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2011混CP活动】【清田/福田 微花流】阿拉丁•信长(1-2章重发) - 灌篮高手耽美同人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20'), fid = parseInt('44'), tid = parseInt('376')
返回列表 发帖

[原创] 【2011混CP活动】【清田/福田 微花流】阿拉丁•信长(1-2章重发)

阿拉丁•信长(Aladdin Nobunaga)

取向:耽美
篇幅:短篇(?中篇)
CP:清田信长/福田吉兆 樱木花道/流川枫

阿拉丁•信长

(1)
   
阿拉丁!——阿拉丁!——
阿拉丁!——阿拉丁!——
有——有——都有——当然有——我马上给你找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有我阿拉丁的店里没有卖的东西!——
   
阿拉丁早已忘了这样的对话已经持续了多久,仔细掐指算了,或许有五六年了,从父亲过世他接下店里的生意开始。在阿拉丁的孩提时代,这种支离破碎,又带些喜剧色彩的对话是绝对不存在的。
   
——您好,请问您要预定什么?父亲总是一边掏出黑色封皮的记事本,写上日期和顾客姓名,一边推着镶金边的眼镜问来人。当客人把自己的要求描述妥当之后,父亲还会一丝不苟地计算成本和路程,报出价格。客人们先付一半,另一半等交易之后再补全。
       
年幼的阿拉丁花了好些时间才明白自己家里究竟做的是什么生意。在他的孩提时代,以及更早的许多时代,住在山玉这个交通不便的山中小町的人们外出采购极为不便,为了改变这种物资匮乏的状态,町上有好几家人做起了外出代购的生意。客人们到店里来描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开店的人每个月便外出一趟,统一采购。
       
和许多人以为的不同,这门生意做起来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由于资讯的滞怠和理解的误差,常常出现买回来的东西和客人的要求有出入的现象。例如说,一个老妇人会气急败坏地来到店里,说她要的明明是个电饭煲,可买回来的却是个微波炉。老妇要退款,而店里不退,老妇便抱着微波炉一路哭骂地回到家中,那是她儿子年前外出某事寄回来的补贴。有时候来哭的是年轻女子,因为买回来的新衣服穿在身上和画册上的有出入,将人显得又矮又胖。还有时候,是小孩,辛辛苦苦攒了很久的零花钱,买到的却不是自己期盼已久的明星画册,代购的人将几个名字相似的明星弄混了。而更为常见的问题是,外出代购的人压根买不到顾客想要的东西,要么是因为东西太畅销而断货,要么是东西因为太不畅销而全部退回厂家销毁了,还有的时候是根本找不到顾客想要的东西,大概是还没有发明出来。
       
然而这种种烦恼对清田秀吉来说似乎是不存在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能一丝不差地将客人们想象中的商品带过崇山峻岭,完好无损地交到手里。明星海报不会出错,哪怕那位描述中的明星根本还没有出道;女人的衣服总是合身,连每个厂家生产的度量衡五花八门的鞋子也不会大小不合,他似乎生来就知道只有一面之缘的客人的脚有多少厘米。
       
就这样,清田秀吉赶着老旧的火车穿梭在夏日苍翠的群山和冬天皑皑的白雪中,一晃就是几十年。在这几十年间,几家竞争对手都纷纷倒闭,只有他的“清田世家”在山玉小町屹立不倒。后来秀吉取了一位妻子,妻子在难产中死去,留下儿子信长。之后的十几年,秀吉仍然穿梭在茫茫的群山中,直到有一天山上雨后泻下的泥石流将行驶中的列车冲出轨道,埋入沟壑。
       
清田信长从父亲手里接过了“清田世家”,然而很快,人们发现一切都改变了。信长和父亲秀吉不一样,他在听客人描述要求时从不记笔记,不计算车票和价格,也从不收客人的预付款,他总是一脸大哈哈地笑道,不用,不用,等货到了再给也无所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信长第一次从大山外采购归来时,客人们惊讶地发现,信长买回来的东西没有一件符合他们的描述。明明要的是洗衣机,买回来的却是吸尘器,山里人不知吸尘器为何物;明明要的是粉红色的和服,摆在眼前的确是石榴红的系带连衣裙;明明要的是山口百惠的海报,不知道为什么海报上的人却是个金发碧眼的女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信长没心没肺地大笑起来,本天才独特的动物性第六感知道,这些东西才是最适合你们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来势汹汹到店里来声讨信长的人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什么独特的动物性第六感,在他们听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他们强烈要求信长退还预付的定金,信长狡黠一笑,本来就没收定金,难道你们忘了么?来势汹汹的声讨客们这才想起,原来这里已经不是清田秀吉的小店。他们留下没有付定金也不需要的商品恨恨地离开了,末了,还对着店门口剥落不堪却又屹立不倒的“清田世家”大牌子吐上几口唾沫。信长撅着嘴,不高兴地把牌子擦干净。
       
然而那些被信长不远千里从山外的大城市带回来的吸尘器、连衣裙和海报却很快被其他人抢购一空。从此之后,家电全面现代化,服装赶时髦,欣赏外国影星,也成了山玉小町的土包子争先恐后的事情。一时间,那些退了货的顾客们纷纷后悔,又来找信长订货。信长哈哈大笑,只是听着,一个劲地点头,保证下次一定让他们满意,却仍然不记任何笔记。而第二次出山之后,信长带来的东西却又不是吸尘器、连衣裙和明星海报了,而是彩电、网球裙和影碟机;这一次订购的客人们不再敢贸然退货了,虽然不知道那些东西究竟有什么用处,但他们还是乖乖地将东西搬了回去,反正信长动物性的第六感觉得这些东西是有用的,那便一定有用,他们相互鼓励着,点点头。不出一个礼拜,彩电、网球裙和看光碟成了山玉小町的时尚。再后来,来“清田世家”的客人们不再费唇舌和信长描述他们想要的东西了,因为他们知道信长买回来的,肯定不是他们描述的,但一定是他们一直想要但自己又从来没有意识到的东西。
       
当信长看到自己动物性的第六感被证明是有效且有利于改善人民生活的时候,便放开了先前尚存的些许顾忌,开始了每个月在山外的肆无忌惮的采购。他沉醉地留恋于山外的物质海洋中,对每一样事物都倍加留意,当这些东西第一次出现在他眼前时,他神秘的第六感便向他发出启示,于是他立刻便能判断出一样东西究竟是有用还是无用,只要是有用的,便毫不犹豫地大量吃进。
       
而山玉小町的人们已经对信长这种狂妄刺激而又神秘的作风习以为常了,每隔一个月到信长的店里来看看新货已经成了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功课,就像吃饭和睡觉一般正常,像空气和水,甚至令人有些感受不到。偶尔地,他们会突发奇想地向信长打听他们想象中的某个可能还未被发明出来的东西,然而信长总能在一阵哈哈大笑之后从身后排了一墙的几十个大抽屉里翻出刚才顾客向他描述的东西,然后随意估个价,卖个三瓜两枣,当个零花钱。久而久之,到信长的店里,买稀奇古怪的小东西又成了小町的风尚。
       
后来的某一天,当信长从顶层的抽屉里翻出一位女士辛苦描述了半天的某种稀有的土耳其熏香时,站在一旁吃雪糕的女人的孩子忽然对着信长叫道,你是阿拉丁嘛?!从那以后,“阿拉丁”的名字便不胫而走,传遍了整个小町。第二天,不知道是哪个好事之徒用粉红色油漆喷枪在店门口的玻璃上喷出了个张牙舞爪的"Aladdin",从那以后,信长就不叫信长而叫阿拉丁了,而“清田世家”也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阿拉丁的店”。孩子们放学之后,总是相互约着,一起在“阿拉丁的店”里打发吃饭前的这段时光。

(2)

阿拉丁的店对外号称,从不进卖不出去的货。不管阿拉丁进什么稀奇古怪的、甚至连用途都不知道的东西,总有人会在某年某月某日的某个时辰急匆匆地跑到店里,对着阿拉丁大喊——阿拉丁!阿拉丁!你这让有没有!?我有急用!
       
人们总以为阿拉丁的店不会出现滞销的情况,但事实并不是这样。阿拉丁看着靠墙的一排架子上落了些灰尘的各种小饰物,不禁露出个无奈的微笑。这些东西是永远也卖不出去的,在一件东西是否能卖出的问题上,他总是头脑异常清醒,清醒到对自己撒个谎也不行。
       
凡是卖不出去的东西都不是阿拉丁自愿吃进的。每次去山外的大小城市疯狂扫货,总有些卖家见阿拉丁专门搜罗稀奇古怪的东西,便试图把自己积压已久的玩意儿都一股脑转手给这个怪人。因为有神奇的第六感护身,阿拉丁知道这些东西是山民们不需要的,然而他总是心软至极,只要老板们说上几句“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苦情话,便能让平日里哈哈大笑的单细胞动物阿拉丁泪如雨下。安慰老板,和老板称兄道弟一番之后,便将明知会折本的东西全都包下。背地里,老板们都幸灾乐祸地感激涕零。阿拉丁在山里是神奇的阿拉丁,在山外却是傻帽的乡下佬。
       
阿拉丁将这两类截然不同的商品分开。卖得出去的放在抽屉里,既然确信卖得出去,就只在匣中静待买家,不必晾在外面落灰。而卖不出去的,则全部放在架子上,装点门面,否则偌大一家店,一件商品也不摆,不免显得奇怪。因为好奇,许多人也都凑到架子前粗枝大叶地看几眼那些稀奇古怪的小东西,阿拉丁热情地为他们介绍,这是所罗门王的戒指,这是希巴女王的发箍,这是汉莫拉比王的夜壶。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知道这些传说是阿拉丁随口杜撰的,没人当回事。
       
有一天,店里来了个考古学家。他抓起那个被阿拉丁封为汉莫拉比王的夜壶的小壶,端详了很久,做出鉴定,这的确是从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的河床下出土的文物,三千多年前的底格里斯河泛滥,冲毁了堤坝,这小壶便被掩埋在泥沙之下。从出土后的氧化情况来看,大约是一百年前被发掘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说这是汉莫拉比王的夜壶嘛,老兄你真有眼光啊,阿拉丁狂妄地大笑起来。不过他知道,考古学家不会把它买下。果然,考古学家把壶放回原位后便离开了,理由是他的专业是前不久才发现的、时下很热门的爱琴文明,对美索不达米亚不感兴趣。阿拉丁自顾自地笑,并不在意。从那以后,他便更加肆无忌惮,逢人便吹这些稀奇古怪的小东西是某某古文明的遗产,因为他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最后都一定被证明是正确的。“阿拉丁说话总不会错”,不久之后山玉小町便有这句谚语流传开去。
       
日子就这么过,阿拉丁在扫货、奔波和吹嘘中消耗着自己的青春,除了偶尔因为无趣感到烦恼外,生活就像泛着阳光的湖面,虽不激荡,却也载满许多小的明媚。日子还是这么过,阿拉丁以为自己将像父亲秀吉一样,守着小店,度过一生,直到有一天,一个奇怪的客人在暴风雨忽然来袭的午后走进阿拉丁的店。
       
他走进店里,显然是为了避雨,阿拉丁并不指望他买什么东西。那人关上门,对着门玻璃外的瓢泼大雨观望了一会儿,见雨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便转身走到门对面的货架前浏览起来。显然,他不是山玉小町的居民,小町的所有人都来过阿拉丁的店,无论男女老小,而阿拉丁从未见过眼前这个头发蓬乱如鸟巢,睡眼惺忪,又带着点闷闷不乐的神情的大男孩。后来,阿拉丁从来店里的客人们口中打听出他的名字,福田吉兆,但他周围的人都只叫他阿福。
       
那人无视站在柜台旁的阿拉丁,自顾自地端详着货架上的事物。阿拉丁对此,感到一阵不适,从小到大,在沉默寡言的父亲的衬托下,他总是吸引全场目光的人,有时因为聪明做好事,又是因为太聪明而做错事,但不管在哪里,只要他一出现,大人们总是乐此不疲地招呼他,信长——信长——......而眼下这个男孩的目光,却如两股朦胧的海湾灯塔射出的光照,逡巡于一排排灰蒙蒙的物品间;光之所及,连灰尘都闪闪发亮,而光之不及,则一片黑暗。阿拉丁便在这一片黑暗之中。
       
阿拉丁并不生气,他只觉得有趣罢了,怎么可能有人对他阿拉丁的存在视若无睹。他相信,那一定是因为眼前这个怪里怪气的顾客还不知道阿拉丁和这家店的名头。或许他只是这座小町的匆匆过客,偶有兴致,从途径的列车上下来,随意逛逛,逛够了,再搭上下一趟经过的列车,向着天涯海角进发。
       
目光迷离的男孩还留恋在一排排物品前,他盯着那些物件的眼神,让阿拉丁恍然觉得,落在角落里的一堆仿佛不是落灰的废弃物品,而是一块块破碎的琉璃瓦,不知什么原因,散落在沙质柔软的海滩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着七彩的光,男孩时不时改变目光的方向,因为涌上暗滩的浪花让这些破碎的琉璃片平移了一小段距离。
       
阿拉丁站在男孩的身后,一声不响。激烈的雨滴拍打在冷硬的窗玻璃上,吧嗒吧嗒,就像老钢琴上腐朽的节拍器,打不出整齐划一的节奏,时快时慢。想到这里,阿拉丁眼前仿佛真的出现了一座钢琴,孤零零地矗立在废弃的洋房中,洋房是店里那些明信片上的式样,丛生的杂草和蜿蜒的藤蔓,已经盘踞了这方土地。四下里一片寂静,只有那座节拍器仍在兀自运作,没有人知道它已经在那里敲打了多久,主人走时忘了将它关上,或许那人是仓皇出逃。
       
阿拉丁甩甩头,眼前诡异的场景便如气泡一般,“啵”的一下,破灭了。阿拉丁在男孩的身后默默站了一会儿,忽然走到男孩旁边,向男孩一一指出那些躺在货架上的东西是什么。阿拉丁没有做任何考究,没有搜集任何资料,他只是听凭感觉,一味地胡扯,但他知道自己是正确的。
       
苏格兰断头女王玛丽的首饰盒,传说,那里面曾装过那几封后来在法庭上成为呈堂证供的致命信件。魏王在洛水之滨祭奠洛神的法器,一只青铜的爵,传说心地澄澈的人可以从中听见长歌当哭的声音,阿拉丁拿起那只爵,弹了几下,爵嗡嗡作响。他还想向那位顾客继续介绍剩下所有的藏品,但顾客却忽然抽出角落里立着的三本陈年老书,封皮上写着《Your Destiny Lies among the Wind and the Waves》《The Heat of the Day Has Gone》《Aladdin Nobunaga》,他问阿拉丁,为什么,为什么三本书都没有结局?他的声音很低沉,只是漫不经心地一问,但在阿拉丁听来,却如厉声的诘责一般令他语塞。
       
阿拉丁不知道,对于眼前的这些事物,他从来不清楚“如何”和“为什么”,他所知道的,或者说不知何处的智慧之神启示他的,只有“是什么”。阿拉丁知道,那三本书出自两个作家之手,一个叫青箬笠绿蓑衣,在早前的战争中失踪,下落不明,另一个叫Beatrix007,应征入伍,战死沙场。他还知道,这三本书都脱胎自同一个历史悠久的恢弘传奇"Slam Dunk",以及,自己对这两位作家和历史传奇,一无所知。
       
阿拉丁无法回答客人的问题,但他像往常一样仰天大笑,大笑之后,他以为答案会自动浮现,就像每一次别人为他“这是什么”“那是什么”时一样。然而这一次,答案没有出现,他仍然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故事都没有完结,只有残本在民间流传。或许根本就没写完?或许写完了却因为战争而散佚?或许,作者从一开始就抱着以残本流芳百世的信心,将写完的结局付诸一炬?一个接一个的“或许”像一只只老鼠在阿拉丁脑中乱窜,他忽然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没有得到回答的顾客丝毫不在意,仍旧凝神地望着眼前密密麻麻堆在一起的物品。阿拉丁陷入了沉默,在可追溯的记忆里,这是他第一次陷入如此荒凉的沉默。男孩迷蒙的双眼仍旧在星罗棋布的琉璃海滩上来回扫荡,偶尔地锁定在一两样事物上,仿佛在追问它们如何来到这里,是谁把他们带来,为什么不把它们带走。海滩上除了他们两人,再无他人,陪伴他们的是脚下这富饶到令人炫目却又陌生到令人寒冷的物质世界。男孩抬起头望着堆放在上层的独臂洋娃娃,那遥望的神情,仿佛海边的摄影师眺望地平线上漂浮的因光线折射而呈绿色的太阳。
       
窗外的雨敲击着玻璃,老朽的节拍器还在自顾自地响着,或许它相信,下一秒钟离开的主人还会回来。在这不稳而多变的节奏声中,日后被称为阿福的人看着物品,阿拉丁站在他身后,看物品,看地板,看窗,看钟,看他......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其他文基本上都宣布坑了,这个究竟坑还是不吭呢?

暂时留着吧。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TOP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