哈哈 小雪 某瓜要是再写【伪更】俺奏会华丽丽的撤掉她填坑人品王的勋章 哇咔咔咔咔 所以她就算暂时不写也8会写啥完结字样伪更字样
你三分球的弧线是我永远的信仰。我还是非常的爱灌篮高手,我会一直守着这个坛子,并且把自己的爱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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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更沒了真是太遺憾了……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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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8# BoRa


    =   =某宝。。。注意,注意。。。低调。低调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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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井最近的所作所为总是让流川感到莫名的恐慌,是的恐慌,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曾经那个敏感的,脆弱的,好强的,倔强的人,现如今已经蜕变的越发的陌生,那冰冷的眼眸里似乎再也没有出现过如同当年的那抹忧伤,更多的则是自己看不出的冷漠与狡黠的笑意。有些时候,自己甚至会莫名的觉得也许真正的强者,真正拥有强大心灵的人是那个拥有蓝色眼眸的家伙。

   掏出一根烟,点上火,蹲坐在楼梯间里,少有人通过的楼梯上满是灰土,狠命的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三井究竟将自己熟悉的记忆中的那个寿藏到了心里的哪个角落?而现在在自己面前淡然冷眼的看着一切的又是谁??

   “嗨,干嘛呢?”

   楼梯间的门被推开,仙道如同无脊椎动物一样懒懒的靠在门框上,懒懒的说道,说完,又瞟了一眼流川手里夹着的烟,愣了几秒钟,走上前来,说道,

   “心烦?”

   一边说着,一边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夺过流川手中的烟,抽了起来。流川蹲在一旁愣愣的看着仙道的这一举动,自己有着轻微洁癖,很不喜欢与人接触过于亲密,这一点仙道不是不知道的。对于仙道,流川一直是有所顾忌的,长久以来陪在自己身边的除了寿,大概就是这个一脸痞相,时而烂笑的混蛋,在警校时候就一直和自己叫着劲,也一直都知道同期生里有着一个优秀的过分的家伙,却一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直到那一天,在靶场上,他一脸烂笑的走向自己,仔细回想一下,流川似乎还记得当时的对话,

   “嗨,流川,做个朋友”

    那个混蛋主动的伸出手,

   “仙道彰。”

   “。。。”
  
   “看来传言都是真的了~”
   
    狠命的瞪了他一眼,说道,
  
   “流川枫”

   大概就是这么个经过,从那时候开始这个混蛋就开始在自己身边晃悠。。。一路从警校晃悠到了警署,好不容易到了警署竟然又分到了一个科,以为调动到特殊调查科终于可以摆脱那混蛋了,竟然又跟了过来,还真是膏药一样难缠的角色。
  
   “喂,流川。”

   思路被混蛋打断,转过头看着刺猬头的某人,

   “诶,你发现没有,头儿从木暮死后就变得神神秘秘的,好像有意在瞒着些什么。”

   流川冷眼的扫了一下关着的门,确认之后将视线转移到仙道脸上,冷冷的说道,

   “你有什么发现?”

   仙道一听这话像是来了精神一样,猛地从楼梯上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将门打开说道,

   “诶,要听就进来。”

   随着门的打开,洋平跌了进来,对上流川那冰冷的又带着点怒意的眼神,洋平不禁暗暗叫苦,早知如此就不跟仙道那个混蛋一起合作了,是那个家伙主动找上自己说要拉上流川一起查头儿的。。。

   “呵呵。。。流川。。。”


   对着流川那双能够杀死人的眼睛,洋平壮着胆子干笑两声,说道,

   “我和仙道都觉得头儿最近有些不对劲。”

   见流川没有什么反应大有想要听其下文的意思,瞅了眼仙道,洋平扯了扯领扣的扣子继续说道,

   “前一阵子我在值班的时候发现了头儿的办公室门没锁,半夜又传真过来,哝,就是这封。”


   说完,将传真从外套口袋里掏出,递给流川。流川接过洋平递来的传真,仙道也凑了过去,两人快速的浏览完传真,仙道抬起头看向洋平,而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难道头儿也是。。。”

   说道这里又欲言又止,不再说什么。流川看完,将传真折起,掏出打火机就要烧这份传真,洋平仙道两人见状急忙阻拦,洋平一把夺过流川手里的传真说道,

   “你做什么!如果是真的,这可是证据!!”

   流川也站起身来,冷眼的看着洋平,而后说道,

  “证据?有时候证据会害死你!”

   说着一把扯过传真烧了起来。洋平刚刚想要去阻止却被仙道拉住,转头看向仙道却见他对自己摇头,洋平有些搞不懂,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封一直以来被自己保存完好的传真被流川烧成灰烬。少有人经过的楼梯间里充斥着纸张被烧毁的味道,烧成的灰缓缓的飘向地面,终于落在楼梯上,仙道走上前,用脚又狠狠地踢了两下,被踢散的灰完全融到了楼梯间的灰尘之中。


   仙道盯着脚下的尘土,缓缓的抬起头,看了看流川,有转向洋平,说道,

   “也许从现在开始真的是不能信任何人了。”

   听了这话,不禁抖了两下,洋平忽然又一瞬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许仙道说的是对的,也许自己当初的预感是对的,这次真的咬上了一块硬骨头。
   



   三井呆立在老人身边,脑海中反反复复的都是老人的那几句话,“集体自杀”那根本就是假象,为什么所有人都可以逃过审判,只有流川的父亲不可以。


   老人见三井不再说话,只是看着脚下的地板,好像在想着些什么,将轮椅移了过去,停在三井身边,老人伸出手,轻抚着三井的背。猛的一个激灵,三井转过头,见老人正朝着自己微笑,不禁又几分发冷?

   “都明白了吧。”

   老人微笑着说,

   三井轻轻的点点头,继而又好像想起什么了一样摇摇头,老人看他这摸样又笑道,

   “都说你是聪明孩子,怎么还不明白?”

   三井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个有几分苦涩的笑,说道,


   “我明白,又不明白。父亲的行动,你早就知道,却不阻止,目的就是为了杀鸡给猴看,正因为他是挑起那次行动的人,所以所有的惩罚都落在了他一个人身上。”


   说道这里,三井有意识的顿了顿,见老人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又继续说道,


   “当时同意和父亲一起叛逃的人都是接受了你的心理暗示的混蛋,明明准备叛逃了,却在行动的时候背叛了父亲,转而攻击他。”


    闭上眼那一夜发生的一幕一幕似乎还能浮现在自己眼前,三井皱了皱眉,又说,


   “但,为什么是父亲,为什么所有人选择的都是父亲!!”

    猛的睁开眼睛,三井眼中的怒火已经灼烧了他的一切理智,三井抓住老人的肩膀猛烈地摇晃着,一边摇晃一边大声的吼道,


   “为什么是我们!!!你选择了父亲,安西老师也是!!为什么!!!”


    说着说着自己的肩却慢慢的耷拉了下来,声音也越来越小,口里仍然说着,

   “为什么,什么所谓的正义,都是好听的话!!!”

    老人并不挣扎,双手缓缓抬起,拍上三井的肩,说道,


   “不是我选择了他,是他自己的选择,这个世界总是需要英雄的。”


    三井不说话,却怎么也止不住流出眼眶的泪水。英雄??英雄吗??如果这就是英雄的职责,那么自己宁可做一个普通人,如果这就是英雄的代价那么自己和流川宁可不要!!!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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