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牧三】浮生歇(9月15日完结) - 三分天下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50'), fid = parseInt('51'), tid = parseInt('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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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完结] 【牧三】浮生歇(9月15日完结)

本帖最后由 天堂缺 于 2015-9-15 11:44 编辑

一坑未平一坑又起……嗯,这句话我不止一次说了。本来已经有两个坑以及N个脑洞的我是不是不应该再开坑当作死小能手了?是!!然而,我是被逼的被逼的呀,本来只码了几百字连大纲都没有就被强烈要求开坑,瞬间亚历山大!正所谓自己挖坑自己跪着填,自作孽不可活……(此人已疯)这是不是也再次用生命证明了我真的极易勾搭 风人我真的填不下去的时候你不要杀我!也不许坑煅炎谷或者故意BE来报复我!如果你能做到咱俩还是好朋友!!

神奈川皇宫大殿内,皇帝正专心批阅着奏章,龙涎香自麒麟兽口中溢出,满室寂静。只听由远及近的疾奔脚步声迅速逼近了大殿,抬头一看,一个信使已转眼踏进了门槛。
“报!”
信使步履瘫软,刚跨进殿门便跪倒在地,喘息片刻才直起了身体:“启禀皇上,武里已成功收复!常诚撤兵了,我军也可即日启程还朝。”
“好!真是太好了!我要大赏三军!尤其是三井将军,必定要再赏爵位!”
“回皇上,三井将军已英勇殉国。”
“你说什么?!”
“三井将军已殉国。”来人的声音弱了一些,似有不忍之意。
皇帝跌坐在龙座上:“安抚好其家眷……啊……三井家就只剩一个儿子了……”

三井将军只娶过一个正室,没有妾室,两年前妻子去世也没有再续弦,只有一个独子,七岁,名叫三井寿。

“在三井将军的遗体运回之前,先让田冈把三井寿带进宫吧。”
“是。”

“寿,很久没见了,有没有想念朕呀。”皇帝疼爱的摸着三井的头,在他面前的桌上摆满了水果和糕点。
“当然想您呀,还是宫里热闹些,在家我总是自己玩。”
“那你就暂时住在这里好不好,我让几个小皇子每天陪你玩,你们也可以一起上书房。”
“好呀好呀,父亲不在我一个人太无趣。”
皇帝胸口一闷,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吐出。
“皇上,您怎么好端端叹起气来了?”
“朕没事,三井将军不在,朕一有时间就会陪你的,好不好?”
“没关系,我习惯了,皇上日理万机批阅奏折都忙不过来,有闲暇时间就歇息吧,我和几个皇子玩就很开心了。”
“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田冈,一会你就带寿去玩吧。”
“臣遵旨。”
田冈是三井将军的家臣,多年来对三井十分疼爱,无微不至。在三井吃糕点的时候皇帝把田冈叫到一边对他说:“寿已经没有母亲,如今父亲也殉国,朕实在对不住他,不如把他接进宫来,和几个皇子一起长大,以免他太孤单,朕会另给你安排职位,你还是可以经常见到三井,你觉得怎样。”田冈俯首作揖:“臣觉得这对三井来说甚好,臣先替三井谢过皇上。”

三井用过糕点后田冈便带着三井前往六皇子的寝殿,行至御花园只见大皇子牧绅一正在舞剑,动作行云流水毫不花哨却好看得很,出剑精准有力,剑气扫到之处花草摇曳生姿。

“这位是谁,我之前没见过。”三井刚问完,牧也注意到了这边,他把剑收回剑鞘放在石桌上,向着三井走了过来。
这也是牧第一次见到三井。日光把三井的浅麦色皮肤烘托出温暖的光泽,孩童特有的细嫩脸颊,让人不禁想伸手捏一捏,三井的嘴巴微微撅着隐隐透着一股倔强,鼻梁也开始发育得挺直,最让人心动的莫过于三井的眼睛了,明亮又清澈的深蓝色瞳仁,带着一点调皮和探寻的目光望着牧。这个小家伙比自己所有的弟弟都还要好看啊。

田冈忙行礼:“臣田冈参见大皇子。三井,这是大皇子牧绅一,快给大皇子问安。”
三井双手作揖,恭敬的一鞠躬,抬头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有礼貌的朗声叫到:“牧叔好!”
田冈吓得大惊失色:“都说了这是大皇子!你怎可以叔相称?”
“可是父亲告诉过我,中年男子都要叫叔叔啊。”三井盯着牧的脸,愈发的疑惑。
“大皇子才十七岁!”随即田冈扑通跪下:“大皇子恕罪!”
牧虽尴尬,但他长相成熟自己也是知道的,而且三井实在是让他一见就喜欢,于是笑道:“无妨,起来吧。”

“你叫三井是吗?原来是三井将军的儿子。”牧蹲了下来,捏了捏三井的脸。三井一躲:“三井寿。除了我爹,没人捏我脸。”
“这不就有了吗?”牧笑笑。
“你可不要把我当小孩子,我都七岁了。”
牧扑哧一声笑出来:“七岁还不是孩子啊。”
“你……我爹都说我已经长大了呢。”
“好好好,依你。”牧宠溺的揉了揉三井的头顶:“田冈,你这是要带三井去哪?”
“去找六皇子和七皇子,他们玩得可好了。”
“哦。赶快去吧。”
“大皇子再见。”三井对牧挥挥手就和田冈离开了。
牧转身去拿剑,忍不住又转头看三井离去的背影,顺便听到了三井的小声询问:“大皇子真的只有十七岁吗?”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田冈也尽量压低声音小心的回答。
牧忍不住又笑了,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这个小家伙呢?
最爱三井寿,没有之一。极易勾搭,碎文癌透明渣作者。

回复 38# 迎春白雪33


    谢谢白雪亲的支持,真是好久不见,一回来就发这么多貼吓我一跳!这个文的第二个结局你应该没看到,可以再刷新一下。肉的部分你应该也有些没看到,可以去三井受吧或者ALL三吧去看的说。
最爱三井寿,没有之一。极易勾搭,碎文癌透明渣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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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这篇文写的太赞了,牧三的组合真是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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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木暮木暮我愛你!!!這絕比是你這輩子最帥的時刻不要懷疑。
三井醒來以後嘲笑牧那裡太有畫面感了,就算明明已經是可以一夫當關的大英雄了,畢竟還是個豪邁的中二騷年啊,想玩就去玩兒吧,你牧叔會帶著你噠
他倆這一出遊,我已經腦補了各種濃情蜜意的場景,拋開了宮廷責任的束縛,那肉。。。嗯。。。大家都懂的。
昨晚的心臟病終於治好了,真開心呀真開心,美好的一天牧三的故事就這麼暫歇了,我一定會經常回來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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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天堂缺 于 2015-9-23 09:49 编辑

那日,木暮御医等人赶到的时候,牧正抱着三井哭得撕心裂肺。木暮蹲下身为三井号脉后搭上牧的肩膀:“皇上,您不要太伤心了,把三井放平吧。”牧哪里听得进去,犹自伤心得不能自已。
“皇上,您别这样。”
“你们都退下!”牧用尽全力的吼着,但已声音嘶哑。

“皇上,您再不把三井放平让我赶快给他包扎,就真的来不及了。”木暮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小心翼翼的提醒着。
“你是说……”
“三井还活着。但是他失血过多还是有生命危险。”
牧身体一软,险些抱着三井一起倒下去,幸好被王子枫及时扶住了。
那一剑虽然几乎贴着心脏,但也终究没有伤及心脏,不过伤到了骨头和大血管,失血过多让三井昏睡了好几天。

两个月后。御花园内。

“哈哈哈哈,听说你那天在众人面前哭得失态至极,可惜我没看到。”
“很好笑吗!还不都是因为你!我当时以为你死了!”牧想到那天的场景还是心有余悸。
“我也不是故意的,现在不是遵守承诺在你身边嘛。是我不好,你别激动了。”
“这还差不多,以后我会更加看紧你。”
“哎你别这样啊,我这正打算出去玩呢。”
“伤才刚好就出去,朕不准。”牧一下握住三井的双肩。
三井用手扯着牧的两颊:“你少给我摆皇帝架子。我就要出去你休想拦我,这一年多我都要憋坏了!”
“那也好,像之前说好的,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政务繁忙。”
“我心意已决。”

朝堂之上。
“众位爱卿,朕打算出游一段时间,具体去多久也未可知,朕离开期间就由六弟彰和七弟枫来监国,一切事宜他们做主即可。”
“请问是微服私访吗皇上,要带哪些随从呢?”田冈上前问道。
“不是微服私访,就是出游,只有我和寿。”
大殿内渐渐有了窃窃私语之声。
“你们是怀疑彰和枫的能力,还是对朕陪寿这件事有异议?”牧淡淡的问,毫无威胁之意,却无比威严。
“臣不敢。”众人齐齐的回答。
“诸位爱卿,朕今年已三十岁,登基十二年,但朕除了在附近狩猎,没踏出过皇宫一步,就连飞鸟都比朕自在得多。你们都说朕坐拥整个河山,可朕居然连自家风景都不曾赏过,更别说他国风光了。”
众人闻言不禁默默。
“这次朕想陪所爱之人过一段舒心闲事的生活,希望众爱卿能够理解,这些年,朕有些累了。朕也相信,彰和枫一定可以帮朕打理好国家的。有事禀告,无事退朝吧。”

无人上奏,众人都感慨万千的散了。

牧和三井出发之际,王子彰和王子枫一直护送至城门外。
“大哥,我知道这一刻你期盼已久了,但你千万别带着寿一去不归呀。”
“那可说不准,我看你很是治理国家的料,不如我就把这天下重担交与你可好?”
“别别别,大哥,我这么不能受拘束的人当皇帝就是一种刑罚呀。”王子彰连连摆手。
“你们会回来的对吗?”王子枫温柔的看着三井的眸子,想要探寻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当然会回来,我可舍不得你们。”
“那我们便放心了。”王子枫难得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们出发了,六弟七弟,一切都交给你们了。”
“是。”
“好。”

牧和三井策马而去,连扬起的尘烟都是欢乐而自由的。
浮生若梦却重重枷锁,如今终于可暂时抛却一切,得一时清闲。
牧看着三井微笑的侧脸感到无比满足,自己此生所求仅此而已。

有君在侧,于愿足矣。


--------------------------全文完---------------------------
这才是真正的结尾打开方式。风人,有了这个结尾你可以正视上一章的伪结尾了吗,呵呵呵呵。
最爱三井寿,没有之一。极易勾搭,碎文癌透明渣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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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爱扒学长 于 2015-9-15 00:16 编辑

好精彩又暖的大結局!!首先牢頭洋平一出現的時候莫名就感到心安了一半,雖然現在不是站洋三的時候,但神奈川暖男實力擔當啊,真心看到他心情都放鬆了好多。然後他倆的對話那裡,就有一種宮裡但凡是好人那波的,都明明確確挺著牧三,沒有誰會彆扭,都祝福他們成全他們,這還包括之前彰畫像那時的對話,也是心頭溫暖得不行。接下來繼續說,我懂阿缺為什麼說三井太帥把牧比下去了,那個信鴿開始,到信號彈到後面一層層剝開的部署,這已經不能單單用機智來形容了好嗎?戰神謀略之神勝利之神,反正你看還有啥稱號吧,全都不嫌誇張。之前遊山玩水的鋪墊,早就識破安西卻依然沒有恨且恭敬,三井你真是要逆天了!
再說到牧這邊,他跟田岡也是做了一手好戲,對付了高頭也贏得了局面,再加上三井那邊,真真是裡應外合明暗互助,這天下姓牧也姓三井才對。
我從啥地方開始淚目的呢,當然是我三倒下那裡開始!心疼死了,然後牧彷彿有感應一般趕過去我也是疼得不行,從似乎與十年前三井發高燒場景重疊開始,終於進入了最煽情的部分(至少對我而言是這樣)我一直都最怕這種時光倒回追憶過往又重疊今日的寫法,每戳必中。當白衣翩翩的三井在牧的回憶中由遠及近而來,當兩人做著十幾年前相同的親密動作,十數載皇家沉浮彈指一揮間,有悲有喜諸多唏噓。這種前世今生般命定的情感,軟得我心裡濕了一大片。
果然我會很喜歡很喜歡這個結局的,你做到了!(我再淚目會兒)

剛才還忘了提,原來我愛你三個字是在這樣場景下說出來的,我想牧應該寧可永遠不要聽到這三個字吧!心裡知道就可以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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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天堂缺 于 2015-9-15 11:15 编辑

三井醒来后用力拍打着牢门大喊着天牢总管洋平,待到洋平出现三井马上把手伸出牢门抓住洋平手腕求道:“洋平,放我出去吧,我得去阻止叛军。”
“皇上都把你关起来了,你还要为他阻止叛军?”
“不管牧对我怎样,我都得救他,以后他自会明白的。”
“皇上交代过,无论如何不能放你。”
“如果真是如此,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知道我一定会求你的。”
“你不要以为自己可以摆平一切,万一那些叛军不听你的,你就是死路一条。”
“那我总要努力吧,如果叛军真的攻陷了皇宫,我不也是死路一条。”
“皇上已经前去阻止了。”
“那你就更要让我出去了!我不能让牧有事!”
“如果你有事你觉得皇上会如何?”
“我不会死的,我保证。我一直都福大命大,你就放心吧。”
“算了,如果你有个什么,我大不了跟你一起丢命就是。”洋平打开牢门。
“我这边也把所有狱卒集结起来,即便没什么大用,一旦叛军来袭能挡一阵是一阵吧。”
“谢谢你,洋平。我会尽力阻止入宫的士兵,他们应该会听我的,如果你看到绿色的信号弹,就证明我已抓住谷泽解除了危机。”
“知道了,你一定要小心。”
“你也是。”

三井来到了御膳房屋顶,就连牧都不知道,这里有一个信鸽的窝。三井抱起一只信鸽拆下它的脚环,拿出了一个绿色的布条。这是三井事先部署好的,他在各个军队都安插了放信鸽的士兵,用不同色彩的布条来代表谷泽下令进攻的宫门,而不同军队的鸽子脚环也不同,谷泽每集结一个军队便有士兵放出一只鸽子,三井便知道哪些军队被集结,从哪个宫门攻入。甚至根据鸽子归巢的位置还能判断出军队的集结顺序。三井看着巢里的五只鸽子,知道已经有五千人即将踏入皇宫了。

“居然不是最近的北宫门而是东宫门。”那里是最僻静的一个宫门,恐怕防御力很弱,原来为了出奇不易谷泽宁可绕路。三井骑上白马,向着东宫门一路狂奔。

三井放出一枚红色的信号弹,这也是三井事先安排好的,只要他发出红色信号弹,就证明他在宫中,若有军队在附近,便会发出信号弹回应。三井稍微等了一会,便有几枚远近不同的红色信号弹升上了天空,一枚黄色信号弹尤其显眼,那便是谷泽的位置了。三井露出一抹恨意,朝着谷泽的方向冲了过去。

谷泽见一枚枚信号弹升上天空顿时觉得不妙,他从未听安西和高头说过交代士兵放信号弹,恐怕这是三井或者牧事先设计好的,谷泽想逃却发现自己已被周围士兵团团围住。

“谷泽,你没戏唱了 ,投降吧!”三井冲进了包围圈,对着谷泽用命令的口吻吼出了这句话 。
谷泽根本没想到三井居然还能出现在他面前,也无法接受精心设计了如此之久自己居然是被设计的那一个,一时间谷泽失去理智面目狰狞的向三井挥剑便砍,三井躲开,一剑刺入了谷泽左臂,谷泽吃痛跌倒在地,三井把剑架在谷泽的脖子上,目光凌厉:“刀剑可是不长眼的,我该往哪里下刀好呢?”

“北宫门叛军已将赶去阻止的皇上围困住了, 三井你快带着众将士去护驾!”安西赶来了,他有些费力的从马上下来:“二皇子由老臣捉拿。”
“安西老师已经受伤了,还是让三井来亲自捉拿他吧。”三井依旧维持着把剑架在谷泽脖子上的姿势没有动。
“我的伤已经不碍事了,而且二皇子也受了伤动不了了,老臣一人足以捉拿 。”
“安西老师,您到此刻也要护着他吗,为了他,就算我,牧,彰和枫都死了您也无所谓对吧。”
三井低着头,垂着眼,看不见表情,声音也近乎没有情绪,但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其中的难过。

其实三井早就注意到了安西和谷泽的勾结,虽然他们相处的时候极为隐秘,但还是难免露出蛛丝马迹。 正因如此,三井才让王子枫和王子彰去保护安西,其实也是监视他。即便三井已经透露安西的真正身份两人也百般提防,却还是败在了一柱迷魂香上。就算无法挟持王子彰和王子枫,安西也会作为谷泽要挟三井的筹码,即便谷泽所带的士兵如刚才一样倒戈,安西也会成为最后的底牌带着谷泽全身而退。他们最大的失败就是没有料到三井已知晓了真相。

“你知道了?”
“安西老师,您不要再抵抗了,我不会让牧杀您的,现在大势已去,您放弃吧。”
“三井,即便知道真相你还是以‘您’称呼我吗?你不恨我?”
“直接间接,您确实伤害了我亲近的人,我对您虽有怨,但恨谈不上。多年来您的悉心教诲三井感恩铭记,不会因为您今日种种把过去全部抹杀。”
“那就好。你会杀谷泽吗?”
“不会,毕竟他是牧的弟弟。我想牧也不会杀他的。”
“三井,可不可以答应我最后一件事。”
“安西老师说吧,不过我未必做得到。”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我还是要说,就当作我欠你吧  。如果皇上不肯放过谷泽,请你求皇上留谷泽一命。我愿意用自己的性命交换。”安西把刀抵在喉咙上。
“不要!”三井一边向前冲一边大喊着试图阻止。
安西双手用力一划。
“安西老师……”三井喃喃的唤着,眼见着安西倒地,他脑中一片空白,当三井为安西感到悲痛时,一个疏失未注意到从身侧迅速逼近的谷泽,三井下意识转身面向来人,却正好被谷泽持剑极为用力的刺进了胸口。三井用右手握住露在身体外的剑身防止它更加深入体内,面容虽不屈但喉咙却一热,鲜血自唇齿间溢出。
“三井寿,现在是不是后悔刚才没有杀我?你聪明有余,但善良只会令你送命。”
“杀了我……你也永远得不到皇位。”三井又一口鲜血喷出来。
“或许你说得对,但我还是赢了。只要牧绅一痛苦我就会开心,他夺走我太多,我总要讨还一些吧。失了你,他一定比失了天下更伤心,你说是吧?”

谷泽使力拔剑,那把利剑似乎卡在了骨头里,用力拔出的时候三井疼的眼前一黑,无力的向后倒去。身体着地前,三井看见伤口喷出的鲜血洒上了天空,奇怪的是他没有感受到丝毫死亡临近的恐惧,而是想到自己不在牧该怎么办,那家伙又要哭得很伤心了吧,三井的心口更加尖锐的疼痛起来,身体砸在地上的一瞬间失去了知觉。

众将士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但他们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了神智,冲上前去抓住了谷泽,让他再没办法逃脱。安西已死,谷泽被擒,危机已经解除。一名士兵含着眼泪放出了绿色的信号弹。有士兵在三井身旁蹲下为他压住了伤口。


谷泽挟持了田冈的家人后,逼田冈对牧下毒,因为只有田冈才能让牧信任。但田冈即便受到威胁,还是私下向牧说明了一切,田冈自然知道,助纣为虐,待到谷泽篡位成功,所有知情者必无活路,自己只不过白白被利用去做错事而已。茶中根本无毒,至于牧吐出的黑血,不过是是先含在嘴里的药丸中的液体罢了。一切都是演戏给周围的人看,让潜伏在牧身边的内奸以为牧已经暴毙。

此时,来到北宫门的牧也和从北宫门进入的部分“叛军”汇合了,看到绿色的信号弹,众将士都欢呼起来。牧一时不解其中含义。

“皇上,三井说过,看到绿色的信号弹就证明谷泽被擒,宫里已经解除危机了。”洋平策马前来禀报。
“你还是把寿放出来了?”
“臣甘愿领罪。”洋平下马跪在牧的身前。
“寿现在在哪。”
“臣不知,但看三井放出的信号弹,应该在南宫门附近。”
牧马上向着南宫门奔去,胸口蓦的一痛让他生出一种极为不详的预感。
“寿!”牧来到南宫门一边喊一边四处寻找着,马蹄凌乱的调转着方向,如同牧焦虑不堪的心情。
“三井寿,你一定要给我平安,若你把自己弄出什么闪失,我必定追到黄泉下找你算账!”

牧远远看见一群士兵静默而立,心又沉了几分。众将士看见牧策马而来,自觉的为牧让开一条路,压着三井伤口的士兵也起身了。牧看见三井倒在血泊之中,慌忙下马,但马匹并没有停稳,他的动作也过于急切,几乎是直接从马背上摔下来的。连滚带爬来到三井身边抱起他,看到三井伤在胸口霎时感觉世界都塌了一半。他不敢用力摇晃三井,只是为他压住伤口大声的唤他的名字。足足半盏茶的时间,三井才睁开了眼睛。

“寿,你终于醒了。”牧面露欣慰,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从额头眼角流滴落。仿佛还是十年前,三井从高烧昏迷中醒来牧高兴的样子。
“你这么吵,我就算走到阎罗殿门口也得折回来。”三井虽笑着,却有鲜血自唇角流下,牧急忙用袖子擦掉。
“彰怎么样了?”
“彰和枫已经获救,也包扎了伤口,已经没事了。”
三井闻言放心的点点头。
“三井寿,你竟敢抗旨!我不是说让你思过吗,谁让你离开的?!”牧再次压住三井不断流血的伤口歇斯底里的吼着,然而后半句已哽咽的断断续续。
三井笑道:“我从小就不听话,你也不是不知。”
“这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我已让你下狱,你为何还要拼了命的为我保江山?”牧的痛惜化作泪水砸在三井胸口。
“即便如此,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把你逼至绝境,这世上只有我能欺负你。况且我知道你是信我的,扣下我不过是为了保护我罢了。”
“你不是总嫌我管着你,你大可不用救我,去潇洒的云游四海。”
“那都是嘴上说说,要是没有你,这大好河山又有什么意思。正因为外出游历时你不在身边,我才觉得不管走多远也有个家可以回。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很珍贵,这么多年真的谢谢你。”
三井的气息渐渐弱了下去,他拽住牧的袖子恳求道:“是我说服洋平放我出去的,他也是以国事为重,你不要迁怒他。”
“我知道,你放心吧。”
“若我不在了,你还是娶妻生子吧,不要挂念我太久,你不是很喜欢小孩子么?”
“为了你我连江山都可以不要,何况这些。”
“我是说我不在了……”
“不会的!我求你不要这样说,求你了……”牧无法抑制的抽泣着。
“我以天子的身份命令你不许有事,要一世在我身边,不许离开。”
“嗯,姑且答应你吧,我也没力气跑了。”三井留恋的看着泪流满面的牧,嗔怪道:“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然后他伸出左手摸了摸牧湿冷的脸,为他拭去泪水:“别哭了,我有很重要的话对你说。”
牧俯下身把耳朵凑到了三井唇边。
只见三井苍白染血的嘴唇开合了几下,气若游丝吐出的几个字却清晰无比的让牧听见了。
“我爱你。”
然后三井微微笑了笑,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寿!”即使喊到声嘶力竭流干眼泪,也再换不回他一眼了 。
他们是彼此最柔弱的软肋,却也是彼此最坚实的铠甲。但铠甲往往在达到真正的保护作用后便也不复存在。
寿,你说的很对,若没有你,这大好河山又有什么意思。这个用你的性命换来的江山,我一点也不稀罕。


牧后来才知道,原来在三井和王子枫王子彰出游时就已经发现谷泽手下的人私运武器和火药进入神奈川的事情,那两个月看似游玩其实三井和两个弟弟已经在神奈川范围内部下了诸多暗桩来监视谷泽的行动,随后三井深入各个军中也暗自交代了士兵们,除非不得已,自己不会将虎符交给任何人。连牧都没想到,为神奈川打下了半壁江山的安西丞相会是谷泽最后的底牌,却被细心的三井发现了。或许是三井对安西的感情很深才会特别的注意他,以至于发现了谷泽和安西的秘密关系。但三井没有告诉牧,因为当时牧在专注的对付高头,三井不想再为牧增添烦忧,就算牧知晓真相,没有安西叛变的证据也不能令众人信服,想要收回安西的虎符也只会令安西安排在牧身边的人对牧提前下杀手,牧根本防不胜防。

三井交代过所有士兵,即便安西丞相或者谷泽以救驾的名义用两枚虎符将他们调往皇宫,只要自己不在就尽量放缓行进速度,因为这很可能是夺权篡位的调兵。如果三井没有识破安西,如果三井没有事先做了很多周密的部署,如果三井最后没能及时出现,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春和景明,世界重归祥和。
牧走在皇宫之中,四下寂寂无人,只余温暖日光下轻柔的风声,连飞鸟振翅的响动都细不可闻。行至御花园,灵魂出窍一般的看到了昔年初遇三井的情境。
“牧叔好!”
“大皇子才十七岁!”
“无妨。”
牧默默良久。和三井相处的十四年光景走马灯般一幕幕闪过,仿佛这短短时间能回忆完一生的事情。他缓缓的在石凳上坐下,边回溯往事边等着他最爱的人。当画面定格在三井浑身浴血安然睡在牧怀中的那刻,牧终于看到三井一袭白衣翩翩而来。

“牧,我们去哪里?”三井向牧伸出手。牧紧紧握住,又和他额头贴额头温柔磨蹭了几下。
“这个动作我小时候你经常做。”三井笑,即使到了二十岁依然有人对自己如此宠溺,倒也不枉此生。
“你去哪我就去哪,我说过会一生守着你。”
“知道了。别这么肉麻。”三井温柔回应着牧深情的目光,侧过脸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两个人携手而行,闲谈着渐渐消失在花香树影里。
所谓幸福,莫过于忙里偷闲的一次相约漫步,平淡却足以温暖一生。

我所要的不过是你在身边。还好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寿,这样对我来说最好不过。
风暖鸟声碎,浮生且暂歇。
最爱三井寿,没有之一。极易勾搭,碎文癌透明渣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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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岡!!!!不啊~枉我這麼信任你,你們這些當教練的太過份了!!一個一個忘恩負義我牧皇把三井關進大牢意圖實在是太明顯了,現在就看三井醒過來以後要用什麼辦法出來。短短一章(其實不短)風雲突變,唉…要這榮華富貴權傾天下有何用,還是我三說得好,去做一對自由的大鳥吧!
可憐小流的俏臉和阿彰白生生的皮肉呀,谷澤有種來one on one,哼!三井除了送杯子還送了多少好東西給他男人,真是台上台下賢夫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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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天堂缺 于 2015-9-14 22:32 编辑

牧的生辰,朗坤宫内十分热闹,这一年以来宫内暗流汹涌,明察秋毫的牧心中一直沉重,但也不想让三井牵涉过多,三井帮他整顿军队已经帮了大忙,牧便没有把谷泽和高头的异动告知三井。但牧也知道料理了高头谷泽便也无法再兴风作浪,一种马上就要破云见日的预感让牧也愈发的振作。

“臣高头力祝皇上福体安康江山永固。”高头前来斟酒,牧特地瞄了一眼酒壶,并无不妥,壶盖上并没有可动手脚的装置,只是最普通不过的酒壶而已。牧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高头为牧斟满酒,又把自己手中的酒盏添上。
“高头,你这是破釜沉舟了。为了毒杀朕,不惜和朕一块死。朕早就察觉你有异心,却没想到你会亲自来斟毒酒。”牧把杯中的酒倒出,杯底银子做的部分已经变得乌黑了。高头见事情败露,转身便逃,三井赶忙阻拦,王子枫和王子彰想来帮忙马上被高头的人重重围住,牧与冲上来的谷泽也打了起来,就在三井即将战胜高头时,小田从背后偷袭三井,三井格挡着高头的剑,一瞬间来不及抽身,只听利器砍入血肉“噗”的一声,三井暗叫糟了,但却并未觉得疼,干脆飞起一脚把高头踢翻在地,立刻有侍卫把高头擒住了。三井回过神,立即目光一紧:“安西老师!”三井扶住安西的瞬间,小田和谷泽已经在多人的掩护下飞速逃离了朗坤宫。

安西的左臂被小田砍了一刀,鲜血染红了半个袖子,痛得满头大汗,三井急的不行,扯下自己的衣襟下摆就赶紧为安西包扎止血。“安西老师,我先帮您止血,等下御医来了您再好好上药。”“你没事就好,三井。”“老师,您实在不用为我挡那一刀的,我年轻,受点伤也不妨事,您就……”三井一边包扎一边痛心的说。安西看着三井焦急的脸,还是心有不忍的,三井从小就善良单纯,无论是谁都会去毫无保留的帮助,对自己更是充满了尊敬和信任,如今自己利用苦肉计去设计他,若三井知道真相,还会敬他如初吗?但安西已经无法回头了。

“来人,把高头带下去关进天牢,解除其禁军管辖权。。”
“是!”

“彰,枫,小田和谷泽跑了,但我想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你们贴身保护安西老师,不能让他有半点闪失,安西老师和虎符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三井向王子彰和王子枫交代着。
“是”“嗯。”王子彰和王子枫陪着安西离开了。

“牧,刚才太险了。”
“是啊,多亏了你送我的杯子。若我像之前一样用全银的杯子,高头未必出此险招,我也就还得过着防不胜防的日子。”
“等抓到谷泽,就结束了。我会为你守好江山的。”
“寿,不论成败,你都要在我身边。”
“当然,万一你保不住皇位,就和我云游四海做一对自由飞鸟多好。无拘无束的,这些年你想睡一个好觉都难。”
“你呀,总想着跑出去玩,要不是军队事务多,你又要走了吧。”牧用食指宠溺的刮了一下三井挺直的鼻梁。
“那是一定的,神奈川大好河山我还没看遍呢,等游历完了我还想去别国呢。”
“等解决完一切,我和你一起出去玩,就我们两个。”牧把额头贴在三井的额头蹭了蹭。这个动作牧已经多年没做了。
“好,说定了。”三井也回应的蹭蹭,两人孩童般的温情,多少可以慰藉这些日子的内心郁结,也温暖了方才的刀光剑影吧。

三井刚歇下,就接到了一个噩耗。来人递给三井一张字条就迅速消失了。 字条上说王子枫和王子彰在二皇子手里,想要救出他们就一个人去长生殿,否则后果自负。三井看完字条便急急向着长生殿赶过去,如果王子彰和王子枫被擒,那安西的虎符恐怕已经被夺去了,甚至安西也会有危险,他身上还有伤,怎么再经得起折腾!

“我还以为你逃出了皇宫,没想到你还敢在长生殿出现啊。”三井一脸藐视的看着谷泽,因为谷泽对牧不敬,三井也从未待见过谷泽。
“牧绅一也真蠢,都不来长生殿搜搜,也许他不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吧。况且我这里有很多地道通往各处,就算他搜殿也逮不到我。”
“你找我来是想要另一半虎符吧。”
“你还真是聪明,你该不会说自己根本没带虎符吧。”
“枫和彰还有安西老师呢,你放了他们,我把虎符交给你。”
“三井寿,你以为你现在还有筹码和我讨价还价吗?不过既然你担心他们,我就先满足你一下吧。”谷泽拍拍手,只见王子彰和王子枫被五花大绑的推出来,三井拔剑就要冲上去,谷泽的人立刻把刀分别架在了王子枫和王子彰的脖子上,三井见状一下子收住了脚步。

“我知道这里所有人加起来也打不过你,所以我才要绑他们啊。你还是不要乱动,乖乖把虎符交出来吧。不然你的两个好朋友恐怕会死得很惨。”
王子枫和王子彰嘴被塞着,只能边拼命摇头发出呜咽之声,三井知道,他们宁可死,也不要自己把虎符交给谷泽。
居然连自己的弟弟都下狠手,三井心中愤恨,但谷泽对牧不也一样狠辣,恐怕他心中根本没有所谓的兄弟之情。
“我可是没时间也没耐心让你考虑呢,刀剑也是不长眼的。”谷泽拔出佩剑刺中了王子彰的肩膀,霎时鲜血流了一地,王子枫想反抗却被两个人牢牢摁在了地上。谷泽把王子彰往旁边用力一踢,王子彰闷哼一声重重倒地,挣扎着想起身血却越流越多。
“接下来就是他了,我该往哪里下刀呢。”谷泽踩在了王子枫的脸上,拿着剑在王子枫的身上饶有兴致的挑选着。三井双目血红,凶狠的表情让谷泽不禁微微一震。
“看来你是一点人性都没有了,你想要虎符拿去便是。”三井从怀中掏出虎符重重一掷,正中谷泽面门,打的他鼻孔窜血。
“三井寿,我看你一会儿怎么得意,马上就有一大群人来抓你呢,我已经安排人上奏你私会我交出虎符意图助我谋反,你承认了便是,如果你敢说自己是被胁迫的,他们两个以及安西的命就都没了!”说罢谷泽带人挟持着王子彰和王子枫下了地道,并在下面把地道上了锁。

谷泽一行人才刚消失,一群人便闯入了长生殿。三井看着牧关切的脸心中一暖,但却没时间也没机会解释任何事了。
“三井丞相,皇上已经接到你将虎符交给二皇子助其谋反的奏报,请你拿出虎符以证明清白吧。”御史小田上前一步先开了口。
三井没有说也没有动,他的脑中只想着怎样突破眼前的困境,好去阻止谷泽带兵。
“来人,把谷泽搜出来。”牧下达了命令。
“谷泽从地道逃了。让我去追吧,迟了就来不及了。”三井请命道。
“皇上,三井寿伙同二皇子谋反已经证据确凿,如果他不愿意,谁有本事把虎符从他身边夺走呢?万不可让他走!”
“派一百精骑马上出发追踪谷泽。把三井寿拿下,关进大牢思过。”
牧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情绪,也不看三井,但三井还是觉得他的目光宛如两盏燃尽的烛台,熄灭后只余青烟。
就在三井的双手即将被侍卫拉住的时候,他迅速打开侍卫的手想要往外冲,剩下的十余名侍卫跑上来阻止,但根本不是三井的对手,就在三井马上冲出殿外时,一方浸了迷魂散的帕子从身后捂住了他的口鼻。这个束缚住自己的怀抱中有着熟悉的温度以及龙涎香的味道,牧……三井的内心如火烧油煎一般。即便牧再怎么信任三井,如今虎符没了,三井又不能为自己辩解,即便牧再有心袒护,关监牢也是肯定了。只要三井被关,谷泽用虎符集结的士兵足以无所畏惧的围困皇城。

牧,如果我出不去你就会有性命危险啊。来不及想更多,三井沉沉的睡了过去。

“皇上,三井寿已被关进大牢,您要何时审他,如此重的罪必须要严刑拷打他才肯招认。”小田生怕牧对三井会心软。
牧轻哂一声:“你以为严刑拷打就能让他招了?那你来审好了。”
“臣领旨!”小田双眼放光,恨不得马上冲入监牢。
“如果问不出什么,就用你自己的命换。”
“这……”
“做不到你就退下。”小田灰溜溜的退下了。
“皇上,您真的不打算找三井问清楚嘛?”田冈小心翼翼的问,为心力交瘁的牧递上了一盏茶。他知道牧对三井的感情,但如今牧又亲自把三井关进监牢,田冈有些叫不准牧的真正想法了。
“不用问。寿绝对不会害朕的。”牧喝了两口,笃定的说。
“那您……”
“朕来长生殿之前听说彰和枫已经失踪了,寿只有留在宫里才是安全的。”
“若他们用虎符调兵,宫内的士兵数量恐怕远远不及叛军,若他们强攻我们根本无力抵挡,如今只能让三井……”
“朕自己的江山,不能用寿的命去换。让他出去太危险了,即便他武功高强,但他太善良了一定会因为谷泽是朕的弟弟而心软吃亏。”
“那皇上打算怎么办?”
“叛军从北宫门攻入的可能性最大,先把宫内兵力调派到北宫门,其余宫门安排弓箭手守护,我现在再带一拨人出去找谷泽,擒了他自然也就平息这场叛乱了。”
“皇上,太危险了,您不能去!”
“朕不去还有谁能阻止这些叛军吗?难不成真的坐以待毙等他们攻进来?朕现在写下诏书,若朕有个万一,传位给七皇子枫。”牧刚要起身,却栽倒在地。
“田冈,你给朕的茶……”牧吐出一口黑血。
“皇上,二皇子挟持了臣的家人,臣也是被逼无奈。”
牧费力的挣扎着,却再无力说什么,很快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最爱三井寿,没有之一。极易勾搭,碎文癌透明渣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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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0# 天堂缺

真的不敢相信居然就要这么完结了,不过乃还有许多使命等待着去完成,所以就不要大意的一口气冲下去吧,我会好好期待完结大戏的。牧你如此体贴叫我好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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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9# 爱扒学长


    我一直怕密谋写出什么逻辑硬伤,你说过瘾我也就放心了。我也是期待这场婚礼很久了呢!牧给三井虎符也是预料到有人要阴他,即便有天自己被抓什么的,虎符在三井那里也就放心了。反正没写过内部叛乱,下两章尽量简洁一点,大致明白怎么回事就行了,咩哈哈。终于快完结了,一步步走向结尾的感觉很爽!期待牧三后面的大戏吧,虽然没有滚床单,应该也是很过瘾的。我会努力更文,等待你最终章的评论!
最爱三井寿,没有之一。极易勾搭,碎文癌透明渣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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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安息教练,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现在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啊啊啊,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冷静一点,他不是教练啊喂)对,他怎么配当我三敬爱的教练,你赶紧跟着二阿哥安息凉快去。(再次串戏)密谋那段好过瘾的说,丝丝入扣的讲解让我对之后的朝野大震动感到了无比的期待(朝野震动你期待个毛线啊)不震动怎么能让我三我牧再次震起来呢(好吧,我又开始污了)
表白了表白了,结发了结发了艾玛我的上帝以及老天爷呀,牧皇你这手来得太漂酿,朕就是爱慕寿,有何不可?对啊,有何不可。人家家世背景文韬武略一样都没有耽搁乃们的,给你们安定的天下吃好穿好,人家谈个恋爱关乃们屁事,牧皇先用爱慕,又用我,哎哟我天,暖男嫁我!!
这场婚礼来得太突然了,就差单膝下跪和钻戒玫瑰了,木哈哈哈,幸福来得太突然,某人已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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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我想把这个交给你管,你收好。”牧放在三井掌心的是一枚虎符。
“虎符一共有两枚,除了我下达的命令,只有两枚虎符合在一起才能调兵。一枚在安西丞相那里,这枚本来在你爹手里,你爹过世后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就放在我这里了,现在我把它给寿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要给我吗?”
“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
“嗯,既然你把虎符给我了,我还是常去军营里走走吧,大多数将士都没见过我,应该跟他们熟悉一下才好。而且我也可以教他们一些打仗的战术,和他们一起习武,一起训练。”
“那就辛苦寿了。”

此后三井经常去各个军中教习将士们武艺和战术,也会带他们出城进行模拟的出兵,有时要保持一整天的行进,甚至连吃饭都是在路上啃一些干粮,每个人都饥肠辘辘汗流浃背。三井说有时候情势就是这样恶劣,要在很短的时间内增援,就要加强体力和脚力,否则用兵之际可能会误事。三井本可以骑马,但却陪着士兵一起走一起跑一起啃干粮,甚至还会把自己的干粮分给食量大的士兵,与他们同吃同睡。士兵们虽然在军中好几年,三井这样平易近人肯吃苦又年轻有为的人物他们还是头一次见。虽然三井还不到二十岁,却已经是神奈川不可或缺的左丞相了。参与过津久武战役的士兵更是把三井的种种事迹在各个军队里传了个遍。三井总是在亲和中轻易用能力和智慧把下属管理得服服帖帖,这点牧都很佩服。不过因此每个月牧也就最多能见三井十天,虽然想多点时间和三井在一起,但巩固军队确实又是当下所需要的。半年多以来,牧和三井都是聚少离多。

谷泽的长生殿内,正密谋着一个大计划。
“高头将军,你确定今年可让我达成心愿吗?”
“当然,如今牧绅一已经将虎符交出,正是调兵的好机会,之前虎符都收在他那里,实在不易取,我手里的一千禁军也无法与皇宫内两千卫兵抗衡。”
“可是你要知道,牧绅一把虎符给了三井,而三井这半年多在军中的地位非常稳固,除了你带了多年的那一千禁军,其余的人恐怕都只听三井号令吧。”
“所以我们一定要从三井手里拿到虎符去调兵,这样与城内的卫兵交锋时才有胜算。”
“如果牧或者三井出面阻止,即便把士兵调入皇宫,恐怕他们也会倒戈。”
“没错,牧的根基很牢,公然反他,士兵很可能会倒戈,为今之计只能谎称皇宫中有人作乱,以镇压的名义向皇宫出兵,在军队抵达皇宫之前,困住三井并且杀掉牧。即便宫内有人抵抗我们也可凭借人数优势将其杀得片甲不留,之后即便众人知道真相,牧已死,二皇子登基想必也没人有异议了。”
“好,就这么办!我早就想把牧绅一拉下皇位了。但是三井可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人,看来只能用六弟七弟的命来威胁他了。”
“必要的时候,我也会帮忙的,三井至少会信任我的。”安西开口道。
“是,安西丞相,三井最尊敬的人就是你了。你肯帮我的事情,牧绅一和三井肯定做梦都想不到,有你在我必能成事!”

翌日上朝。
“皇上,微臣有一事要奏。”高头开口。
“讲。”
“三井丞相的权利是否过大了,让他一人深入如此多的军队,是否对江山稳固有所不利?”
“寿愿意替朕分忧,也确实有能力带兵,朕并未觉得不妥。”
“臣也觉得不应给三井丞相过多的实权,尤其是军队的掌控,三井丞相已经有了虎符,具体的兵权应该再下分给其他将军,以免某天引起叛乱。”御史小田进言道。
“你的话有理,但朕只是让三井到军队之中训练士兵,至于具体的军权,还是在各个将军手中的。”
小田闻言一时语塞,但马上又找到了其他的突破口:“微臣斗胆一问,皇上处处维护三井丞相,又不肯纳妃,并明里暗里给了三井丞相如此多的权利是否因为皇上对三井丞相有特殊情感?如果皇上因为特殊情感而过于纵容三井丞相,恐怕对于朝廷甚至江山都无益。”
“你的意思是说朕是昏君?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臣一心为国,若因今日所言被皇上处死也死而无憾,臣作为言官就该勇于上表心中所想,否则就辜负了皇上给臣的权利。”小田的目的就是要激怒牧让他为三井杀了自己,让群臣看着牧为了三井失去理智,将这段禁忌的感情公之于众,一定会在朝堂之上掀起不小的波澜,此后政权颠覆便也有了口实。
牧何尝看不透小田的伎俩,只不过他如此义正言辞反而一时没办法动他。牧也不恼,他站起身走到三井身边,坦然牵起三井的手,向群臣大声宣告:“朕就是爱慕寿,有何不妥?”
众人一时呆住。这几年虽然有一些关于三井和牧的传闻,但大部分人始终是不信的,更没想到有一天牧会如此坦荡的承认这段感情,他可是一国之君,居然爱慕一个男子,并且三井还是他从小带大的,即便三年前牧说终生不纳妃,也没有此次宣告爱慕三井带给他们的震撼大。

“我爱三井寿。”牧再次宣告,掷地有声,整个大殿都回荡着牧坚定的声音。不是“朕”,而是“我”。看似屈尊降贵,实则更能证明三井在牧心中的分量。
“朕虽然爱寿,但也不会给他过大的权利,不是不信他,是不想让他那么累罢了,若众爱卿的能力让朕看到,朕也必然会委以重任,绝不会因为个人感情而耽误朝政。”
“既如此,微臣们便放心了。”田冈接过了话头。
“既然朕向众爱卿宣告对寿的感情了,就请众卿一起为我们见证一下吧。这件事我早就想做了,只不过寿不想让别人知道朕对他的心意一直做不得,今天朕终于可以如愿了。”牧从龙座旁拿起佩剑,把自己的头发割下一缕握在手心,转身问三井:“寿,可以给我一缕你的头发吗?”三井温暖一笑,从牧手中拿过佩剑,利落的割了一缕发丝递给了牧。牧把两缕头发系成了一个同心结的形状。“我们这就算结发了,寿。我可是特地和贤太妃学了同心结的打法。”
“牧,你有心了。”
“寿,你要一直陪我一起守着这江山。”
“我会。”
群臣哑然,大殿寂然。仿佛天地万物都已不复存在,连时光也停留在两人温柔凝眸的瞬间。这世上早已没有任何人与事,能把他们分开。
最爱三井寿,没有之一。极易勾搭,碎文癌透明渣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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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彰小楓恭喜你們又出鏡了,並且小彰還露了一手喂!手筆那麼觸倒是適合去街頭賣藝順便勾搭民女皇兄再也不用擔心他的弟媳。
壽出去玩了兩個月本來我以為會神清氣爽的說,為啥隱隱不開心啊,我也很好奇到底遇到了什麼事。谷澤作為本文反派總是神叨叨出現在我牧的背後也是噁心,老是讓我腦補步步驚心裡那個太子的鬼樣砸。我倒要看看之後他準備玩出什麼妖娥子。
好了不裝了,鋪墊了那麼多只是想證明我還是有認真看全文的,絕不只是為了吃肉啃骨頭的。牧皇那如同生物課堂般的各種肌群展示,是想饞死我們這些可憐的女人嚒,這世上的好男子都愛男子啊,悲桑cry,然後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我三兒,乃也是嚒出息得緊,見到肉就興奮忘我,果然18如狼19似虎啊,你們就把寢宮當啥了啊,見面就擦槍走火也不怕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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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天堂缺 于 2015-9-17 13:44 编辑

三井在宫中最好的朋友莫过于王子彰和王子枫了,王子彰从小便向往书中所写画中所画的外面世界,十五岁终于如愿带着随从外出游历了一圈,回宫之后他向三井和王子枫详细的讲述了路上的风光见闻,令他们也非常想要一起走走逛逛,最近王子彰又说要动身去翔阳和武里,三井和王子枫打算一同前往。

“牧,我要和彰以及小枫去翔阳和武里玩。”
“嗯,要去多久?”
“不太清楚,怎么也要两个月吧,神奈川这么大,想把这两个地方走遍就需要很多时间,我还要带他们去趟津久武。”
“你出去玩也好,只是时间太久了,你真的舍得那么久不回来?”牧一听三井要离开这么久下意识的就抱过了三井,之前去津久武离开半个月已经令牧十分想念他了,如今关系更加亲密牧自然更不舍。
“又不是见不到了。你别抱这么紧啊,我才刚吃饱透不过气。”三井笑,自从和牧以爱人的方式在一起,牧反而比三井小时候看他看得更紧了,但牧又不会真的去束缚三井,三井内心很是感念。
“你怎么这样盯着我看?”牧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只是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和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居然一点区别都没有。看来长相成熟也有好处。”
“所以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哈哈,你怎样想都好。”

三井离开的日子里,因为政务的繁忙,牧倒也没觉得度日如年。只是在疲累中放松的间歇总会下意识在周围寻找三井的影子,并且晚上睡在三井的床上。从前牧回来早的时候两个人会同床共枕,牧回来太晚时通常因为不想吵醒三井便睡在自己的寝殿。虽然看不到三井有些怅然若失,但三井临走时也说过:“又不是看不到了”。牧不禁觉得自己有些好笑,自己怎么像一个思春的少女一样,他们明明有那么久的时间还可以在一起啊。距离两人确定心意已经快两年的时间了,文武百官目前还不知道牧和三井真正的关系,三井不愿意说牧便也就随他去了。如果不是当时没想通三井对自己的真正心意,两年前在大殿上正式宣告此生都不纳妃的时候牧就想告诉天下他只爱三井寿。

牧从一本书里拿出一张三井画像仔细的看着,这还是临行前一天王子彰特地给牧送来的,牧的眼前浮现出王子彰欠扁又让人发不出火,无赖却温柔的笑脸:“怕皇兄思念太甚,所以画给皇兄的,可惜画不出寿的神韵,您就勉强看吧,聊胜于无。”因为画得实在很像,所以牧每天都会拿来看几次。就在牧的指尖在三井的眉眼间流连时,耳边又飘来了谷泽的声音。

“皇兄对三井还真是特别,既然如此想念,何不同他一起去呢?”牧把书合上,也不回头看一眼:“二弟似乎很喜欢悄然出现在人身后啊。”
“是皇兄太专心没注意到臣弟走近而已。看来皇兄不纳妃就是因为三井吧。”
“你有什么事吗?”
“只是想念皇兄了就来看看你而已,怎么皇兄好像不高兴?”
“有么?倒是二弟你是否真的把朕当作哥哥当作皇帝呢?”
“谷泽不明白皇兄的意思。”
“你私下壮大自己的党羽朕不是不知,如果你能悬崖勒马,朕不会为难你,但如果你执意动摇江山或者伤害朕身边的人,朕也绝不会姑息。”
“皇兄多虑了,臣弟只是一心为国所以和大臣们多交流而已。话说回来,即便我有其他心思,不论成败也是孑然一身,倒是皇兄你放不下的有很多吧,三井,彰和枫不都是你视作生命的吗,你确定自己真的有精力能把他们都保全吗?”
“朕所珍视的人朕自然会尽力保全,朕倒是佩服你一意孤行的勇气。所谓的天下归心不过是民心所向,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不知你手里的党羽能成什么气候?”
“皇兄说得是,我不过玩笑几句而已,我自然是什么都比不过皇兄的,况且我也并没有切实的做什么危害皇兄的事情对吧。臣弟告退。”
谷泽离去后,牧愈发的认为谷泽不得不防,然而接到的都是密报,谷泽行事又极为狡猾,到现在也没有抓到确切的谷泽谋反的证据。但谷泽的话还是让牧非常的介意,只有自己的江山不受威胁,三井以及他疼爱的弟弟们才能平安,所以牧一直在努力让自己更强大。

三井离开了整整两个月,回来的时候似乎更加的稳重与成熟了,明明是去散心,但他开朗面容下好像还隐藏着一些几乎看不出的负面情绪,牧一时不知道三井遇到了何事,忍不住去问三井只说有些劳累并无其他。但三井回到了身边,牧自然是高兴的。

三井这一整晚向牧讲述了很多翔阳武里津久武的趣事风景,可见此次出游三井确实很开心。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固定地点从未远游,对于三井和王子彰这种不太能受拘束的人来说确实有些太寡味了,即便自己不能同行,让三井多出去玩玩也好。不知不觉间已经对饮至深夜,牧拿过三井的杯子:“喝得差不多了,该歇息了。”
“你是怀疑我的酒量吗?我虽然不经常喝酒,但我酒量可是很好的!”
“嗯,是,你不是累了吗,还是随我一起就寝吧。”
“随你?干嘛要随你,我自己睡就好了,你也知道,我睡觉不老实,踢到你打到你那都是经常的。今天都这么晚了,我们还得起早上朝……”
“寿的话这么多,是在害怕什么吗?”牧站起身轻轻把三井散在额前的一缕长发拨至脑后,指尖在三井微醺红润的脸颊上抚摸一般的扫过。
“我能怕什么。”三井也站起身想要往寝殿走,不知是坐得太久腿麻了还是酒力的作用三井退一软直接倒进了牧结实宽阔的胸口。被抱住的那一刻三井的脸更加烫了。牧的胸膛在男子里也算是宽阔的,小时候在他怀中只觉得这怀抱让人安心,如今却也觉得牧的怀抱充满了霸气,却只为自己一人敞开。

身体突然腾空,三井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牧打横抱起。“喂,放我下来,我又不是女人,别用这个姿势抱我。”三井登时大窘,挣扎着要下地。
牧的手微微使力一稳就让三井的挣扎变成了徒劳:“现在我一只手可抱不动你了,不这么抱还能怎样?还是你想骑高高?这个倒是可以。”
“我很重。”从这里走到寝殿距离不算近。
“我说过,就算你十七岁我也抱得动,今年你不也就不到十九岁,再过十年我也还是抱得动。”
牧的脚步很稳很轻,连气息都很稳,仿佛他抱着的并不是一个成年男子而只是一个体重很轻的孩童。就连把三井抱到床上后,牧都没有气喘吁吁,只是面上微微浮现出薄薄一层晶亮的汗水。这一次牧没有急着亲吻三井,也不似往常先为三井褪去衣物,而是慢慢的,先一件一件的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随着牧身上衣物的减少,三井的心跳也一分一分的变快了,当牧的上身完全裸露在三井眼前,一种想要拥有它的欲望瞬间膨胀了起来。牧微微汗湿的小麦色肌肤令人移不开目光,牧牵起三井的双手温柔低沉的说:“寿都没有好好触碰过我呢。可以让我知道被寿爱抚的感觉吗?”牧牵着三井的手抚上自己的胸肌,向下滑向腹肌,又隔着裤子抚摸上自己的欲望中心,每一寸被三井抚摸过的肌肤都迅速的升温,呼吸也变得粗重。
“寿,你想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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