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三藤】中元 (分版首一发) - 三+藤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50'), fid = parseInt('52'), tid = parseInt('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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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藤】中元 (分版首一发)



这篇文原来是给诺言姑娘做寿礼的,结果我这种深度拖延症患者还是拖到了今天才完结,干脆也一起贺一贺分版首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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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



三井寿再次踏入帝京,在官道驿站歇脚时听人说道到帝京三景。


三井将军自打一十四岁那年离开帝京皇城去边关投军,已有十六个年头不曾返家过。


他离京那年岁,帝京皇城周围景是不少,却不曾有人排过名号,百姓们平时嘴里好嚼头的也不过是些家长里短。非要在皇城根里寻上一景,当年倒是真有一出你追我赶鸡飞狗跳闹腾了小半年,只是三井心里有别扭,总不愿提。


如今听说帝京有了三景,说的有模有样,三井打小骨子里那份折腾劲又起了头,琢磨着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要去探寻探寻,于是端着茶碗寻个偏桌坐了竖着耳朵听。


其实这帝京三景也不过是近一两年才折腾出来的,因为全占着那皇字的边,名声大的很。


三景是哪三景?侍郎阁,尚书院和金銮殿。


侍郎阁这名,三井听着一琢磨挺像那青楼酒坊窑倌儿馆子。张口一口茶就喷将了出来,忍不住就插了话:“这皇城三景是个相公馆子?”


话音一落,周围哄笑声一片就起了,说道的那位货郎摇着头大笑:“这位爷怕是外地来的,不知道吧,这侍郎阁里住的可是位真侍郎,当朝刑部二品流川侍郎。”


三井举着茶碗愣住了,心想这哪个缺心眼的提得府名。


这位流川侍郎三井即使在边关也有所耳闻,当然,他能耳闻也不过是拜了某位同是当朝犒军户部尚书所赐。


刑部侍郎流川枫是当朝太师家的幼子。说起流川太师天下那是无人不知,大有不知皇帝只识太师之势。流川一族久握权柄,在朝中清流眼中那就是一颗毒瘤。


偏偏就是这颗毒瘤家中结了一颗奇果。


太师幼子流川枫从小儿起就是个天资聪颖的孩子,最可喜是此子勤奋好学,刚正不阿,自从执掌刑部大权以来,断案神速,不管是权贵亦或贫民皆一视同仁,颇得人心好评,被誉为歹竹家出的好笋与当时左相藤真家族中的长子藤真健司齐名。


当然,齐名之因乃是藤真健司是那清流藤真家出名了的不学无术之辈,专在那钱银之事上用心,于学业处却毫无进益。据他自己说是自小经历过一场大变穷怕了,这辈子都不愿再受穷。坊间皆道:“藤真尚书那可真是藤真家这一好竹里出的一颗孬笋,坏了天下闻名诗礼治家的藤真家声名。”当然,也因为藤真健司这项专事银钱的本事,倒是靠着家族荫庇,做到了户部尚书之职。


货郎喝了口茶继续解说起来。


这侍郎阁与尚书苑皆为当今圣上所赐给两位大人朝廷栋梁的。


据传,某日流川侍郎入宫面圣之后,皇帝爷在寝宫里硬生生砸掉了三盏茶碗。当晚又召了藤真尚书入宫,待藤真尚书出宫后,皇帝爷的谕旨就下了,特造侍郎阁与尚书院于两位爱卿栋梁臂膀居住,以示皇帝体恤臣下惜才爱才之心。


侍郎阁外有围墙院落二进,中间独一座高立的楼阁,形制酷似花楼,流川侍郎每每于楼中晨读夜书,身影伴着烛火,隔着一条街的人家都能远眺到一二。流川侍郎容貌俊丽,剑眉凤目,一时间引得皇城里待字闺阁的姑娘们芳心蠢动,每日晨昏皆聚于侍郎阁外,围看侍郎,乃成帝京一景。


至于尚书院倒是院如其名,里面倒真是一书院。同样的二进院落,里面从正厅到书房主寝及至客房柴房都布满了书籍,举凡帝京读书人能说出个名来的书都能在这里找到,孤本珍本为数亦不少。户部尚书藤真就住在这进院落里,每天对着书山书海拨弄着算盘子盘算自家和国库里的银两生计。帝京皇城及至周边的读书人们三不五时的聚集在尚书院门前眺望等候,盼着能入了藤真大人的法眼,被邀入宅一叙,又成帝京一景,然如愿者尚无。


三井听至尚书院由来,轻轻抬手抹了把额头的汗,心想这些书打从到了藤真手里那就是狼入虎口了,只怕尚书院好几年的柴火钱都省了,虽然自己也不是爱书之人也叹了声可惜。


为那些孤本珍本哀叹了一回,三井想到这两景都于当今圣上脱不了干系,且这第三景更是直指金銮殿,怕是这回进京面圣述职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了,面上一惊,便盘算起对策来。


货郎说完了两景,待到说第三景时,讳莫如深的笑了起来,直道不可说不可说,边上一年轻文人装扮的俊朗男子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刷一把打开折扇说道:“不就是为了侍郎阁和尚书院,一群老学究老酸儒觉着污了天下读书人,在金銮殿上谏言,又集体撞了一回金柱留了几个缺么,自古文死谏武死忠,那也得死的有价值,为了两个院子就要撞柱轻身,这书都读傻了。”


三井听了这番大胆言论,忍不住抬眼打量起了对方,未想那文人书生的目光也撞了过来,两人一对眼,都在心里叫了一声:“是个人物。”


三井站起身走过去豪爽的拍了拍青年人的肩膀说:“兄台说的没错,边关上战士们战死疆场为的是保护家里的亲人不受欺凌,死得其所,为了两个院子撞柱算个什么回事,扯淡!”


说完拿起一个茶碗满满倒了一碗,举起冲青年一扬,喊了声敬兄台就一骨碌喝了下去。抹干了嘴,三井牵了马翻身而上,对着青年抱拳道:“兄台爽快之人,三井寿就此别过兄台,如若有缘再见,三井定要与兄台醉上一醉。“说完不待青年回话,夹马扬鞭往官道上飞驰而去。

黄昏时分的火烧云映染的城头霞光一片,三井骑着马正溜溜达达的来到城墙下,眯着眼望去,高大的古城墙门内临街的街市已经开始出摊,街道旁那整齐的玉兰树送来萦绕鼻尖的熟悉的玉兰香。

深吸一口这记忆深处的香味,三井摸摸鼻子干笑一声,垂下头轻声说道:“老爹,我回来了。”

他翻身下马,牵着马循着那人讲述中的位置步入城门而去。

从城门穿过街市,兜兜转转绕过几条巷穿过几座石桥,三井停在一座宅院前,挠着头看着宅前的匾额上龙飞凤舞“尚书院”三个大字。他嘴角噙着笑,看了匾额好一会,又在宅院门前那两只镇宅兽周围晃了一圈,把马绳拴在了确认是貔貅的镇宅兽腿上,啧啧有声的拍了貔貅屁股一记,转身踏上石阶来到门前,举起拳头就砸了上去。


“藤贱,赶紧的,来给爷开门!藤贱!”


三井把朱红色的实木大门拍的乒乓作响,却不想身后传来一声怒气冲冲的断喝。


“三赖!”


三井回头看去,一袭广袖白衫罩着紫袍的藤真倚树而立,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我家的门板造价不菲,三赖你那点月俸银怕是赔不起的。”说着,藤真向着三井走来,抓着三井的手拉着他往偏门去了。


三井再三回头,仿若依依不舍似得看着那两扇正大门,嗤笑了起来,“我说藤贱,什么年月的癖好了,放着正门不走,就爱钻个偏的。”


拉拽着三井的手,一路上无视内院里仆役小厮频频投来的窥视眼光,藤真领着三井进了内堂才甩开手,冷着声道:“什么年岁的事我竟忘了,大约总是当年十三四岁上遇着个好伴当的缘故。哦,那人专爱走偏门的。跟着走惯了,就总也改不了了。”


被呛了的三井摸着鼻子装傻充愣左顾右盼。


多年行军生涯,军营里养出的习惯总是闲不住的,对着内堂一架架书架上的书上下其手,而藤真早端着茶碗坐在椅上一口一口的慢慢抿了起来,由着面前这人的行为默不作声,在心里念着数。


刚数到十,三井便装不住了,撩起袍脚大咧咧往藤真下手的椅子上一坐,端着茶碗饮了一口,摇头晃脑的说了声好茶,接着就拿眼觑着藤真。


藤真坐在上首,见到三井的样子不由暗暗觉着好笑,思绪也慢慢回到了一年多之前两人在边关再见之时。错综复杂的局势和各方势力的角逐,身为犒军大臣的藤真万分庆幸当时还有个三井寿站在身边,两个早年间就有些宿怨的少年一朝相逢互看不顺眼针锋相对的情形为藤真所行做足了掩护。一来二去间也不知道是谁的眼迷离了谁的心又或是谁的笑惑了谁的眼,两个人竟然就这么慢慢折腾着,折腾进了一张行军榻上的同一个被窝里。



想到一年前那道溪流清水边的裸裎相见,再想到在那张铺着兽皮的榻上的翻转缠绵,藤真脸上火辣辣的烧起了一片飞霞,下手早已不是窥觑而是目不转睛盯着他瞧的三井看了个目瞪口呆,手一抖,茶碗盖子清脆的掉落在地上,碎片飞溅。


两个人又互看着楞了回神,三井的嘴角噙起一抹坏笑,藤真看在眼里,一声“奸猾”就出了口,把茶碗搁在案上,凉凉的问道:“怎么三赖你还会不好意思?”


三井讪笑:“总是有求于人,论起脸皮这回事,我总是不能和藤贱你比的。”


“若是为了这次召见的事儿,你倒是不必不好意思,官家不过是想见见能为之效力之人,三赖你虽说小节一贯有亏,大节上倒是无损的,不必想太多。”藤真慢条斯理的说道。


“皇帝爷的想法横竖与我三井何干,我只管着自己本分也就尽忠了。今天日所求之事倒真不是为了这一件。”


“哦?”藤真讶异的抬了抬眼。


“我虽远在边关,这侍郎阁和尚书院的大名倒也是听过,尚书院我此刻身在,侍郎阁却是神往之极啊,藤贱你不如做个东道?”



藤真紧紧盯着三井,要把他看穿似的,最终却是摇着头叹气:“罢了罢了,别人是巴不得往外摘,你倒是上赶着要往里趟。用过饭,我陪你逛一逛,侍郎阁离我这儿没有几步路。”



三井学着老学究教学的样子,摇头晃脑得说:“一年前我就趟进来了,摘哪里又摘的干净,何况这次召见,藤贱只怕居功至伟呢,何必说的自己是个一等一的好人。“未了他顿了一顿,继续道:”我左右还在这儿待一段日子,侍郎阁那不急,今晚我们还有别得事更要紧。”




他站起身,走到藤真身前,伸出手将那被上好官瓷衬得如玉般捻算拨珠的手握在手中,一双朗目灼灼的盯视着藤真,一语双关。




藤真被他握了一会,抽出手,低头淡淡道:“去见老爹,总是要往那条道上过的。今天是中元。”



“是啊,中元。”三井蓦然低落了情绪,老爹生前怕是想不到如今自己与藤真会是这般情形的。不,他也许早料到了吧。



吃过晚饭,藤真领着三井跨出府门,一路上沿着内河顺着放花灯祈福的人群慢慢走着。


今夜是个好天,清风徐送,那清淡萦绕于鼻的玉兰花香无端让人缠绵流连,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掩,三井握着藤真的手缓步而行,他不时得看看身侧走着的那个人。那个除了年幼初识时即便落魄也遮掩不了骨子里生出的贵气的人,此刻正微低着头抿着唇角沉默不语,只露出好看的侧脸,露出一丝淡淡的愁思。三井清朗的笑了一声,紧了紧相握的手,继续前行。


“边关有个叫三井的将领,可是健司旧识?此番前去犒军,正好可以一叙,才不负朕一番美意。”


一年前临行话言犹在耳,朗月当空,中元后,是神是鬼大约便有定数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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犒军的下文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总感觉还没END,唉,不过更新总比没有好,这两天幽灵倒是特别勤奋啊,开心开心
三命,藤殿是儿婿,藤三永远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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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没有结束呢。。就是这么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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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 狗狗你好


    唔唔,你的感觉很准的噶~啦啦啦,中元之前有小满,中元之后还会有  小雪、大雪、(大雾,我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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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 囧似而非


    你在说:还要写好多。。。。 那我慢慢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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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眼看中元这题目, 还以为是鬼故事。。。
提心吊胆的看完了。。。。啊啊啊啊虽然还好但是感觉非常意犹未尽啊。。。
是不是还有后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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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小满的继续!太好了,小雪大雪该吃饺子了……我在说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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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加油呀,还想看后续,真的很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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