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月更党】【SD主流三辅众CP】暗门 52(10月30日更新 说好的H呢~~~) - 灌篮高手耽美同人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20'), fid = parseInt('44'), tid = parseInt('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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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起来,摸着身边的位置,流川惊异的发现三井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床,并且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用手胡乱的揉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起身一边走向浴室,一边拿起手机给三井打了一个电话,没人接听,几分无奈的挂断电话,无意间看见了三井贴在冰箱门上的便签,

  “我出门了,早餐在桌子上,晚上等我回来一起。”

   勾勾嘴角,进入了浴室,想来想去,最近三井的种种表现都让自己说不出的不明白,或者说是不了解。一直习惯了他对自己的言听计从,习惯了他对自己的顺从,一切都如同理所应当一样。然而他擅作主张的加入报道,又自己决定去联系木暮这些都远在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外。无奈的叹了口气,两人究竟要走到什么样的结局,自己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是为了一个借口,想要把他拴在自己身边,很害怕除了这个理由外是不是就再也没有什么能留住他了。




   空旷的天台上,没有几个人,三井坐在长条椅上,双手插在口袋里,半俯着身,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安西看了一会儿之后站起身来,将视线转移到远远的海平面上,不说话,半晌回过头,看着安西的眼神柔和了许多,轻声说,


  “老师,我现在依旧记得那句话。”

   停顿了一会儿后,三井蹲下靠在安西的轮椅边,看着大海说,

  “现在放弃的话就一切都结束了。”


   说完笑着,看了看老人的脸,依旧是毫无表情,并不在意的站起来,推着安西的轮椅到天台玻璃旁,离大海的距离很近,如同一步就能跨到海平面上一样。有海风吹过来,带着一些淡淡的腥味,吹动着三井额前的碎碎短发,用手稍稍扶顺了一些,终于眼神再次回归近乎冷漠的状态,看着安西,弯下腰在他的耳边低语道,


  “当年究竟是谁下的命令。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老人的表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仅仅是一瞬间的眼神微颤而已,不过这么一点点的神情的差异并没有逃过三井的眼睛,轻笑一声,然后用手理了理被海风吹乱了的老人的头发,银色发丝穿过手指的感觉轻柔,手的力度正好,如同摸着情人的脸一样,声音不高,但是却有着足够的威慑力,


  “我给你足够的时间来回忆当年发生的一切。”


   天台的门,被人打开,晴子快步的跑了过来,三井见状,收敛起一切的锋芒,一脸笑意的轻抚着老人的手臂,在晴子看来那动作轻柔缓慢的就好像是对这人充满了爱恋一般。走到三井身边,晴子略微的喘息着过了半天才说,


  “安西先生没事吧?”

  “没事,我一直在陪老师聊天,虽然他也不会理会我啦。”

   笑着回答晴子的问题,三井那种漫不经心的状态让晴子觉得好奇又神秘,连忙问道,


  “你们都聊什么了?”


  “没什么都是些陈年旧事而已。倒是晴子小姐您去了这么半天,医生怎么说。”


   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不礼貌,晴子有几分的不好意思,蹲在轮椅边,轻摸着老人的另一只手说,

  “医生说没事的,他反倒觉得像你这样了结安西先生过去的人经常来看他挺好的,能够刺激他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不至于让他一直对任何事物都无动于衷。”

  倒是帮着自己找到了一个好借口呢,三井轻笑着,伸出手来,附上老人的肩,轻柔的为他捏着肩膀,声音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磁性,说不出来的安心感,低语道,

  “老师,你放心我过几天还会来看您的。”


  说完又好似意犹未尽的样子看着远远的海平面和着海风,用一种几近听不清的声音小声说道,

  “直到你想起来为止。”


  
   流川一早来到办公室,正赶上南往外出,看见进来的流川,南拍拍流川的肩膀说,

  “劝你还是不要现在进去为好。”

   不明就已的流川看着南,南有几分无奈的说,

  “泽北那奶娃娃跟土屋闹别扭了,现在整个13层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就连彩子姐姐都过去哄小孩了。”

   哼笑了一声,不管南的劝解,推门而入,正看见泽北一只手勾在彩子脖子上,另一只手不住的抹眼睛,看样子是哭了,嘴里还不住的喊着,


  “不就是昨晚没答应他嘛,还真跟我生气了~!!哇~!”

   越说自己越委屈,最后干脆整个人都挂在彩子姐姐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土屋的各种不是。

   看见流川进来,彩子对着流川无奈的一笑,然后继续哄着泽北,警署上下人人皆知的变态怪杰法医姐姐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显示出他女性所独有的魅力,彩子从纸抽里面抽出一张纸巾递给泽北说,

  “别哭了,有话好好说,土屋他也不会无故不理你的。”

  流川有点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个情况,转眼看看屋内,从六楼跑上来的宫城一脸愤恨的看着泽北在自己彩子怀里寻求安慰,那表情有一种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意思,洋平仙道则是有点看热闹的心态一样,靠在办公桌旁边,身后就是土屋,土屋表情僵硬,面色死灰,看来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走回到自己办公桌旁,流川拉出凳子坐下,习惯性的拨打了那个人的手机号码,无人接听,一瞬间火大的让他几近无法压制自己的情感。一旁的洋平凑到流川身边小声说,

  “你说泽北到底没答应土屋什么啊,他们俩能打成这样。”


  不理他,流川翻出资料夹准备早上的例会,仙道这时候也凑过来说,


  “照理说,他们俩平时也是经常这样,不过大半都是泽北自己自导自演的,这次怎么连土屋反应都这么大。”


  洋平不理解的摇摇头,仙道狠狠的推了洋平一把说,

  “你去问问。”

  极其不情愿的洋平,凑到彩子身边,顶着宫城那杀死人的目光,小声的问,

  “彩子姐,泽北这是为什么啊?”

  “我怎么知道”

  彩子一边摸着泽北的头,一边又说道,

  “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啊?”

  泽北抽了一张纸擦擦鼻子,抬起头正对上土屋盯着自己的眼睛狠狠的瞪了一下,带着哭腔说,

  “昨晚睡觉的时候,他说要睡我上面!!”



  一句话说完,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刚刚折回来的南站在门口呆立了半天没动弹,洋平本来蹲在彩子旁边听了这话一屁股座到了地上,仙道拿着装着热水的一次性纸杯的手抖了一下,热水撒了一裤子,流川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几个人,不过也确确实实的被惊到了。

   宫城惊愕的看着土屋,然后转过头问泽北,

  “他怎么说的。”

  用下巴指着土屋,泽北小声的说,

  “你问他。”

  土屋见屋内几人都用一种近乎于在看禽兽的眼神对着自己,尤其是彩子姐,那眼神,那表情就差站起来吃了自己了,土屋叹口气说,

  “昨晚,我说,'我要睡上面',这个意思大家都明白吧。”

  仙道一副明了的表情,看了一眼南,又说,

  “然后呢?”

  土屋颓然的坐在转以上说,

  “然后这小子跟我说,好。我以为他同意了兴冲冲的冲过去,结果他下一句说,咱家没有上下铺啊。我当时真的是恨不得想要揍这小子一顿,我就跟他解释是怎么回事。”

  仙道一脸痞相的看着南,又看了看泽北,憋住笑,拍了拍土屋的肩膀说,

  “然后呢?”

   土屋无奈的看了一眼泽北然后低声道,

  “我才明白,我一直以来对他都太好了,他现在连上下都不知道。和他解释了之后总算是明白了,他又开始认定说他才是攻,好吧,我又开始寻寻渐进的告诉他事实,结果可好,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从跟我彻底决裂了,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跟我闹分居。”


   说完土屋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自家这个小子到底是应该说他太聪明还是太迟钝。

   宫城一把拉过坐在沙发上的彩子,转身出门,一边走一边说,

  “我们先走了,这个问题,我们帮不了。”

   南有几分同情的看了看土屋,然后过去摸摸泽北的头说,

  “好了。”

   
   洋平继续蹲在沙发旁,看着屋里的几个人,走到流川身边坐下,然后在他耳边低声说,

  “兄弟,这屋里也就咱俩是正常的。”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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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湘南海边,国立疗养院,天台的防护玻璃擦得透亮,隔着它能够清楚的看见大海的摸样,天气晴朗的日子这里总是会有很多的人,疗养院里的高级护工晴子小姐总是会在这样的天气里推着那名老人出来晒太阳,其实晴子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就分配自己来照顾这名老人,她只记得那一天,院长找到自己,进了院长办公室才看见沙发上已经做了两个人,其中一名明显看起来年龄比较大的男子探起身,说,

  “想必这就是您说的那名非常优秀的护理人员吧?”

  院长连忙一脸的笑意低声说,

  “是,晴子。”

  茫然的对那人点点头,晴子坐在沙发上,那人又开口说道,

  “我想要将我的老师拜托给您,拜托您做他的专门护理师,我知道您在这里是水平经验都很丰富的,至于酬金当然我们不会亏待您。”


  不是很明白的转眼看了看院长,他点头示意自己,晴子点头应允道,

  “我一定尽我所能照顾您的恩师。”

  点点头,从院长手中拿了病人的房间号码,快步走过去。来疗养院这么长时间了,晴子知道,没有什么病人是他所照顾不了的,对于这次要求点名要他特殊照顾的人,也有着极大的信心。

  轻推开门,背对着自己的一名老人坐在轮椅上,面对着窗外的风景好像正在认真的看着什么。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晴子尽量将声音放的很轻很轻说,

  “您好,我是您的专职护理师,您可以叫我晴子。”

  老人的视线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说话而移向自己,仔细观察了老人的表情竟然还是一脸平和的看着窗外,再次认真的打量起老人的摸样,肥胖的身体,但是并不是那种让人恶心的胖,银白色的头发,衬得老人的肤色都有些白的透明,大大的啤酒肚一样,坐在那里让晴子不禁想起了喝朋友去寺庙祭拜时看到的大肚佛像,晴子忍住笑意转到老人面前,仔细的看了老人的模样之后不禁一愣,老人带了一副眼镜,显得越发的温和,老人的肚子随着呼吸一起一落的很是有趣,他宽大的病号服上绣着他的名字,晴子轻声念了出来,

  “安西”

  “安西先生吗?”

  晴子蹲下身,在老人的身边,想起那人支付的巨额护理费,相比老人原来也应该是叱咤一方的人物吧。老人目光一直在呆呆的看着窗外的风景,晴子和老人说话的声音似乎都没有如他的耳朵,忽而想起,这种病患自己以前也照顾过,老年痴呆症吗?一直很残酷的老年病呢。




  想到这里,再看看坐在轮椅上,安静的看着远方一脸温柔笑意的老人,晴子笑了笑,蹲下来对老人痴痴的说,

  “安西先生,我们认识多久了?”

  老人不说话也不看他,表情依然不变,晴子笑着说,

  “五年零四个月了哦。”

  推着老人走到一个靠边的位置停下,拿出一条毛毯搭在老人腿上,忽然莫名的觉得老人的一声可能很可怜,这么大年龄了,这种疾病,住院这么长时间竟然都不曾有人来看过他,除了第一次送他来的男人外,晴子竟然没有见过任何核老人有关的人。他的家人呢?没有朋友吗?子女呢?曾经尝试着问过老人不过老人对此的回答都是呵呵的笑意,偶尔傻乎乎的看着晴子然后吼吼吼的笑几声之后又不再出声了,人生的寂寞莫过于在年老时生命快要终点时独自承受那种寂寞感,晴子不住的给老人按摩腿,陪着老人在天台上看着湘南的海。

  “晴子!”

  回过头,看见同是护工的女孩子向自己跑过来,

  “晴子,有人来了。有人来看安西先生,院长要你去招待一下。”

  愣愣的听完这句话,一瞬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晴子弯下腰,在老人的耳边轻声说,

  “安西先生有来看您的人了呢。”

  老人的表情并没有多么大的变化,没有晴子想象中的感情流露,依旧是痴痴地笑,无奈的样子只好将老人托付给来找自己的护工,自己下楼去接来看老人的人。

  快步跑到楼下,在接待室门口缓了几下,晴子也很好奇自己竟然会为老人这样的激动或者说是开心,终于有人来看他了,这个世界社会还没有抛弃老人。

  轻敲门,推开,来者是一个年轻人,年龄估计也就二十六七岁模样,黑发上零星的闪着点海蓝色的光芒,略显瘦削的身形,高高的个子,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身穿着一件短袖衬衫,纯白色的,里面衬了一件灰色的T恤衫,身上背了一个单肩包,那人见晴子进来连忙站起身,递上一张名片说,

  “我是中央日报的记者三井寿,来看看以前的恩师安西老师的。”

   接过名片,再次认真的打量起眼前的人,星目剑眉,黑色的眉毛浓密眉峰很高,眉形也很挺,眼睛很深邃的模样,黝黑的眼珠,如同大海的暗蓝色。仔细的注视那人眼睛看了许久,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晴子连忙扭过脸去说,

  “您是安西先生以前的学生吗??他现在正在休息”

  三井对晴子点点头,然后一脸温柔笑意的说,

  “如果可以我想现在就见见老师,麻烦了。”

  晴子站起身,带着三井走向天台,打开门,风很大,吹乱了晴子的头发,伸手扶顺吹乱的头发,转身看身后的三井,他的头发在风中飘摆着眼神和老人一样都是看着远处的大海,那模样竟有几分和自己熟悉的老人相似,晴子轻声的说,

  “呐,安西先生在那边。”

  顺着他的方向看去。老人安静的坐在那里,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人,晴子看向三井,他的表情让人感觉一瞬间变得是那样的暴虐,有意思不可接近的危险感,然后紧紧是一瞬间又再次回复平静,眼神安静的看着老人的位置,嘴角一抹微笑,伴着海风吹来的丝丝咸腥味,晴子竟然有些失神的觉得三井的存在美好的安静的或者说危险地不似真实。

  随着三井走过去,在老人的耳旁低声说,

  “安西先生,有人来看你了。”

  老人依旧是一脸笑意的看着远方,就在晴子要以为老人又要似平常一样没有丝毫反应的时候,老人缓缓的转过头看向晴子,然后发出吼吼吼的笑声,不言语,晴子知道,老年痴呆症患者并非是全然不知外界事物,只是对外界刺激的接受能力很差而已,只要是一些他们印象深刻,或者说是曾经在他们脑海里留下深刻印象的事情人物,都会在再刺激他的时候做出相对应的反应,就好似本能一样。老人现在的这个动作无疑让晴子很兴奋,照顾了老人五年多,从未见过老人脸上有除了笑意以外的其他表情,今天竟然因为一个陌生人的到来而有了些许的变化。

  再次蹲下身,在老人身边说,

  “有人来看您了呢。”

  回头看看三井,他的表情让人琢磨不透,他就那么远远的站着,离老人有两三步的距离,好像想了很久一样,三井走到老人身边,照着晴子的样子蹲下,低声说,

  “安西老师,我来看您了。”

  认真的注视着老人的表情,晴子惊愕的发现,老人终于肯将目光离开那片海,看向别人,脸上的表情虽是带着笑意却不再那样的祥和,有点陌生的痕迹。晴子开始怀疑这是哪个自己照顾了五年多都不曾和自己开口说过话的老人嘛?

  “老师。”

  三井再次呼唤了一下老人,然后动作轻柔的握住老人的手,晴子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的动作可以这般的温柔。

  老人看向三井的脸,晴子可以明显的感受到老人的身体为之一僵,连忙拉住老人的另一只手,不住的摩挲着,口中不住的说,

  “怎么了?怎么了?”

  老人依旧不理会晴子的询问,只是定眼看着三井不言语,没有表情,终于半晌之后,老人张开嘴发出了一个单音节的词,

  “啊,啊。。。”

  靠在老人嘴边努力的辨别着老人的发音,晴子知道老年痴呆症患者有很多到后来都丧失了语言能力,安西先生无疑现在已经不能流利的表达自己的意愿了。

  “您想要说什么?”

  老人不停的啊啊的说着些什么,手挣脱开晴子的手,胡乱的在空中比划着什么,晴子越发的对这个年轻人的到来充满了怀疑或者说是好奇,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过过多感情波动的老人现在竟然如此的激动,连忙握住老人的手,三井的表情很怪异,有些激动,但是又明显的在克制着,晴子忙慌的对三井说,

  “我去下楼向医生汇报一下安西先生的状况,您在这里可以和他交流一下,只是不要说一些刺激到他的话。”

  说完晴子站起身跑向门口,看着晴子离开,三井抬头看着安西老人的脸,表情上说不出来的怪异,紧盯着老人的眼睛看了许久,三井终于站起身,做到了老人身边的椅子上,低声说,

  “老师,这么多年了。我都长大了,而您也老了。”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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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回到办公室,揉了揉太阳穴,赤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已经是接近傍晚的时间,办公室里已经没了人,泽北将资料整理好放在了自己的案头,拿过来仔细研读,看来牧总监已经将当年的资料交给了这群崽子,对于老爷子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有太多的不明了,为什么要寄东西给原田为什么要把木暮安插在自己身边,太多的疑问了,想起曾经老爷子发给自己的传真,再联系到原田的死,种种缘由现在又将事情查到了前总监身上,真的是越来越不能明了老爷子的想法了。

  正在想着,突然注意到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南抱着一摞资料走了进来,用脚将门带上,见到大厅里没有人嘴里嘟囔着,

  “我就离开这么一会儿就都给我跑了。”

  说着将厚厚一摞资料放在案头上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开始核对时间,赤木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走出来,南注意到他的经过连忙站起身说道,

  “头儿,你还没走啊。”

  朝南点了点头,赤木看了看他案头的那些档案,开口道,

  “这么多,够你一个人看的了。”

  “没事,估计今晚就能弄完了”

  对他点头示意了一下,赤木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南坐回座位上,拿出手机,上面赫然显示着几条未接来电,仙道彰。

  “混蛋”

  嘴里轻骂着,却还是无法掩饰嘴角的一抹笑意,将电话回拨过去,

  “喂,亲爱的。”

  南感到有几分无力,紧接着张口骂道,

  “你个混蛋,你在哪儿呢?”

  仙道明显笑出了声音,紧接着又说,

  “我和洋平在警署一名外的小店里喝酒呢,你要不要来?”

  一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不停的翻看档案嘴里还在不住的说,

  “混蛋,记得给我带点吃的回来,我在办公室呢,估计今晚要在这里住了。”

  撂下电话,仙道仰头喝光了杯里的啤酒,踹了旁边的洋平一脚,

  “我一会儿回办公室,你呢?”

  连忙将嘴里的吃的塞进嘴里,洋平嬉皮笑脸的说,

  “我一单身汉能上哪去”

  瞥了眼不正经的洋平,仙道起身要了一份南平时爱吃的东西,然后转头说,

  “我回去了。”

  “你等我一会儿!”

  “你干嘛?”

  “我和你一起回去。”

  及其不情愿的看着洋平,仙道在心里骂了一百八十遍这个没有眼力价,看不出轻重的笨蛋。

  
  推开门,看到了坐在一堆档案中间的南,仙道走过去,将买来的吃的递过去,坐下说,

  “总监签发了这么多?”

  南一边打开饭盒含糊的吃着一边口齿不清的说,

  “没有,我只是把在14年前他签发的还有所有相关的档案都拿来了。”

  略有几分心疼的看着眼前这个只要忙起来连睡觉都会忘记的笨蛋,

  “南,你要是累了就去睡一觉吧。”

  说着仙道将手轻轻地附上了南的后脊梁,慢慢的抚摸着,见南没有什么反应开始变本加厉的摩挲起来。

  洋平那个混蛋还算有眼睛,包了一摞档案回自己的座位上去看了,仙道左右看看四下无人,不等南吃完饭将他抱起直接放在了办公室的长沙发上,

  “你有病啊。”

   南怒目而视的看着仙道,那样子让本来有几分冷静下来的仙道又再次挑起了玩的兴致,

  “有洋平呢,让他去看,你要休息。”

   踹开仙道不老实的腿,张口骂道,

  “你有完没完,这里是办公室。”

   不理会一本正经的南,仙道笑了笑,然后转身大喊,

  “洋平,南说他很累,我领他去法医室休息一下,你自己先看着啊。”

   说完回头对着南一脸的奸笑,

  “你看,这里交给洋平就好了。”

  “是不是,洋平~!!!!”

  “恩,南你要是累了就去法医室睡觉吧!!”

   南简直恨得牙痒痒,洋平那个混蛋竟然还一脸很诚恳的表情,再看看仙道那一脸笑容,笑的那叫一个春风得意。站起来不理这两个笨蛋,刚要走到桌前就被仙道拦腰拽住,拉向法医室。

   看着那边拖拖拽拽的俩人,洋平感叹道,

  “大家的斗志都被这案子点起来了啊,都已经那么疲惫了都不愿意去休息。我也要努力才行”

   
   关上法医室的大门,仙道将南拉向彩子姐姐在角落里准备的一张床,

  “你滚开,在这种环境下谁能睡得着啊。”

   南狠狠地踢了仙道一脚,然后站起来拉开门就要走,仙道抓住他,将南推倒在床上,然后轻声说,

  “这种环境多刺激啊。”

   狠狠地瞪了那个估计一辈子都不知道不好意思怎么写的笨蛋一眼,南恶狠狠地说,

  “你Y就是一行走中的交配机器。”

   继续一脸的贱笑,仙道撤掉南的衬衣说,

  “别把我说的那么没品,我也是很注重对方的质量的。”

   两人一边退当着一边斗着嘴,南狠狠地骂道,

  “在这种环境下你怎么能有感觉做下去。”

  抓着南的裤子,仙道用如同小痞子一样的表情说,

  “心里素质问题,你的心理素质有待提高。”

  “小心在这种环境下做,吓得你以后丧失能力。”

  “你好恨得心,不过放心,我的心理素质很好的。”

  两人在法医室的床上推来推去,不大的钢丝床被俩人压的吱吱作响,外屋的洋平循声走到法医室门前,透过磨砂玻璃恍惚间能够看见两个搂在一起的人影,又想了想法医室里面的东西,洋平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俩人这心理承受能力,真真烈害。”

  听着里面传来的越来越不堪的声音,洋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下身,然后小声嘟囔道,

  “哥哥那天也得找个妞儿去,要不然在这种环境下早晚憋死。”

  说完悻悻的转身回了办公室继续整理那些档案,一方面还要承受隔壁传来的越发不纯洁的声音。


  流川回到家之后便钻进了自己的工作室,三井洗完澡,披着浴巾走入其中看着流川正在反反复复的听着自己弄到的录音,心里感到有几分好笑,推门而入,坐在流川的腿上,关掉录音,张口说,

  “发现什么不对了?”

   流川看了看三井,然后双手环抱上他的腰,在三井耳旁轻声说,

  “果然赤木也有问题,你能肯定木暮就是那个人吗?”

  “哼”

  三井轻笑一声,拿起桌上的一张照片,认真的注视了很久,开口说,

  “你知道吗,有时候瞬间的记忆会根植在脑海里一辈子,更何况我们曾经见过面呢。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木暮就是照片上的少年,他就是当时在WSF受训的少年成员。”

  说完将照片放在桌上,三井站起身,看着流川说,

  “也是个可怜人,估计是那种从小就特意培养成这种摸样的的将来要为组织作媒体中间人的存在。”

  说着三井的嘴角又勾了一个笑意,接着说,

  “不过在WSF想他这种棋多得很。”

  流川一直不言语,仔细的看着三井的眼睛张口说,

  “现在我越发的搞不懂你。”

  “呵,那就对了。你也没必要搞懂我。”

  说着三井俯下身,在流川的脸颊上留下一个轻吻,流川的皮肤还是那样的光滑冰凉的感觉,

  “我永远不会背叛你。只要记住这一句话就够了。”

  三井转身要出门,突然被流川一把拉住,

  “离那个木暮远一点。”

  “哈,我知道。”

  说完三井走出房间,流川又再次开始反复的听着刚才的录音,他们口中的老爷子,究竟是谁,会不会是今天追到的前任总监。

  走出房间的三井回到卧室,坐在电脑前,在搜索栏按下了几个字,

  “14年前的叛逃。”

  “安西光义吗?看来是时候该会一会这位总监大人了。”

  

  “父亲。”

  木暮推开门,抱着猫的老人正带着眼镜看着眼前的报纸,见木暮进来,将眼镜摘下,笑着说,

  “啊,木暮你回来啦。”

  木暮心里感到很好笑,这段对话听起来是如此的平常,平常的有时候会让自己想如果自己和老人只是普通的父子就好了。

  “他们已经将重点集中在前任总监大人身上了。”

  “哦?动作够快的。”

  老人的声音沙哑,枯枝一样的手不住的抚摸着猫咪的毛,不再说话,屋子里安静的如同空室一样,半晌老人又说,

  “下次把赤木给我带回来。”

  木暮的表情变得异常的惊异,凭借自己多年来对老人的认识,每当他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就不会有好事发生,虽然听起来老人的声音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不过还是能够感觉得到那份不怒自威的魄力。

  “是。”

  不再多言语,木暮退出房间,虽然知道老人现在已经是英雄迟暮,可是都说伴君如伴虎,自己在老人身边虽然在别人看来自己成了老人的样子多多少少肯定是老人眼前的红人,可是这命悬一线的生活又有谁能让自己解脱。最近木暮总是会想到少年时代那个一起在WSF受训的少年,年龄相仿的小孩子,那时候虽然还是那样的小,虽然都在接受近乎非人的训练不过他的脸上总是挂着一丝不服输,或者说是永远灿烂的笑意,让自己是那样的无法忘怀。然而多少年过去了,那个少年已经抽离了自己的生活,一直以为要这样继续为组织工作下去直到死去,却不曾想会见到三井,想到三井,木暮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是,三井的笑容像极了那个少年,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就是那个一直在自己少年时代一直所依靠的笑容的主人,不过只要呆在三井的身边的时候木暮总是会觉得自己是有用处的,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希望,毕竟就算自己不是组织的人也还会有这样一个人愿意和自己做朋友。


  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习惯性的将目光落在桌上的手机上,拿起来看了一下,竟然有一条短信,打开,来自三井的短信,木暮感到自己的心在狂跳,如同自己一直所耻笑的普通人一样,心里说不出的被填的满满的。

“前辈,请有时间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有话想要和你谈。”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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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一路冲到了总监办公室门口的仙道和洋平互相看了一眼,仙道在前洋平在后,当仙道的手正准备要敲门马上碰倒门板的一瞬间,忽然被洋平拉住,不解的看洋平,仙道小声的问,

  “你干嘛!”

  洋平嘘的比划了一下,紧接着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仔细的听了起来,仙道不明原因的也跟着蹲下来凑过去听,里面的声音不大,但是依然能够听清楚。听了一会儿之后仙道站起身,拍拍洋平的肩膀说,

  “兄弟多亏了你啊,要不然哥们儿我有几条命也早就没了。”

  洋平笑了笑,继续听里面的声音,总监办公室里面的声音语气说是神秘或者说是让人好奇还不如说是让人羞愧难当,焦躁的喘息声,还有偶尔的轻笑与呻吟声交杂在一起,洋平一边听一边抹了一把鼻子嘴里暗暗的说,

  “真不愧是总监啊。”

  踹了蹲在地上的洋平一脚,仙道也蹲下小声的说,

  “往那边挪一挪。”

  两个大男人并肩的蹲在总监办公室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幻想着一副极其香艳的画面。


  “等等,好像有人。”

  “恩,我知道。”

  “快点停下。”

  “哈,我就是要让他们听见。”

  “总监大人还真是有胆量呢~”

  “妖孽,本大爷就是要让他们都知道科搜研队长是我的人。”

  “应该是你是我的人。”

  “呵,恩,对,我是你的男人。”

   。。。

  在考虑了门口两个傻瓜的心理承受能力的情况下, 终于停下动作的牧绅一将坐在自己膝上的藤真包下,然后动作的很轻的将散落在一旁的衬衫拿起动作温柔的为他穿上,藤真很听话的坐在他身上,看着牧并不熟练的为自己扣扣子,双手不老实的在牧胸前划来划去,猛的抓住藤真不老实的手,牧压低声音说,

  “你最好不要把我刚刚压下去的火再次点起来。”

  “哼,那只能怪你定力不好。”

  藤真站起身,走到门口猛的用力拉开了办公室的门,仙道和洋平两个笨蛋毫无躲闪的余地,暴露在了牧的视线之内。

  “你们俩干嘛来了?”

  “经过,碰巧路过。”

  “找总监。”

  两人不约而同的说出口,但是答案不一,仙道狠狠的瞪了洋平一眼小声说,

  “你怎么那么老实,说实话干嘛。”

  “我们本来就是来找总监的啊。”

  藤真看着这两个笨蛋终于有些欣慰起来,虽然自家的那几个组员让自己欲哭无泪,不过和这两个不分轻重,不会看情况的笨蛋来,自家那几个木头人真是好太多了,偶尔樱木和青田的双猴争霸也只能算是调节生活的娱乐项目而已。

  “进来。”

   藤真说着把门关上,两人走到牧的办公桌前,总监大人一脸温柔的笑意看着两人,

  “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

  仙道心里暗叫,不愧是总监啊,脸都黑成这样了竟然还能有风度的笑出来,

  “我们想要查前任总监的事情。”

  洋平张口便说,没有给仙道任何考虑的空间,仙道心里暗想,自家南平时也真不容易和这么一个没脑子的笨蛋在一起好可怜。

  牧接过藤真递来的咖啡,喝了一口笑着说,

  “前任总监的事情?有什么问题吗?”

  仙道看了看办公室内就这四个人便说,

  “我们现在查的案子所有矛头都指向了前总监大人,现在我们有必要查一下前总监大人的底案了吧。”

  “哦?”

  藤真显然被提起了兴趣,靠在一旁的窗台边,看着仙道和洋平说,

  “说来听听。”

  洋平见牧也点点头示意他们说下去,便说,

  “目前为止所有的受害人的档案全部都是起始于14年前,在此之前全部为空白档案,而且他们的档案的签发人全部都是前总监大人,照理来说总监大人没有必要为了普通人的档案做签署工作,所以总监大人一定知道些什么,几名被害人之间肯定有着一定的联系,所以我们希望调查前任总监大人,找到他询问一下当年的事情。”

  听完这番话牧站起身,走到书架旁,找到一个文件夹递给仙道说,

  “你们信不信在我上任之前关于前任总监是如何一个人,为什么会无故的辞职,之类的我不知道,不过我上任之后发现交接文件中没有任何一件事提到你们所说的14年前的档案。”

  “你也知道14年前发生了什么??”

  洋平一脸的兴奋赶紧的问,

  “呵,当然。每年都会发生不少案件不过真正能够严重到需要总监特批,全程关注的案子不多,或者说还能得到总监亲自签发档案的几乎就是没有的,不过14年前发生的那起案子没准就是你们所要找的。”

  说着牧走到座位旁坐下,喝了口咖啡继续说,

  “呐,你手里的那份报告就是我当初刚刚上任的时候搜集到的资料,估计不是第一手也差不多了,现在你们在想要找到这么详尽的资料可不容易了。”

  说完牧话锋一转,看着仙道和洋平的眼神变得异常犀利,声音压得很低说,

  “有些事情,在我们警察范围内的去做就好了,至于那些我们管不了的事情也不要去碰,否则没人能保得了你们。”

  说完牧的表情再次回归了自然拉过站在一边听得认真的藤真说,

  “前任总监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和我们取得过联系,目前为止我是没有办法联系上他,不过我想那份我找到的材料对你们应该有一定作用。记住破了这次的连环杀人案就好,其他的事情不要多管闲事,当年我们无能为力的事情现在也一样。”

  接着牧向两人摆摆手意思很明确,仙道洋平两人站起身敬了个礼,拿着文件夹转身离开了总监办公室,看着门从外面被关上,藤真坐在牧的身上,轻声的问,

  “你又说谎。”

  笑着看着眼前的自家老婆,牧有几分无奈的说,

  “我是为他们好,如果告诉他们前总监大人的下落指不定这些小鬼又要闹到哪里去。到最后案子是查完了,命没准也搭进去了。”

  “那你干嘛要给他们那份资料?”

  “为了破这次的案子嘛,如果他们还要一意孤行的查前总监的话那我就没办法了,自作孽不可活。放心,有赤木呢,他自有分寸,到了该停止的时候他自然也就不会让这些小子再玩下去了。”


  手里拿着总监大人给的材料,仙道洋平两人快步走向电梯,一路上仙道都再言语,就连一向话都比别人多的洋平此刻也安静了下来,狭小的空间里充满了不安气氛好像随时都会失控一般。

  电梯到达11层两人从里面冲出来,快步的跑向自己办公室,在快要进门的一瞬间,忽然被人叫住的洋平回头看见土屋和流川正在自己身后看那架势好像也是刚刚调查归来。

  “哟~”

  简单的打了个招呼赶忙回到会议室,赤木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硕大的办公室内竟然只有泽北一个人。

  “嘿,人呢?”

  看着一个人坐在电脑前面一边啃刚刚送来的晚餐匹萨一边摆弄电脑的泽北,仙道不禁问,

  “头儿交待完工作就不知道和木暮记者去哪里了,三井刚刚说有事情出去一下,估计也不会回来了,南去档案库了,还没回来呢。你们要不要过来一起吃。”

  土屋拿起一快放入口中,然后揉搓了一下泽北的头发说,

  “怎么又打算通宵了?”

  流川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掏出手机按下一条短信,等待着那个人的回应。土屋将一个优盘递给泽北说,

  “呐,当年前总监签发的全部资料都在这里了。”

  结果土屋递来的东西,泽北一边插优盘一边说,

  “现在就等南那里的结果了只要确定了签发档案的时间久能和这里的时间对上,就能找到当初他到底签发了谁的档案了。”

  感到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流川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短信,

  “我在地下车库,在车里等你。给你看些好东西。”

  异常简单的短信,像极了那个人的做事风格,流川站起身,开口道,

  “我先走了。”

  “诶, 你等会儿嘛。头儿还没回来呢。”

  仙道快步走上前一把扣住流川的肩膀,

  “就和头儿说我出任务了。”

  说完甩开仙道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办公室,剩下一屋子的人,洋平看着流川离开的方向,注视了好久之后说,

  “这小子最近抽什么疯?”

  
   走到地下停车场,看见了自己的车,快步走过去,轻敲了一下玻璃,车门从理侧被打开,三井坐在后座上,上面堆满了一大堆的文件还有各种照片,三井手里拿着一个相机不住的翻看着里面的照片。流川坐上去,将车子启动,开出了停车场后,回头看了看后座的三井说,

  “没有人看见你上车?”

  “当人没有”

  三井将一支录音笔递到流川跟前,如同小孩子献宝一样,笑着说,

  “猜猜这是什么?”

  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流川不解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开车,问道,

  “什么?”

  “嘁,录音啦。”

  说完三井打开录音,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记不记得原田遇害之前收到了一份信函?
   怎么?
   哈,那是老爷子寄的。
   哼,多此一举。
   这个可和我没关系,是他自己要寄的,不过你还真让他们去查原田的通话记录?
   怎样?
   那天他可是给老爷子打电话了,你就不怕他们扯到老爷子那里,到时候咱俩可都没有好果子吃。
   我自有分寸。”



   
   很简单的一段对话,听的出来,说话的双方是赤木队长和木暮,流川不再言语,三井有些玩味的说,

  “想不到组织不仅仅在警署有楔子,在媒体也有啊。”

  “你是怎么做到的?”

   流川不想关心其他的,看着三井的眼神变得异常的强烈,如同要把这个人生剥活吞了一样,

  “无非就是他们在办公室一位没人的时候我放了一只笔进去,在隐秘的地方。”

   流川的表情变得愤怒又近乎于悲哀,半晌说出一句话,

  “我不是说过这种事交给我来做,你碰不得半点肮脏嘛。”

  “少和我在这里提所谓的保护与被保护,我们的关系早就不是那么简单的做伴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就算你不想我也早就被扯进了这个局,最终能不能全身而退就看造化了。”

  三井闭目合神的说出一番话,流川也不再多说什么,他知道,三井一直都是一个聪明人,他们两个对于彼此已经是心知肚明,就算自己再怎样不想将他牵涉进来,他都已经早就入局了,手里早就拿了一副命牌,自己不能替他来打这副牌,至于他怎么出,是三井他自己的人生。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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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眼看人都回来的差不多了,赤木端了一杯咖啡靠在会议室的桌子旁,环视着自己的这般组员,正在跟仙道闹别扭的南俨然已经想要和他决裂,一条沙发,两人一个这头一个那头,不过状态完全不一样,仙道一个劲的抻着脖子看向南的方向,而另一个则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好像生怕人知道仙道那个笨蛋在看自己。泽北坐在笔记本电脑前,摆弄着,土屋则搬了一个椅子坐在他身后。流川和三井中间夹了一个洋平坐在沙发上,一条不大的沙发被这五个大男人塞得满满登登。木暮一脸微笑的坐在会议桌的旁边手中拿着一杯咖啡看着眼前的人。

   赤木喝了一口咖啡说,

  “说说,你们都查到了什么?”

  “头儿,原田遇害当天有些不同寻常哦”

  泽北终于将视线离开电脑屏幕,看着赤木一本正经的说,

  “我和土屋去联系死者家属,我们两个去了他的家,他在山下开了一家诊所,据他的私人助理说,他当天早上到了办公室后收到了一封信函,然后不过没有多久之后他便告诉他的助理说他要取消那天的一切行程,后来他出门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上了停靠在诊所门口的车并且在里面逗留了很久之后才开车离开。”

  “哦?”

  南显然被泽北的话提起了兴趣,然后看了洋平一眼说,

  “我们今天也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洋平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神秘黑色皮革本,打开之后认真的翻看了一下,三井也凑过去看了两眼,

  “诶,头儿,要说这三人还真就没有什么交际圈,这个原田是个牙科医生,平时交往的人也多是他这个阶层的,和伊藤还有藤本根本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不过我听他的老婆说,他这个人平时都很谨慎,属于做事滴水不漏的类型,而且为人和善,不像是会有仇人的。你们说就这么一个人有什么原因会让凶手非整死他不可?”

  洋平抬起盯着本子看的头,然后好像很纳闷的有点像是自问自答一样说,

  “你们说,就这么一个人为啥凶手就非得整死他不可,而且还烧死。”

  众人都没有了声音,三井转过头视线越过洋平落在了流川的脸上,还是一样的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意思的想法,一直以来自己都很难在这个人身上都读出他的想法,这让自己有一种莫名的挫败感,无法掌控这个人的情绪变化,是一种抓不住的感觉。

  看见没人理自己,而且自家组长赤木那脸色分明就是不好看,洋平咽了一口吐沫,接着说,

  “其实吧,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纳闷,还有啊,他老婆说,他在遇害前几天经常接到陌生电话,而且是长时间的骚扰,持续了好多天。我还真就去查了一下,他还真就在那几天经常接到一些陌生的号码打来的电话,不过再一查都是些公共电话亭的号码,而且不是来自同一个电话亭。所以也确定不了啥啊。”

  说完话,合上自己的小本子,洋平看了看赤木,又环视了众人一圈,然后说,

  “咋了?都没动静了呢??”

  流川不言语,抬头看了看三井,他自己心里其实明白的很,那些电话都是三井打的,三井并不是背叛自己,或许他紧紧是由于不忍,不忍看见更多人跟着自己一起重新跌回仇恨的深坑里。

  三井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一样,抬起头正对上流川看向自己的眼神,一瞬间一种被人赤裸裸的看透的感觉让三井觉得周身的不舒服,曾经三井一直以为自己在流川面前是没有任何秘密可言的,自己的一切就是他的一切,他对自己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但如今他的所作所为让自己无法再次将他的行为归结为所谓的爱,也许两人真的在渐行渐远,不过这份羁绊是无法用三言两语就说的开无法用三下两下就扯得断的,那种剥了皮还连着筋,割断筋还张着骨的感情,让他们两个今生今世都无法再逃离彼此。

   会议室里安静了一阵子,土屋突然开口道,

  “洋平,那些陌生电话都是从公共电话打来的?”

  “恩,全都是。”

  洋平被问的莫名其妙,赶紧回答。

  土屋突然在泽北耳旁低语了几句,泽北马上明白用电脑搜索起来,

  “如果是公共电话,我们可以确定电话亭的位置,凶手不是打来了很多通电话嘛,我们就用数学的放过计算这些电话出现在那些位置,还有他们出现的机率,这样就可以为打电话来的人的活动范围做出一个有效地推断了。”

  听完土屋的话,众人都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泽北这个时候已经确定了拨打电话的电话亭的位置,讲几个点连接起来,俨然一个圆环形状,众人都急忙走过来站在泽北身后紧盯着不大的屏幕看。流川也跟了过去,站在洋平旁边转头寻找三井,三井此时的表情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份紧张,或者说是恐惧,相反的三井竟然在嘴角勾起来一丝笑意,也站在众人身后看着泽北的电脑。

  “哇靠~!这家伙都围成了个圈了!”

  洋平惊声叫了一下,众人看到的是一个并不准确但是却的的确确的一个圆形,赤木看了一会儿半晌开口道,

  “以这个圆环为边界线,看来打电话的人的活动范围大部分都集中在这个圈之内,调查重点都给我集中在这以内。”

  “可是头儿,这圆形也太大了吧,我们怎么查啊。”

  南用手抵住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开口说,

  “这个范围内都有什么场所?那三个被害人是不是都和这里面的某些地方或者其中的人有所联系啊?”

  泽北听了这话将地图放大,众人看了之后吸了一口冷气,自家警署竟然也在范围内!?

  “警视厅也在其中啊。”

  半晌都没有说话的木暮突然说,

  “恩,而且中央日报也在。”

  赤木低声说,这究竟说明了什么?14年前的签发逮捕令,14年前的档案签发,莫名其妙的传真,圆环内的嫌犯活动范围,割喉礼,WSF,这些都在说什么,或者应该说凶手留下这些究竟想要让我们知道什么?

  “头儿,我有点晕。”

  洋平有些不理解的看着赤木,然后又说,

  “这凶手到底想要说啥啊?”

  仙道插话道,

  “我到觉着这凶手自得其乐。想想我们现在调查到的每样事情,每个线索,哪个不是他主动抛给我们的线索?完全就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三井的脸上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转脸看看旁边的流川,那小子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是自己心里很清楚,他在得意呢,指不定得意的尾巴都翘上天了。

  仙道顶着图片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会议室的大白板上写的所有关于案件的线索,想了一会儿说,

  “一开始的割喉礼,WSF没有什么过多线索,我们没有注意。紧接着的一模一样的手法,还有14年前的档案,然后有来了现在的焚尸,同样割喉礼,14年前的逮捕令,和档案签发到底有什么关系??还有现在的活动范围??”

  听着仙道说这些,洋平忙止住他,开口说,

  “停,我有点迷糊了,怎么感觉凶手就是在耍我们玩~!老子可不是吃素的~!!”

   土屋看了看仙道开口问,

  “什么14年前的逮捕令?”

   仙道看了看三井和流川说,

  “我们今天在档案室查原田的档案的时候发现他的档案也是从14年前开始的,并且你们仔细比对他们的档案没有?都是从14年前开始的,签署人都是同一个,前任警示总监,安西光义。”

   南看了仙道一眼,无疑那小子说的都是自己也想问的,紧接着南接着说,

  “头儿,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查一下当年前任警示总监究竟签发了多少命令,其中有多少是历史被摸除的空白档案的,还有当初在他签发档案时间前后还有什么命令。或者说,我们直接去找前任总监问问不是更好?”

  
  “可是现在根本联系不上我们的前任总监大人啊。”

  土屋摆了摆手,略有无奈的看着众人,

  “或许我们可以在牧总监身上找到点办法。”

  仙道露出一个坏笑,然后看了看赤木又说,

  “头儿,让我们去查吧。”

  无奈的摆摆手,那边仙道和洋平两个好战分子就已经冲掉电梯旁等不及去“审问”总监大人了。

  看着跑远的两个笨蛋,赤木说,

  “泽北,你去联系技术科,看看能不能调出来原田手机的所有信息,
土屋你和流川去查找当年总监签发的所有命令的副本,14年前的都给我调出来。南,你去查查看14年前我们警署有什么大案哪些和这些档案的签发日期吻合的,都给我整理出来。”

  说完,赤木转身进入办公室,在进门之前他回头看了木暮一眼,木暮也是一脸的笑意。待他进入办公室之后木暮转头看着正坐在泽北旁边的三井说,

  “的确是不可多得的CASE,只有作为记者作为其中的参与者才能明白这起案子是多么的惊心动魄。”

   说完木暮也走出了会议室,众人都已经离开,只剩下泽北和坐在他旁边的三井,泽北站起身,对三井说,

  “我要去技术科一趟,和我一起?”

  摇摇头,三井一脸歉意的朝泽北笑了笑说,

  “不了,我要好好整理一下今天的资料了,这么大的案子,写起稿子很麻烦呢。”

  见泽北一个人离开了会议室,三井坐在沙发上,眼睛却依旧死死的盯着白板上写的所有线索,在自己的脑海中将它们串成一条线,终于他动了动嘴,无声的说出一句话,

  “借他们的手来向上查,让他们来帮我们找到答案吗?”

  一直以来都知道自己和流川虽然知道是谁杀死了自己的家人,又是谁毁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将来自己的一切,明明都很清楚,却又不是很清楚,真的单单就是那几个杂兵吗?肯定不是,一定有更大的能够一手遮天的将一切都复回平静的大手在阻挡真相的降临,然而是谁,他们不知道。

  三井轻笑了一下,他很清楚,以自己和流川的力量就算再怎么强大都永远无法触及一下被人刻意绕开的事实,也许流川选择的这条不是很平坦的路是他们找到那个人一直一手遮天的人的唯一出路。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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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看着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一脸激动的看着自己的站在面前的仙道和流川三人,赤木越发的不能理解这些小鬼的想法,放下正在审阅的文件,抬眼看着三人,

  “头,大发现~~!!”

  赤木有几分惊奇的看着仙道,然后慢慢的说,

  “说来听听。”

  仙道那小子却一脸的迟疑,然后快步走到赤木身边,确定了办公室内除了自己和流川三井外在没有其他外人之后一脸神秘的说,

  “头,没准我们找到了一根硬骨头。”

  赤木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对于仙道的这个结论他当然不会有任何的异议,本来仙道和流川就是自己亲手挑选的队员,早在组队之初便把他们从刑侦一科要来,为此和宫城的关系一度紧张,一下抽走了人家两名大将确实是有点过分,对于这俩人的能力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赤木很矛盾,以免是期待这些小子能够破这起案子,另一面又想起来木暮对自己说的话,一直都知道木暮的真是身份和自己一样都是为了阻止儿存在的,确切的说他们这些人的存在完全就是为了稳固阻止的根基的,有一个名词很适合,楔子。那天在和木暮进入了办公室后,木暮说起了曾经发来过一份传真是14年前案件的签发报告,然而自己竟然全然不知,赤木说不出的愤怒,但是这份传真究竟去了哪里没人知道。现在仙道流川又说查出了线索,竟然有些怀疑,或者说是动摇了。

  “说来听听。”

  “头儿,14年前发生过一起小规模的反政府暴动,后来被镇压了。你应该听说过这事吧。”

  赤木点点头,心中了然,果然是和14年前的事情有关。示意仙道继续说,

   “当时负责镇压的是前任警示总监,安西光义。”

  “哪又如何?”

  流川站在书架旁,一边翻看着赤木这里的文件,一边说,

  “伊藤,藤本,原田的档案全部都是从14年前开始的”

  仙道看了流川一眼继续说,

  “我们找到了原田的档案,和前两个人一样都是从14年前开始的,而且签发人是同一个就是前任总监大人。”

  赤木站起身来,走出办公室,一边走一边说,

  “召集所有人一会儿到会议室开会。”

  说完赤木便离开了特搜课办公室,三井看赤木离开之后,回头看向流川,

  “现在我越发的肯定自己当初的推测了。”

  流川到是没言语什么,仙道从后面过来勾住两人的肩膀说,

  “什么推测?”

  三井嘴角勾起一个自信的笑容,然后轻轻挪开仙道的手臂说,

  “不要随便打探记者的新闻内幕。”

  说完三井走出赤木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整理今天的报告,想起刚刚照的那些照片,三井略有几分得意的拿出相机,一张一张的翻看起来。那些已经发黄的报告似乎想要诉说什么,这14年来自己一直告诉自己目标或者说是人生的意义就是要把当初的事实告诉所有人,让所有人有所认知,要替那些微小的声音呐喊出来,不管这条路会是如何的坎坷,都不会放弃,因为这期间已经沉淀了14年的勇气,自己活着的意义也在于此。

  仙道回到办公室拿起手机给南打电话,

  “南,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头儿叫你们回来开会。”

  抬眼看见正在打电话的仙道并没有注意自己,流川走到三井身边坐下,然后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三井的膝,不声不响的的。三井抬头看见是流川,轻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相机说。

  “看,今天找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

  不理会那个人的喜悦,流川感觉现在的三井让自己有一种抓不住的感觉,说不出的害怕,

  “不要追的太紧。”

  流川低声的说出这样一句话,三井听起来觉得好笑,现在这只小狐狸肯定是在心里纠结的要死,三井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然后用自己的手狠狠地揉搓了一阵流川的头发,最后在转身离开之前淡淡的说出了一句,

  “我只是在做一个记者该做的一切。”

  说完走到门口,回头看看还坐在原地的流川,便轻呼那个人的名字,流川听见抬头看着那个站在玻璃门后面,被灯光照射的异常美丽迷惑的人,

  “我只想说出真相,仅此而已。”

  三井说着转身出了门,流川坐在椅子上回忆着重新再见三井后的一丝一缕的细节,确实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说出当年的真相,或者间杂着一点点对自己的未获,但更多的三井所作的都是为了所谓真相。

  打完电话回到办公室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了的仙道很茫然,刚刚还在的两个人现在都不见了,刚刚给南打电话南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仙道同学很愤怒,越想越来气,明明就是洋平那个混蛋不解风情,说什么下次也不能让南和那个笨蛋一起出任务了。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土屋走进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然后用手解开纽扣,看见仙道便说,

  “人呢??”

  仙道刚要开口便见门口站着的一脸愤恨如同小孩子的玩具被人夺走了一样的要哭了却还极力掩饰的表情的泽北,

  “怎么了小孩??”

  一把抢过仙道手里刚刚拿起的一杯水,仰脖一口气喝下去,然后打了一个嗝,喘了几口气说道,

  “你问问他~!!”

  “我怎么了??”

  土屋罕见的竟然说话有了几分的愤怒,平时少见情绪的脸上现在竟然出现了不满。

  “你没怎么,你就是四处散发你强大的男性荷尔蒙而已~!!!”

  泽北被土屋刚才的话呛得半晌说出这么一句话,那表情有几分像是快要哭了一样。

  土屋站起身,脱掉外衣,向外走去,

  “你干什么去。”

  土屋一边走一边说,

  “我不想和你做这些没有用意义的对话。”

  看着土屋走出办公室,泽北本来还强忍着的脸,一瞬间扭曲起来,仙道心想不好,土屋偏偏在这个时候跑了,留下自己和这个爱哭鬼在一起改如何是好。

  “仙道,你说我是不是很麻烦。”

  仙道现在已经不能逃跑了,只能走过去,然后坐在他旁边,

  “没啊,我不这么认为。”

  “真的嘛??”

  “只是有点小孩子而已。”

  半晌没了声音,仙道有点无奈的坐在旁边看着泽北,小孩忽然张开嘴大声哭到,

  “哇,哇~~~你们果然都觉得我很麻烦,你也是,大家都是,连土屋都是~~!!!”

  哭着的声音越来越大了起来,仙道越发的慌张,完全不知道改如何是好。

  “你别哭啊,让彩子姐听见以为我欺负你呢~!”

  “哇~~~本来你们就是欺负我~~!!我找彩子姐去~!!”

  说着泽北站起身来想要去法医室。

  仙道一时没了办法,也不知道今天这小孩抽哪门子疯,平时他自己抽风也就算了,今天竟然连土屋也跟他一起抽风。

  正准备出门的泽北忽然被门口的人挡住,一只手抹上泽北的头,

  “好了。”

  “。。。你来干什么。。。”

  土屋已经脱掉了外衣,那造型那形象还真像精英中的精英,仙道在心底小小的嫉妒了一下,紧接着便听见土屋说,

  “好了,你还真就是个小孩。以后不要干吃醋了好不好。”

  拉过泽北回到办公桌旁,土屋在泽北的耳旁轻声的说,

  “以后不要乱怀疑我,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你也不是不知道。”

  仙道拉过一把椅子坐到泽北身旁,然后说,

  “我很理解哦。”

  “?”

  泽北转头看着仙道突然说道,

  “你明白??”

  点点头,仙道认真的说,

  “他们通常很完美,是不管男性女性都会很崇拜或者说是敬仰的那种人,而且他们通常都还意识不到自己的优秀,所以在人前肆意的显现自己的优点,却不知道他们的这些不经意已经让很多人迷恋上他们了~~!!!他们就是这样的混蛋~~~!!”

  “恩恩,就是这样~~!!!!!”

  泽北忽然站起身,拉住仙道的手说,

  “恩恩,就是这样的,然后我还是气的要死,他却不知道。”

  “恩恩,是啊是啊。”

  看着眼前一副找到了同病相怜的人的泽北和仙道,土屋觉得越发的头痛,站起身走出房间,回过头看见眼前的两个笨蛋,还是会心的笑了笑。继续向前走,忽然发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刚刚完成任务归来的南和洋平,

  “仙道,真是对不起呢。。。像我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给你一定也添了不少麻烦吧。”

  南一脸的不爽站在门口,看着仙道,轻声说,

  “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南说完转身就走。仙道愣了一会儿,然后一边喊一边追上去,

  “南,你听我说~~!!”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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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流川跟着三井和仙道一起进入了电梯,在电梯间狭小的空间内,三井身上的味道很轻易的就飘散到了自己的鼻子里,还是那样的清新淡雅,自己一直自以为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三井的人是自己,可是现在自己竟然没有了这样的自信,三井一直都是一个火热的男人,他的爱情注定了会大起大落,他是那样的敢爱敢恨,爱情或者说是一切感情于他而言都是那样的让人迷恋无法自拔,就像自己对他一样犹如吸毒的人一样宁愿焚烧在他热情的火焰中,有时候流川就觉得自己很像是飞蛾扑火,明明知道很多事情做不来,做不得,但是在对上三井的目光的时候便没有了任何的困扰,飞蛾扑火虽死犹生。记得很久远以前,三井曾经问过自己,当初为什么还要寻找他,为什么不从此以后如同陌生人一样,当时自己没有回答,现在依然想不到答案,只能说,那种感情曾经如同火焰一样灼烧着他,可是现在却慢慢的冷静下来,是那样的平淡高雅,流川清楚地记得在没有三井的日子里,在自己流落街头的日子里正是因为有那如同焚烧一样的思念才能让自己熬过来,所以在那个时候自己就曾经告诉自己不管将来三井和自己究竟变成了怎样的存在,不管将来的路有多么的坎坷,不管会有多少人阻挡自己,都要找到他和他在一起,那种自己期盼已久的灼烧火热感永远让自己迷醉。

注意到身边人的异常,三井用手臂轻轻靠向流川,然后一脸关切的问,

“你怎么了?”

  流川没等答话就被一旁的仙道笑讽到,

“他那个家伙一直都是这样的半死不活的状态,不过你别看他这样人家可是当年我们警校毕业时候的全优生!!”

  狠狠地瞪了仙道一眼,流川再次闭上眼睛,靠在电梯壁上。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和三井出现矛盾,拉住他一起焚烧原田的尸体之后,就经常似有似无的感觉两人之间出现了一些自己无法弥补的裂痕,曾经以为是二位一体的存在的两个人现在竟然有了裂缝,想要弥补他却总是被他刻意的避讳开,最近三井也经常的若有若无的会帮自己一些忙,说不出的苦闷。

  电梯在4层停下,三人离开电梯,向档案室走去,一直都不消停的仙道走在前面一路给三井介绍警署的一些信息,流川在后面紧紧的跟着,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好像他们是一个世界的,三井好像正在一点点的离开自己所建立的围墙,流川很害怕如果有一天自己在三井的世界里的存在感开始渐渐的变得稀薄,自己又该如何是好,自己要如何将自己曾经深深地存在在三井的世界里这一事实烙印在三井的生命里。

  仙道走到档案室门前,掏出自己的卡在机器上刷了一下,严密的电子门渐渐打开,三井好奇的跟在后面对仙道问东问西的,这么大的档案室对于三井来说无疑是一个不小的惊喜,出于记者的职业特性三井进入档案室带上手套之后便不再说话,专心的找起关于原田的一切档案文本,仙道则在电子档案库中希望能够调出关于原田的信息,流川拿了一把椅子,坐到三井旁边然后从左面高高的立架上拿下厚厚的一打档案。因为时间久远文件上都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看这个样子应该是很久都没有整理过了,电子档案里面能够有的希望微乎其微。流川皱了皱眉,厚厚的灰将自己的白色手套变成了灰色,轻微洁癖者患者的流川受不了这种颜色, 但是又不好发作无奈的表情被一旁的三井看在眼里,拿过流川刚刚翻看的资料,三井向流川挥挥手说,

  “你去查电子档案吧,这些我自己就能搞定。”

  看见流川一脸的不愿意,但是又很纠结的表情,三井摘下手套,用眼角看了看在一边专心致志的仙道没有注意到,便勾住流川的脖子在他的脸上轻轻的附上一个吻,然后轻声说,

  “能够看到警署的绝密档案可是不是每个记者都有的待遇。你去一旁查变得吧,我自己能够搞定的。”

  看着无奈的离开的流川到仙道旁边去查电子档案,三井收回目光,看看没人注意,连忙将压在最低下的一本档案拿了出来,从包里拿出了数码相机,对这其中的几页拍摄起来,就这样,三井一边翻看档案一边拍摄着,而在一开始坐在电脑前专心看档案的仙道受不了这种力气活,开始渐渐的无聊起来一会儿站起身走走一会儿到三井身边停留一阵子。档案室里弥漫着三井之间简单的又似乎有点压抑的气氛,直到三井呼唤两人过来,

  “你们过来看。”

  两人走到三井身旁,三井手指着档案中夹杂着的一张14年前的报纸,已经发黄的纸张让人很容易想象究竟是多少年的岁月,在报纸中间的不起眼的位置,犹如豆腐块大小的一个角落里,几人看见了这样一条新闻。

  “政府神勇一举抓获集体暴动事件主谋”

看着眼前这条不是很起眼的14年前的新闻,流川和三井两人都不再说话,毫无疑问,对于这条消息大多数人并不清楚,确切的说能够在警方重重的消息封锁下还能做出这样的报道已近很不容易。当初那起对于两人的人生都有着重大的冲击力的,足以改变两人人生的事件有可能在别人看来仅仅是饭后谈资的一种,他们的存在从未被人所认知,所以更加不会有人回去计较这条简短的新闻的真实性。三井明显感到自己的肩膀上的重量有所增加,抬头看见流川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肩头,两人很有默契的点了下头,这么多年来,两人之间的默契绝非其他人能够明白的。

  仙道看着这个不是很起眼的新闻,简短的新闻,涉及的内容少之又少,没有多少重点,只能看到上面记载着,一些涉案人员迷途知返,配合警方抓捕工作,仅此而已,看不出所以然的仙道抬头看看流川有看了看三井,开口问道,

“这有什么疑问吗??”

  三井转过头略微有一丝笑意的看着仙道的眼睛说,

“你看这里。”

  随着三井的手指点在报纸上的一点,流川和仙道两人都看清楚了,上面清晰地写着,当时这起案件的负责人的名字,这个名字很熟悉,但是一瞬间又想不起来。

三井看着眼前的两个迟钝笨蛋,无奈的说,

“你们真的有认真的看被害人的档案原件吗?”

流川仙道两人面面相觑,流川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跑到办公桌前,终于在一顿档案中找到了那份资料,快速的翻到伊藤和藤本的档案,惊奇的发现了一个众人之前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

“签发人。档案成立的签发人。”

  流川抬起头拿着档案夹,表情有几分凝重的看着眼前的两人,迅速接过流川手中的档案和三井找到的报道进行比对,仙道看了几分钟之后,终于抬头慢慢的说出来一句话,

“签发人,前任警示总监,安西光义。”

“14年前的事情他一定很清楚了,签发人都是他,也就是说这几个人的共同点都集中在这个前任警示总监身上。”

  三井站起身,拿起另一袋档案,翻了半天之后,突然说,

“一样的”

  流川两人看着三井,三井看了看他们慢慢说道,

“原田的档案有效日期,还有签发人也是他。”

  仙道流川走过去站在三井身边,三个人为这个一份档案看了半天,最终仙道说,

“这个前任总监现在干嘛呢?”

  眼前的两人都摇摇头,仙道无奈的看着他们,然后拍拍流川的肩膀说,

  “哥们儿,咱没准儿真就碰上了一块硬骨头。”


  挑起眼角看着仙道,流川轻轻的笑出声,三井觉得好奇询问的看着他,

  “好像又进了一步。。。”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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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洋平表示鸭梨很大。。。最近接连二三的发生命案,自己身边又一对一对的出现,让自己有一种接受无能的感觉。莫非自己在这里真的成了异类??

  一边摸着后脑勺一边往电梯里走,一只手抓头发,一只手里抱着一个纸袋,里面装了早上在快餐店给昨晚值班的土屋和泽北买的早餐,当然也有自己的,单身独居好男人洋平的早餐每天几乎都是和这俩人一起解决。

  一进办公室,洋平就看见躺在沙发上披着衣服睡的完全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泽北,走过去,放下早餐,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吃自己的早饭。特搜课的办公室是一个大间里面除了一个赤木的办公室还有会议室是用磨砂玻璃隔开的其余的桌子都是随便乱摆的,当然旁边还有沙发,专门为值班的人准备的,如果实在是想睡觉的话,隔壁法医室里面还有彩子姐姐准备的床,当然有没有人去又是另一回事了。。。

  一个汉堡吃下肚,泽北还是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正准备走过去叫泽北起来的洋平被人拉住,回头一看,土屋在自己身后,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很明显是刚刚洗完脸回来的样子。

  “别叫他,将近四点才睡下的。”

  洋平悻悻的收回要拉泽北的手。想起刚刚土屋看泽北的眼神,我们特搜课仅存的两个直男中的一个(另一个是猩猩)终于萌发了自己小宇宙,明白了原来在重压之下人的性向都是会有所改变的。。。

  “哟~”

  身后仙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拿起桌上洋平只喝了一口的可乐猛喝起来,喝完之后打了一个饱嗝然后勾住洋平的脖子说,

  “新世纪好男人啊~”

  说完笑着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不一会儿南也到了办公室,一脸倦意的南,坐到椅子上,拿起桌前的报告认真的看了起来。洋平正坐在转以上看着眼前躺的七扭八歪的众人,忽然感觉脖子后面一阵凉风吹过。。。回头看看,发现流川刚刚一阵风一样从自己身后经过。

  站起身看着身后的流川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去,洋平越发的觉得自己的办公室诡异的不似真实。过了半晌,众人都到齐了,赤木,走进办公室,身后跟着木暮还有另一个年轻人,赤木环视了众人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洋平身上,说,

  “这位是木暮记者的同事,协助木暮一起做这起案子的调查工作的。从今天起他也加入我们调查组。”

  说完,身后的人向前一步,向众人做起自我介绍,

  “我是东京中央日报的三井寿,以后将作为木暮前辈的助理加入调查,请多多指教。”

  洋平习惯性的“哟”了一声,见众人都没有反应,便收了声,赤木拉过坐在自己身旁快要睡着的南说,

  “你给他介绍一下,我和木暮接着有话要谈。”

  说着进入了办公室,木暮向三井点了点头也跟了进去,紧接着办公室的百叶窗被赤木拉上。里面发生什么没人能看见。

  “我是南烈,特搜课调查员,请多多关照。”

   说完南指着了屋里一圈,对三井说,

  “呐,这里的桌子都是我们大家随便摆的,你自己选一个喜欢的地方坐就好。”

  南说着上前想要结果三井肩上的包,却不想被一直站在一旁的流川抢先,流川快步跨上前,然后一把拉下三井的包放在了自己旁边的桌子上,然后又从旁边拉过一把椅子,动作之快让众人都没有反应的余地,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流川向三井努努嘴说,

“这里。”

  看着眼前流川的反应,三井略有些无奈的,走了过去,南有点尴尬的看着流川,然后半晌接着说,

  “这个是水户洋平,前任的要人保护官。”

  “哟~”

  洋平笑着跟三井打了个招呼,紧接着转身去抢被仙道拿走的可乐。

  无奈的南指着正在和洋平闹成一团的仙道说,

  “呐,那个是仙道彰,原来是刑侦一科的骨干后来BOSS点名调来这里的。”

  说完南小声的凑到三井耳旁说,

  “他这人是个混蛋。”

  “南,你说我什么~~~”

  一旁的仙道一手勾住洋平的脖子另一手高高的举起那杯可乐,嘴里还在不停的说,

   南瞪了仙道一眼,拉过愣在一片的三井,走到泽北和土屋身边,

  “这个还是泽北,就是个小孩子很好相处的。他可是绝对的刑侦技术专家。”

  “你才小孩子呢~!”

  泽北立刻站起来反驳道,却被一旁的土屋拉住,他一脸人畜无害的笑意,

  “我是土屋淳,请多多关照。”

  三井对土屋点点头,跟着南一路走到流川身边,南站在流川旁边,看着正在整理旁边三井的桌子的流川小声嘀咕到,

  “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积极过。”

  流川不言语,看见两人在自己面前站住,抬起头看着三井,南开口道,

  “呐,这个是流川枫,和仙道一起从刑侦一科一起调来的。”

  三井玩味的笑了笑,伸出手,

  “你好我叫三井寿,请多关照。”

  “。。。”

  默不作声的拉住三井的手,半晌才放开,看着三井在自己身边坐下,流川深深的叹出一口气。

  过了半晌,三井和特搜课几个人也都混熟路了,相互之间“兄弟,哥们儿”的的叫着。赤木和木暮从办公室出来后,命令众人道会议室开会,几个人一起进去,流川找了一个凳子放在三井身后示意三井坐下,他的这个动作立刻一起了众人的好奇,平时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流川枫竟然会主动地照顾人。仙道和洋平这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笨蛋立刻围了上来,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围着流川看了好几圈之后,仙道摸着下巴,在流川的耳旁小声的说,

  “哥们儿理解,可是你也不用这么明目张胆吧。。。”

  洋平则一脸担心的看了流川半天之后憋出一句,

  “兄弟要是真压力大就跟我说说,实在不行咱陪你去夜店。”

  抬起眼角流川漂了两人一下,然后继续低头看脚下的地板,远处赤木看见三人围成一团,轻咳了一下会议室安静了下来。

  “昨晚我和土屋一直在看那天的上山的监控录像,那天上山的所有车辆里面,这个车型的有两辆,不过有一辆上山之后不就又再次出现在监控里面,原路返回的,另外他的上山时间和起火事件并不吻合,所以排除。而另一辆则再也没有出现在录像里,所以我放大了那辆车的图片,记下了他的牌号。”

   说着泽北递给赤木一份文件又接着说,

  “我调查了车主名叫原田次郎,是山下一家私人诊所的院长。”

  赤木接过文档看了一会儿之后说,

  “土屋,你负责通知被害人家属。南,你和洋平去查一下这个原田次郎的社会背景还有他的交往圈和前两个有没有重合。仙道你和流川一起去给我查查这个人他的档案,注意是不是又是14年前。”

  “为什么这种事总是让我去做。”

  土屋一边拿起赤木递过来的死亡报告,一边抱怨,每次有这种事都是让自己联系被害人家属,然后说一大堆的安慰的话,顺带着再查一下人家的家里情况,这种事情最麻烦了。

  “因为土屋你一看就知道是个很温柔的人。”

  泽北在旁边笑着说,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土屋转头看看笑的开花的泽北,然后对赤木说,

  “老大,这家伙就没事了吗??”

  赤木看了泽北半天,小孩的脸上黑眼圈又重了几分,然后一边整理文件一边说,

  “上午给你放假,上彩子那屋睡觉去吧。”

  说完赤木关上门进了办公室。泽北看着办公室的门,半晌转过头看看土屋说,

  “我和你一起去吧。。。”

  南和洋平早以离开警署去调查原田的社会属性去了木暮则和他们同行,仙道转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三井还有目不转睛的死盯着三井的流川,然后带着几分笑意的说,

  “走,我们去档案室。”

  然后又好像想起什么了一样回头对着泽北大喊,

  “小孩,你是和我们去查档案,还是去彩子姐姐那屋睡觉??”

  “你管我!!”

  说着土屋朝仙道笑笑拿起桌上的死亡报告书,拉着泽北一起离开了。略有几分无奈的仙道看看流川又看看三井说,

  “走吧。”

  三井上前拿起自己的包,然后跟在仙道身后开始问东问西的,仙道那个混蛋还似乎比任何时候都专心的给三井一一讲解警署里的各种情况,两人完全无视身后的流川的存在。看着和仙道一起都出办公室的流川始终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人越走越远,好想要走离自己的生活一般,说不出的不甘心,紧忙跟了上去。

  赤木在办公室里,将百叶窗拉开一个缝隙看到办公室内在无一人,转身回到办公桌前拨打电话,不就一份传真发了过来,拿起来仔细的看了半天,赤木将它又放入了碎纸机。做回转椅上,看着桌上的三分报告,略有几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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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离开警署的流川一个人上了车,想起刚刚三井发来的短信,今晚的晚饭只有自己吧说不出来的愤怒,无奈的发动汽车向家驶去。

  到了下班的时间三井立刻收拾好东西来到了和木暮约定好的咖啡馆,对于流川的所作所为自己并不是全部知道,但是已经不能回头的和他拴在了一起,两个人一辈子都注定要就这样连在一起。发现自己来早了的三井找到了一个角落里的座位坐下,要了一杯咖啡一边喝一边等木暮的到来,不一会儿木暮到达了咖啡馆。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三井连忙走了过去,

  “啊,久等了,路上塞车了,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我也刚到不久。”

  三井看着眼前的人笑着说,然后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个文件夹递给木暮说,

  “你看一下,这些都是我自己调查的的关于前一阵的连环杀人案的资料。”

  木暮接过来,看了两眼之后扔在桌子上,拿起桌上的一块放糖放入杯中,一边搅着一边说,

  “说吧,你叫我出来不仅仅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吧。。。”

  三井一愣,然后马上换上一副笑脸看着木暮说,

  “前辈我就不瞒着你说,我想要看你收集的资料。”

  木暮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抬头看看三井说,

  “你应该知道吧,这是身为记者的禁忌,互相打探别人的新闻。”

  三井端起咖啡杯笑着说,

  “你拿下的这个CASE可是我梦寐以求想要拿到手里的,要不你算我一个吧。”

  “算你一个??”

  “恩,我做你的助手怎么样。”

  木暮突然抬头仔细的打量起三井,自己的这个后辈从进入报社开始就一直很热心的关注与各种犯罪方面的新闻,而且是个聪明人,记者的嗅觉很灵敏,真不知道应该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自己也确实有些忙不过来,到处跟着这些警察四处跑。叹了一口气,木暮点点头说,

“从明天起你和我一起查这个案子吧”

  三井兴奋的抓住木暮的胳膊,然后鞠了一躬说,

  “谢谢前辈。”

  木暮忽然站起探身到三井耳旁轻声说,

  “我看你是聪明人,有些话我就不说明了。鼻子好能嗅到新闻是好事,但是小心点别最后掉了鼻子不说把命也搭上就得不偿失了。”

  三井看着说完站起身要离开的木暮连忙叫住他说,

  “前辈能不能给我看一下你现在的调查报告。我怕明天加入的话无法跟上前辈的进程。”

  木暮用眼角瞟了三井,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扔给三井,

  “明天早上在报社楼下等我,载你一起去警署。记住报告不许弄丢了。”

  说完转身离去,三井看着眼前的纸袋,直到木暮离开,三井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直录音笔,关掉开关放入包内,紧接着又拿出了一卷胶带,撕下一条,轻轻地粘上自己塑料文件夹,小心的将刚刚木暮拿过的地方的指纹沓了下来。拿出已经准备好的铅笔粉末,轻轻地洒在胶带上,一张木暮拇指指纹的透图做好了。轻轻地将它收入事先准备好的盒子中,拿起木暮给的牛皮纸袋,小心的放入包内。

  三井背上包,快步离开咖啡馆。窗外的天空已经变成了墨蓝色,就好像自己头发的颜色一样,记得那个人说过这个颜色很迷人,黑色的绝望中透着点蓝色海洋的味道,就好像暗室中一扇稍稍有光亮的门一样,吸引着人们去寻找所谓的出口。

  推开门,室内一片漆黑,三井摸索着找到了墙壁上的开关,按下,看到流川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你吃饭了吗?”

  流川不言语。只是呆呆的看着三井,半晌工夫终于蹦出了一句话,

  “你去哪里了?”

  三井向屋内走去,将包放在书房,然后换了身衣服出来,看见流川还坐在原地,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自己看,

  “和前辈见面了,你吃饭了吗?”

  流川站起身,从后面一把拉住三井,

  “什么前辈?”

  三井推开流川,身上的T恤衫被流川扯的变了形,拉拉衣襟,三井不满的看着流川,

  “我也有自己认识的人,我也有自己的交际圈!你不要老是看着我好不好!!”

  说完三井不再理会呆立在客厅中央的流川,自己转身进入了浴室。过了好久,走出浴室的三井,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罐啤酒,看到了桌上摆的饭菜全部都是没动的样子,那个傻瓜肯定是什么都没吃,想到这,三井放下啤酒,走向流川的工作室。

  借着里面的灯光,三井轻轻地推开门,流川一个人趴在工作台上,桌子上乱七八糟的摆着一大堆的图纸,还有一打厚厚的资料,面前的电脑上依旧是警署的秘密档案的页面。三井蹲下身子,仔细的看着流川的睡脸,半晌,终于站起来,转身走向外屋,忽然感到手臂被人拉住,回头看,流川睁开眼睛正在看着自己,

  “你还没吃饭呢吧,走我们吃饭去。”

  抽出手臂,轻声的对那个人说,

  流川站起身跟在三井身后一起走向厨房,两人面对面的吃饭,谁都没有提起今晚三井究竟去干什么了这件事。晚饭过后三井照例坐在客厅里面看资料,手里拿着木暮交给自己的文件,想起了自己收到的指纹,拿起盒子,走向流川的工作室。

  看着手里拿着盒子走进自己房间的三井,流川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放下正在整理的资料,轻声说,

  “怎么?”

  “这个是木暮的指纹。”

  抵上盒子,三井看着流川。流川接过。三井看着流川开口道,

  “找到当初的那张照片。”

  完全不明白三井的想法,流川还是打开页面,找到了那张照片,两人关于14年前的故事仅存的记忆也就凝聚在这一张照片上,

   三井死盯着屏幕,眼神让人不禁想起确定了猎物的鹰隼,流川当然注意到了三井的异样赶忙说,

  “难道你发现了什么?”

  三井笑了笑,指着电脑屏幕上的一个少年说,

  “一开始我也忘记了他的名字,只是记得那张脸,不敢肯定究竟木暮就是那个少年,不过在得知他得到了这次案件的报道权之后我就确定了。”

  说着三井坐上流川的腿,用舌头舔着流川的耳朵,手则插进了流川浓密的头发中,不断的揉摸着,半晌接着说,

  “这个的报道权一般人是绝对拿不到的,而且这个案子警方也并没有通知媒体。所以他完全不可能知道这个案子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是警署的人,或者他也是一枚棋。”

  说完,三井用鼻子深深的吸了吸流川头发的味道,是在自己喜欢的味道,很清爽的感觉,

  “怎么了?”

  流川听完这些话面无表情的好像在想着些什么,三井转过他的脸轻轻的问。

  “他就是那个少年?”

  点点头,三井勾起一个笑脸,

  “得来全不费工夫。”

  站起身,三井向门口走去,到达门口的时候好像想起什么一样回身对流川说,

  “先告诉你一声,明天起,我也加入调查作为木暮的助手,到时候该怎么办,我想你清楚。”

  “寿不需要这么做,寿不可以碰这些不干净的。”

  三井回头看了流川一眼,然后低声说,

  “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我只想让你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了,绝不会。”

  说完回头给了流川一个笑脸,

“不用担心什么了,我只是想尽可能的帮上你。要是没给你添乱就好了。”

  看着三井走出房间,流川又看了一眼桌子上放的木暮指纹的样本,自己低头小声念到,

“再也不会放手的。。。”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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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看着一起出现在自己门口的三人,宫城感到有几分茫然,看着三人张口问道,

  “你们来干嘛?”

  笑嘻嘻的自己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进入人家办公室,洋平拿起桌子上宫城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张口道,

  “来看看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

  宫城立刻走过去夺下洋平手里的杯子说,

  “彩子送的你别乱动。”

  放下手中的杯子,看看众人,然后拿起桌上的一份报告,说,

  “都在这呢,你们自己看。”

  仙道拿起来,做到旁边的沙发上认真的看了一起来,随附报告的还有案发现场的照片,抽出来仔细看,案发当天好像下雨了,山顶的泥土已经被雨水冲刷的几乎看不出来本来的应该存在的脚印或者线索,洋平盯着照片看,眉头紧锁。

  宫城重新冲了一杯咖啡,站在旁边一边喝一边说,

  “不用看了,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雨水冲刷了地面,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我让鉴识课的人取了些土样回去,不知道能查的怎么样。”

  “而且车子都已经被爆炸烧成了这个样子,完全看不出本来模样嘛。。。还怎么能看得到车牌号。”

  洋平结果仙道递过来的报告看了一会儿之后对宫城说,

  “这个可以给我们一份吗?”

  宫城摆摆手,

  “拿去吧,我和你们一起上楼,顺便去看看彩子那里的结果怎么样,鉴识课那边化验结果还没有出来。”

  说完宫城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跟三人一起回了11层,刚出电梯,就看见泽北抱着一摞的资料还有录像正往办公室内走。

  “你从哪儿找到这么多东西?”

  洋平说着走过去,结果泽北手中的东西好奇的问,

  “这都是从交通科要来的,最近几天的在山附近的监控录像,看看没准能从这里找到线索呢。”

  一边喘着气一边说的泽北好像才看见宫城一样说,

  “哟,彩子姐那边好像结果还没出来呢。土屋刚刚跟我去取完录像就直接去了法医室。这么半天了还没出来。”

  仙道嗅到了意思危险的信号,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的诡异起来,走到泽北身边搂着他的肩膀在泽北的耳边小声的说着,

  “我记得土屋应该是直接去法医室的吧,他跟你去交通科干嘛??难道是为了帮你找录像??有问题哦~~”

  被仙道一闹,泽北的脸一下子僵在了一起,半晌才反应过来推开仙道,嘴里还说着,

  “你说什么呢!!我,我可是正常的男人!!”

  “我知道你是正常的,可是如果土屋不是正常男人,你怎么办??”

  仙道特意的将最后的怎么办说的很慢,一脸笑意的看着泽北的小脸上表情瞬息万变,

  “那我,那我就。。。”

  还没等泽北说完,另一只手勾上泽北的肩头,将泽北拉走。土屋勾着泽北,回头看仙道,然后一脸笑意的说,

  “拜托你别招惹我家这个容易当真的小鬼。”

  说完两人进入办公室,仙道一脸无趣的看着那两人的背影自己也跟了进去,洋平站在身后用肘部推了推流川,抬起眼角流川看着洋平,

  “他们俩不会真有问题吧?”

  轻轻哼笑了一声,流川也进入了办公室,留下抱着一摞录像的洋平站在原地发愣,

  “都说警察压力大,果然,我们这儿连正常男人都没有了。”

  说完自己也跟了进去。
  
  会议室里,众人在沙发上坐了一排,宫城也在一边旁听,土屋拿着刚刚从鉴识课弄到的报告,

“鉴识课调查了案发现场的土样,虽然案发当日下了大雨现场被破坏的很严重,但是还是发现了一些没有被冲散的并不属于山上的土,而且在从烧焦的痕迹来看,火是由车内烧起来的,并且引发了车内汽油,造成爆炸,起火原因是因为明火点燃,初步推测应该是类似香烟之类的,另外虽然车内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了,不过推断出车的牌子以及型号,可以方便调查那些监控录像里面的车辆。”

  赤木看着土屋问道,

  “土样分析出来了吗?”

  土屋看了看报告抬头答道,

“基本可以确定土样是和山下的居民区的土样类似”

  仙道想了一下张口到,

“也就是说这个车在上山之前曾经在山下居民区内逗留过?”

  说完推了推身边的流川,

“诶,你记不记得咱们那天去现场时经过的那个居民区?难道是那里?”

  流川不言语,只是点点头,洋平紧接着又说,

“还有别的信息没有??到底是不是和前两个同一个凶手啊??”

  土屋将报告递给赤木然后摇摇头看着洋平说,

“现在都不能定论,彩子姐的报告还没出来,凶手的标志性记号就是割喉礼还有WSF的签名,这些从现场都看不出来,只能等尸检结果了。”

  众人正说着,南一路小跑从隔壁的法医室过来,众人全部都看着他,南一边喘气一边说,

  “是。”

  “是什么?”

  泽北被他弄得摸不到头脑,好奇的问,刚说完就被土屋按下脑袋,南调整了一下呼吸,看着众人说,

  “割喉礼。”

  众人的表情变得越发严重,宫城抻了一个懒腰,然后对赤木说,

  “行了,并为一个案子查吧。我们刑侦一科全力配合特搜课的调查。”

  说完走出办公室进了隔壁的法医室。

  
  南看了看众人,拿起手中的报告书念了起来,

  “被害人的死因并非烧死,或者是被大量的烟雾导致窒息,死因是割喉,颈动脉被割裂。不过并没有找到签名,大概是被大火还有爆炸给销毁了,另外尸体已经面目全非,看不出来,只能判断的出死者为男性,年龄在50岁左右,身高170左右,除此以外没有任何的信息了。”

  赤木听了南的报告后转头对泽北说,

“你给我全力调查录像带,注意那天上山的车辆中这种型号的,记下车牌号。”

  泽北被赤木吼了之后拉住身旁土屋的衣服小声的说,

“老大怎么这么大火气。”

  摸摸身边人的头,土屋在泽北耳边轻声说,

“接连二三发生这种事他不抓狂才怪。”

开完会,众人离开办公室,泽北看着仙道他们离开的背影,狠狠的咬了一口手里的汉堡,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嘟囔,

“都走了。就留我。”

忽然感觉脸颊上一阵冰凉,抬头看看,土屋正站在自己旁边手里拿着一罐可乐,递给泽北后说,

“我和你一起看吧。两双眼睛总比你一个人看的要仔细。”

仙道和洋平一路一起走到了地下停车场,道别之后个字上车,正巧顺路的洋平一直在仙道身后80米的位置,他清楚的看见仙道将车开出警署后转了几个弯在一个路口停下好像等人一样。好奇的洋平开车跟了上去,身为前要人保护官的洋平有自信不被仙道发现。没过多长时间就见路口出现了一个人打开车门上了仙道的车,洋平定神看了半天终于看清楚了,仙道正勾住南的脖子两人在车里轻轻亲吻了一下,便再次发动车子离开。

  洋平一个人在车里愣神没反应过来,过了半晌,洋平茫然的看着眼前嘴里冒出一句,

  “压力大,压力大。。。没办法都是因为压力大。。。没办法。”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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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特别调查科的电话响起,赤木接起电话,半晌走出办公室,看着在屋子里七扭八歪的众人,大吼一声,

  “都给我起来,查案子,刑侦一科已经赶往现场,为了避免是同一凶手作案的嫌疑,你们都给我去协助刑侦一科调查。”

   原田诊所的后山,仙道,流川,洋平几人感到现场,南留守办公室协同泽北进行资料整理与案件统计。三人赶到现场之后 ,听完刑侦科的人的介绍后,看到眼前的一切,洋平首先掏出来一根烟,调进嘴中,点着,暗暗骂道,

  “如果是同一凶手的话,割喉,焚尸,这家伙犯案手法升级了”

   早就来到现场进行尸检的彩子姐,看见三人过来了,从废墟中嘴过来,看着众人,摊摊手说,

  “还不确定,不过有所升级了哦,太嚣张了。”

   检识课的人围住现场,三人在周围转了几圈之后,仙道从检识课的人口中得知案发在两天前,而且那天下了雨,现场的被破坏的差不多了。有几分泄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仙道略有几分无奈的转头对洋平说,

   “喂,走了。”

   却发现身后的流川不见了踪影,找了半天,在山顶的树旁看见了正蹲在那里的流川,

   “干嘛呢?”

   流川不答话,站起来,走向车里。洋平在旁边看着两个人,略有几分无奈的对仙道说,

   “你们俩还真是。。。”

  扯开嘴角笑了笑,仙道也钻进了车里,洋平跟着进去,回警署的路上,流川一直都是安静的坐在后面安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洋平那个大嘴巴,什么都说,从泽北的调查报告一直说到了前几天自己值班的惊心动魄。。。

   “说道那天我值班。。。”

  洋平忽然收起了平时的痞子赖皮样,认真的看着两人说,

   “你们到底想没想过WSF究竟是什么”

  流川本来已经睡眼朦胧的眼睛强打起精神听着两人的对话,仙道张口道,

   “没想过,我觉得这块骨头我们还是不要碰的好。”

  洋平转头看着仙道,

   “你也觉得老大对我们有所隐瞒?”

  仙道默认的点点头,继续说,

   “最近老大说话总是躲躲闪闪的。”

  洋平看看仙道有看看流川,半晌说,

   “WSF应该是和上面有关。”

   “你怎么知道?”

  仙道和洋平的对话流川都在有意无意识的听着,仙道想了想又说,

   “对于WSF是什么我还真是不知道,不过作案的应该不是他们如果是的话上面不可能没有什么反应,究竟这个WSF究竟是什么,我想老大有事瞒着咱们,咱就不要去揭穿他了,就像是啃骨头,吃掉上面的肉就好,遇到硬的骨头就不要去硬碰硬了。到头来没有好处。。。”

  说完仙道换了一个姿势斜躺在靠背上,侧过头看着旁边的流川说,

   “想什么呢?赶紧睡一觉,回去等到忙起来想睡都没得睡。。。”

  流川掏出手机,按下一条短信,闭目养神。洋平略有几分无奈的看着后座上睡觉的两人,又想起了那条传真,自己早已经将他销毁,好在没有其他人看到那条传真,想想,洋平舒了一口气,这个案子越来越让自己找不到头绪,不知道是不是像仙道说的一样是一块硬骨头。。。
  

  一只波斯猫从高级地摊上跳到了坐在轮椅的老人腿上,如同撒娇一般的来回蹭,老人干枯的手反复的抚摸着猫,硕大的房间内装潢连带着所有的布置都如同老人一样,古旧腐朽,看起来就好像随时都要坍塌,但是颜色还有家具的风格都有一种压抑感。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一名年轻侍者推门进来,

  “老师,少爷回来了。”

  木暮走了进来,身上还挂着无论到哪里都背着的包,拿下来放在旁边的沙发上,走到老人身边,蹲下来将老人膝上的毛毯向上拉了拉。

  “父亲,您让我调查的我都已经查过了。”

  木暮站起身来,拿过包,里面的资料拿出来,递给老人,自己站在一旁,抱过那只肥的要命的波斯猫,

  “调查科的人还没有查到这一层,接连二三的事件已经让他们焦头烂额了,另外,父亲您发给赤木的传真好像没有什么效果,我看他并没有怎么动摇。”

  “哦?他不耐烦了?”

  老人开口说话,声音是意想不到的沙哑,那声音不像是人类能够发出的一样,嘶哑的让人无法忍受。

  “父亲,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老人讲轮椅转动了一下,靠近写字台的位置,拉开抽屉,拿出一份资料,对木暮说,

  “不要老是父亲父亲的叫,在人前这样叫我,就我们两个的时候还是不要这么叫了。”

  木暮站立好,略有紧张的说,

  “明白。”

  “行了,你也不必这么紧张,再怎么说我们也做了这么多年的父子了。”

   老人转动轮椅,看了看年轻人说,

  “继续进行监视,有任何情况及时汇报,有突发情况的话你自己斟酌解决。”

  “明白”

   木暮走出老人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屋子内,没有任何感情的家,没有家人朋友,即使有也都是假象,仅仅是为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名字究竟算什么仅仅是个代号而已。现在的记者身份都是为了组织服务的,所以有了家人,有了朋友有了很多,但是如果有一天回归到自己本来的角色,自己可能什么都没有了,就连名字都可能被剥夺,自己究竟是谁,连自己都不知道。。。

  感觉到自己口袋里的手机在剧烈的震动,木暮掏出手机,来电话的是自己在报社的后辈三井,调整了一下情绪赶忙接听了一起来,

  “喂?”

  “前辈今天早退了我有些担心所以打电话来问候一下。”

  问候吗?一直以为这个字眼不可能出现在自己身上,竟然会有人问候自己,木暮有几分惊讶连忙说,

  “啊,没什么我有一个采访。你有什么事吗?”

  “前辈,我对最近你调查的那个案子很感兴趣,如果可以的话可以有时间出来我们谈谈吗?”

  木暮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到窗边,推开窗子,秋天的风有几分寒意,

  “好啊,你定个时间吧。”

  放下电话,坐在沙发上,看着桌子上放着的照片,走过去拿起来,反复的抚摸着照片中的一名少年,

  “真的是你吗?”
  

  老人看着木暮离开,将轮椅转到桌前,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串号码,

  “木暮有几分不正常,你叫人盯住他,这枚楔子已经不稳固了。”

   洋平等人回到了特搜课汇报了情况之后众人都默不作声了,太快了,凶手作案的速度明显超出了他们的预料,而且有作案越来越频繁的趋势,赤木见众人都没有了声音,开口道,

  “南,你去鉴识课把结果取来,顺带将现场的情况打听一下。土屋,你去法医室,看看彩子的化验结果。洋平你和流川,仙道去调查一下死者的身份。泽北你去交通科要来两天前通往山上的监控录像。”

  赤木刚刚说完,洋平突然插嘴道,

  “老大,这次还不能确定是不是WSF凶手作案呢,我们不如直接交给刑侦一科好了。”

  赤木看了一眼洋平,又看看众人看着自己,说道,

  “现在还不能确定,一切等尸检报告出来之后再做定夺。如果真是同一手法的话就将这案子和前两个并为一起列为连环案件处理。”

  说完转身回到办公室,众人互相看看之后便四散各自去做各自的了。再次和仙道流川分到一组的洋平,坐到沙发上,看着眼前的俩人说,

  “我说现在各组的调查结果还没出来呢,我们怎么查他的身份,诶,要不我们去一趟刑侦一科好了。看看他们那有什么消息。”

   说着真起身走向电梯间,仙道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说,

  “如果是同一凶手的话,你这不就是公然去抢人家CASE吗。”

  “那有什么,我到希望不是同一凶手呢,要真是的话这家伙可真的算得上狠角色了。”

   跟着仙道洋平两人走进电梯间,流川面无表情的听着两人的对话,半晌幽幽的说,

  “升级了。。。”

  走出电梯间,到了刑侦一科所在的7层,仙道洋平直奔宫城组长的办公室去了,流川跟在后面,拿出手机看看,有一条三井的短信,

  “我约了前辈晚上,你自己吃饭吧。”

  合上手机,流川极力的控制自己不让自己的情绪有所显现,平时的三井是万不会有这种举动的,究竟是什么前辈竟然让你可以连下班都和他黏在一起,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油然而生,说不好是什么,大概叫做嫉妒吧。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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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撂下流川的电话,三井赶忙向主编请了假匆匆忙忙的跑出办公大楼拦了一辆的士驶向原田诊所的后山,一路上手紧紧的攥住手机,刚才流川来电时那声音让自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一颗心被人攥在手里狠狠的来回碾压一样,只想快点到那个人身边,嘴里心里脑海中都在不住的念着,一定要平安,一定一定。

  坐在车子上的流川,看着眼前仍然在昏迷中的原田,将匕首再次拿出,依旧是简单利落的动作,一刀毙命,还没有醒来便直接进入了地狱也算是对这个14年来一直做医生做好人只想要过平静生活的人最高奖赏,看着原田的血一点点的蔓延开来,掏出口袋里的笔,在原田的手臂上再次写下那个名字,WSF十几年来一直困扰着自己抑或他们的名字,如同魔咒一样将自己,寿还有很多人很多人连在了一起,动其一则触发全身,一旦踏入了这个游戏就修想要全身而退没有人能躲得了惩罚抑或救赎。。。

  刚才带上的医用手套现在满是鲜血,厌恶的拉起原田衣角用他衣服反复的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迹,窗外天空变得有几分阴霾,看着外面的天空变了颜色慢慢的变成灰色,说不出的压抑感,检查了一下车厢内,并没有留下自己过多的痕迹。回头看看车厢内自己放的几罐汽油,露出来一个好似嘲讽的笑。下了车,靠在一棵树下,车就停在不远处,原田的尸体就在里面,看了一眼手机,寿是不是也快到了?能够想象得到寿看着自己会是怎样一副表情,流川的嘴角勾了勾,心里默念,寿,你不要怪我。。。我再也不想失去什么了。。。

  手机剧烈的震动起来,是三井的电话,赶忙接听,

  “枫,你在哪里?我马上就到,我已经在山下了。”

  听的出来三井是在一边跑一边讲电话,说话的声音因为急速的奔跑都有了几分的急促。三井让的士停在距离山下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自己一路奔来,因为不想给那个人添麻烦,一路的奔跑让他的心急速的跳动着,

  “我在山顶,等你。”

  挂断电话,流川又重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血迹已经干涸,看着天空的流川眼中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悲哀神情,自嘲的笑道,

  “我想我大概是疯了吧。。。”

  就那样看着头顶阴霾的天空,压抑,说不出的寂寞感,谁来救救我。。。

  远远地听见一个声音在呼喊,扭头看去,三井正在连忙向这边跑来,站起身,流川迎了上去,

  “呼。。。呼。。。还好,还好你没事,吓死我了。。。”

  见到流川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面前,三井不禁弯下腰用双手支撑在膝盖上以此来让自己已经发软的双腿得意支撑得住自己的身体,喘息了几秒钟后,抬头看向流川,又看看旁边挺的车,

  “怎么回事??”

  流川不言语,拉过三井的手臂走向车旁,一脸不明所以的三井茫然的看着流川,亦看见了流川头上已经干了的血迹,忙问,

  “你头怎么了?”

  得不到回应,已经被流川拉到了车前,流川突然停下,转过身看着三井,

  “寿,我冷。。。”

  三井本能的拉过流川的身子,解开自己的外套,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看着那个本就脸色苍白的孩子现在毫无血色的脸,能够感受得到他的手冰凉的如同尸体一样,越发的恐惧,好像这点热量完全不够温暖那个人,就像小孩子一样三井开始越发的恨自己不能带给流川足够的温暖,脱掉自己的外套包裹住那个人孩子的身体,看着他苍白的嘴唇,身体都如同在抖动一般,三井拼命地抱住他好像赌气一样想要制止流川的颤抖,用牙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执拗的抱住自己怀里的小狐狸。。。

  流川挣脱开三井的环抱,将大衣披到三井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拿出一根点燃,一连串的动作熟练的让三井不敢相信,明明记得自己和流川都不是抽烟的人。流川并没有抽,而是抬手示意三井,

  “给你”

  听话的接过香烟,三井完全不能理解流川的一举一动究竟有何原因,紧接着流川从口袋中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纸巾,垫在手掌中将车门打开,一股混合着汽油味道还有血腥味的味道刺激着三井的神经,车内的情况更是让三井明白了一切,紧忙抓住流川的胳膊,

  “怎么回事??”

  “扔进去。”

  一瞬间明白了,流川让自己将香烟扔进车内点燃里面的汽油,毁尸灭迹吗?想用这种办法来拴住自己嘛?三井看着流川的眼睛,手中的香烟燃烧掉了一半,

  “不”

  流川有几分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三井,自从两人再次相遇之后对于自己的所有要求三井都是全盘接受的,向来对自己唯命是从,那种顺从感让自己觉得那样的不真实,可是现在这样公然反抗自己的三井是自己所不熟悉的。看着三井的眼,流川忽然抓住三井的手臂用力的想要将他手上的烟扔进车内,三井奋力的反抗着,流川对于这样的三井充满了恐惧感,这种有自己的想法的会反抗的三井像极了他们两个小时候的样子,小时候两个人总是为了争夺些什么东西打的不可开交,那时候的三井就是这样不服输,也不会听别人的话只要自己认定了的就一定会去拼命地到,那种眼神自己一直忘不掉,不过在再次相遇之后自己惊讶的发现分开这些年三井变得温顺得让子无法相信,从不反抗也不会拒绝,曾经以为那个永不放弃的三井在两人分开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了,没有想到今天三井竟然会为了反抗自己而露出那种眼神,流川多多少少是有些惊讶的。

  三井用力的推开流川的手,烟就在手中,只要一个轻微的动作便可将车点燃,想要扔掉烟,一旁的流川不给他机会,一只手按住三井的肩部另一只手则拉住他的手腕,动作简单利落很容易便能看出是高手,三井被流川按得动弹不得,脚下挡了一下流川的腿,流川顺势摔倒,三井想要起身却没有发现流川已经先他一步,流川用脚轻轻勾起踢向三井的手臂,手中那快要燃烧殆尽的香烟就那样在空中飞了一个弧度进入了车内。三井就那样躺在地上愣愣的看着车内的火越着越大,汽油已经燃起,流川站起身一把拉起地上的三井向远处跑去,三井还在不停的回头看,完全没有要跑的意思,知道流川拉他跑到远处,突然身后一声巨响,车爆炸了,滚滚的浓烟,刺眼的火光,一切都和14年前的场景是那样的相似,爆炸的冲击力将两人掀翻在地,流川用手臂环住三井,两人在地上滚了几下之后,三井推开流川坐在地上就那么一直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泪忽然就无声无息的由眼眶中划出。。。

  大火烧了好久,三井一直在旁边呆呆的坐着一句话也没有和流川说,三井原本流着泪的脸上眼泪早已干涸,出神的看着眼前焚烧的残渣,像极了曾经他们童年的家,看着火已经要熄灭,流川拉起瘫坐在地上的三井,

  “我们走”

  “为什么?”

  三井低着头看不到他的脸,不能想象现在他究竟是怎样一副模样。

  “为什么要这样,一直都想要问你为什么要这样,无论再怎么做他们也不会回来了,你为什么不能放开!14年难道还不够你用来原谅吗,为什么,为什么。。。”

  说着说着三井的声音越来越小,流川拉起三井的身子,让他的眼睛直视着自己,

  “我都知道,我全都知道,无论我怎样做都回不去了,他们对我怎有都无所谓,可是我不能容忍他们毁掉了你的生活,我也知道仇恨没有任何用,14年来所有的故事并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说的清楚的,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可是如果不把罪过归咎在他们身上我怕我就再也没有理由再也没有机会把你留在身边,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求求你别走,别离开我,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不要。。。求求你别走,别扔下我一个人。。。求你”

   原本流川有几分歇斯底里的声音竟然越来越小,到最后竟然如同孩子一样,在昏暗的天空下,借着微弱的火光,能够看得清楚他痛苦的皱紧眉,口中依旧轻轻地念着,

  “别留我一个人。。。求你,求你。。。”

   两个人靠在一起,三井什么都明白,身旁的流川如同一个假人一样不断地重复着相同的话,这份原罪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得以救赎,他们都不知道。双手附上那人的脸颊,不断地抚摸着,

  “绝对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绝对不会让你孤单,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天空中集聚了长久的雨终于下下来了,就天地间统一的变成了一个颜色,三井多么希望这轮回之雨能够把自己和他的小狐狸一起带回从前,让一切都从14年前重新开始。。。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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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这几天再也没有接到过那种莫名其妙的电话。原田悬着的心却并没有因为这个而有所放下,反而是更加的有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就好像是在狙击步枪的射程范围中一样让原田周身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早上,原田习惯性的早起,在门口取了报纸之后,出门跑步,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变的了的,回到家中和自己的家人一起吃早餐,喝杯牛奶出门上班,一直是自己不变的习惯,自己不是一个会经常改变的人,所谓习惯便是有一定时间积累的动作在自己脑海中行程的近乎于本能一样的行为,

  早上来到自己的诊所,在询问了今天的行程之后进入办公室,原田次郎的生活14年来从未有过任何的变化,趁着早上还没有患者的空闲,原田又想起了那通电话,始终让自己无法释怀,对家人虽然都是含糊的说骚扰电话但是自己心里清楚得很,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老师,有您的信件。”

  助手打来电话,没多长时间便送了一份信件进来,挥挥手示意他出去,拆开来看起来。

  半晌,放下信件,原田次郎想了一下,马上给助手打电话说,

“替我把今天所有的预约都推掉”

“可是老师,这样。。。”

  没有等他说完撂下电话,拿起大衣,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折回来讲那份信件锁到了抽屉里,出门在确定了办公室锁好了之后和助理打好招呼离开了诊所。出门上车,将车门反锁,拨打了那个被自己列为禁忌绝不会去碰触的号码,

“喂。你,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呵呵,我想找到你们还不容易吗?”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寄来那种东西想要干嘛?”

“只是想提醒你而已嘛,怎么这么紧张。”

“你在用这些东西勒索我!!”

  原田想起今早那份信件中有自己以前在WSF时候的照片还有那时的所有档案,在拆开看到的一瞬间原田就明白了自己被人盯上了,八成就是前几天一直给自己打电话的。

  “哈哈,我勒索你?好,那你就当是这么回事好了,事先告诉你我对你手里那些情报没有什么兴趣。”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声音忽然变得一本正经,安静了半晌之后说,

  “伊藤和藤本都已经被做掉了”

  拿着电话的手一震,险些把电话弄掉,定定神,不让对方听出自己声音的颤抖,

  “什么人?”

  “哈,当然不是我,我还在找是那个兔崽子呢。只是给你提个醒。”

  那头的人挂断了,拿着手机顶着屏幕看了半天郁闷的叹了一口气,拿出烟,点燃靠在车子里宽大的皮椅上。

  “先生有什么烦心事吗?”

  随着说话的声音原田转头看,一名年轻男子正坐在自己身后用手里拿着一只黑洞洞的枪对着自己,原田使自己尽量表现的不要太紧张,曾经在WSF的经验告诉自己在这种时候越是紧张的人越有可能丧命,用尽全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缓,

  “你,你是谁?”

  那人笑了笑而后将嘴靠近原田的耳朵,在他的耳旁轻声的说,

  “流川。。。”

  如同从地狱中伸出的一只手,原田能够清楚地看到那只魔鬼的手拉上了自己的脚踝,那个本应该已经消失了14年的名字现如今竟然从一个素未谋面的年轻人口中说出,用了几秒钟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思绪之后,原田慢慢的说,

  “你在说什么?”

  年轻人的脸上表情瞬息改变,本来还是很戏谑的表情一样现在突然变上了一副极其厌恶的样子,用枪口对着原田的头狠狠地砸了下去,然后拉起他的耳朵,在旁边用如同鬼魅一样的声音说,

  “既然你忘了那我就让你好好记住。”

  流川的手上力度加大,将原田的脸拉起了一个不正常的弧度,另一只手则将那把匕首掏出,正在他要将匕首割向原田的颈部时车窗外忽然有人敲玻璃的声音,

  “别想跑,把玻璃打开一条缝隙,和他交谈。”

  流川坐到后面但手上的刀子则直直的立在原田体侧,原田小心的将车窗打开了一条缝,能够看见自己的助手正站在车窗外,

  “老师,我看您半天都没有把车开走,您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刚想说话的原田能够感到流川刀子在自己腰的位置轻轻的向内挪了几分,从那个人的眼神能够看得出来如果自己真的妄想逃掉的话流川则会绝不犹豫的杀了自己,努力的扯开一个笑容,对自己的助理说,

  “没什么,你回去吧。”

  看着助理有几分怀疑的回了诊所,原田将车窗关上,回头对流川说,

  “可以了吧。”

  “。。。”

  流川不说话,从后面移到了副驾驶的座位上,用枪顶着原田的身体声音冷峻的让人觉得有几分不可思议,

  “将车开到后山。”

  诊所后面有一座山,平时少有人去,原田是知道的,而流川选择了那个地方自己心里也多多少少有点明白了他的意思,

  “年轻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流川这回事的,不过你以为我真的会去吗?说吧年轻人你究竟想要什么,当年流川的家人都已经不在了,你究竟是什么人?”

   “如果我说他们还有个儿子你信吗?”

身体本能的颤抖了一下,想起曾经流川总喜欢挂在嘴边的自己的不听话的儿子,那眉眼似乎和眼前的这个小子有着说不出的相似点。

   “发现了吗?”

无奈的发动车子,可能这次真的是有去无回,毕竟自己当年欠下的债要自己来偿还,就是有些舍不得现在美好的家庭生活,原田略有些不舍得的回头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诊所,14年的平静生活 ,14年的黄粱美梦终于都有要还的一天。

流川一只手拿着枪抵着原田的腰间,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正在拨打号码,

  “寿,是我,你现在能到XX的后山来吗?”

  看着流川正在打电话的原田心里一个激灵,难道还有其他的同党吗?趁着流川将电话的工夫猛的转动方向盘,14年的美好生活使自己越发的舍不得这种平常人的状态,求生的本能使自己抓住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寻求出路。随着车子猛地转弯,流川的头重重的撞在了车窗上,突如其来的撞击使流川闷哼了一声,而这微小的声音也没有逃过三井的耳朵,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急忙的询问起来,

  “喂,你怎么了??”

  “喂,说话啊,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里?”

  连忙抓住电话,流川用略有些哑瑟的声音说,

  “没事,你快点来。”

  说完连忙挂断电话,摸了自己的头一把,流下了一点血,本就没有表情的脸上越发的苍白的空白的让人害怕,原田这时也没有闲着,匆忙的找出手机求救,就在他刚刚按下号码的一刻,眼前猛然一黑晕了过去,流川将砸向原田的枪插进腰间,胡乱的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血,还好不是很多,仔细检查了一下车厢内其他地方咋没有留下任何自己的血迹之后带上事先准备好的手套,将车驶向后山。

  半晌,将车子停在山上和三井约好的地方,山上果然是好地方,真的高看得远,能够看到很多平时所看不到的景象,距离天空距离近的人所感受到的压迫感绝非一般人所能体会得到,看着远处的云朵,想起小时候也曾经和三井一起来看过类似的景色,不过那时的自己和他都是那样的幼稚或者说是渺小根本不懂得人在大地万物之间究竟是扮演着怎样的角色。收回目光,看着还没有苏醒的原田,就是这些人一手夺走了自己所有的一切,原本如果仅仅是拿走自己的东西也就罢了,竟然连带着将寿的未来的幸福也一起毁掉了,这种人无论如何也绝对无法原谅。并非是别人理解的有仇必报,自己也曾经考虑过遗忘或者原谅,可每次看见寿,想起两个人曾经的所有的事的时候就越发的不能忘掉,果然有些事情不是说过去就可以随便遗忘的。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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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田次郎最近总是会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电话中的人总是在他接通电话的一瞬间挂断电话,而且乐此不疲,反反复复几次之后原田次郎终于被磨光了所有的耐心,在又接到一次电话之后,终于无法忍受丢弃掉自己平时绅士的准则,对着电话大吼起来。

  “你,你是谁??”

  这次电话那头出乎意料的没有像往常一样撂下电话,而是转为了一阵急促的呼吸声,然后用沙哑的经过处理的声音轻声的说着,

  “你。。。多加小心。。。”

  听出来对方急于挂断电话,原田赶忙大声的问,

  “你,你是谁?谁要害我?”

  电话那边传来了嘟嘟的盲音,原田次郎拿着电话,看了一会儿,放下,在脑海中不断地搜索究竟会是谁打来的这通电话。自己身为一名知名牙科医生,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更不会有人想要把自己铲除掉,实在是想不到究竟会是谁,原田也想过要报警,可是理智最终还是告诉自己警察是轻易不要接触的,14年来自己一直避免和警方接触,自己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现在这种平静的生活。

   三井放下电话,尽管使用了声音干扰系统让对方听不出自己的声音,可是还自己的心还是在不停的乱跳,自己无力去阻止流川的行动,可是至少提醒那些人,自己也不清楚这种行为究竟叫不叫背叛,但三井明白这是唯一能减轻自己罪恶感的途径,自己所爱的那个男孩子,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而自己正是引领他走上这条路的重要原因,有时候三井自己会想,现在自己和流川的这种关系算不算是病态的畸形的,现在的自己根本无力去阻止流川的任何行为,只能任由流川将自己揉在怀里呢喃的叫着自己的名字,每当这个时刻多少次下定的要把流川拉回来的决心都会因为他的一瞬间的温柔而彻底坍塌。

  走出书房,三井回到床边,身边的人应该已经睡着了。看着睡梦中的人,禁不住想要用手去摸摸他的睫毛,从小三井就觉得流川长得很像女孩子,漂亮的眼睛雪白的皮肤长长的睫毛,每一样都是那样的精致,记得曾经有一次流川因为有人把他当做女孩子而和比自己大的孩子打起来,那时候无论自己怎么去拉流川都无济于事,小小的流川就骑在那个孩子身上直到那孩子哭着求饶才下来。

  笑着想起曾经的一切,手又附上了流川的前额,长长地刘海挡住了漂亮的眉眼,撩起头发,发现这个孩子睡觉的时候竟然也是眉头紧锁,心疼的抚摸着,想要抚平他的所有悲伤记忆。流川翻了个身,微微的酣睡声是那样的熟悉,三井就坐在旁边贪婪的看着,低下头想要细致的看着这个男孩,就在两人的鼻尖快要碰倒的时候,流川忽然睁开了眼睛伸手勾上三井的脖子,吻上了三井的唇,

  “这么晚了还不睡?”

  一阵亲吻完,流川看着眼前的人轻声的问,

  “刚刚洗完澡”

  又说一阵亲吻,三井熟悉的味道,感到流川抱住自己的手上力度明显加大,自己的身体被翻了过来,三井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但是口中依然念的是那个人的名字,

  “枫。。。”

  深刻的感觉到那个人在自己身后的律动,进进出出的运动。三井开始有节奏的喘息起来,一边喘息着一边呼喊着那个人,

  “枫。。。”

  拉过身下的人,流川用力的用手反反复复的摸索着三井的身体,一只手伸到了三井的身下,来回的抚摸着,另一手则轻轻地攀上三井胸前的小小粉红凸起,轻轻的捏着,感到了三井热情,流川如同受到了鼓励一样,越发的疯狂起来,手上感觉到了寿留下的东西,笑着抚摸着三井的身体,

  “恩。。。哈。。。你,慢慢。。”

  流川不理,继续用力的冲击着三井的后穴,明显感到身下的人在放松,流川用力挺进,一只手不停的摩挲着三井的后穴,另一只手沾满了液体伸向三井的嘴,不停的翻搅着,摸着爱人的舌头,感受着他的温度,

  “寿永远是我一个人的,寿永远是忠于我的,对不对。”

  不言语,点点头,是的,自己永远是属于这个人的,永远忠于这个人,自己的心连着身都是这个人的。

  身上的人猛地用力,紧接着开始不停的抽出与进入,如同儿童的恶作剧一样,这突然的加快脚步让三井无法适应,

  “枫,慢。。。慢点。。。”

  “既然你是我的,那你刚才在给什么人打电话?!你在做什么?!”

  心里咯噔一下,原来他都已经知道了,自己也许正在寻求一种心理上的自我救赎。见三井不再言语如同默认了一般,流川加快了速度,三井的后穴因为流川的不停进入与离开变得红肿,腰弯曲到了一个诡异的角度,然后又重重落下,如此反复,三井的声音也由一开始的单纯喘息变得急促然后变成了喊出声音的求救到最后竟然变得没有了声音,

  低头看着身下的人由一开始的挣扎变成了现在的竟然没有了声音,流川停止了动作,把已经掉到地上的被子一把拉上来,盖在三井身上,轻轻地亲吻他的后背,肩胛骨的位置,他的寿的蝴蝶骨很漂亮,记得自己从小就喜欢亲吻或者腐摸寿的这个地方,流川亲吻的很温柔就如同刚刚在三井身上如同猛兽一般发泄的人不是他一样。。。

  “寿。。。”

  拉过身下的人,转过他的身子,让他面对着自己,在流川看见三井的表情的一瞬间,心由不得自己的紧紧收缩了一下,现在的三井面无表情的躺在流川身下,脸上还有刚才因为吃痛所留下眼泪的痕迹,嘴略微的张开,眼睛死死的盯着头上的天花板,这样的三井让流川有一种心疼的无以复加的感觉,禁不住后悔刚刚的举动,自己也实在是无法忍受,有时候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虽然知道自己有些行为很可能会伤到寿可是自己竟然无法管制住自己心里的那头野兽,会不会有一天自己的寿在最终无法忍受不了自己的时候会离开自己?这些流川都不敢想。

  “寿,你和我说说话。。。别这样。。。”

  近乎于乞求的紧紧搂住怀里的人亲切的叫着他的名字,很害怕如果有一天在他的眼中再也无法看见自己的面容时自己的世界会变成怎样一副状态,用力的摇晃着寿的身体,只求他能够正眼的看自己一眼,

  “寿,别那么看着我。。。”

  “求求你别这么看着我。。。”

  “别这么看着我。。。”

最终流川将头埋在三井的胸前,眼泪就那样滴在三井的身上,那种悲哀感让人心疼的无以复加。

  三井看着身上的人,不再是刚才那般的嚣张转而变成了一种小孩子一样的祈求。三井的手轻轻抬起,附上那个小狐狸的脑袋,轻柔的摸着他的头发,声音幽幽的说,

  “我们究竟要如何是好,谁来救救我们。。。”

  已是深夜,特殊调查科的灯依然亮着,硕大的办公室只有洋平一个人,坐在桌前,翻看着两起案子的资料,叹一口气,平时资料多的时候头疼的很,现在没有资料了却还真不知道上哪里去查。洋平站起身,走向饮水机旁,接了一杯热水。踱步回到桌前,看着那份薄薄的资料,洋平开始嘟囔起来,

  “这群混蛋,都跑了,留我自己值班!!”

  说着洋平喝了一口水,忽然一阵声音从赤木的办公室内传来,洋平抬头看看,里面空无一人,壮着胆站起来走过去,隔着磨砂玻璃可以看见里面的传真机一闪一闪的,似乎是有传真,

“他奶奶的,吓死你爷爷我了。还以为法医室玩植物大战僵尸呢。。。”

  一边说着,洋平走到赤木办公室门前,轻轻推门而入,赤木一般是不会锁门的,走到传真前,拿起来看看,原本玩世不恭的脸上,突然扫过了一丝震惊的神情。。。半晌将传真叠起来收好,转身走出去。随手带上门,还是无法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走到沙发前坐下,懒懒的靠进去,抽出一根烟,点燃,狠狠地抽着,

  “他奶奶的,耍大爷呢~!”

  抽完一根烟的片刻又再次站起身来,走到桌边。突然手机响了,拿起电话,

  “喂?”

  用右手夹着烟卷,左手拿着烟,轻轻的吐一口气。

  “T^T洋平~!!!救我!~!”

  =  =神马情况,洋平拿着电话,仔细看了看确定来电话的是泽北,不是樱木那个笨蛋,

  “喂?你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一阵混乱洋平听了一会,有些无奈的想要撂下电话,那头忽然又传来了声音,

  “洋平救命!!”

  紧接着,又有一阵说话声,然后电话被人接起,

  “没事,泽北他瞎胡闹,我挂了。”

  听着那头的茫音,洋平有些混乱,依稀能够听出来好像是土屋。。。

赶忙摇摇头否定掉自己的这个可怕念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喝了一口咖啡,洋平又掏出那份传真,看了半天然后又想起刚才的那一通电话,心里暗暗骂道,

  “爷爷我一值班就出这种怪事~”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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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深夜,晚饭后,三井照例回到房间中进行稿件的创作,间隙偶尔抬头看看外屋的淡淡灯光,不知道流川在忙些什么,平常的这个时候那个人一般都是在自己身边坐下,抑或拿着一本书坐在桌前,偶尔还会煮点咖啡,可是今天安静的近乎于死寂的房间让自己说不出的恐惧,好像房间中只有自己一个人一样。三井站起身走向外屋,光线来自流川的工作室,他很少回去其中打探些什么,三井走过去轻轻的推开门,看到里面流川正在用电笔不知道在焊接什么,听见门开的声音,他放下手中的电笔,摘下眼镜,伸出一手伸向三井,轻声说,

“怎么了?”

“没,你干嘛呢?”

“做这个。”

  说着流川拿起一张磁卡大小的卡片上面镶嵌着一枚金属板看起来就好像普通的磁卡一般,

“这是什么?”

  三井拿到手把玩着,流川将三井拥入怀中,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嘴角微微勾起,接过三井手中的卡片说,

  “为原田叔准备的。”

  说完一个吻附到了三井的脸颊上,但三井的表情却并没有平常的那般幸福模样,他看着流川,半晌又说,

  “你又要动手了吗?”

  “恩,你看。”

  说完流川在电脑上打下一串密码,三井惊讶的发现,流川所进入的网站是警视厅的页面,并且他现在所浏览的部分全部属于被加密的页面,也就是说除非是高层,否则根本无法看到的部分。三井瞟了一眼,拉过流川的手,轻声的问,

  “你做了什么手脚?”

  流川勾勾嘴角,在三井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面带微笑的说,

  “你不会不知道吧,没有什么网站是我黑不了的,只要是我想要找到就一定可以。况且我在伊藤的硬盘中发现了这个。”

  说着流川打开了一张图片,照片中几个男人和几个少年全部都是面无表情,如同木头人一样。可是三井看到这张照片之后却愣住,半晌回过头说,

   “我。。。我记得明明这张照片已经被销毁了。。。怎么现在。。。”

   “恩,而且我今天还在另一个人手中看见了同样的东西。”

   一句话说完,流川明显的感到三井的周身一颤,加紧了抱着他的力度,

   “不用担心什么,寿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不用担心。”

   说完放开三井,看着他又说,

   “好了,睡吧。”

   三井站起身来,走向外屋,一边走着一边回头看着流川,随后问,

  “什么时候动手?”

  “最近”

  原本迈出的脚步停下了,三井站在门口背对着流川,头低低的看着脚下的地板,半晌说,

  “他的资料我都已经整理好,放在你的桌子上了。”

  说完低着头走出去,从外面顺手关上了流川的房门,靠在门边的三井如同脱力了一般跌坐在墙角边,房间里很暗,就好像自己的生活一样,让他迷茫好像永远找不到出口。。。而他不知道在自己离开房间之后流川的眼睛依旧一直盯着三井离开的那扇房门,直到听见外面出来了三井洗漱的声音,才重新将目光移回桌面。看到案头放的那份调查书。流川的眉头紧锁,轻轻地抚摸着调查的稿纸面,叹了一口,

  “寿,你到底要我那你如何是好。。。”



   南一直觉得从自己离开警署开始,就好像一直有人跟踪自己,而且对方是个高手,否则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了依然甩不掉,自己一个警察竟然被人跟踪,让南打心眼里感到不爽,走到警署的地下停车场,打开车门,从后视镜中依然可以看见一个人影在身后,气急败坏的关上车门,摸了摸腰间的枪,南终于忍无可忍的说,

  “出来吧,究竟为什么跟踪我。”

  “呵~”

  不知道是什么人轻哼了一声,南的神经紧绷,拿出要见的枪。一点点向前走去。跟踪自己的人应该就在不远的一根立柱后面,慢慢的走过去丝毫不敢放松的神经,就在自己转过立柱的一瞬间,

  “南前辈~~!!”

   感到一股力量扑向自己,南也说不清是不是因为自己警察的职业毛病,凭着第一感觉顺着那股扑向自己的力量就将那人扔了出去。等自己站起来才看清眼前的人。

  “好疼啊,你还真摔啊~!!”

   躺在地上叫苦不迭,一个劲的揉屁股的正是仙道,南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你跟踪我干嘛!”

  “我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

  揉着屁股站起来。仙道扯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给南,然后说,

  “谁让平时都不让我碰的。。。”

  “我不是说过有人的时候就别跟我说话吗!”

   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前辈,仙道拍拍屁股自认倒霉。。。拉着南的手走向车内,自家前辈一个劲的挣扎,一边挣扎一边嘴里念叨,

  “这是公共场合!”

  “现在是下班时间~!”

  说着仙道狠狠地一把把南拉入车中,从里面关上车门,南被推倒在车的后座上,一脸不甘的说,

  “你!”

  “我怎么!下班时间难道还不可以啊!”

  说着仙道的唇附上了南的脸颊,接着又亲吻上南的嘴唇,南用力的向外推仙道,无奈车内空间太小,仙道又把车门反锁了,

  “你。。。你给我下去!”

   南一边喘息着一边不停的踹仙道,拉住南踢过来的脚让他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猛的用力拉下南的牛仔裤,他光洁的两条长腿显露在自己眼前,南越发的无法忍受这个姿势,自己的两条腿都被仙道放在了肩膀上动弹不得,本来车内地方就拥挤,现在越发的不舒服。仙道一边不停的摩擦着南的分身,一边说,

  “你不是很喜欢分析罪犯的心理构造吗,那你现在就来说说我的心理是怎么想的~!”

  “你~!仙道,你个禽兽~!!”

  “我是禽兽的话那你就是妖精,谁让你白天总是勾搭人的!!”

  抬腰挺进,果然在没有润滑剂的情况下好累,不过看到了那个人平时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现在写满了痛苦竟然让自己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仙道喘着气,在南的耳边轻声说,

  “你白天和洋平出去是不是又勾搭人了??”

  南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在车里还不敢叫出声音来,轻微的呻吟声越发的让人不能忍受,

  “我。。。什 。。。么都。。没有做”

  “说谎”

  仙道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人,南已经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轻声呻吟着,但是眼睛还死死的看着仙道。突然南的手从身后伸出来,手中握着枪,对着仙道的头,

  “你给我下去!”

  “呵呵”

  轻笑出声,仙道双手离开南的身体,动作如同投降一样,说,

  “好了,好了。”

  “下车!”

  南坐起身,一手抓着自己的裤子,一手拿枪,命令道,

  “那可不行,我下车了谁给你开车回家啊!”

  说着仙道猛的扑过来,一把抢过南手里的枪,扔到前座上去,亲吻着南的锁骨,

  “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性格,明明装的比任何人都正经实际上你就是一个妖精~!”

  “你,你给我滚开,你这个没节操的家伙。”

  “我怎么就没节操了??”

   南用力的将腿从仙道的肩头拿下来,然后狠狠地踢向那个笨蛋的腹部,仙道一把将南拉住,然后将他的脚压在自己的腋下,用一只手去探南的后穴,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南正在猛烈的推自己的手。南一边拼命地呼吸,一边在口中骂仙道,

  “你,我总有一天会杀了你。。。”

  “好,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



   木暮走出经书大门,站在门口回头仰望这座看起来巍峨耸立的建筑物,一种压迫感油然而生,掏出手机,一边走一边拨打下一个号码,

  “我已经介入他们的调查了,请您放心父亲大人。”
   
  撂下电话,夜幕降临的东京街头,流光溢彩,站在这个看似繁华的城市中央,究竟这里每天都在上演怎样的故事。。。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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