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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完结] 【流三】十二月·枪上膛(流川生日贺,短篇,已完结,HE)

本帖最后由 沉没的王 于 2013-1-1 20:36 编辑

十二月•枪上膛

“咔嚓!”脚后跟夸张地并在一起,行礼人高高昂起头,挺直了腰板:“长官好!”
声音从喉咙里冲撞出来,长官感觉自己几乎看到了他仍停留在胃里的早餐。
“你好。”他试图说出这样的言语来回应,但最终仍只是点了点头,疾步走向房间。
新任的副官已奉命前来报到。
他背对着门口站在窗前,十二月的雪映射阳光进入房间,让他身处逆光中,身形难辨。
长官稳健的脚步声从走廊里传过来,传进耳朵里,愈来愈清晰,密闭的房间隔离了混响,让脚步声变得更像突突的心跳。脚步声的源头,那人大概是在雀跃吧。
残酷的战争有什么好让人雀跃的呢?
脚步声随着房门的吱呀戛然而止,来人心里一惊,愣在门口看着新任的年轻副手。
副官仍在逆光里形成一片黑暗的团块,只隐约看到他瘦长的轮廓。
“三井……”他淡漠的吐出问候,慢慢转过头来,一条刀痕惊悚的贯通了他的左脸。
长官的手仍在握着门把手,在寒冷冬天的早晨在皮肤与金属之间渗出粘腻的手汗。
“流川?……”他终于开口,“你的脸……”

三井连长是方圆十几英里最受欢迎的人物。他英俊可亲,勇敢坚定,还有一些傻气,他时常穿着严谨的制服,军靴擦的雪亮。他笑嘻嘻的经过面包房,小酒馆,铁匠铺,又自如穿梭在司令府,参谋部和地方政客的聚会上。他在某些方面足智多谋,也在某些方面威武不凡。     
他是传说中的最佳长官。
三井连长带着一队战斗力相当低下的军人作战,却从来没有死伤,三井连长认为这是自己的高超能力所在。
但总逃跑是不行的。
于是营长在最后一次的忍受之后做出了此生最英明的决断:“三井连长,也许你需要一个勇往直前的副官。”他随手抄过军人花名册,决定将本营最不受欢迎的人处理给他。“流川枫,他是我们营最优秀的战士了,把他送给你,下次再逃跑可就没理由了啊。”
听到这样警告的连长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人生命运即将到来的强烈转折,他仍不明就里的站在营长面前傻乎乎地表决心:“坚决不会!请营长放心!”同时在心里默默诅咒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长官是混蛋,并决定在今后的战场上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的兄弟有性命之忧,就算仍只是逃跑。当然事实上他也一贯是这么做的。而对于流川枫是个什么样的概念他一无所知。但他早晚会知晓。

“我叫流川枫。”清冷的鼻息口气让三井感觉意外又舒爽,言简意赅的自我介绍仍然在耳畔回响,发话人就已经自寻座位坐实并开始睡觉。他有着美妙的下睫毛,闭上眼睛的时候比睁开眼睛时可爱。自以为脾性温和的连长在心底里下定了让他尝尝苦头的决心,深昧一下有名的炎之男连队的最高准则。
春天的时候特别适合躁动和慵懒,群聚在一起的军人容易形成或大或小的冲突而独处一隅的人则容易沉睡。三井连长当然属于前者,他带着自己的战士四处闯荡,从一个酒馆打到另一个酒馆,一直打到自己遍体鳞伤。他的副官则属于后者,对于明媚的春光从来都不在意,躺倒便能够入睡,他从中午一直睡到晚上十一二点钟的光景,等待三井从酒馆或者宴会跌跌撞撞的回来,满脸都是青红,然后静默的看着自己的长官。三井总觉得那个时候的冷峻下手是在笑,那是多么真诚的笑。
但战争总归是残酷的,三井连长在遇到他之初所下定的决心也很快就有了付诸行动的机会。
四月初,阳光正好的一个下午,连长奉命带着两百人的队伍奉命去迎击敌方的一个不足百人的小队。潜伏在山谷里的绝佳位置,吃饱喝足的战士们几乎要被阳光晒到困倦。连长趴在壕沟里单手举着望远镜放眼观望四周的风景,春天还真是个好时节。副手在这好时节里仍然是沉睡不醒,嘴角流出的涎液一直流到长官的手臂上,温和的长官考虑到他强烈的起床气和对战士的关怀,并没有对此表示任何嫌弃,只是小心地扭动了胳膊,缓解一下麻木。
敌军的出现正中我方下怀,他们在最合适的位置进入山谷继而到达发动攻击的最有利位置,三井首先在心里感激了来自上司的情报,然后才坚定的发出了攻击的信号。战士们终于从困倦中醒来,他们稀稀落落的站起来,脚步迤逦歪斜的冲向对方的队伍。连长趴在草丛里吃惊的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他的手下们显然忘记了伏击的意义,积极主动的暴露了己方的所在和意图,狡猾的敌人抓住机会毫不犹豫的向他们举枪射击。
“你们是白痴吗?!”连长抬手把副官甩到一边,对着自己的队伍大声咆哮。流川从睡眠中睁开眼睛,周围已然不是刚入睡的境况,他意犹未尽的挤挤眼睛看着战斗中的三井凶神恶煞的看着前方。
“他妈给我跑啊!”
连长主动拔腿就跑,亲身示范着本炎之男连队的最高准则,宁做逃兵,不死一人。
战士们受到长官的感召纷纷加入逃跑的行列,他们攀比着逃跑的速度,他们互相较劲谁跑得更加有干劲,他们甚至将自己的武器扔到山谷的乱石堆干草地,他们有的跑向了山上有的跑到了谷地,但他们都知道可亲可敬的连长之所在就是需要到达的最终集合地。这是多么看似杂乱无章又有组织有纪律的逃跑方略。
连长希望能在人群的末尾看到自己年轻的副手受到这样伟大方略的震撼而愣在原地,但他失望的发现流川这样优秀的战士果然有着比自己更好的体能条件。他身材修长体形健美,乱蓬蓬的头发上仍有些刚刚睡眠时沾上的草叶尘土,他神情严肃,展动四肢的时候比旁人能够跨越更远的距离,他奔跑在自己的前方,一个看似永远都无法超越的距离。三井连长沮丧到几乎要转头去迎击敌人,去做一个烈士,在勇敢忠诚的方面去超越他。当然他终究还是不如流川勇敢,也比不上流川的忠诚。
副手的逃跑完全是本能的,他甚至没有意识到任何危险就已经开始从战场逃离,而逃跑这样的技能他早就在残酷的战场上熟练掌握,在各种无意义的牺牲的冲击相叠加之后更加坚定了这样信念的流川于是成为了逃跑者中的更加佼佼者。他确是优秀的战士,虽然并不一定最优秀,他熟练掌握枪械和格斗,他甚至可以充当炮兵和开坦克,但最引以为豪的当然还是逃跑。他毫不费力的从刚刚潜伏的草丛里一跃出来,两步便跑到了安全的领域,剩下的不过是更加确保自己的安全,到达最安全的处所,那正在营地的自己的房间的自己的床上,这个时间大概正有西天空的阳光照射进去,晒得被窝暖洋洋。
三井在他的身后感觉自己丧失了一切尊严。
沮丧到意识模糊的连长在转过一个山脚的时候突然又被迎面冲过来的副手撞倒,于是几乎要因此绝望而死了,果然在这样力量的较量中也败下阵来了吗,他想着。痛苦极了。
“长官。”副手冷冰冰的趴在自己的身体上冷冰冰地说,“我来救你了。”
“你他妈给我滚……”长官只更深刻的感受到心灰意冷,没有丝毫感激。
“我刚醒。”副手说,似乎是为了向自己刚刚本能的行为道歉,但显然为时已晚。
躺倒在地的绝望的长官无声的歪头看向西方,正有阳光照过来,草地暖洋洋的好像被窝。

于是在流川的军人生涯中,继炎之男连队最高准则之后又被强行放置了另一条具体到让人不明所以的准则,“决不能在逃跑的时候比连长跑的更快!”更确切的说是,“决不能在逃跑的时候比三井跑的更快!”无关乎身份,这就是任性长官的荒谬指令,“决不能比三井这个人跑得更快,决不能!”他重复了三遍试图让这样伟大的准则更好的铭刻浸润在流川的头脑里,于是流川以迟钝的头脑和表情在他面前假装坚定的点了三次头。可准则什么的从来不会进入他脑子里,包括这次。流川隐约感受到自己有这样的本领,想要告知面前张牙舞爪的人,可是始终无法组织起语言,在进行了多次的尝试之后他也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什么。连长终于觉得自己有了一点点颜面被返还。
如果说流川之后的行为都是为了践行这一准则,那么这一准则将成为流川人生中遵守的最好的准则,那么三井在遵守规则这一领域也败下阵来。如果说流川之后的行为完全是出于本能,那么不知道三井是在军人的忠诚这样的领域吃了败仗还是在什么其他的领域输给了流川。
矫健修长的流川总是能很好的察觉到各种遵守炎之男联队最高准则的机会,并且身体力行的将这一敏锐展露无遗。他几乎是挟持着三井从一个个的战场逃离到安全的领域,逃到驻地,逃回营房,逃到自己的房间里,自己的床上。三井连长沮丧的躺着,一如那日躺在草坪上,如果正好有光照在自己脸上,耻辱感就更加剧了。从战场逃离的欣喜完全被淹没。但这究竟有什么好耻辱的呢?是仅仅因为逃跑的速度比不上自己新晋的部下还是因为每次归来的落脚点是后辈的床上?毕竟三井连长曾经是铁定的集合地标……但再铁定的东西总会被勇敢和坚持摧毁,流川成功摧毁了这一连队的绝对偶像。
他毫不犹豫的扒开对方的衣服,几乎是完全以暴力震慑着好斗的连长,三井甚至连哀嚎都来不及做出就已经以令人羞耻的样貌面对对方。擦得雪亮的军靴被娴熟的脱掉,严谨的制服褪到小腹,露出薄薄的麦色肌肤,或许还有春日晒出的轻微汗液,绒毛稍稍有些濡湿,暴露在冷空气里让人感觉有些凉飕飕。流川试图遏制一下自己的冲动细细打量,但还是败给了自己的欲望,于是马上开始自暴自弃一样的放纵,但也许他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过遏制这一名词。他强力的把对方卡在自己身下,开始亲吻和爱抚。或许从那日接受营长的命令,三井连长就已经注定了这样无力的命运。
“你太放肆了,流川!”三井愤恨的掐住他的脖颈,眼珠都要瞪出来。
“哦。”流川不为所动的握住行暴的那只手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说出了此生最动情的情话,“时日还长,也许我该温柔点,长官。”
两个月之后流川被紧急调回营部不知所踪。

但三井连长从此之后竟然像坐了火箭一样飞速的升职,军衔上的星星来的比流川跑得还快,毕竟跟他同期的前辈们几乎都已经死光了。我方战况越来越不容乐观,他不再每日流连于市镇、赌场,也开始像样的办公,参加军事会议。炎之男连队也仍然存在不过交付另外的连长打理日常事务。开始有伤员、有死人,有忍受不住战争而逃离回家乡避世一生,有暗地里向三井带来悲伤又绝望的讯息决意寻死。三井总想逃跑能够解决一切问题,但这未免太过于幼稚。就算未被严苛的上级处死,那些存在的敌人永远也不会因为逃跑而凭空消失,这可是真正的战争啊!幼稚的三井连长原来也在战场上死去了。
那流川呢……

“你果然是个合格的战士,流川。”三井站在门口看着他,觉得自己只能想出这样没有丝毫感情和文采的官方词汇来赞美他。
“跟这没有关系。”流川半转过头,木然地抬起手来自上而下抚着脸上惊悚的疤痕,手指仍是颀长秀气。“我又不是为了这些东西卖命。”他似乎是在喃喃自语。
“那是什么?”
“为了能让我有安顿自己的资格。”流川说。
他仍站在光线里不肯动弹,阳光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偏离朝东的窗户,奋力向房屋的顶上爬。
“为了让我能够再回来跟长官一起逃跑。”
“逃跑?!哧……已经没有逃跑的余地了,流川,还能逃到哪里呢,能看到的所有的地方都是战场,别再有这样幼稚的想法了。”三井终于从门把手上放下手来,手心里全是汗,冷空气从五指间穿过,飕飕好像春天里曾暴露的小腹。他被门框框在中间歪着脑袋咧嘴笑,像一幅新鲜活泼的肖像画。
“你要是想便会是有。”流川说,“我总能找到我的床,你只要跟着我就好了。”
“流川,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你也是做过长官的人了,能不能对我们的队伍有点责任心呢?这些战士们,这些人,这些,都该怎么办?!”他虚张声势的编织着理由。
“我从未说过要对他们负什么责任。我的床躺不开那么多人。”
“流川……”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战争又不是我造成的。”
“可是……”
“我还在这个战场上也只是为了你而已。”
三井沉默下来,这让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流川冷清清的味道。声音还是像春天的时候一样冰冷无情,又像已经被风沙日夜打磨的粗粝的山石,脱掉了笋一般的稚嫩,那些本应当被流露的感情都深伏于每一颗沙砾的背后,被凝聚被隐藏,只有白蜡一样的冬天的日头才能照耀着他闪出光泽。
“流川……”他迟疑的开了口,又带着自讽的笑意,喉咙因为刚刚的沉默而有些不适应的嘶哑,“还真是,太巧了……”
没有什么巧合,流川想说,我早就料想到会有如此的这一刻。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他转头去看窗外,十二月的雪,正在阳光下白亮到晃眼。
我早就料想到会有如此的这一刻,所以……
伤痕什么的一点也不觉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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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还是觉得这是个半成品么……
为什么我最近老是用半成品充数?……
桑透了……
流川,生日快乐!!!!!
我是一个好孩纸,请不要推我~

SF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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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流破相了~5555555~好桑心~

我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士兵突击》里破相的七猴子袅~

【话说,难道不是三哥的性格更像七哥吗?】

[啊咧,你家肿么辣么多的哥?你家的哥哥数不清?]

【啊喏~这是哪儿跟哪儿呢?】

记得曾经有人因为湘海一战中小流晕倒而断定小流体能不好~

口亨!我流这叫体能不好?长途奔跑之后还能马上将长官压倒~没有强大的体能是没有可能做到这点的有木有!



这里的三哥还真的让我想到了《我的团长我的团》里的龙文章~有点泼皮的赶脚~不过龙文章军衔可比三哥高很多的说~

文里的小流蛮像原著里开窍以前的小流~【当然,这是一家之言】
美哉!我流三从来肾不衰~高举火把登上菊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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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偶承认,不经过压倒这一项,偶三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痛快承认他稀罕偶们小流子的~
栀子大,看过来:黑帮、破流,黑帮、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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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真棒啊,冷清又戏谑的语言很适合战争。让该死的战争去死,你只要爬上流川的床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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