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流三】郁金香(流三党合力文;522 67楼第12章,小流表白,学长生快!) - 三分天下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50'), fid = parseInt('51'), tid = parseInt('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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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连载] 【流三】郁金香(流三党合力文;522 67楼第12章,小流表白,学长生快!)

本帖最后由 流三是萌物 于 2013-7-21 10:08 编辑

前言


看到《郁金香》这个题目,可能很多亲都会认为这篇文的背景是在美丽的风车之国荷兰。其实,我们即将展开的这个故事发生在阿富汗——一个饱受战火和恐怖袭击煎熬、积贫积弱的中亚内陆国家。郁金香是阿富汗的国花之一。有人说,郁金香代表神圣、幸福与胜利。这些东西,或许正是此刻阿富汗人最希望却又难以触及的吧。我们想通过“郁金香”这个标题表达出人道主义者帮助阿富汗人在绝望中寻找希望的意思。

写这个文的初衷其实是我们几个觉得最近论坛有点小冷清,所以想凑在一起热闹热闹。我们想用自己微薄的力量为论坛的兴旺做一点点小贡献。这个文不像传统的接龙那样参与者即兴发挥并给后面的人留梗。我们几个事先定好了人设和大纲,然后把按照戏码分配工作。所以我们更愿意称她为“合力文”,而不是接力文。我们的水平都很有限。但我们会努力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把故事讲到最好。

作为铁杆流三党的我们,在此文中不仅贡献出人文主义关怀,更想借此次的大背景写点儿小基情。合力文的番外激H全部由流三界的写H爱好者爱总攻和念小受执笔。最后一章力邀流三界的前辈大手栀子大结文。所以请大家一倾要多多鼓励多回帖哦!

下面,由执笔此次合力文的流三亲妈团成员一一登场表达一下主创的心情寄语。


主创寄语

沉没的王:值此流三合力文发布之际,我谨代表我自己向同志们献上成功的祝愿,向流三党献上我赤诚的衷心,那是多么的耿耿。在这次合力文的写作过程中森森的感觉到了团结的力量,也森森的知道了情节构思是个什么东西,这对我产生了非常森远的影响,不仅和同志们更加乐呵地搅基了,而且写文的时候也知道怎么推进情节了,写到最后更发现合力文真是个好东西,郁金香和看麦娘什么的暂时被掺和到了一起,别人拍文也不知道拍的是谁了……说起来最近坛子里还是挺冷清的,希望我们的搅和能够给大家带来一片繁荣的气象吧!

甄诚亚:9月1日是新学期开学的日子,也是我们流三党新开楼写合力文的日子,新学期,新气象,新内容,新体验。希望流三党的合力文给你带来不一样的惊喜与分享。我很高兴成为其中一员,为你呈现属于我的风格。9月是秋天收获的季节,也希望这次合力文收获精彩与好评!

枫井暖羊羊:这次能和几个热爱SD、热爱流三的美女一起写这个合力文真的相当开心,相当幸福。在我们几个人中,我是惟一一个风格一直不变、写文甜到乏味的家伙。小王曾经说,这次写合力文可能是羊羊的转型之作。我笑说,我不求转型,只求不拖大家的后腿。看了一下自己负责的戏份,我果然还是重点负责甜蜜的部分。我一定努力让流三在条件艰苦的阿富汗上演现实的甜蜜。我坚信,这篇合力文一定是我写同人历史中最特别的纪念。

流三宝宝:米娜好,偶是小爱!这次的合力文,是一群萌妹纸——某爱的各位老婆们的倾情巨献,除了求继续关注外,还有几点一定要预报:a.以流三为主是一定的;b.有h也是肯定的;c.那H由本总攻执笔更是定喜的,还有念氏来一发哦;d.最后由栀子大亲自结文;e.虽然这文涉及到战争与人性等比较高深的话题,但也不乏其它看点,譬如黄金搞笑龙套花花君。最后,希望大家能一如既往地支持偶们,请留下乃看过后的只言片语,否则H会跳票也是很有可能的,以上。【邪恶的笑容】

所谓怀念24:虽然称不上主创,但很高兴有机会在这里说几句心里话。就我个人而言,流三的CP和仙三是几乎并列的,对这对CP的感情或许没有其他几位主创那么深厚,但是长久以来,他们的影子一直交织在我的生活中。朝气勃发、充满阳光气息的一幕幕,也是曾经属于我们的青葱岁月。当年守着电视看动画的孩子,渐渐成长,而流川和三井,一直定格在年少时期。执着而寡言的流川,坚强而敏感的三井,将一直一直如影随形。
挚爱流三~只爱流三~

什么情况,不更了吗?简直大爱这种文风,写的太好了,就断在这里吗?伤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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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日快乐~
麻麻们会永远耐乃呢~
当然,小流子也会~
这就把小流子给你压在身下啊~
这该是悲伤的h呢,还是喜悦的h呢……
栀子大,看过来:黑帮、破流,黑帮、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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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沉没的王 于 2013-5-22 16:49 编辑

时隔这么久再看这篇文章,觉得写得真是很好很好……
当时的时候脑子里总有自己的观念先入为主,现在已经彻底洗清了,一片空白地接受这篇文章,震撼还是很大的。
场景和心理描写都很细致,有一种从容和大气。
没有人这么不知廉耻的说自己参与的文章是这样的,但是这部分的流三确实是这样的。
最近情绪非常低落,完全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我,感觉稍微的活过来了一点。
我好像有很多债务缠身,虽然我没有说但是还没忘记。
切尔诺贝利的视频还在我电脑里,每次打开之后强迫自己学日语的念想总会把看视频的想法击溃。
请大家不要大意的接着来吧,让我的手再热一点…………
没有人会这么不要脸的为自己找借口,还不知羞耻的求文……
我是一个好孩纸,请不要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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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流三是萌物 于 2013-5-22 16:20 编辑

(十二) 余晖

从顶层石窟向下俯视,Tusa学校那一圈白色的屋顶就像散落在田野上的蒲公英。云朵在田野上投下了大片的阴影,那朵小小的蒲公英在阴影里也暗淡了下来。流川收回投向学校的视线,转身仔细整理着他刚刚发现的佛像遗存。他强迫自己必须全神贯注地工作。或许是因为神经绷得太紧,流川头一次在石窟里感受到了闷热。

他今天发现的遗存大概可以拼凑成一座约半米的佛像。佛头保存完整,彩绘依稀可见。高鼻深目的佛头带着明显的犍陀罗风格。这种艺术风格对亚洲其他地区的佛教艺术产生过深远的影响。流川在中国的敦煌石窟和云冈石窟都见过这种影响力。他收好佛像碎片,又望了一眼镶嵌在绿色田野上的白色屋顶,转身沿着暗道走向下一个石窟。

明天从巴黎专程赶过来的科研小组将对壁画样本进行采样和分析,所以导师说大家可以早些回去,准备明天要用的资料。上车前流川瞥见一个人抱膝坐在西大佛顶端。即使离得远,流川也一眼就判断出那个轮廓是属于谁。他转身跑向西大佛,即便樱木大喊“狐狸,我们要去老爹那儿开会”,他也只是头也不回地答了一句“我知道”。

“HANA,KAEDE这是怎么了?山顶那人是谁?”几个同事凑过来七嘴八舌地问。

樱木仔细看了看坐在山顶的人,歪着头一想,脸上浮现了一丝坏笑。“HANA,透露点内幕吧。”同事们全都笑得很八卦。最终,这笔八卦交易以回去后同事们把身边所有的美国零食都贡献给樱木而成交。

三井在一动不动地在山顶坐了很久了。高原上强烈的阳光把他的皮肤都灼成了暗红色,干热的季风一遍又一遍熨烫着三井被晒伤的皮肤,仿佛是在无休止地虐待一个还未愈合的伤疤。

早上,三井一进校门就看到艾哈迈德校长带着全校的学生跪在操场上齐声念着《古兰经》里的祈祷词。他不知所措地呆立在那儿,茫然地看着那些个随着祈祷词而虔诚地前后摇晃的身影。熟悉的窒息感险些把三井逼得临阵脱逃。

“前辈,你还好吧?”石井的声音在三井耳边响起。他是接替桑田来学校里代课的。

三井有气无力地点头。他不确定今天学生们会以什么样的眼光看待自己。或许,孩子们不会再信任这个忽视学生安全的老师了,三井想。信任?现在我又有什么权利再奢望从他们那里得到一点点信任呢?我只是个没有能力保护学生周全的失职老师,我不配得到这个世界上最纯真的信任。

走进课堂时三井有些惊讶,全班除了已经离开的赛义德和另外两个受伤的孩子之外,其他孩子都来了。他们和往常一样摆好了书本准备上课,惟一的区别就是今天他们的脸上全都挂着悲伤的神色。三井默默地把深夜印好的图片摆在赛义德的书桌上。“上课。”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今天这一课孩子们听得和往常一样认真。三井强迫自己不把目光放到那张铺满图片的书桌上,否则他的课就讲不下去了。下课后,三井站在讲桌旁慢慢地整理教具,试图为自己整理一下混沌的思绪。烈日的温度在干燥的风和此起彼伏的蝉鸣声中无限升高,而三井的思绪就在这样的温度里更加杂乱无章地沸腾着。

“三井老师。”一个叫拉希德的男孩来到他的身边。“今天我爸妈不许我来上学。我是偷着跑出来的。”

“为什么?”三井惊讶地问。话刚一出口,三井又发觉自己的问题很多余:有几个家长放心把自己的孩子交给不能保证学生基本安全的学校?

“他们说有恐怖袭击,不安全。可我要上学,我喜欢学校。”拉希德憨憨地笑了。

男孩的笑容几乎与赛义德和哈基姆的笑容如出一辙,淳朴、憨厚、充满信任。然而三井自知他承受不起这样的笑容,因为他找不到让孩子们继续信任自己的理由。“谢谢你。”三井勉强笑道,而这个勉强的笑容让他纠结得几乎脱力。

中午时分,三井还是以逃兵的姿态逃离了学校。他开车沿着便道漫无目的地向前,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车已经被停在石窟群前面了。眼前一道低矮的断壁残垣仿佛是时空的分割线,墙那边的石窟满目疮痍,在刺眼的阳光下默守着自己的历史和悲切;墙这边的田野绿意盎然,所有的生命力都尽情地在蓝天下喧嚣、绽放。踌躇了好久,三井下车低着头慢慢走向西大佛。

考古队还在忙碌,樱木的红头发在咖啡色的岩壁前显得尤其抢眼。三井看到他站在勘测仪器前边瞄边做记录,之后又叉着腰冲山上的某个石窟大喊“死狐狸快滚下来看本天才的工作成果”。三井瞥了一眼岩壁上大大小小的石窟,默默地走向上山的暗道。

这是三井第二次来到西大佛山顶。第一次来这里时,他刚到巴米扬两天。那是三井第一次站在伸手仿佛就能触摸到天空的地方。巴米扬纯净辽远的晴空瞬间填满了他的心房,他坚信自己负责的这些援建项目一定能在最大限度上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在那之后,种种的困境和不如意缓缓将驻扎在三井心中的晴空驱逐,直到去年12月他遭遇了那次恐怖袭击。对于三井来说,那是一次磨难的洗礼。哈扎拉人用生命歌唱着寓意高贵、幸福和平安的郁金香,三井仿佛透过滚滚浓烟看到了那些用鲜血染红的花朵在悲壮却骄傲地绽放。所以他决定留下来,把那些花儿放在自己心里,就算心中的天空曾经有过阴霾,郁金香却依旧红得生动。但是这次事故让三井意识到自己没有能力保护那片郁金香,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花儿零落、枯萎。

我果然只擅长逃避,三井坐在山顶,冲着自己在天空中虚无的投影丢去一个鄙夷的笑。高中的时候逃避了篮球队两年,去年又险些从巴米扬逃走,现在又在逃避学校。或许,自从当初申请来到巴米扬开始我就是在逞强,以为自己能把事情做到尽善尽美,以为自己可以把希望带给这里的人们,以为自己可以在学校里负起老师的责任,可到头来我却什么都没做好。

黄绿相间的渐变色从山脚下一直蔓延开去,直到与地平线远端的山脉融合。赛义德和哈基姆就在这片天然的球场上踢足球,一招一式,认真至极。可是三井没有听到欢呼、喝彩,却在燥热的风里听到了两位母亲痛不欲生的哭号。烈日和季风挥舞着沙粒的鞭子一下又一下抽打在三井身上,他知道,那是他必须领受的责罚。

流川注视着如雕塑般静坐的三井一样好久了。三井被晒成暗红色的后颈变成了印在流川心上的一块烧红的烙铁。他拧着眉头咬着嘴唇:只有白痴才把自责变成自虐。他走过去把自己早上出门时穿的外套披在三井身上,直接坐在了三井身边。

三井侧头看了看流川,眼神里有意外又有抗拒。“我不……”说着,他便要把外套扯下来。

流川霸道地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把外套拿下来,“晒伤了。”

“哼,我活该,不是吗?”三井用额头抵着双膝。他忽而不愿面对敏锐凌厉的流川,不知道是不愿让他看到自己颓唐的样子还是不愿把致命的过失说给他听。

“神前辈已经告诉我了。你们的确有责任,但没人能控制恐怖袭击。”流川轻轻拍着三井的后脑,像是在安抚又像在鼓励。你不必逃避现实,无论怎样我都会在你的现实里。

三井抬起头看着流川,带着阴霾的蓝色眼珠变成了忧郁的灰蓝色。“如果我能花两分钟时间去检查那辆车,我就该开着另外一部车带赛义德和哈基姆去比赛。”

“可是恐怖袭击不是你去就能改变的。”流川伸手揽过三井的肩膀。

三井挣开了流川的手臂,“噌”地站起来,“你难道不明白吗?如果我开另外一辆车去,他们或许会受重伤,但最起码不用送命。就算赔他们躺在医院里我也比现在好过得多!”他扯下流川的外套摔在地上。

三井眼里的海水伴着火焰,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怒和沮丧。流川站起来,语气转而严肃:“真的会比现在好过吗?你躺在医院里,让你的同事去收拾残局、去学校里善后?”就算真的躺在医院里,你也还是会不断自责。如果你真的躺在医院里,我也不会好过。想到这里,流川有些为刚才生硬的语气后悔。

流川清澈如水的眼眸让三井的心里涌起一阵负罪感,毕竟流川是安慰他是好意。那股看似没来由的怒火险些把三井的心涨破。他从昨天就一直在忍,忍到现在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渠道,或者说他终于碰到了一个让自己可以安心发火的人。“可现在就算我在善后又怎样呢?你以为学生和家长不会鄙视这种不负责任的老师吗?我还有什么脸继续留在学校里?”言毕,他扭头望着远山顶端的积雪,不再看流川。流川的眼神就像水一样有各种不同的形态,刚刚他的眼里还是一池寒潭,可现在却变成春日里泛着金光的湖水。那春水里的柔情和温暖让三井不知所措,除了扭头他似乎没有其他选择。

“如果你就此放弃,他们当然会鄙视你。”流川走近一步,用手扭过三井的脸。他用双臂箍着三井的脖子,以防他再次逃避自己的目光。三井的脸上像火烧,不知道是因为太过灿烂的阳光还是因为眼前这个人。他试着挣脱流川的双臂却没有成功。“他们一定会鄙视那个把希望带给他们、自己却半途而废的人。”

“可……可我又有什么理由留下来呢?救赎什么的,永远都不可能了吧!”三井叹口气,慢慢地说。或许是二人离得太近,流川的眼睛里也染上了大海的颜色。

从相识到现在,流川第一次见到如此敏感脆弱的三井。三井太固执于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所有的是非对错,而且他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标准,哪怕他会因此而“自虐”。流川意识到三井的倔强和自尊像水晶,看上去硬朗透亮,然而一旦碎了就会把心都弄得千疮百孔。流川要把那些碎片全部拾起来、拼接好,再重新放回三井的心里。“留下来去补救曾经犯下的过失。留下来让所有人都看到你可以把事情做得尽善尽美。”流川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三井的后颈。

又麻又痒的触觉从后颈一直传递到三井的心里,仿佛是带着阳光温度的海水一点点细腻冲刷着岸边光滑的小石块。“真的可以那样吗?”太阳开始西斜,三井的视线刚好碰上了刺眼的阳光,他眯起眼睛,轻声说。逆光而立的流川全身沾着金色的光线,原本清亮的双眼变得金灿灿的。已经被烈日晒伤的三井瞬间感到了一丝温暖,从流川身上传来的温暖。

“There is a way to be good again.”流川把语气重音放在“is”上。他知道三井一定会找到那条路。他微微一笑,凑过去把自己双唇印在三井的额头上。

流川温热的嘴唇和带着薄荷清香的鼻息让三井的心律变成了颠簸在风浪里的小船。他再次试图逃脱流川的双臂,却又一次失败。“是……是吗?”三井不想让流川再次看到自己的窘态,干脆扬着眉毛尽力睁大了眼睛盯着流川的双眸。

“嗯。我会一直陪着你。”说完,流川双臂一收,把三井拉向自己。

这一次,流川温热的嘴唇含住了三井的双唇,细细辗转。

这一次,三井略一迟疑但随即开始回应,没有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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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亲爱的学长生日快乐!在学长的生日当天把小流的表白送给你~

希望学长笑纳小流的爱~

你们要长长久久滴幸福下去哦~
挚爱流三~只爱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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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某总攻:难得你也能被非H的戏码震撼一次啊~萌物太感动了~滚边擦鼻涕去了~

To Alice:亲爱的,你的回复总这么励志~和你励志的回复比起来,萌物就是觉得自己是个渣啊~特么没脸再继续混了~
挚爱流三~只爱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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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alice 于 2013-4-7 00:18 编辑

同意小愛的說法,這篇文章的深度以及張力真的很強大,
從不斷的混亂環境中,流露純粹而美好的情感
這樣的手法實在令人震撼!!
也許他們會覺得洩氣,覺得無能為力,
可是那種用情感堆砌起來的力量
終究會克服一切困難

阿...
膜拜已經不足以表達內心的澎湃了,
可是我還是想要再膜拜一下(跪)

偷偷的說一句
我覺得三井的背後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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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故事愈深入,就发现写文的几位童鞋功力越高了~
是爱情还是友情,还是同胞之情,在流三之间流淌的那种情绪,发人深省啊~
人总是渺小的,善良的人似乎格外渺小~
栀子大,看过来:黑帮、破流,黑帮、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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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流三是萌物 于 2013-5-22 16:13 编辑

(十一) 意外
BY 枫井暖羊羊

“他妈的!出事了你们才想起来设卡吗?”三井暴躁地敲打着方向盘。今天Tusa学校的足球队与“日本国儿童救助基金会”在巴米扬市中心援建的另外一所小学校队有一场友谊赛。本来应该是三井开车带着孩子们去比赛,可他在上体育课的时候不小心扭伤了膝盖,所以桑田就主动承担了带足球队去比赛的任务。桑田的车刚开进巴米扬市区就遭遇了一次自杀式袭击。巨大的爆炸冲击波将他们的面包车掀翻,坐在后排、没系安全带的赛义德和哈基姆当场身亡;桑田腿骨骨折、肋骨骨折,头部受重伤;其他孩子除了受重伤之外,还受了严重的惊吓。

北约驻军在出入巴米扬城的主要公路上设卡检查来往的车辆。眼前的汽车长龙让三井恨不得丢下车子直接跑去巴米扬医院。手机的短信提示音暂时打断了三井的烦躁。短信是流川发来的,有一张壁画的照片和一行字。画面上有一个端坐的红衣菩萨和一只灵动的猴子;图片下写的是“这是我今天新发现的壁画。印好了就拿给你的学生看。”

三井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回复流川:“谢谢。我现在赶去医院。又发生恐怖袭击了,你们注意安全。”

阴凉的石窟里,流川坐在满是碎石的地上用手机上网浏览新闻。巴米扬市区发生大规模自杀式爆炸的消息已然抢占了各大新闻网的头条。和在美国看电视新闻不同,这一次流川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恐怖的爆炸就发生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想象着那些原本热闹的简陋街道瞬间血肉横飞、火光冲天,流川竟然打了一个寒战。“你也要注意安全。”流川回复三井。整整一个下午,流川不断地朝石窟外张望。茸茸的绿色像活泼的墨汁一样渲染着远处的山峦,积雪和白云重重叠叠地挂在天边,可那场恐怖袭击就发生在这条美丽的延伸线上。这是流川第一次在工作的时候长时间走神。他当然不能原谅犯下这样错误的自己,但流川却还是忍不住继续犯这样的错误,因为他不能不担心那个离危险很近的人。

三井赶到医院的时候,医护人员忙乱地跑进跑出;伤者家属或是脸色惨白地无声抽泣着,或是面无血色地低声念着《古兰经》里的祈祷词;而那些绝望的哭号都是来自死者家属。他看到了赛义德和哈基姆的家人。两位母亲惨烈的嚎啕把三井的心碾成了碎片,一点点沉没在弥漫着药水、血腥和汗水味道的稀薄空气里。“对不起,是我们没有把孩子们照顾周全。”三井跪在她们面前,低头谢罪。他不介意、甚至希望能承受来自这两个家庭的责骂甚至殴打,如果那能稍稍减轻他们心中的哪怕一点点的苦痛。

两位伤痛欲绝的妇人被这位异族老师的举动给吓着了。她们慌忙站起来想说些什么,可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除了哀嚎还是哀嚎。两位父亲扶起了三井,有气无力地摇着头。即使隔着外套,三井也能感受到他们在颤抖,无助地颤抖。“万分抱歉!”三井朝他们90度鞠躬,然后快步走向手术室的方向。背后是两个支离破碎的家庭,前面是生死未卜的桑田和其他身受重伤的孩子。三井觉得自己像个逃跑的罪犯,没有躲藏的地方,只能带着罪恶感走向黑暗的深渊。

手术室的灯还亮着。三井低着头靠墙而立,两只拳头都攥得紧紧的。他情愿现在躺在手术室里的人是自己而不是桑田。可出发前桑田为什么没仔细检查安全带呢?不不,我完全没有责备桑田的立场。我当时在做什么?我为什么没有去检查?三井拼命在脑海里检索自己上午做的事情。他的思路总是不断地被虚虚实实交织在一起的爆炸声、惨叫声和哭喊声打断。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恍惚想起自己当时在接电话:有两名来自坎大哈的志愿者即将到Tusa学校任教。三井还想起当时他边接电话边冲窗外即将出发的孩子们挥手,孩子们好像还大声喊着:“三井老师,我们一定会胜利!”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护士站在走廊里怯生生地说:“我们的血库库存不足,所以需要大家献血。我们什么血型都需要。谢谢大家!”

三井和很多男性死伤者家属跟着护士来到血库献血。“请问,您要献多少毫升血?”护士问三井。“最多能献多少?”他闷闷地问。“500毫升。可是您的脸色不太好……”护士有些担心。

“没关系,那就500毫升吧。我是o型血。”三井冲护士点头,把左臂递给了她。暗红色的血浆缓缓流入采血袋。这些血从一个生命体中流出,再被输入到另外一个生命体。如果赛义德和哈基姆的生命会因此而再次鲜活,三井会毫不吝惜地献出更多的血浆。如果当真可以用血浆换取生命,那还倒是便宜我了,三井在心里嘲讽自己。

“前辈,你果然在这儿!”满头大汗的角田一把拉住了刚刚献完血的三井。“前辈你还好吧?”

三井本想笑着回应同事的关心,可他忽然想起那辆面包车是角田从别处借来的。“角田,借车之前你都检查过了吗?是不是每个座位都有安全带?”

“……检查……检查过了。可是……可是后排有两个座位没有安全带……”角田低着头支支吾吾。

“那你不会借别的车?!”三井勃然大怒,一把抓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外套摔在地上。走廊里的医护人员和家属都诧异地看着这两个异族人。

“只有这辆能安排下全体队员。我……我想阿富汗现行交通法规并没规定所有乘客都要系安全带,所以……”角田被三井的目光吓得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三井,从没见过像被激怒的猛兽一样的三井。

“所以什么?!所以赛义德和哈基姆就该死吗?!如果是在日本,你敢把这样的车给孩子坐?!这里是阿富汗所以孩子们的命就不值钱吗?!”三井揪着角田的衣领愤怒地责问着。他的斥责震得走廊里的木制门窗嗡嗡作响。

“前辈……请原……”

一个高大的医生走过来分开了三井和角田。三井向医生鞠躬道歉然后大步走开了。

手术结束,桑田还处于昏迷状态,受伤的孩子们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三井让石井先送艾哈迈德校长、妮洛法尔和拉蒂法回去,自己要留下来照顾桑田。

“三井桑也要回去。你献了那么多血,必须好好休息。”拉蒂法低着头,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请前辈回去休息吧。我会照顾桑田。”角田的鼻音变得很重。他的头低得比拉蒂法还深。

三井本想说些什么,可他的喉咙却被一种情绪或者说一种纠结堵住了。他干咳了两声,重重拍了一下角田的肩膀,随着校长他们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车里安静得只听得到几个人的呼吸。一天没吃东西又献血的三井无力地靠在座椅背上,刚刚萌生的睡意却被盘踞在脑海里的种种惨烈场面驱赶。他不用绞尽脑汁也能想象到桑田和孩子们经历了怎样的地狱。那赛义德和哈基姆呢?他们遭受的苦痛没人想象得到,更没人愿意体会。蛮横在眼前穿插的血肉模糊让三井感到严重缺氧,他打开车窗,祈求新鲜空气能驱散那死死缠绕自己的窒息感。干燥的晚风带着夕阳的温度掠过三井的耳畔,在天边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里,两张带着巧克力颜色的笑脸越发清晰,清晰到让三井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被灼疼了。两股被灼热的液体在三井的眼睛里打转。他揉揉太阳穴,又揉揉眼睛,让那些沾着两个孩子笑容的液体凝固在自己手心里。

“三井桑,嗯,我,我看到角田桑跪在两个孩子的家人面前哭着道歉。其实,没人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请你们别再自责了。”拉蒂法幽幽地说。即便坐在后排她也看得出三井的颓丧。自从回到巴米扬,拉蒂法见到过很多很多被消极情绪笼罩的人。可唯独三井身上的消极情绪让她意外到心疼。

“Latifah jan,谢谢你。可是这样的罪过……救赎是不可能的吧……”三井闭着眼睛,用右手拍自己的额头。救赎吗?太奢侈了。任何犯下这种罪过的人都只能忍受,忍受狠狠插在自己心上的那个十字架。这种忍受对于我们来说都已经是优待了。阿富汗人不是一直都在忍受吗?忍受内战、忍受入侵、忍受暴政、忍受恐怖袭击、忍受贫穷和饥饿、忍受剥削和掠夺、忍受离丧的苦痛。忍来忍去,阿富汗人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惟一改变的就是他们要忍受的东西越来越多。

待到把校长他们都送回住处,石井开车带着三井回到驻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停车场里微弱的灯光把两个瘦高的人影印在地上。“三井前辈,你还好吧?”看到三井下车,神大步跑过去问候。泽北也跟着他跑过去,像是发现新猎物的猎犬。

其实不用三井回答神都猜得出他的情况很不好。即使现在光线很差,神也看得见三井面无血色,神色疲倦而颓唐。“请前辈好好休息。嗯,流川君在这里等了前辈好一阵子了。我看天快黑了前辈也没有回来,又怕他们回去的路上不安全,所以就拜托樱木君把流川君强行带回去了。”流川当时焦急又担心模样提醒神或许提起他能让三井好受一些。泽北想借机会采访一下三井老师,可他还未张口神就拉着他的手腕,不动声色地摇头。

“谢谢你们。”三井朝他们一鞠躬,转身走进了驻地的二层小楼。

三井躺在床上看着手机里流川发来的短信“你也要注意安全”,忽然有恍如隔世的感觉。在阿富汗,“安全”可能是个谁都做不了主的问题。早上桑田带孩子们出门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可谁能想到这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我回来了。放心。”思前想后,三井还是给流川回复了一条短信,虽然他仍然想不通流川为何要到驻地等他那么久。

电话那头,流川的心终于回归到了正常位置。回想起神告诉他的简短事情经过,流川猜得出那个人一定会跟自己过不去。手机里那个被夕阳染红的背影依然挺拔坚强,可流川好像听到了那个人心里最脆弱的一根弦断掉的声音。霎时间,流川的心被那根弦紧紧缠绕,疼痛感肆意地发散着。

“晚安。”三井很快收到了流川的回复。他苦笑一下关掉了手机。他知道自己是不会睡着的,所以干脆坐起来准备明天的课。他想起赛义德从前总是问关于大海的问题,于是便打开电脑印出了好多海洋、船舶和海洋生物的图片。赛义德和哈基姆的笑脸又浮现在了铺满书桌的蔚蓝色调里,灿烂又生动,饱满而鲜明。这一次,三井任由从眼窝里溢出的温泉流进属于两个孩子的海洋。
挚爱流三~只爱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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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欲求不满的某人:你眼睛里除了调戏难道就没有别的内容了吗?这一章的中心思想还是蛮积极向上的好伐?

To 栀子大:多谢栀子大的留言和指教!萌物身后的一干人等都受教袅~我们会继续努力~
挚爱流三~只爱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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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8# 流三是萌物


    矮油!打篮球的场面写的精彩嘛!正想好好评两句,小爱爱的一句"各调戏各的"让人笑喷了!小流你就不大意的继续调戏三哥好了!我们围观得很享受!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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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7# 流三是萌物


    这章写的很好,非常的好!话说俺很感动有木有!俺很震撼有木有!!
用第一人称的方式写出了作者对阿富汗和所谓善举的看法,从中看出作者对写文的心意和态度,写文本身就是要发出自己的声音,小王和整个<郁金香>剧组的声音俺很喜欢!
泽北这个形象俺很喜欢,喜欢卖萌,也有显而易见的人性弱点,但他又是一个积极乐观的人,他的强大在于理智,作为旁观者头脑清醒,作为参与者心存善良,这么个丰满的形象,俺都忍不住要申请泽三袅,呵呵
这篇文到目前为止,文章所洋溢的正气和对战争的悲悯之情是最夺人眼球的,但俺小小的建议一下,这毕竟是小说而不是传记,希望各位主创能把注意力多放一点在故事情节的设计上,作为背景铺呈的东西已经很多了,再来就要显得累赘和喧宾夺主了。因为是分别创作,大家都想写好,所以每一章都会表达很多东西,从整体看来,有些就显得重复了。嘿嘿,一家之言,各位主创们翻捡着听吧。
口号时间:萌物加油!郁金香越来越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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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一章哪是在打篮球啊,分明是分成两组,各自调戏各自的嘛~
好吧,流三基情满满,人家神泽也没落下,乃们快早日修成正果吧,偶看不下去了~
以上~
栀子大,看过来:黑帮、破流,黑帮、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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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流三是萌物 于 2013-3-4 18:12 编辑

(十) 交汇
甄诚亚+枫井暖羊羊


新学校很快走上正轨。三井发现自己越来越享受上课时孩子们投给他的崇拜目光。期中测试,三井任教的班级成绩都不错。他每天都在心里得意自己不仅没有误人子弟,而且还教学有方。流川每隔个两三天就会往Tusa学校跑一趟,不是送新发现的文物壁画的图片,就是送阿富汗其他地方考古发现的剪报。没课的时候,三井就在办公室里用袋泡茶招待流川。流川时常会变魔术一般拿出一些美国的零食——当然,他是不会说这些东西都是他从樱木那儿抢的。樱木喜欢吃零食,所以他的妈妈会源源不断地把美食寄过来。两个人坐在办公室里,三井吃着零食说东说西,流川捧着茶杯鲜少说话。他听得太过专注,连睫毛上沾上了热茶里蒸腾出的水汽都浑然不觉。话多而活泼的三井总能让流川嘴角浮现深浅不一的笑意;然而,他也不会忘记,他曾经在这里看到三井因为一个即将远嫁的11岁女孩儿失落。流川揣测,在三井心里的某个地方一定还在因为那件事情而泛着褶皱,流川想伸手把它抚平,可三井总在有意或者无意地躲闪。

在某一两个温暖的暮春午后,坐在流川对面说得正高兴的三井会自觉不自觉地停下,看着流川羽睫上水珠像细小的钻石:“其实你安静听话的时候倒也还算个好孩子。”流川眨眨眼睛,照例把“白痴”送给他。如果流川碰上三井在室外上体育课,他也会跟着三井的班级一起跑跑跳跳。有的时候,他还客串一下老师,给孩子们示范篮球基本动作或者棒球基本动作。三井没想到,原来流川打棒球也有两下子。一堂体育课下来,流川原本白净的脸上染着阳光投下的暗红色和一层薄薄的黄土。这两种世俗的颜色逐渐融化在流川冰雕般的脸上,让他看上去没那么难相处了。太阳高度角越升越高,午后的温暖时段也就越来越长。如果不是导师每天晚间都要召集考古队开例会,流川希望每天都等到学校放学,和三井一起在两排杨树拱卫的便道上散步,看天、看树、看农田、看石窟群;或者只是晒晒太阳,什么都不做,只要自己身边的人是三井就好。三井还是没有想通为什么自己对流川的看法会发生改变。后来他干脆放弃了继续想下去的念头:虽然这家伙性格不好,但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仇人好。

周五晚上,樱木一开完例会吵嚷着明天一定要一早就进城去给晴子采购生日礼物。流川说“我也去”。樱木警惕地瞪着眼睛,“狐狸,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流川瞪了他一眼,“白痴,我去打篮球。”只要流川不给他捣乱,樱木就懒得再继续追问了。至于他跟谁打篮球,在哪儿打篮球,全都不在樱木的考虑范围之内。

蜿蜒远去山峦在初夏的晨光中变成了镶嵌在淡蓝色天空中的精致沙画。几只早起觅食的小麻雀在道路旁的空地上蹦蹦跳跳,即使有车辆驶过也不会飞走。偶尔有几辆北约的军车匆匆驶过,不知道是换防还是在增派兵力。樱木把流川扔在三井他们驻地门口,又丢下一句“你自己想办法滚回去,本天才不会来接你”就扬长而去,仿佛是怕流川临时改变主意要跟他进城捣乱一般。

流川一下车就看到小球场上有两个人在打篮球。他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个叽叽喳喳的小记者泽北和神在一对一。流川驻足看了一会儿。虽然他没和泽北交过手,单凭直觉,泽北的能力绝对不在自己之下。流川的视线一移便看到了三井。他今天穿了一个纯黑色背心,露出结实均称的肌肉,嘴里叼着一根狗尾草,斜倚在另一侧篮球架边。看到流川站在大门旁旁向他歪头笑了一下示意他进来看。这样的他少了一份疏远淡漠,多了一份懒散不羁。流川乖乖走过去站在三井身边。他们飞快地看了彼此一眼。两个人明明站在同一片阳光里,三井的脸红得有些莫名其妙,而流川的脸却像抛过光的玉雕。

“流川君,你好!要不要一起打篮球?”神将手中的球抛给他,然后擦了擦脸上的薄汗;而对面的泽北却丝毫未见疲态。“你们认识?”泽北问,一双大眼睛骨碌碌地在他们之间乱转。“是啊,我和流川君算是校友吧。”神微微一笑。流川轻轻点了一下头,不知道是在和泽北打招呼,还是在认可神的说法。看着流川手指上转动地篮球,泽北好奇地问流川:“你也会篮球?要不我们来场2对2球赛吧。正好三井也来运动下,你都在那摆了半天造型,又没人看你。”三井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他一把抢过流川手中的篮球投进篮球头一昂:“比就比,输了不许哭!”

“你输了可别不认账!”泽北倒八字的剑眉几乎隐没于发际线中。泽北的表情让流川从心里涌起了一阵无条件的鄙视和敌视,“白痴”,他轻轻吐出这句话,跑过去捡回篮球,又跑回三井身边站定。比赛还是老规矩:先进5球者为赢。抽签分组的结果是泽北和神一组,流川和三井一组,泽北组先进攻。三井不置可否,流川则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喂,你不许偷懒啊!输了的话,你要请我吃一个月的好吃的!”在做热身的三井说。

“不会输。”流川蹲下系好鞋带。即使今天没有这场计划外的比赛,流川已经在盘算如何将樱木刚收到的零食抢到手了。

“你守后面,我在前面。”流川紧盯着泽北的运球动作,同时对身旁的三井嘱咐。“喂,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想输吗?”虽然只是简单的运动娱乐,但三井同样不想输,嘴里嘟囔着:自大臭屁,目中无人,嚣张…他在流川身后摆好了防守姿势,而流川的嘴角浮上微不可查的弧度。

眼前的泽北看似随意地运着球神站在他的左侧,可流川却心中高度警惕因为他无法判断出他要向那边突破,这样的情况还是他第一次遇到。但流川笃定不管他怎么动总会选择一边的,泽北的眼角看向左边。流川一个横移就挡在了左侧,可是泽北却眨眼间从右边掠过直杀内线。“大笨蛋!”“可恶!”三井发现流川漏人了立刻放弃盯神去补位在篮下站定,流川也发现被突破后也强行扭转重心追赶过去。此时泽北速度不减已经开始强起三步。三井迎面跳起想封杀他的投篮空间,而身后的流川同样高高跳起想把球盖下去。神在一边伺机而动。泽北看到两人合围眼见没有出手的空隙,却在空中将右手的球换到左手,从两人的手臂间隙改投为抛,球准确地打在篮板上弹入篮框。三人落下后,神泽两人击掌庆贺。三井在心里打着小算盘:伤脑筋,又是一个不爱传球的家伙,还是个加强版;而且流川在他面前似乎没有什么优势。流川没说话,咬咬嘴唇,迅速把自己调整到进攻状态。

轮到三井他们组进攻,控球的三井看着被泽北严防死守的流川,决定改变和神在外线纠缠的路线。三井利用速度突破神杀入禁区,面对过来协防的泽北突然改用中锋的篮下背打模式,强硬地扛着泽北往篮下挺进。当泽北欲伸手断球的时候,三井转身跳投球却打在篮板上往右边落。“这球进不了的……”话音未落,从右边杀出一个身影高高跳起抓住反弹的篮球猛然按入篮框,篮球架被巨大的震动带动发出响声。这是甩开神换防的流川。“干的漂亮!”三井主动伸出手。流川跑过来重重拍了他的手,“防守了”。两手交叠的瞬间,一股电流闪电般穿过他们的心房。三井扭头跑开摆好了防守的姿势,流川扬起嘴角,得意感在无限发散。

接下来的比赛双方比分交替上升。神助攻泽北再添两分自己也命中一个超远距离的三分,而三井和流川现在各得2分。双方现在4:4平已经打了半个小时,都惊叹对方的球技和默契度。现在轮到流川控球他决定这球就解决胜负。身边的三井已经很明显看出疲态,他弯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呼吸有些沉重。这一次流川的进攻方式复刻了泽北第一球的模式强打内线,神泽两人利用身高优势牢牢锁住射篮上方,在即将下落的一刻流川没有看后面就将球向后抛出,两人根本没时间去阻拦。他身后的三井接到这一记精准的传球,虽有一丝惊异但没有停顿抬手就投篮,甚至没有经过瞄准。篮球就在四人的头顶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落入篮网。三井握拳微笑,神泽两人也相视一笑。这时流川走到三井的面前蹂躏他的头发道:“水平不错!”

“什么,你这是跟前辈说话的口气嘛!为什么揉我的头发?这应该是前辈做的动作才对!”三井气愤地打掉流川的手,叉着腰气愤地大喊。

流川打量了一下被自己揉乱发型的三井,“我比你高。”一丝浅浅的笑意随着清爽的晨风划过流川的嘴角。

“你给我说清楚!高怎么了!”三井的调门由大喊变成的咆哮,脸色也由浅红变成了深红。

“改天请你吃零食。”流川继续揉三井的头发。

流川和三井的嬉闹让向来温文尔雅的神流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泽北正像温良的小动物一样看着自己,委屈又乖巧。神笑说:“不过是一场比赛而已。这次输了下次赢回来就好了。”

泽北清咳了两声,摆出了职业记者的精明和果断,“我听说你们过几天就要到山区去了。你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泽北的大眼睛总会因为扑捉到新的新闻点而闪亮异常,他本人更仿佛是进入备战状态的山狮般精神百倍。神看了看泽北,平静地说:“山区基本都是鸦片种植区。我们这次去就是要和另外几个人道主义组织配合政府,劝说农民放弃种植罂粟而改种经济作物。如果他们愿意放弃种植鸦片,我们将为他们提供高产经济作物种子,并提供相关的培训和指导。”

“可我知道罂粟几乎是山区人惟一的经济来源。他们怎么肯放弃这种一本万利的作物?你们的胜算有多大?”泽北更兴奋了。这样的新闻,既有冲击性,又有持续性,最重要的是,这里面的矛盾错综复杂,甚至比山区的地形更复杂。

相比起泽北的兴奋,神还是那般波澜不惊:“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会成功?何况政府也允诺会提供一些经济补偿——虽然没人知道这样的补偿数额有多大。再说,种经济作物总比种罂粟好,最起码小孩子不会在六七岁就染上鸦片瘾。当然,这件事本身就需要长期的努力和坚持,所以我也没准备在短期内就回来。”

神脸上的神情平静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微微上翘的眼尾始终都带着春风裁出的笑意。泽北眨眨眼睛,抓过搭在篮球架上的毛巾擦擦脸,“我也跟你们去。”

神看着他像个发现宝藏的孩子一样,忍不住扩大了笑容,“山区有很多贩运毒品的人。那些人都是亡命徒。你可别被他们吓哭了。”

泽北一只胳膊搭在神的肩膀上,凑过去笑嘻嘻地说:“我在喀布尔可是见识过恐怖袭击的,亲爱的神先生。”
挚爱流三~只爱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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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不太正常的某人:萌物真心拜托你以后说点正常的话~

To草草:再次感谢草草的宝贵意见~不知道这位镁铝的活动文嘛时候贴出来呢~

To alice:亲爱的,你励志的回复永远都是萌物身后一干人等的动力啊~萌物觉得今天更新这一章还蛮JQ的~嘻嘻~
挚爱流三~只爱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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