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流三/牧三】黑帮往事(更新25)3.20日渣更 - 三分天下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50'), fid = parseInt('51'), tid = parseInt('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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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死……小王乃催那个不好,为啥催这个文咧……俺可以找地方躲一躲咩?

好吧,俺发誓一定会更的,只是最近被黄暴情节森森的迷住了,不知道该更那个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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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黑帮、破流,催文,就是这个样子的~
栀子大,快来更新吧,要不筒子们都要受不了了~
栀子大,看过来:黑帮、破流,黑帮、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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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小爱乃催这个文也算极致了,俺的耳朵都要长老茧了,下周更好不好?
人最近都被古装戏份森森的迷住了,还得穿越到现代来,而且黑帮越来越不好写了,俺的前途悲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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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品很差的某人来更文了,好久不写,写的比较挫,各位见谅则个。

不知为何特别想写牧三的桥段,所以就先写了番外,……好吧,俺承认是某后妈想那啥啥三哥

番外 失乐园

牧靠着吧台,饶有兴趣的看着舞池里那个身影,那少年野性而魅惑的动作已经让周围的男女惊艳,不断有人上前与他贴身热舞,他配合片刻就嬉笑着换了舞伴,然后又有人急不可耐的补上。牧觉得有些好笑,他知道这男孩只是喝得半醉了,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的挥霍着自己的魅力,他今晚一定会找个人上床,但绝对不是他周围那些被挑逗得气喘吁吁的蠢蛋。

果然,那少年跳了一会儿舞,毫不犹豫的推开了周围企图对他拉拉扯扯的手,他斜睨着眼看人的时候明亮的瞳孔里有一种迫人的威严,竟使得没有人敢对他过分纠缠。他摇摇晃晃的走出舞池,牧高声喊道:“嗨,BOY!”

三井回过头,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在招呼他,在周围紫醉金迷的人群里,他显得衣冠楚楚而清醒。他有一对野兽般火热而耀眼的黑眼珠,修得整整齐齐的胡髭下是刀削般的薄唇,嘴角挂着肆无忌惮的的嘲讽微笑。他对他举举手里的酒瓶,用低沉的嗓音慢悠悠的道:“要不要尝尝大人的饮料,小男孩……”

他轻慢的态度激怒了三井,他几步跨到牧的面前,一把夺下酒瓶,看了看,冷笑道:“黑威而已,老子三年前就喝过了。”说罢一仰脖子就灌下了几大口。牧笑嘻嘻的看着他,近了一看,这少年的眉眼精致过人,皮肤更是又细腻又干净,整个人散发着甜美新鲜的芬芳。

“你三年前几岁?”牧笑着接过他的酒瓶,揶揄道:“我猜不超过十五岁,十五岁就酗酒了,看来你是个坏孩子。”牧慢悠悠的笑着,手指顺势在他下颌上轻轻一兜,三井不置可否的扭过头,迅速摆脱他的戏弄,牧眼尖的看到他的脸在一瞬间红了红,心里的笑容更加扩大了,“小男孩……”他在心里叹息。

三井这一晚实际上已经不记得喝了多少酒,就在不久之前,他还被父亲严格的控制着生活起居,作为黑帮组长的继承人,他的确很早就被允许喝酒,可是却从未放纵。外人很难想象,作为一代大佬,他的父亲却一直坚持着自律严谨的生活并始终拥有良好的教养和风度,他同时也这样要求自己的孩子,所以少年时的三井即使是在最叛逆的时期,也始终保持着正派的作风。

父亲的与世长辞打碎了三井身上的束缚,却也让三井陷入了茫然,果真如此吗?原来从今往后一切事情都要由自己全权负责了吗?这也许是更重的一副枷……而他心里,原本已有了一副重枷。

今天是2月14日,本该是和仙道一起庆祝的日子,他却感觉到了如直线坠地般的失落,这种情况,俗套的做法都是买醉偷欢来逃避心痛,他想,他也不能免俗。

那些酒没有节制的灌下去,头越来越沉重而钝痛,意识却顽固的清醒,周围想要勾搭他的人络绎不绝,不过他也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中年人。这个人绝对不是普通的浪荡子,也许事情会出乎意料,不过,只是个游戏的话,没有预见性也许更刺激。

他出一个邪魅的笑容,搭上牧的肩膀,冷笑道:“对啊,我就是个坏孩子,对你这样的大叔来说可能很危险哦……”牧笑了,从座位上站起来拉着他的手来很快穿过人群来到黑暗的角落,卡座里的一对情人正在忘情的亲吻,牧低声对人喝道:“起来!”沉沦在情欲里的人一怔,停止了动作看向牧,牧彬彬有礼的说:“你们在这里也待得太久了,不如换个地方如何?”他好整以暇的调子里有让人难以置信的威慑力和不容置疑。两个酒客看了看他片刻,竟然乖乖的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开了。

“多谢”牧客气的对让出位子的人点了点头,三井觉得他那装腔作势的样子令人恶心,不过这个黑脸男人是个显而易见的流氓,也许正适合目前脆弱的自己。他的心不由自主的砰砰跳了起来,任由牧拥着他坐在了昏暗的卡座里。

卡座只点着一盏三瓦的小壁灯,牧凑近三井,微眯的眼睛仿佛审视猎物的猛兽,“你长得真漂亮……”他低喃道,大手轻抚过他的脸颊和嘴唇,带着电流一般慢慢迂回着滑下的脖子。三井的心无法控制的剧烈跳了起来,胸膛起伏着,喘息也愈加粗重。

牧热烘烘的鼻息扫过他的脸,他以为他要和他接吻,但他的唇只是若有若无的擦过他的面颊。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挑逗的三井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他感觉牧慢条斯理的解开了他衬衣的扣子,却不敢低头去看他的动作。他的左边胸膛暴露在冷空气中,随即牧热烘烘的气息印了上去,他还没有实际接触到他的肌肤,他却已经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三井的一颗心如同要跳了出来,而牧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已经按上了他的腿间,隔着牛仔裤抚弄着他。舌尖则轻轻舔着他的乳晕,然后把整个乳头含入口中吸吮着,不时用牙齿轻咬。

他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年轻而敏感的身体禁不住牧老练的撩拨,他只觉得口干舌燥,脑子如同开了一套架子鼓,轰鸣作响,整个身体的神经末梢都意外的敏感,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随着牧的动作一浪一浪加深,没费多少时间,他就低喊着释放了自己滚热的欲望。

牧笑盈盈的注视着他,满意的看着三井因为一瞬间的放松而松懈下来的表情和身体,三井靠在他怀里微微的喘息,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绯红,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似醉非醉的睃了他一眼。牧的心里突然一紧,三井的裤子还穿得好好的,却已经弄湿了一大块,他有些懊恼的瞪着牧,鲜红的嘴唇下意识的嘟着,仿佛一枚香甜多汁的果实。牧心里不由自主的涌起了对他的强烈渴望,把持不住是牧最蔑视的,于是他勉强嬉笑着低声道:“要不要找个地方换一下衣服?”

三井斜睨着牧,他话里的暗示意味已经再清楚不过了,可能是刚刚释放过,他的意识突然清醒了起来,果真要这样吗?今晚要和这个装腔作势的中年人完成自己由男孩向男人的蜕变吗?是这个陌生的男人而不是自己一直喜欢的那个人吗?他的初夜将要以这样荒唐放纵的方式终结吗?他的心里突然一痛,悲哀不可遏制的翻涌了起来。而与此同时,刚才滥饮的酒突然令他有了反应,他的胃一抽搐,作呕的感觉强烈的袭向他。他一把推开牧,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向洗手间奔去。牧吃了一惊,怔了片刻不假思索的跟着他去了。

牧倚着门冷漠看着那个趴在马桶边吐得象一滩烂泥的少年,无论是谁,喝得烂醉的样子都是令人可憎的。他有些厌恶有些怜悯的递给三井一杯水,勉强道:“你要不要漱漱口?”三井挥开他的手,挣扎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让冷水从头浇下。他的倔强令牧一怔,三井用凉水用力擦着脸和嘴巴,湿漉漉的黑发粘在他额头,他的脸显的异常的苍白。牧又是一怔,心里居然生出了一种陌生的怜惜,他忘记了他呕吐的难看样子,忘记了他只是偶然搭上的寻欢少年,甚至忘记了想要侵犯他的欲望,不由自主的正正经经上去扶住他,柔声道:“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三井猛的抬起头,他看着牧的眼睛里是深深的嘲讽和挖苦,他冷笑道:“你送我回家?哈哈,你送我回家?……”牧强压着怒气低声道:“对,如果你不想醉死在这里的话就让我送你回去,你今晚喝太多……”他顿了一顿补充道。三井挥开他的手,象看到了什么可笑的事物那样瞅着前仰后合的他呵呵笑了起来,他满脸的蔑视令牧不快,勉强补充道:“家里还有担心你的亲人吧……”

看上去已经意识不清的三井突然快若闪电的伸手抓向牧的脸,一把扯下了牧精心伪装的胡子!牧大吃一惊,他何时看破的?……

三井呵呵的笑着,眼里闪过一丝犀利的光芒,嘲笑道:“你不贴胡子也是个中年人……你这个伪君子……白痴……”他肆无忌惮的大笑着,挖苦似的对牧挥着手里的假须。牧大怒,不假思索的一拳重重捣向他的腹部,少年躲闪不及,痛呼一声,深深弯下腰去,牧再一推,他就重重的撞到了洗手台上。他又忍不住干呕了起来,可是他胃里已经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牧看着在洗手池边抖成一团的少年,心里的怒火燃烧着,从来没有这样,出来没有人能够这样耍弄他,今晚也许已经够了,他应该痛揍这个敢于在他面前卖弄的男孩一顿,也许应该让他失去几颗牙齿,满嘴流血,而再也发不出那样可憎的嘲笑声……可是他心里有一种陌生的激情在同时燃烧,他喘息了片刻,镇定的走上去用铁钳般的大手狠狠捏住三井的胳膊把他拖到怀里,咬牙切齿的道:“告诉我你家在哪里,不然我他妈的马上就在这腌臜地方干了你,我说到做到……”

三井的意识已经涣散了,在他瘫软在牧怀里的前一刻,他含含糊糊的说出了一个地址。牧把他打横抱了起来,看着这个不知道是醉过去还是昏过去的少年,自嘲的低语道:“很好……今晚真是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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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极光夜影X 于 2012-10-26 15:46 编辑

先占沙发~~~~~~~~~

对不起,度受混多了的后遗症~~~~~~~~~

其实看到这里对文我完全没感想,OMZ,这是我对好文的一贯感觉,看完直接词穷。OMZ

我居然喜欢上了这文里一根筋的吃货同学,擦,要知道我不是流命啊……牧叔这辈子是翻不了身了,SD总虐男强X犯第一人。

三三真帅啊,各种牛逼啊,希望扼子大能给三三幸福,可以随便虐,请一定要最后给幸福就好了。

不过嫩的坑品……我真心表示很捉急啊……

平生看文最怕两件事:1,看了半天结果是个大杯具;2,看了半天结果还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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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枫井暖羊羊 于 2012-10-26 17:29 编辑

好吧~我板凳~~~~~~~~~~~~

一听说栀子大更新了我就PIA PIA地跑过来膜拜呀~

真心疼三哥呀~

倔强又脆弱的三哥~

那个~其实我倍儿想说,三哥吐槽牧大叔那句瞬间戳中我笑点~【好吧,我承认,我笑点倍儿低~】

那个~其实,我还倍儿想说,为啥小王一备考日语栀子大就更新黑帮捏?这难道是巧合咩?

那个~其实,我还还倍儿想说,我自从下午就一直在补脑某户主看了今天更新之后的的反应~【有些同志高调呼吁破流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内个~我想说的基本都说完了~

默默地等待流三的戏码~
美哉!我流三从来肾不衰~高举火把登上菊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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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贴胡子也是个中年人——三三,虽然你说的很贴切,可俺还是TAT...
写的真好啊,就算是文字,俺好像都能看见三三倾倒众生的样子,接下来就应该那啥了吧?栀子姐,给牧三来一次稍微激情又温情的H吧,不要老是SM了,俺心肝疼……
寿寿他姐,牧君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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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旦旦写的东西很期待啦。。。虽然不是我最喜欢的藤三。。嘿嘿
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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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呀~我前天才重温的这文这么快就填土了哈哈哈!!
流川还在孤独的打球,去和公主病约会的牧却有了初遇的番外待遇,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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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53# 狗狗你好
弄错啦,作者不是俺,是栀子姐呀~
寿寿他姐,牧君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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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大,乃就是这么对偶的,所以偶换这个马甲继续催文~
偶三的初夜就这么交代了……
如果他遇到的是偶流,那是多么纯美的少年之恋呀(完全无视某刺猬头的存在)~
如果小流子早点儿出现,也许三就不一定那么深地耐上了仙~
这一章偶和上面的筒子们的感慨完全不同,成长的痛苦,寻找的迷茫,颇有几分偶三在原著中的味道,可又不完全像~
话说栀子大和流水大的流是最招人待见的,早已超过偶三~
牧三都做过了,流三就不远了吧~
顺便PS栀子大:河蟹内容乃要是不放进河蟹区去,再犯规偶就把乃所有的坑都挂在九宫格上,让童鞋们天天上门催坑!别忘了还有破流!!!
如果三真的存在,那么偶希望他身边的银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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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棒,正期待着牧三的文段,栀子就更了。如mkk同学一样,在那顿被电话打散的晚餐后突然对牧三有了强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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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各位亲的捧场,俺尽量努力更文……

TO小爱爱,俺是守规矩的好孩子,俺会把那啥内容控制在20%之内的,而且尽量不做那啥直白的描写,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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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栀子 于 2012-11-2 08:28 编辑

失乐园

从二十八楼的窗台看下去,城市璀璨的夜空如同撒满了碎钻的黑丝绒。黑色头层真皮沙发是手工定制家具,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出则繁华入则安静的黄金地段公寓。这个少年必是富家子无疑。地上还堆着两个没有整理的打开的纸箱,看来他总是才从大家庭的温柔乡里脱离不久。

“才离开家就想学习人放纵了吗?”牧坐在床边,不由自主的凝视着这个仰躺在床的意识还不清醒的少年。三井皱着眉,脸上是一种痛苦的扭曲神情,不时挣扎似的翻下身,嘴里含含糊糊的呢喃着什么。
牧知道,他刚才醉倒在车上的时候喊了一个人的名字,“仙道……彰……彰……”
看来不过是一个无聊的属于青春期躁动的“爱情”故事,人在年轻的时候总是愚蠢的,蒙昧无知的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伤心。牧想了想,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有年轻过。

牧又看了看三井,他的衣领散开着,略带青涩的身体显示出优美的线条,这真是个漂亮的男孩,躺在床上,一副美味可口的样子,可是他心里不知为何没有了想尝鲜的胃口。也许是他已经看出这男孩不一般,他锐利的看穿他伪装的那一幕令他耿耿于怀。他虽然喜欢刺激的一夜情,并不想为了一时贪欢而惹火上身……总之……理由很多,他自己都很好奇自己的犹豫不决,但就是这份犹豫,更显得三井的不一般。出于野兽趋利避害的本能他决定象他刚才承诺的那样不碰他,只是把他送回家就好。于是他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这里了。

只是这一念之间,他的衣角突然被人拉住了,灯光半明半暗,一切似流动又似静止。牧一怔,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从肾上腺直直的穿过胸口,直贯头脑,他明白这是自己极力克制的欲望。他缓缓的低下头,似笑非笑的盯着已经醒来的三井。

三井仰头看着他,黑艳艳的大眼睛泛着一丝红,仿佛桃花漾浮在碧汪汪的清潭上。他勾起嘴角淡淡的问:“怎么要走了?”低低的声音如同钩子,直直钻到他的心里,牵动起一阵苏苏麻麻的感觉。三井又露出一个玩世不恭的嘲讽笑容,说:“不是说要干了我吗?来啊……”

牧咧了咧嘴,心里有些不快,虽然他常常喜欢玩弄别人,但从来不愿意被人当成排遣寂寞的工具。眼前的这个男孩明显心里想着别人,也许是相信了爱情烂片,也想学人来一段一夜情,借由放纵的情欲来忘记一段情。

可惜这男孩毕竟青涩,还没有选择床伴的经验。他是牧绅一,如果他要和他上床,原因只有一个,他想和他上床。牧突然觉得,即使将来很麻烦,此时此刻,他也一概不管了。

等待往往是最痛苦也是最令人战栗的,牧深知这一点,所以他慢条斯理的脱光了三井的衣裤,却任由他美妙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只是用目光徐徐的巡视着,连一根指头都不去碰他。三井在他的注视下胸膛起伏的愈发强烈,为了掩饰心里的不安,他讥谐的笑道:“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做爱会是什么感觉?”牧深深的笑了,手指滑过他的脸颊向下,慢慢道:“我保证你会很爽……”

他的身体很美,还带着少年的青涩,牧进入他的时候他的紧致让牧满意,他知道这是他的初夜。其实牧并不是一个喜欢破处的人,无论男女,对第一个发生关系的人都难免印象深刻,所以也会产生多余的麻烦。牧也不屑所谓破处滋补之类的鬼话。不过对于三井还是个处男这点,牧心里却意外的高兴……他甚至连接吻都不曾熟悉呢。

他看见三井绷紧了背上的肌肉,身体在微微颤抖,一层细密的汗水渗出了皮肤,但是他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牧知道他很疼。他本来可以更加温柔耐心,甚至用技术避免他受太大的创伤。可是他的心里却产生了一种残忍的想法,想让他淋漓尽致的疼一次……

三井突然回过头看着他,潮红的脸上是一种恶狠狠的神情,咬着精致的嘴唇,眼睛象两簇燃烧的火苗。即使是此时,牧发现他仍然是刚烈的,不会祈求,也不不屑床伴的怜惜,只不过是一夜情而已,不过如此……牧胸口一热,全身就象被一下子点着了,他面对着他双火辣辣的眼睛,一下子就撕裂了他。

三井发出一声喊叫,身体不由自主的弹跳起来,牧知道他在流血,他摁住他,毫不怜惜的冲撞。
“啊……操你妹的……”三井失声骂了出来,太过激烈的疼痛让他一脑门的汗,下体如火烧火燎。
他的手指深深绞进床单,下意识的奋力挣扎,身上的男人更夹紧了他,仿佛他是胯下一匹不听话的马。
这恐怕就是一种求死不能求生不得的感觉,他撕声喊:“他妈的,你有种就把老子干死……”。
体内的凶器退出去,还不等他松口气,又狠狠的插入。他缺氧似的张着口,眼泪终于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牧突然击中他体内的一点,陌生而强烈的快感一瞬间带替了疼感,他一愣,天昏地暗的头脑里似乎被掀开了刺眼的一角,快乐就要从身体的最深处冲破疼痛的混沌。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耳边传来牧讥谐的轻笑,他钳制住他的腰胯,猛力而迅速的在他身体里抽插着,每一下都准确的击中他的脆弱。酥麻而难耐的感觉一波波潮水似的涌来,他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那陌生的声音黏稠,仿佛期期艾艾的轻叹,他意识不到是他自己发出的。

牧的喘息声更沉重了,他突然一用力,在三井的惊呼声中把他翻转为骑乘在他身上的位置,体内的楔子更加的深人,痛苦和着快感的低喊溢出三井的嘴唇,那是一种类似野兽的嗬嗬声。三井胯间形状优美的欲望已经高高的挺立,不需要爱抚就溢出了晶莹的体液。他紧闭着眼,脸上那种极力克制却又难耐欢愉的表情,不由自主扭动的腰身全部尽收牧的眼底。如同在干柴烈火上再浇一瓢油。于是更加的卖力的冲撞抚弄着他。三井火热柔软的甬道紧紧压迫着他的分身,使得人越来越无暇思考,只是凭本能享受着无尽刺激和快感,仿佛不把全部的力气在他身上用尽了就是一种罪孽。

这个男孩很爱逞强,牧是打定了主意要好好弄他的,一直在撩拨他的身体,他年轻又没有经验,明明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却不受控制的一次次激动不已。实际上他的体力可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初夜就经历这种激烈的性事对他来说就像摧残,一晚上就昏厥了几次……

第二天牧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眼皮上落着阳光的热度,睁开眼看看周围,天已经大亮了。

“三井,寿,你在吗?”门口传来一阵带着担心的呼喊,牧彻底清醒了,扭头看看旁边,他年轻的床伴还在沉沉入睡。他凑过去在三井白皙的额头吻了吻,敲门声停了须臾又加大了。三井含糊的呢喃了一声,仍旧没醒。

牧含笑的望着三井,三井寿吗?很可爱的名字。他想,他是喜欢这个男孩的,也许会要他作情人,他看上去有些难搞,不过牧从来没有失手过。

那倔强的敲门声又不屈不挠的响起了,似乎笃定了屋里有人。
“寿!我是阿彰啊……”那声音年轻悦耳。

牧决定去开门。

“你找谁?”牧打开门,从从容容的问。门口是一个和三井年纪相仿的少年,高高的个子,长得很英俊。看见牧,大吃一惊,再打量了一眼屋内,明显的变了了脸色,十指下意识的捏得嘎嘎响。牧在心里冷笑:后悔啦?可惜晚了。

三井已经醒了,叫仙道出去等,他掉头就跑,象一只受惊的兔子。

牧合上门,看着三井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被子掀开,白色的床单上满是触目惊心的鲜红。他一愣,咬了咬嘴唇,脸色苍白得象鬼,眼里满是悲怆和绝望。他穿上衣服,跌跌撞撞的走出去,经过牧身边时他冷冷的道:“你走吧……”

牧看着他走出门,并不想去窥探他和那个叫仙道彰的少年之间的狗血剧,只是三井的哀伤让他吃惊。他穿好衣服,点了一支烟,慢慢的吸完了,他一向不喜欢凌乱的地方,所以他缓缓走到床边,慢慢的整理床铺,他把床单拿在手里,看见上面惨烈的血迹,竟然也有些愣住。

三井一个人回来了,不知是用怎样的理由打发了那个叫仙道的少年。看见牧还在,似乎是极力掩饰的伤痕被戳痛了,突然咆哮起来,声嘶力竭的喊:“不要动,不许动我东西。”他几步跨到他面前,恶狠狠的夺下他手里的床单,揉成一团掼到地上。对着牧表情扭曲的喊:“滚!不是要你滚吗!他妈的为什么还不走?”他开始对牧推推搡搡,一副不把他撵出去不罢休的摸样。牧一贯脾气不好,上完床就提裤子走人的一方一贯是他。所以也容不下三井的无礼,自然是打了他,很重的两个耳光。

三井栽到在床上,突然眼泪就滚滚而下,他滑到地上,抱着头,撕心裂肺的的嚎哭。牧沉默的望着他,他的悲伤如此真实,原来他是这样一个情真意切的少年,很多东西逝去便不再回来。他想他平常一定不是个爱哭的孩子,哭过了这次,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流泪。肉体得到的欢愉已经如过眼云烟,如今他只剩下心里的疼痛,很深的伤口,就象一道不见底的沟壑……

牧那一刻突然产生了不愿意离他而去的感觉,可是这一瞬间的感觉让他竟有些许慌乱。这并不是牧喜欢的感觉,在三井的哭声中,他真的又做了一回上完床就提裤子走人的人,不过这次,他自己都有觉得走得颇有些灰溜溜的,似乎是见不得人的逃兵。三井甚至都懒得了解一下他姓甚名谁……

城市熙熙攘攘的繁荣景象在眼前穿流而过,一切发生过的和即将发生的都如南柯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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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枫井暖羊羊 于 2012-10-29 16:54 编辑

回想起上次我占栀子大沙花,真有恍如隔世的赶脚呀~

看完这章偶心里好难受呀~

倔强爱逞强又不懂得保护自己的三哥~



小流,你在哪儿啊~快来治愈三锅锅吧~
美哉!我流三从来肾不衰~高举火把登上菊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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