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古风月文】【三暮/牧藤(少量南藤)】吻火(11.11更112,终于完结了!) - 完结区 - 灌篮高手耽美同人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20'), fid = parseInt('23'), tid = parseInt('1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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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16# 尾崎丰


    嗯嗯,谢谢丰丰~~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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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14# 暮冰朝雪


抚摸,所谓的冷西皮就是这样的,木有办法
博爱党,监督大儿子,彰彰小儿子(*☆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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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18# 泛灵

TAT谢谢灵姑娘……下篇文章是南藤文,希望能比这篇文看的人多点,好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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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更新的我会到处说么,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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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岸本的藏物阁非常大,但兵士们事先为了让木暮尽量不要涉险,直接带他去了岸本藏药的地方。只是还未找到什么和流川描述差不多的药品,就听到有人一脚踹开了门。

这些兵士都训练有素,马上迅速加入战斗。离木暮最近的那名兵士将木暮背在背上,准备跃出门外。

其他兵士出手都是招招凌厉,他们势单力孤,不能与岸本长时间争斗,所以要赶快解决这些敌人逃走再谋其他。

但是岸本像是一下子看到了他们的软肋——被背起来逃走的木暮。

伸手掷出兵器,岸本的长枪迅速将那名兵士扫倒,木暮也跟着跌在地上。

“来人,把他给我活捉!”直觉觉得这个不会武功的家伙很有来头,岸本指着地上的木暮发号施令。

木暮马上被岸本的副将按倒在地动弹不得,而岸本也解决了几名兵士,另外几名被逃走了。

“不妨事。”招了招手让手下的人收兵:“我早就注意这些家伙们很久了,他们来我的府里鬼鬼祟祟地不知道要干些什么。今天他们的头目在我的手里,他们就算跑也跑不远。”

“把他给我关在暗房里,先饿他三天不吃饭,看看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岸本粗鲁地发号施令。几天前他就已经发现了不对劲,于是准备放长线钓大鱼才一直纵容对方查探自己府中的底细。今天发现的这个家伙自己从来没见过,不知道是哪方的人物。

……

通过宫城得知木暮已经上路去寻药了,阿牧的心中微微觉得欣慰了些。虽然这个人的确有点不合适,但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让阿牧觉得心情畅快了些。最近他一直都在照顾藤真——藤真一直都昏迷不醒,有些时候阿牧不得不叫太医熬些补药,撬开他的嘴给他喂进去。

过了十日,阿牧再次探脉的时候,发现藤真的脉搏比以前平稳的多。

真不错呢……阿牧感觉自己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这段时间真的是很累。先是处理好瑶姬的尸体,昭告天下她突然暴毙,然后就是把瑶姬的孩子过继给另外一位还算信得过的妃子。他不要自己的孩子知道自己的身世,也不想自己的孩子知道这些秘密。

但是他关注更多的,是藤真的身体。

随着藤真脉搏日渐平稳,阿牧开始开心地设想他们的未来。藤真会醒来,会像以前一样可爱,他们回想从前一样快乐和幸福,因为这一次自己会认真对待他们的情感。

是的,自己会认真对待——这段时间空闲下来的时间阿牧总是在想木暮那天要求自己做出的承诺。

他很惊诧木暮的要求竟然只是得到自己的口谕,而且并不是对自己有利的要求。

他以前不懂木暮为什么会这么做,就像他不懂藤真为什么会为他不要自己的性命。爱对于以前的自己来说,虽然是必不可少的,但却不能伤害到自己。

但差点失去藤真的危险让他知道,他的自私已经让自己失去了太多太多。

……

明媚的宫殿里也有让人心情不那么明媚的东西。在阿牧轻抚藤真面颊的时候,他又听到了宫人的闲言闲语。听着宫人讽刺藤真是狐狸精勾引自己,阿牧此时已经不再恼火,却是满腔悲凉。

“健司,是我想要的太多了吗?”轻抚着藤真的脸庞,他悄声问道。不知何时,在面对藤真的时候,阿牧强迫自己摆出帝王的姿态,但正是这样的心态让自己和爱人渐行渐远。也许只有在藤真不知道的时候,阿牧才会展现出自己的柔情。

他希望藤真醒来,也不希望藤真醒来。

以前的他总是觉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藤真都不会离开自己。他甚至自私的以为只要藤真对自己有情,就会包容自己,甚至会容忍自己的自私,容忍自己不能对他专一。

但现在的他才知道,如果连专一都谈不上,那更不配说爱。自己的眼睛里是容不下半点沙子的,看到南烈给藤真的一封信他就会大为光火,那三百年来藤真是怎样忍受他和佳丽三千亲密接触的呢?

他曾经因流言而恼火,曾经因恼火而对藤真发脾气。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苦恼是拜藤真所赐,但今天他才知道其实藤真才是受伤最严重的那个人。

审判自己罪行的日子终究会来临,他应该怎么做呢?他知道自己错的离谱,以前他觉得这是无可避免的,但现在他觉得非常心虚。

想做些什么为藤真弥补,可是他现在已经是有了后宫有了儿子的男人,他能如何选择呢?

但是……只要一想到他可能会失去藤真,阿牧便坐立不安。他险些丢掉自己的幸福,怎么能做这样的傻事!如果自己失去藤真的话……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握住藤真的手,对那个在昏迷中的人说,这一次我会努力给你未来,让我们的幸福可以走下去!

……

木暮被扭送进了一个暗室,足足饿了他三天才重见天日。暗房里没有阳光,而且非常湿冷,只有无声的恐惧陪伴着他。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木暮只能告诉自己不能做出任何妥协。暗门被打开的时候太阳光线直射进来,刺痛了木暮的眼睛。

被粗鲁地从暗室中拖出来。在被人架住双臂的时候,木暮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双腿居然已经要不能动了。

士兵将他拉到岸本的面前,木暮看到岸本正一脸凶相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自己。

看到木暮的眼中没有惧色,岸本居然感到了一阵兴奋,立刻开口问道:“你是谁?”

木暮没答话,他知道自己一定要隐藏身份。

“你是谁,快说!”看到木暮眼中闪过一丝不驯服的目光,岸本突然感觉特别有趣。

岸本在魔族为官多年,深受南烈信任和重用,以往出战,无论是本族还是神族的人,听到他的名字或者看到他狰狞的样子,都要敬畏三分。

这个人看起来一副荏弱的样子,但居然不害怕自己。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你是哑巴吗,我明明听到了你的叫声。”岸本的脸上突然露出狰狞的笑容,他欺身上前打量着木暮。

……

眼前之人必定不是池中之物,有可能是神族官员,但是自己从没见过,那就应该是一个芝麻小官。不过,不管是谁,他都有办法让他开口。

不开口是么,呵呵,他岸本可不是个温柔角色。对着一旁的侍从挥挥手:“来人啊,先给他喝点水!”

岸本的眼中流露出的嗜血的魅光——把猎物养足了再来追逐,更有意思呢。

“给他喂水之后,随我到刑房来!”

木暮被带到岸本的刑房,环视这里的摆设,木暮突然觉得毛骨悚然。

除了鞭子、烙铁、老虎凳、夹板之外,有太多没见过的刑具了。木暮看着它们,完全猜不出它们会如何作用在自己身上。

感到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让木暮感到极大的不舒服。

“嗯,看吧,你是该好好看看这屋子里的摆设,它们都是为你设计的呢。”

木暮的身体抖了抖,而岸本突然感受到木暮身体的美好触感。他惊觉自己的奇异想法,也马上缩回了手。

压抑住心里不太对劲的想法,岸本吩咐侍人搜查木暮的身体。看着自己身上带着的疗伤药和迷药都被扔在岸本面前,木暮觉得有点难过。

侍人又从木暮的怀里扔出了一张纸。岸本蹲在地上将它捡起来,饶有兴致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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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今天突然想到,7月份坛子会办一个活动,好像就是关于神族魔族之类的文的,搞不好乃的文可以再参加一次活动……
博爱党,监督大儿子,彰彰小儿子(*☆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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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22# 泛灵


    如此,我突然有一种罪恶感,因为我的文跨越时间太长了,参加了两个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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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木暮大人:‘缠魂’解药为深褐色圆球状,起初为岸本将军授意,岸本的藏物阁在XX处……”

看着岸本将纸条读完,木暮的心沉到谷底,被人发现了他的目的,如果解药因此被藏到找不见的地方,他负不起这个责任。

“有意思。”岸本想起很久以前自己曾经接受南烈的命令,将‘缠魂’的解药给了流川。那次神族割让了一个城市给他们,如此收获让他的记忆非常深刻。这么想的话,这个木暮应该也是神族的官员,只不过自己从来没见过而已。

这个人要‘缠魂’的解药做什么。老实说解药根本就不在他这里,这毒药是南烈骄傲的作品之一,虽然毒性不算猛烈,但是解药难寻,而且不能运功护体或逼出毒血。随着中毒日期的临近,救回的希望越来越渺茫,除非他南烈本人亲自动手。

居然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来求药,神族真是太看不起人了。不过想到这里岸本仍然告诉自己不能轻敌,所以他吩咐自己最得力的部下去调查木暮的身份。

“来人啊,把他给我放下来送回暗房去,爷今儿心情好,改天再问他!给他吃点东西,别让他饿死了。”

……

看着无力的木暮被拖下去,岸本去了摇光殿觐见。

“岸本,找我有什么事呢?”南烈放下手中的奏折,他的神色有些疲倦。最近他在为神魔之战而烦恼,这一次的主将是三井,他的军队很快地溃败了。

为什么不是藤真呢……南烈有的时候会这样问自己,他们又有多久没有见面了。

看到自己的好友进来,南烈突然觉得安心了很多。岸本是从小陪他到大的,因为才不会觉得孤独。

“南烈,你还有‘缠魂’的解药吗?”岸本单刀直入,也不称呼南烈为殿下。

岸本问这个问题干什么,南烈皱了皱眉。自己已经好久没用过‘缠魂’了,因为缠魂的解药是千年玄冰和雪玉参。雪玉参极其罕见,只能在极寒地带生长,一千年才会成熟不说,这千年玄冰更是讨不到的东西。

南烈觉得最骄傲的地方就在这里——千年玄冰是极为珍贵的物品,不少铸剑师都用它来打造神兵,千百年来此物极难寻到,自然是供不应求,又有几个人肯用它来做解药?但如果没有千年玄冰,雪玉参也根本起不到它的效用。

所以,魔族上下很少有人使用此毒,目的是防止误用此毒之后难以解毒。无论是毒药还是解药,只有南烈才有。

“怎么了,岸本,是你的人中了我的毒吗?不会啊,这种毒我已经很多年没有使用了,自从上次瑶姬在我这里取走了一瓶,就再也没有人动过。”

“只有瑶姬取走了毒药?”岸本反问道。

南烈点点头,是啊,这种毒药只有瑶姬动过,但为什么今天岸本要问这样的问题呢?

……

岸本看出了南烈的疑问,但他心里自有安排。南烈是他的好兄弟,日理万机非常辛苦,他不想南烈还要操心这件事情。他会把问题处理好,然后再告诉他成果。

拍拍南烈的肩膀,岸本离开之前告诉南烈不要太疲劳了,而南烈也是微微一笑,又投入了工作中。

除了瑶姬之外没有人动过‘缠魂’。瑶姬是南烈精心培养的杀手,她的任务是刺杀阿牧,身上一定不会有解药。

如此说来,应该是瑶姬已经行动了。

瑶姬的行动成功了吗,岸本在心里想着。如果成功的话,神族必会大乱,但现在这里一点消息也没有,三井也没有赶回去,说明瑶姬失败了。

但今日居然会有神族的官员来魔族求药,说明阿牧一定出了问题,至少是中毒了,但到底是什么程度,岸本也不得而知。

现在有太多的信息无法确定,岸本吩咐心腹去探查神族的情况,而副将则是把他对木暮的调查信息誊写到纸上交给岸本。

“神族执事木暮公延,与大统领三井寿官职相当,两人在朝中拥有同样重要的地位。”放下心腹誊写的纸张,岸本将它撕成碎片。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书生竟然是神族执事,怪不得他的眼中会闪现出这样的眼神。虽然身子荏弱,但气势上却不输三井寿一分一毫,真是有趣。

虽然没听说神族发生了什么动乱,但神族居然把自己的文官都派出来了,其中一定有所蹊跷。那就等到自己手下打探到了情况再说吧。

之后,他会好好审问木暮的,神族派出来这么一个人,一定有诈!

这样想着,岸本便去找南烈商量国事去了。虽然南烈的脸上总是没有表情,但岸本看得出来,他最近经常在为边疆的事情头疼。

……

岸本与南烈两个人一直聊到晚上,南烈吩咐宫人将晚饭拿到这里,便和岸本一起用餐。

“南烈,神族的事情让你很头疼吧,你应该派我出战,他们根本就不可以的。”

南烈瞪了岸本一眼,他才不会告诉岸本自己是舍不得他有危险才不派他出战。

“对了,那个藤真怎么样了。南老弟你挂念了他那么多年,后宫也跟着冷清了这么多时间,你什么时候把他接回来啊?”

岸本调侃着南烈,南烈皱皱眉头,表情有点扭曲。这个家伙,一来就掀他的老底。

“也要人家同意才行啊,我怎么忍心破坏他和阿牧。他离开阿牧三百年了都没有来投奔我,这么多年他连一个字都没有捎给我,哎……”

拍拍南烈的肩膀,岸本大而化之地说道:“哎,你也没有主动去找人家几次啊。如果我是你,我直接把他抢来逼他和我拜堂,那又怎样。”

摇摇头,南烈看着岸本粗鲁的动作微笑了。岸本才要开口反驳,南烈摆摆手中断了他即将说出的话:“岸本,你没有爱过人,你不明白的。”

撇了撇嘴,南烈的表情看起来都有点像炫耀着什么似的。转身回到自己的宫殿去了,岸本没理这个臭屁的家伙。

……

看到岸本离开,南烈在他的身后又微笑了一下。眼前出现藤真倔强的样子,南烈觉得他忘记了自己。

解散后宫已经有了很久的时间,他竟然没感觉到孤独,本来,他也不爱她们。

如今陪伴自己的只有夜晚的一盏孤灯了——还有岸本。岸本的私生活一直都不怎么单纯,所以大多数的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度过。

那个人怎么样了呢?每次想起他来,都想知道这些年他是怎么过的。堂堂的神族卫将军,竟被逼到去当青楼老板,他是怎么过的呢?

南烈明白这种感觉,从小到大他就挣扎在生死边缘。也许是经历得多了,他才会特别冷静,才会对拥有的情感特别珍惜吧。

而且什么时候神魔两族才能平静呢?过去是神族侵犯他们的土地,然后流川中毒又割让了回去。再过不久藤真又把它抢了回来,然后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南烈都记不清了。

每一次领兵的将军都是那几个人,但士兵却次次不同。最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两族要开战,只看得到将军们脸上的戾气和两族的意气之争。

自己年少的时候是很喜欢杀戮的,正是这个原因让他在危机四伏的宫中存活下来。但这个习惯,是什么时候不知不觉改掉的呢?

真想见到那个人……南烈仰望着星空,他总会觉得有点不安。他知道藤真过得并不幸福,他也知道藤真并不喜欢自己。他能给他最大的支持,应该就是不扰乱他的生活吧。

但他的心已经被那个男人扰乱了——自从三百多年前见到他倔强的眼神起。那双眼睛很漂亮,南烈想拥有它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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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几天之后,副将将调查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岸本。

“你说什么,阿牧竟然没事,那谁有事?”

副将摇摇头,这点他也不知道,没有打听出来。毕竟安排在神族宫殿内的眼线能调查到的东西还是比较有限的。

“谁都没事,谁都没事怎么可能神族的执事来到我将军府偷药!”岸本有些光火,看来这件事情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来人啊,带我去刑房,再把木暮那个家伙给我带去!今天本将军要亲自审问,看看他到底是为什么而来!”

副将领命,将岸本带到刑房。进入那个阴暗的地方岸本才发现,木暮好像瘦了整整一大圈,这个家伙是几天没有吃饭了?

挥挥手叫来侍卫给木暮喝点水,先让他醒过来而且要保证他不死才有意思。

被粗鲁地用手掐住下颚,木暮被迫抬起头来,一碗凉水马上倒了进去,有很多顺着木暮的鼻孔流进肺里。

“咳咳……”木暮难以忍受地咳嗽出声,而岸本在一旁冷眼观看,眼神中没有丝毫同情。

“让他坐下。”岸本吩咐一名侍卫按住他的身体,然后又有一位侍卫在接收到了岸本眼色的时候,将一套夹棍套在了木暮的手指上面。

岸本老神在在地坐在木暮眼前,他倾身托起木暮的下巴,逼视着他的眼睛说道:“木暮公延,你,一个文弱书生,贵为执事大人,为何要千里滔滔不辞劳顿地来到我将军府上,窃取我‘缠魂’的解药?”

木暮没说话,岸本静静凝视着他的眼睛。他的眼中清明,而且透着无惧。

……

岸本由衷感到奇怪,这个人已经被饿了好几天了,听副将说中间也只是给喂了几次水而已,为什么一个不会武功的人,看起来会这么清醒呢?

岸本继续重复了一次自己的问题,但他发现木暮的眼神居然没有任何变化。这一刻岸本惊呆了,他几乎要怀疑木暮是个聋子。

使了个眼色给副将,副将挥了挥手,从他的身后立刻出来了两名士兵,用力拉起夹板的线。

岸本耳边马上响起了木暮的惨叫声。岸本心中没有任何波澜,他只是淡定地坐下,微眯着眼,在听木暮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岸本突然觉得这种声音很好听——托南烈的福,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去征战了,今天的用刑微微有一种让他回到过去的感觉。

所以士兵拉了半天,岸本也没有叫他们停止,而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像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雕像。

其实岸本也只是感到奇怪而已。他首先好奇木暮为什么会来偷药,再次他想知道神族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还有他很好奇是什么让木暮拥有那双毫无畏惧的眼睛——他什么都想知道。

视线中突兀的红色让岸本回神,岸本这才发现木暮的手指已经要被夹断,至少已经皮开肉绽。耳边还在响着木暮难以忍受的凄厉声音,岸本挥了挥手示意士兵停止。

“你告诉我,就不用受这皮肉之苦。”

是的,十指连心,身为经验丰富技术老道的将军,岸本非常清楚什么样的痛苦才会让这个白面书生最难忍受。这个不堪一击的小人儿,他有的是招数对付他。

……

“这位木暮大人,我可是好多年都没有征战了,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欢喜得紧。如果你愿意陪我玩玩,我是绝不会让你失望的。不过,我还是有一丝同情心的,告诉我,你便不用受苦。”

大概是无法忍受先前的折磨,岸本看到木暮抖了一下。但这次他很清楚地看到木暮在坚决地摇头,他的眼睛像是在告诉自己,他的决定没有任何人能改变!

对于木暮的态度,岸本感到异常惊讶。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木暮大人你是想要这两双手都残废吗?你们文官还要用手批阅折子吧。来人啊,给我继续!”

岸本刚刚发号施令,刚才的两名士兵就又用力去拉夹板的绳子,方才的惨叫声在此刻响起。

这种惨叫声听起来真是悦耳,岸本在心里想着,心里涌起了一丝成就感:真是很久都没有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了!

但是下一秒岸本突然怒从心起——自己是南烈手下最得力的大将军,他是什么,他只不过是一个小书生而已!堂堂大将军居然连一个小书生都摆平不了,他算什么!

真是可恨,这个人到现在还一个字都没说,这让岸本觉得非常懊丧而且愤怒!

“给我停止。”岸本勉强压抑自己的怒火,告诉自己在冲动的时候做不成任何事:“你,去给我拿些钢针。你去拿些饭菜来给他喂下去,不要让他饿死了才是。”

士兵领命,而木暮则是瘫软在他脚下的土地上。岸本冷冷地看着那个披头散发的男人,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些不安的细胞在跳动着。

……

木暮被喂了饭,他的双手已经不能再握东西,所以岸本干脆吩咐士兵把饭填进他的嘴里。

吃过饭以后,岸本让木暮歇了好一会儿。望着木暮的眼睛闪着精光,他知道猎物养肥了才好吃的道理。

“好了,饭已经吃过了,现在我们可以开工了。”岸本倨傲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重新环视着刑房——虽然这里面的一切他都已经很熟悉了。他的脑中变换着不同的用刑策略。对于这样的一个人,用什么方法比较好呢?

算了还是不要耽误时间了!岸本突然又想要听到木暮痛苦的声音。

挥了挥手,士兵熟练地将夹板套回到木暮血肉模糊的十指上,然后开始拉动它。岸本的耳边如愿传来了木暮的声音,这让他的心里感到格外舒畅。

没关系,这个人不说就让他继续嘴硬下去好了,这样他还可以多陪自己一段时间。

对他用些什么比较好呢?他是神族重臣,如果留下太多的伤口可就不妙咯。而且皮鞭烙铁这种东西会伤筋骨,掌握不好的话,出了人命可就不好玩了。

唉,顶多就能用用钢针或者夹棍了呢,真是无趣。

岸本耸耸肩,然后挥手示意停止。他看到木暮垂下头,面色如同死灰般难看。

看着岸本一直在盯着木暮,士兵对岸本说道:“将军,他好像昏过去了,好一阵子没发出声音了。”

好一阵子没发出声音,这人是装昏还是真昏?不过不打紧,他有的是办法。

……

“来人,给我端盐水来!”

两名士兵架起木暮的胳膊,木暮依然垂着头任他们摆布。另外一名士兵端着一盆盐水过来,放在了木暮的身前。

“把他的手放进去。”岸本冷声下令——他的目光紧锁在木暮垂下的头,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出现。

士兵非常听话地将木暮鲜血淋漓的手放进了高浓度的盐水中——刚刚将双手浸入,就听到木暮刺耳的尖叫声。

极大的痛苦将木暮的理智唤回,下意识地想要去逃跑,身体却被牢牢地按住。

因疼痛而神志不清,木暮感到自己眼前看不到任何东西,除了双手传来的疼痛之外,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隔离。

真希望灵魂被抽走啊,似乎连思考也没了力气……木暮艰难地想着,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么呢?

头上传来岸本冷冷的声音:“你为什么来这里,还有,是谁需要‘缠魂’的解药?另外,为什么会派你来取,为什么会派你一个文官来?”

“你还是对我用刑吧……”木暮没说话,他在心里大声呐喊着。从出生到现在,他头一次受到如此严酷的刑罚。他要求自己硬撑,他要求自己强忍,但现在也觉得自己终于抵不过这疼痛。

但是,有一点让木暮欣慰的是,疼痛可以让自己没有力气说话,所以,他可以保守住秘密。

“岸本……”木暮勉强自己开口说话:“你还是对我用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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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23# 暮冰朝雪


这说明乃的文跟这坛子太有缘了,所有的活动都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哈哈哈哈
博爱党,监督大儿子,彰彰小儿子(*☆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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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我在哈尔滨,这几天热的我都烦死了····来你这里追文舒舒心~~

居然在虐眼镜兄??!!你············

话说我就说嘛~南绝对是真心爱着藤真呀!!真心的呀~~~
牧绅一的外形+牧绅一的内涵+藤真的内涵=某丰穷极一生梦想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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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27# 尾崎丰


    没错,我在大庆,热的我都蛋疼……而且大姨妈来,肚子好痛,ORZ。
南哥哥当然是真心喜欢藤真吖,我爱南哥哥,我爱南哥哥,吖(我变成了叛徒,哈哈哈)
嘿嘿,最近会时常来更新的,话说我的文几乎穿越了咱论坛的两次活动,我可不能再拖了,
实在觉得太难为情了,咕~~(╯﹏╰)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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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27# 尾崎丰


    另外不厚道地PS一句,其实我是三命,哈哈哈,所以虐虐眼镜兄神马的乃就不要见怪啦~
大爱就是大虐,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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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29# 暮冰朝雪


    对对对~你这句名言——大爱···大虐········

    PS:我大姨妈可算走了,前几天折腾死我了······
牧绅一的外形+牧绅一的内涵+藤真的内涵=某丰穷极一生梦想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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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是啊,用刑吧,有什么残酷的刑罚快拿出来封住嘴,木暮在心里大声喊道。疼痛已经让他无法再坚定下去,他真的很害怕自己在无意识中就泄露了秘密。

“什么,你真是太嚣张了!”木暮的话语瞬间就点燃了岸本的怒火。

“把他的双手给我扔进去,然后给我上钢针!”

岸本被木暮的话彻底激怒。哼,不过就是神族的一名文官而已,自己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军,他把自己当成什么?

少看不起人了!岸本在心中大吼了一声。

士兵们将木暮的手扔进了盐水盆,然后一个人压住了他的身体让他无法将双手从桶里拿出,而另一个人拿起刚才准备好的钢针,向木暮的身上刺去。

感受到身上尖锐的疼痛,木暮无法控制自己发出尖叫声。他觉得非常难为情,觉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强烈的伤害。

尖锐的、毫无规律的疼痛比方才的疼痛更难忍受,这让木暮心里升起了强烈的恐惧感。同时,自尊自爱的木暮也无法容忍自己被这样的折磨,他终于明白史书中“刑不上大夫”的含义。

早就想要咬舌自尽了,早就想要一干二净了,可是木暮现在什么力气都没有,只得任由他们摆布。

那个压住自己的人还在撑着自己的身体,而那种尖锐的疼痛总是发生在最无法承受的地方。肋骨处、腋窝处、大腿内侧甚至是脚踝处,木暮想逃但是无法抗拒那股压住自己的力量。

“终于见到一点成效了呢……”岸本冷哼了一声,看到眼前的人慢慢卸下骄傲。这种迂腐的文官,他岸本最不喜欢。

……

挥手示意士兵放开他,并且把木暮的双手从盐水盆中拿出来。士兵照着岸本的吩咐做了,并且粗鲁地将木暮推倒在地。看着木暮双眼无神不断喘息的样子,岸本终于露出了笑容。

是不是终于磨平了他的棱角?岸本有些得意地问道:“快告诉我,你为何而来?”

木暮依然没有说任何话,他依然是在艰难的喘息着——其实,他对岸本甚至升起了一丝谢意。因为在经受这样的折磨之后,就算他对刑罚心生畏惧想要泄密,也已经没有力气了。

之后,会是什么呢?木暮有些认命地想着。

看着木暮像一个濒死之人一样喘息着,岸本的情绪从得意变成了气急败坏。为什么到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还是不肯说,为什么这么严酷的刑罚都让他开不了口?

岸本有些光火,看样子这个家伙像是经过了专业训练,不来点狠招治治是不行了。

还有什么方法呢,岸本搜肠刮肚地想。不能用会留下伤疤的,不然会给魔族带来麻烦。想来想去还是针刺的方法最好,就算他回去了说自己受了伤也未必会有多少人相信。

但是针刺对他来说显然无效——岸本皱起了眉头,自己必须拿出点有效的办法来。如果他岸本连一个文弱书生都对付不了,这种话传出去怎么听?

……

算了,还是这招好了。岸本吩咐士兵给木暮灌下一些食物,为他包扎好手指的伤,然后在看到木暮渐有起色的时候,再次施行针刺。

木暮的手指恢复的是比较慢的,岸本在心里想着,还是等他这次康复了再弄断他的手指吧。

“来人啊,给我听着,请最好的太医为木暮医治手指,一定要将他的断骨接上!”

听着岸本习惯的发号施令,木暮并不觉得有什么高兴的。几天连续的针刺刑罚已经让他发现,岸本这么做无非是为了在他恢复之后再次折磨他。

几天连续的针刺刑罚,让木暮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而岸本也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今天他请了最好的太医为木暮诊治。如果木暮的身体出了差错或者中途死去,他就没办法从他的嘴里套出任何话。

刚要问太医木暮的情况,突然岸本的副将闯进了刑房,在岸本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岸本脸色大变,丢下木暮就离开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

“饭桶,你们这群饭桶!”岸本急急地赶到摇光殿,刚进入大门便听到南烈大发雷霆的吼叫:“你们这群饭桶,只用了一个月就被三井完全打败,难道你们忘了当初神族是怎样侵犯我天门镇的吗!”

岸本跑到南烈身边,他的心里也是一紧,这么多年岸本从来没见过一向冷静自制的南烈会怒发冲冠至此。

当然,他也感到很意外。魔族十万大军居然在一个月之内就被三井寿完全击溃,岸本都想不出他是怎么做到的!

“你们都下去吧。”岸本对着通风报信的士兵摆摆手,士兵连忙如获大赦般快速跑掉了。

按住南烈的双肩,岸本将南烈按在椅子上,然后对南烈说道:“你也不要太生气了,那个三井寿本来就是……”

“但是天门镇原本就是我们的,如果不收复,我死后有什么面目面对列祖列宗!”

南烈恨恨地捶桌。整整十万大军,不到一个月便被三井尽数击溃,这可是他魔族的十万子民啊!他这个昏君,竟叫这么多子民去送死!

岸本知他在自责,连忙说着让南烈宽心的话:“你现在还年轻,我们有很多机会。那神族的地方官还要养着我们的子民,我们也占占他们的便宜。”

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想法,岸本马上将它说了出来以转移南烈的注意力。

……

“南烈,我有一个一箭双雕的好主意,可以保证兵不血刃,而且又能让你得到幸福。”

“你说。”南烈还是双眼冒火地盯着桌上的茶杯。

“南烈,你可知道三井是谁?”

“这个问题你还用问吗!”听到自己最好的朋友岸本竟然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南烈真想一拳捶醒他的脑袋:“三井寿,神族大统领,年纪轻轻便用兵如神,是我们魔族最大的敌人!”

岸本咧嘴一笑,有些粗鲁地揽住南烈的肩膀,然后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不,南烈,你只见其表不见其里。三井寿,是藤真健司的师父。藤真健司,是三井寿唯一的徒弟,他对这个徒弟,可是非常的疼宠哟。”

南烈回瞪一脸自信的岸本,这件事情他也知道,但和战事有关吗,他把它拿出来说干什么?

“兄弟,我知道你这么多年对藤真念念不忘。虽然他已经离开了阿牧,但是你也不敢去打扰他的生活。按理来说兄弟你这一做法还真是不像你性格,但我也能明白你的意思。”

“不过,我倒是认为,如果你能把藤真搞到手,三井就不会对魔族开战。因为你是藤真的恋人,以三井疼宠徒弟的程度,他怎么会伤害我们魔族的利益?”

“况且,据我所知这个三井寿在朝堂上也不好过。也不知什么原因,三井被神族上下官员传为叛臣,他有意于日月殿的说法已经传了快要三百年了。”

什么,真有此事?南烈转过头望向岸本。

看着南烈不可置信的眼神,岸本充满自信地笑了起来:“这是当然,我们埋伏在神族的眼线都这样说。我真的怀疑他们满朝文武是不是都是傻瓜,居然这么容易戳破的谎言都分辨不出来。呵,三井能在这样的地方呆下去,和藤真的关系是分不开的。”

南烈叹了一口气,他的怒火已经不见,取而代之是眼中的忧郁。而岸本则是亲眼看到他眼中的红炽变成忧郁的蓝色,然后再看他拿起本来应该被摔碎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南烈的这一“矫情”的动作吓坏了岸本,他差点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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