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All Char/主藤真】盲岁(8.26完结/再见,里昂的蝴蝶) - 完结区 - 灌篮高手耽美同人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20'), fid = parseInt('23'), tid = parseInt('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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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66# 冰蓝的蒲公英


    我都没看过歌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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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之后,只能是长叹一声。
觉得流川和仙道走到尽头,即使他们太不同,也是他们太相似。最后仙道突然醒悟他和流川的感情彻底完了,觉得有些悲哀。
藤真勇往直前的信念在此已经很难分清到底给他带来的是好处还是坏处。不向这个总对你说不的世界低头,如果没有这点,那也许就不是藤真了吧。其实很希望他能和三井走在一起,最起码每一个勇士总需要一个能够停靠的地方,这么洒脱的三井应该是个比牧更适合的选择。
至于牧神这一对,与后期相比有些黯然失色,牧和神走在一起是情势所形成的,个人觉得有些牵强,也有点感伤。
小一,你这文真的不错,记得给我份文档~
只要三井是受,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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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65# _blacklist


快写快写~~俺也在构思抽文……最近看歌剧《强尼 史基基》被乐抽了……一直没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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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64# 冰蓝的蒲公英


    嗯,若有机会再写的话一定第一个通知你~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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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63# _blacklist


以后写文啦记得吼我哦!!!~或者直接QQ传邮件!~俺会一直支持乃滴!!~~乃写的有内涵哇!!~~俺也好好修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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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61# 冰蓝的蒲公英


    番外……我不知道要如何写番外啊……
和冰蓝仔那篇文不一样,这篇原本定下的基调就是这样了,大概结局也只能如此了……
谢谢写这篇文的一路有你的支持和陪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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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味杂尘,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
全文最喜欢三井,足够的洒脱与坚定,而其他人,似乎都有些迷惘呐
我记得看 ...
firework_July 发表于 2011-8-26 18:23



    因为我最喜欢的是三井嘛,哈哈~开玩笑的,因为这篇文原本被我定下的基调大概就是太悲剧了,但是三井是我途中才想到要插入进来的人物,所以自然会显得比任何人都洒脱自然,不过也算是一个平衡点吧,写着写着我也觉得有种恰到好处的感觉。
终于完结了,谢谢亲一直以来的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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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完结了???!!!!这么完结了???!!!!!……嗷嗷嗷嗷嗷!!!!!……小一啊乃快出番外吧俺看不够嗷嗷嗷嗷嗷啊!!!!!!!……5555555555555……彩子的孩子没了啊总么能介样啊555555555……
偶滴仙流啊牧藤啊5555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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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味杂尘,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
全文最喜欢三井,足够的洒脱与坚定,而其他人,似乎都有些迷惘呐
我记得看梁漱溟的《这个世界会好吗》,最触动的是他的乐观,所以在他父亲自杀前,依然能回答他会一天天好起来的
有些心疼佐藤老师,悲哀与愧疚背了那么多年
不过我相信藤真,原作中就被那份坦荡无畏吸引,相信他能走出来,还有仙道也是
前几天看到丘吉尔的一句话,成功是从一个失败走向更多失败,仍能保持不变的热情
看到这句话就想到了藤真,果然是干大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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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56# 尾崎丰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给他写出了个女朋友我一开始并没有这么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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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55# 猜猜我是谁


    这个结局虽然很久之前就想好了,但真正落笔的时候还是纠结无比。救赎,这个字眼终归是太沉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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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佐藤忽然哭了起来,就那样站在那里,呜呜地流着泪。藤真感觉很多话都堵在了自己的喉咙里,十分难受。他知道佐藤老师的此刻的脆弱。他站起身来将老人揽进了怀里,感觉到他干瘦的身躯在悲伤地颤抖着。让一个人去面对这样的过去,谁都不会好过。藤真轻轻地抚摸着老人的后背,虽然他很难过,但他的思维还是清晰的。学校的电脑教室是对学生开放的,藤真不知道当时学校那么多电脑教室里有多少学生看到了这封邮件,他也不知道学生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当初外山正一出事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学校里学生安静得不正常,现在想来仿佛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藤真的头开始疼了,窗外的黑暗已经完全沉了下来,过了这晚上便是12月24日了。平安夜,也许就是最后的审判。藤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知道自己能否阻止这一切。
渐渐平复下来的老人家从口袋里颤颤巍巍地拿出了一张纸条递给了藤真,上面是川村千里的住址。

谁能阻止得了少年武士赴死呢?他们听不到啊。
藤真推开门,洁白的月光铺天盖地而来,灿烂得有些刺眼。直到过了这么多年,藤真才恍然间明白宫本武藏说的这句话的含义。


牧绅一望着窗外的鱼肚白,狠狠地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往墙上砸了过去。经过一夜的周旋他还是输了,输给了那些说着“人民最大”却中饱私囊的官员。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样无力,这个世界怎么就这样黑白不分。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将釜崎的详细情况都报了上去,结果呢?结果得到的只是上级一句“我们对釜崎的建设已经够多了”以及“牧绅一,你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能插手的”。
年初国家拨出十三亿日元用于改建釜崎,然后经过厚生省之后只剩下了三亿,牧绅一曾经在无比气愤地状态下冷冷地问过这笔钱的去处,换来的却只是对方的讥笑与降级处分。他们甚至随便找了个政策制定失误的罪名扣在了自己的头上。

牧无声地笑了起来,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听着办公室门外趋于嘈杂的声响。后来时不时有人来敲牧的门,牧却都没有回应。他就躺在那里,甚至还好笑地想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躺在这里一躺不起,他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勇气和理由再站起来了,身体像是换了材料一样无比沉重。直至神给他打来电话。
“绅一,快开电视!”神焦急的语气让牧一跃而起,他径直甩开了门往有电视的大厅里走去。只是待他走到那里的时候,大厅里已经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牧还从中看到了几位领导人慌乱地身影,但是因为前面的人实在是太多,牧并看不到被挡得严严实实的电视画面。牧四下环顾了阵,将一旁的折叠椅搬了过来站了上去,然后,他看见了藤真健司在电视画面里,正对着警察,张开双臂。


藤真按照地址跑去川村家,但被对方父母告知说,川村这两天去朋友家玩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藤真试着问道她去了哪个同学家?那个同学家在哪里?但对方父母却一直摇着头说女儿的事情他们从来不管,所以不知道。
唯一的线索又断了,藤真捏着手机,看着屏幕上刺眼的阿拉伯数字,木然地穿梭在洋溢着圣诞节气息的大街上。他看过川村的照片,是一个样貌平凡带着文静的眼镜的女孩子,他不知道川村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只是祈祷着对方不要像外山那样做出极端的事情便好。
最后因为抵挡不住寒夜,藤真躲进一家24小时营业的咖啡厅,靠着大玻璃窗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然后日光倾城,这个世界在一片灿烂之中迎来了12月24日。

藤真是被咖啡厅的服务生摇醒的,他抱歉地付了钱,然后去了洗手间简单地漱了口洗了把脸。咖啡厅的老板是一个带着啤酒肚的和善大叔,他微笑着和藤真说了句再见,正当藤真要推开玻璃门准备离开的时候,他还好心地嘱咐了一句:“年轻人你赶着上班的话别往政府大楼那个方向走啊。”
藤真愣住了脚步,疑惑地回过头看着大叔。
大叔俯身从冰柜里拿出了一罐咖啡豆,小心翼翼地挖了一大勺,缓缓的说道:“从那里走不通的,今天一大早那里就聚集了好多大学生,在举行什么游行……”
顷刻间,咖啡浓香将藤真包裹住,不留一丝空隙。藤真怔怔地站在原地,几秒之后飞奔着跑了出去。


政府大楼门口的街道已经被堵死,数千名大学生缓缓地移动着。他们神色木然,不发出一点声音。
藤真健司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
那些他熟悉的不熟悉的稚嫩的面孔缓缓地前行着,没有一点表情,甚至让人觉得那就是一群坏掉的,没了声音的玩具娃娃。场面十分诡异,被街道两侧嘈杂的人群夹杂着的游行队伍寂静无比,迈着不急不缓的步伐,像是一汪缓慢流动的泉水。散发着幽谷中阴冷的气息。防暴警察已经全部武装完毕,带着头盔举着盾牌拿着警棍,不时用喇叭高喊着一些劝退的指令。
“全部放下武器,不要做出过激的行为。”警察这样大吼着,但很显然,这些学生并没有武器,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藤真有些发懵地站在原地,心想这是做什么,学生们这样做到底想干什么?
然后他就看到了其中一个高个子男生举着的牌子,上面写着“我们不是暴力分子,只是希望你们听到我们的声音”。
谁?谁听到谁的声音?
小个子的女生拉着横幅,上面写着“我们不要欺骗”。
谁?谁欺骗了谁?

警察那里紧绷了神经,在政府大楼门口突然出现大规模的学生集会,这件事情怎么说都是不允许的。现场已经挤来了很多记者很多群众,政府大楼里还有那么多高级官员,要是出一点差错的话后果都将是不堪设想的。
他们很想直接把这些学生以“非法集会”的名义逮捕回去,要知道这些热血当头的年轻人往往是社会不安的最大因素,因为他们总是最容易被好事者煽动。但问题是对方并没有任何的举动,就连口号都没有喊,只是这样默默地聚在一起进行游行,随意抓人的话还很勉强。当警察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警察组长急得冒出了汗,捏着手上的警棍一点都不敢放松。

街道上的画面就这样静默地流动着。藤真呼吸猛地一滞,他在茫茫人群之中看见了川村千里的身影。藤真飞快地拨开人群想要冲到对方面前,却在此刻,一声凄厉的枪响在人群的头顶上炸了开来。藤真一下子愣在了原地,还没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些什么的时候,学生人群就一下子全部慌乱起来。所有的人开始拼命地向前拥挤,仿佛人群背后有一双大手将他们全部往前推一样,因为人群的突然骚动,警察也全部变得高度警备起来,他们用喇叭大喊着叫他们站在原地不要再乱动。四周一下子变得嘈杂无比,围观的人群、警察,以及大学生们发出巨大的嗡嗡的轰鸣,藤真甚至还从中听出了不少的哭喊声。
藤真被强大的人流挤回了边缘,然后他看见警察用电棍捅向了一个胖胖的男生,那男生抽搐着栽倒下去,随即被人群淹没。
“他做了什么!”藤真突然爆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大吼,他睁大着双眼颤抖着往哪个男生倒下的方向冲了过去,但是因为是逆流而行,所以他只能越跑越远,根本无法接近半分。
后来有学生在人群中认出了藤真,他哭着喊了一句“藤真老师,为什么他们一句话都不愿听我们说?我们做错了什么?”
然后藤真身后也有人跟着喊了起来:“都是混蛋的民主自由!”
藤真已经没了心跳没了呼吸,他无法回答他们的问题,他想喊住这些孩子,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更多人被警察用警棍和烟雾弹击倒下去。
那一瞬间,人群中哭声响彻,骂声四起。


藤真再也承受不了这种痛苦了,他开始拼了命地往人群最前端挤,他想要阻止这一切,阻止孩子们,阻止那群疯狂警察。藤真在拥挤的人群中艰难地迈着步子,他感觉好难过,原本就稀少的空气现在似乎变成了毒气,呼吸一口就让人痛不欲生。
他埋着头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后终于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站在了队伍的最前端。藤真仰起头,看见的是一排黑洞洞的枪口。


牧赶到看守所时正看见一名狱警抬起脚狠狠地踹向了蜷缩在地上的藤真,牧愤怒地大吼了一句:“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冲了过去。
牧将藤真小心地抱在了怀里,带着哭腔说道:“你怎么一直都是这样倔强,做事不懂得给自己留条退路……”他看见新闻的那一瞬间,脑海中浮现的是当年那场篮球赛,那场藤真一个人在场上飞奔,没有对手更没有队友的比赛。他还清楚地记得藤真对自己说的那句“我放弃了”,以及当时他眼中的泪水。
牧好心疼啊,即使现在他和神在一起他依旧心疼这样的藤真。这种心疼也许已经超越了爱情,变成了更深的情感。牧看着藤真微微颤抖的睫毛,将他抱的更紧了。
一旁的狱警听说牧是政府的人,没敢多说什么,只是愣愣地站在一旁小声的说道:“藤真健司是被以【非法集会组织者】的身份带进来的,原本要求比较严格,但通过一些特定的程序还是能保释的……”
牧扶着藤真站了起来,小心地让他靠着墙自己站着,然后转身冲过去打了那个狱警一拳。
“告诉你们头就说是我牧绅一打的。快去处理保释!”牧的声音低沉而又冷冽,狱警忘了喊疼,直接被吓得推门跑了出去。

“牧。”藤真颤抖着站直了身子,对着他喊道。牧一惊,立刻冲过去扶住了藤真,温柔地说道:“先别多说话,我先送你去医院。”
藤真在牧结实的臂弯中摇了摇头,轻声地说道:“不用去医院。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困扰了我很多年的问题。”
牧的脸色沉重起来,低声吼了句“胡闹”,但却停住了动作。他知道藤真决定要做的事情,自己阻止不了。
“你从以前就一直说我做事不懂得给自己留条退路,但其实我们不论谁都是这样的,人这一辈子只能活一次,走的路都是一直向前的,谁能有退路呢?”藤真弯起嘴角微笑着,他的声音很轻很柔,“牧,帮我打电话喊这个人来吧,今天麻烦你了。谢谢。”
牧接过藤真递来的手机,屏幕上的号码写着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三井寿。


三井赶到看守所时,藤真就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对着他淡淡的笑着。三井一下子冲了过去将藤真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他低声埋怨道:“你个笨蛋总是不会先考虑自己。”
“被吓到了?”藤真在他的怀里轻声地问道。
三井没理会藤真的玩笑,只是放开了对方,然后小心翼翼地捧起了藤真的脸。藤真能感觉到三井眼中足以将自己融化的神情与温柔,他微微笑道:“带我去吃一些东西吧,我肚子饿了。”三井拼命地点头,慢慢地扶起了藤真。
“喝完粥就跟我去医院看看。”三井坐在藤真身旁,一脸严肃地说道。藤真的脑子有点空白,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他一时间有点承受不住,只是木讷地点了点头。他喝下了第一口粥,却感觉胃里面翻江倒海得难过,之前被狱警逼供时踹的一脚正巧踹在了胃那里,藤真有些痛苦地皱起了眉。三井看到他的异常,紧张的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藤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到,只是抬起头,目光却定在了三井身后正在播放国际新闻的电视画面上。

容貌姣好的女主播用平缓地语气播报着:“今日意大利警方在西西里岛附近截获了一艘载满非洲难民的船只,据悉这艘满载偷渡者的船只因为超载和空气不足等状况,被发现时,里面已有多人死亡……”
摄像师的镜头一扫而过那些因窒息和饥饿而死亡的扭曲的面孔,有的因为死亡时间较长,尸体已经开始出现腐败的迹象。镜头给的还算保守,藤真望着屏幕,手中的勺子掉了下来。
三井也回头看了看电视,然后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藤真埋下脑袋,摇了摇头,重新拾起勺子。那些狰狞的面容之中,他看见了里莫,即使只有数年前的一面之缘,但藤真健司笃定那就是里莫。那个活泼乐观说着蹩脚英语许诺会来日本看看的男人。

嘿,你是我在法国遇到的第一个好朋友!

当年那个兄弟般的拥抱和誓言还清晰地回响在耳边。里莫的愿望是环游世界,环游世界……藤真再也克制不住胃部的难受,哇一声全部吐了出来。三井手忙脚乱地拍着藤真的后背,心疼地大喊着:“老子今天就算是拖也要把你拖去医院……”


仙道在法国网球名流PARTY还没结束就提前溜了出来。欧洲的圣诞氛围不是亚洲能比的,仙道拽了拽一旁的一棵圣诞树,啧啧地感叹道。今天已经是12月24日平安夜了,对于欧洲人来说又是一年即将过去了。一年一年的光阴,还真像是流水一般啊。仙道看着里昂街头服装艳丽的人群,露出了明亮的微笑。
仙道在来里昂之前就问清了一些有观赏价值的名胜,想好好感受一把异国风情。他曾经在大学也自学过法语,所以也不担心语言问题。
仙道正思索着先去哪里好时,忽然衣摆处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拉扯,他低下头,看见的是一个挎着一篮子玫瑰花的小女孩。小女孩一脸天真烂漫地看着仙道,扑扇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仙道有些惊讶这些娇嫩的玫瑰怎么能忍得了这样的寒冷,他弯下腰,本打算抚摸小女孩额头的手就直直的僵在了半空。

他看见了自己手边的那块广告牌。很陈旧的招贴画上是一位金发碧眼的女郎,旁边是某著名品牌的化妆品。广告的空白处有两行手写的字,分别是日文和英语,表达的内容都是一样的。
【日本有帅哥仙道彰,若有感兴趣的美女请速速联系。】后面是一串电话号码。
仙道差点笑出声来,他没想到这么巧,居然这么多年之后在这么大的法国还能见到这个——当初自己嘱托来里昂“交流学习”的藤真学长帮自己打的小广告。他正准备掏出手机拍个照留做纪念时,所有的喧嚣却在那一刻全部静止。
往下,在那两行话语的下方,是一幅笔墨尚新的图画。

很简单的线条,勾勒出了一派宁静的画面。一个朝天发男生抓着鱼竿坐在码头上,而他的肩上,靠着一个清冷的身影。
仙道愣了几秒,手指颤抖着摩挲着画面。虽然很少有人知道那个人还会画画,但看了那么多他随手的画作,仙道彰笃定自己不会认错。流川枫,这是流川枫的笔触!而那画面里分明就是他们两个啊!
仙道很想笑,很想那样不顾一切歇斯底里地笑出来。看到画他才恍悟,原来当初流川每次都不顾自己的劝阻开车往海边跑,为的就是这个码头啊。对流川来说,这个码头承载着他们最温暖最幸福的回忆,每次流川看着自己时眼神是那样清澈,那孩子只是想和自己在一起过最平淡的日子啊,自己为什么一直都没想明白呢?仙道绝望地想,原来他和流川都是绝顶的笨蛋绝顶的白痴。
流川枫的蜜月是来法国度过的,这幅画大概也是那时留下的。仙道不知道流川是用怎样的心情画下这幅画的,他发出了痛苦的呜咽,闭上眼睛没有勇气再看一眼。
终于明白了,他们之间的爱情终于大彻大悟,结束得干干净净。

拽着仙道衣角的小女孩似乎没有发觉这位高个子先生的异常,只是用甜美的嗓音轻轻地唱着:“多么美的玫瑰花啊,买一朵送给你最爱的人吧……”



(全文完)

这篇文能完结真的很谢谢大家一路以来的支持和鼓励~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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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真是个责任心很强 心事很重的人,所以精神才更加受折磨吧~~

说实话,外山有女朋友,这事儿挺让我意外的~ 外山受过刺激而偏执愤慨,他应该把自己当做是一名斗士,与他憎恨的一切斗争到底。如果能使他心动的女人,应该也是有相似经历的女斗士~~ 否则没有共鸣,一个温室里的花朵般的女孩子是不会理解他 支持他的~~ 外山的女朋友,应该是一样的 受了伤害的人吧····
牧绅一的外形+牧绅一的内涵+藤真的内涵=某丰穷极一生梦想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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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得不到救赎,就只有赎罪··· 可是事已至此,亡者已矣,又该向何人忏悔···
嘿嘿~ 大家猜猜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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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手机震动,在桌子上打起了转,正埋在书堆里的藤真健司一惊,抬起头来紧盯着手机闪烁的屏幕却没敢伸手去拿。昨天收到的阿拉伯数字已经是倒数第二位自然数,这几天尽管自己和佐藤老师都在努力,但仍未找到那个叫做川村千里的女生。
今天是12月23日,明天,还不知道是怎样的明天。
藤真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手机的亮光暗淡下去。透过窗户缝隙钻进来的光慵懒地攀附在桌面上,晕染出一层淡淡的浓厚的质感,已是冬日了,阳光便成了最温暖的存在。藤真揉了揉眉心,决定不再去多想这件事,正站起身准备伸手去够远处的一叠资料时,方才安静下来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这次是电话,藤真有些神经质地满脸诧异,动作也僵硬在了半空。


三井拎着午饭加餐站在电梯门口,正准备按键时一张写着“此电梯正在维修,如有不便敬请见谅”的张贴画便直接跳入了视线,很恶俗的粉色字体旁边还画着一个弯腰鞠躬的小人。三井的眉角抽了抽,心想这破医院平时就叫它多注意电梯维修了结果没人管,现在终于坏掉了。三井叹了口气,皱着眉拎着塑料袋正准备转身,突然身后大厅内传来了一阵喧哗。三井望过去,好家伙,浩浩荡荡一大堆人,那些黑乎乎的脑袋之中还掺杂着警察的帽子、记者的摄像机。肯定又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三井抱着观望的态度站在原地,直到嘈杂的人群从他面前跑过,直到人群的缝隙中露出了躺在洁白床单上的彩子。

三井从电话里就听出了藤真的不对劲,凭直觉他觉得藤真已经变成了一张薄纸,随别谁动手轻轻一扯都能瞬间崩溃。也许是因为彩子的事情,但总感觉还有其他什么在摧残着他。在看到藤真本人之后,三井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藤真带着近乎木然的表情向蹲在急救室门口的宫城走来,也许是因为出门出得太匆忙,所以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外套,靠在一侧墙上的三井皱了皱眉,直起了身子。
“彩子……”藤真向宫城开了口,而那声音变得已不像他。宫城缓缓地抬起头,他满脸的泪痕倒是把藤真惊醒了几分。
“我不知道!”宫城猛然间怒吼起来,并且开始疯狂地用拳头砸着冰冷的大理石地面,近乎歇斯底里。藤真的手已经伸了出来,但就这样僵在了半空,没了下一步动作。渐渐地,宫城由怒吼变成了啜泣,像疯了一般地不停地喊着彩子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凄惨和内疚。
藤真也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因为医院把好事的记者和群众赶了出去,警察也去找目击者作进一步调查,所以整个空洞的过道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只有宫城的声音,这里单调压抑得让人有些害怕。

凝结起来的空气,时间走得缓慢无比。终于,急救室门头的红灯暗淡了来,沉重的大门发出了一声诡异的声响。宫城和藤真几乎是同一时间站了起来,冲过去围住了缓步走出的医生。医生很直接很冷静地说了一句“大人没事”就匆匆地走了。
三井紧皱着的眉终于缓和了几分,虽然脸色还是那么吓人。被一群不良用棒球棒打到了腹部,那么小的孩子肯定是保不住的,但彩子没什么大碍,说实话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三井深呼吸了一口气,正准备再拦住走出来的另一位外科医生问问详细情况时,原本站立着的宫城就在他眼前倒了下来。
藤真靠宫城最近,所以下意识地就弯下腰用背抵住了瘫倒下去的宫城。宫城是太紧张太害怕了,但此刻藤真终于有些清醒了,宝宝没了,但是彩子没事,藤真觉得有种沉重的欣慰,他扯了扯嘴角,但是却笑不出来,表情就僵在了那里。
三井上前接过了宫城,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冷,他触碰藤真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对方的颤抖,抖得很厉害,三井撇过脸喊住了一旁的几个医生,嘱托他们把宫城带去闲置的诊室休息,喂一些热水,然后便直接拽着藤真往自己的诊室走去。

藤真的手冰凉,三井头也不回地对他说道:“彩子马上要转进监护室,你没办法进去。宫城大概是神经过于紧绷,休息一会就好。”
藤真听出三井这话是在安慰自己,他想说句谢谢,却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这几日已经被那个叫做川村千里的女生弄得近乎崩溃,每夜睡觉时眼前都是外山那日微笑的脸,藤真健司已经极度虚弱,今天接到三井电话说彩子出事了之后,他真的差点就像刚才的宫城一样倒下去。三井把藤真带进自己的诊室,开了暖气,翻出一件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藤真的身上。藤真紧握着对方递来的热水,终于感觉到在意识清醒之后自己的身子也恢复了些知觉。他抬起头对着三井笑了笑,说了句谢谢。
三井看到那个笑容之后就愣住了,心想这哪里是笑?嘴角的确弯起来了,但藤真的脸上分明没有一丝舒缓。他宁愿藤真保持平时那种安静的表情也不愿再看到这样的笑。
藤真一口气喝下去了好几杯热水,然后恍恍惚惚地就睡了过去。三井一直静静地守在一旁,直到自己的肚子发出了求救声,才想起自己的午饭还没吃完,他下意识地抬头去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时针已经指到了阿拉伯数字5。三井站起身子活动活动筋骨,然后又望了眼熟睡的藤真,决定出去帮他和宫城去买一些清淡温热的东西。

藤真是被手机铃声惊醒了,他睁开眼看见的一片惨白的四周,在那一瞬间恐惧几乎将他湮灭,还好身上温暖的外套将他拽了回来,让他想起自己是在医院,在三井的诊室里。藤真摸出一旁的手机,来电显示是佐藤老师。
“喂。”藤真尽量用平静的声音开了口。
“藤真,我找到川村千里了,但是……”那一头佐藤老师的声音尽显苍老,还带着几分犹豫,“但是……学校已经出事了。”

听上去最糟糕的结果,也许并不代表着一切的崩塌。

三井推开诊室的门时,里面只有清冷的日光灯灯光,藤真已经不知去了哪里。他走到床边俯身探了探被褥,里面还有些许的温度。


12月23日下午5点,整个学校陷入了一种静默的恐慌,而这恐慌仅仅来源于老师已经学校其他的管理阶级。藤真坐在正在往学校方向飞驰的出租车里,冬日夜晚来得早,整座城里五彩的霓虹灯已经全部亮起,闪闪烁烁明明灭灭。藤真凝着眉,翻出了之前川村千里发来的自己没敢看的短信。是意料之中的最后一位数。藤真有些颤抖地合上了手机,闭起了眼。他不知道佐藤老师所描述的“学校已经出事了”到底是什么事,严不严重。
佐藤在看见衣衫单薄的藤真之后吓了一跳,先把藤真塞进了一间有暖气的房间才开了口。藤真看着对方的这一系列动作,觉得也许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佐藤老师把藤真领到了了一台电脑前。
“你打开那封邮件试试。”佐藤老师无比低沉的嗓音。
藤真没有犹豫,直接点开了邮件,然后所有的表情动作就愣在了前一秒。
邮件里是照片,很多张照片,是外山正一出事时的照片。藤真知道当时川村千里就在人群之中,这照片应该就是她拍下来的。照片照得不是很清楚,但很明白地显现出了当日事情发生的经过。从外山劫持神到最后被开枪击毙。
藤真拉动着鼠标,额上的汗水也顺着滑了下来。照片之后附了一张年代久远的报纸的图片,藤真仔细阅读了内容之后又开始发抖了。那是十几年前的一篇报道,占了整整一个篇幅,内容是一个叫做外山星夜的政府官员的自杀以及自杀原因。
“外山星夜就是外山正一的父亲,这件事在当年闹得沸沸扬扬,但是最后在某些势力的压迫之后变得干干净净。那是你还小,所以可能没有印象。”佐藤的声音有些颤抖,藤真仰起脸看着老人沉重的面容,看了很久。

报道很清楚地说外山星夜的自杀绝非个人原因,他的上司也就是当初政府内部某高官贪污受贿事迹败露,在用金钱疏通关系之后强行将罪名加在了外山星夜的头上,致使外山最后身败名裂不得不请辞回家。虽然他后来多次写信给监察部门,但那些信件全部石沉大海一样杳无音讯。外山最后绝望了,在把一切事实全部告诉了报社的记者之后,选择了自杀,他知道自己一旦说出这些便不可能再活下去。
“那个记者呢?”藤真忽然开了口,打破了沉寂。他知道这篇报道一出,那个记者肯定也是凶多吉少。
“那个记者在失去了自己的妻女之后,不得不苟且妥协,写了另一篇报道推翻了自己之前所说的一切。然后他就不能再在传媒界干了,因为事情处理的合乎他们的要求,所以他们最后给了记者一份不错的工作——让他去当了大学历史系的老师。”
藤真猛地一惊,张着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连回头看老人一眼的勇气都已殆尽。他感觉到整个思维已经不属于自己,混乱无比,夹杂着许许多多的悲伤与诧异,纠缠不清。

佐藤老师苍老的面容在屏幕幽幽的光线中露出了笑意,他用近乎麻木的声音说道:“川村把一切真相都写在了这份邮件里,包括外山正一身上的雷管当中并没有炸药。”
“然后呢?”藤真用双臂紧紧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让其就此瘫倒下去。外山正一出事之后为了考虑后续影响,所以警方封锁了“雷管是空的”这一消息。藤真隐隐觉得这封信不可能只发到佐藤一个人的电脑上,因为川村想要的结果不可能是佐藤一个人的内疚与忏悔。
“今天连了学校局域网的所有电脑……都收到了这封邮件。”佐藤紧闭双眼,颤抖着说出了这句话。当他看到邮件内容时,多年来被自己强制压抑住的绝望如火山喷发般爆发出来,他害怕,他犹豫,虽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他也拼命要求自己做一个好老师来弥补自己当年的妥协。这么多年小心翼翼地积蓄啊,就这样,被一封信全部牵扯出来,将一切苍白无力却又沉重无比的事实从阴暗处拖拽了出来,毫不留情地连带着自己放在炙热的阳光下暴晒。
错啊,是当年自己做错了啊,现在川村只是说出了真相而已,若现在的一切因此崩塌,那么这个世界才是错的最离谱的那个。
佐藤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疯了,真相,一切一切的过往和现实都残忍地将他的灵魂撕扯着,直至其变得残破不堪,变成一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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