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牧/原创女主】何日梦棹星河槎——梦棹星河槎(11.24 时隔半年 更新SideB 1) - 灌篮高手非耽美同人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20'), fid = parseInt('24'), tid = parseInt('3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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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预期的时间晚了一个半小时,拜见未来岳父岳母大人的晚宴终于在藤条兰七郎和藤条礼子匆匆赶到后如愿开始。弥惠子先前的抱怨并没有错,由于牧绅一和藤条夫妇已经熟稔多年,晚餐丝毫没有一般人见岳父岳母时的尴尬与笨拙,而是在如流水一般自然而然的氛围中进行的。藤条兰七郎对酒店高级大厨的兴趣似乎要大于女儿的婚事,他饶有兴趣地品评牛排的嫩度,对腌制的手法和料酒的勾兑发表了近乎专业的评论。藤条礼子对女儿的婚事比丈夫上心许多,在兰七郎对牛排和排料大发议论的空隙,她见缝插针地问了不少牧绅一已经准备好答案以及尚未来得及想到的问题。

婚礼的时间、规模、风格,蜜月的去处、安全、花销,婚后的住处、佣人,以及未来生儿育女的打算。牧绅一和弥惠子对前面的问题对答如流,至于未来生儿育女的计划,两人将它留给“未来”的字面含义,尚未到来。

经过未来岳母的一番指点江山和出谋划策,婚礼的时间被定在来年的元旦,至于规模,是大多数政治名门的规模,风格是大多数政治名门的风格,蜜月是大多数政治青年选择的去处,婚后的住处是东京和自己所在选区,两边跑,就像大多数初入政坛的青年一样。简而言之,一切都在意料当中,没有任何出格之处,所有的环节都异常得体,或许这种异常的得体是这一系列事件唯一的异常。

牧绅一对这种得体得异乎寻常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尽管在他内心深处,他觉得自己也并非真心诚意地“同意”这样的安排,但没有人问他是否同意,藤条一家人都问他是否有不同的意见,他没有,于是他以没有异议表示了自己的同意。
大多数人都以为,牧绅一同藤条弥惠子的婚姻是双方父母一手操纵的。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至少对牧绅一来说并非如此。牧绅一的父亲牧秀一树、母亲牧春柰子在他的婚姻上从来采取宽松态度,任由他自己选择。了解这种态度的知情人都夸赞牧绅一的父母开明大度,这种宽松的政策及时是在市井人家也绝非常见,更何况是在备受关注的政治世家。然而牧绅一却从来没有为这种宽松政策感到过丝毫庆幸,因为他深知一些即便是消息灵通的“知情人”也不知道的内情。

一则他相信在看待父母对他的婚姻态度时必须使用倒置的思维;换句话说,这种宽松的政策是在牧绅一从未做出过出格之举的前提下采用的。如果他正式交往的对象都是身份高贵的名门之后,即便不是名门之后也是名誉清白的小康之家,那么秀一树和春柰子又何须站出来指手画脚?在知道儿子行事拿捏得当的前提下,秀一树和春柰子很乐于维持开明父母的形象。

再则,牧绅一很清楚,就他生活的狭小圈子来说,他根本不可能找到令父母跌破眼镜的不合适人选。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女人都不能让他的父母满意,然而问题是,他没有机会遇见她们。年少时就读海南附中这样的私立名校,他没有机会结识太多的街边太妹,成年之后又在剑桥牛津待了十年,朋友的圈子便愈发狭小。在这些已经为他设定好的大前提下,他几乎没有任何出格的机会。所以说,开明本身并不是一种绝对的态度,而是一系列严格运行的程序中没有实际意义的最后一环。至少,对牧绅一来说,开明的含义便是如此。

兜兜转转,兜兜转转,在这个前期所有程序都严格执行之后所剩下的小圈子里,牧绅一选择了藤条弥惠子,说是弥惠子选择了他也可以。决定组建家庭的他们并不知道家庭对他们有多大的实质意义。然而就像所有不知道家庭对他们究竟有多大实质意义的男男女女,他们选择结婚。

把一切的计划都大体敲定之后,藤条礼子有些动情,她反反复复地叨念着几句“太激动了”和“太欣慰了”之类的话,还从包里掏出一条洁白的手绢。

看着坐在晚餐的烛光里默默落泪的藤条礼子,牧绅一想象着许多年后,他和弥惠子坐在酒店的餐桌上,对着或陌生或熟悉的未来女婿,谈论婚嫁的各种计划。他想象着自己大口大口地咀嚼可口的牛排,想象着弥惠子在烛光里默默流泪。

牧绅一觉得自己什么也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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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半年,再动笔有点“接不上气”的感觉。
估计多写几下就能找回感觉。我知道这文其实看的人不多,纯当我自己自娱自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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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3# 摩羯旦旦


    你说要我打破你的怀疑。。。

    于是乃的怀疑被我打破了,虽然时间上隔得久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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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晚饭过后,弥惠子和母亲礼子坐在沙发上,继续修订着关于婚礼的各种细节。与其说是在严格地计划自己的婚礼,毋宁说是在对“结婚”这一主题发表着积累了整整一生的看法。

站在不远处的落地窗前,牧绅一能够隐约听见未来妻子和未来岳母的谈话。整个房间的气氛也为母女俩的情绪所渲染,时而充盈着一股慨叹,好像是回忆起了某位已经去世的妇人悲切的婚恋故事,时而又喜气洋洋,那也许是说到了某件逗趣的闺房秘事。短短十几分钟,整个房间的基调已然变换了许多回。牧绅一将手中的红酒送了一口到嘴里,他不禁想到原来婚姻就如同窗外无边无际的黑夜一般万能,可以轻轻松松容下好多人生的大悲大喜。

想到这里,牧绅一禁不住又喝了一口酒。

——来,把酒倒满,再喝一杯。藤条兰七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吃过晚饭之后,兰七郎接到电话,匆匆走到旁边的休息室里。牧绅一觉得,相比于女儿弥惠子的婚事,兰七郎今天有更加急迫的事情。

——我自己来。牧绅一说。

虽说是兰七郎劝自己再喝一杯,但作为晚辈,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兰七郎亲自拿酒瓶为自己倒酒。牧绅一从茶几上拿起已经空了一半的酒瓶,那些酒全是他一个人从傍晚起喝进肚里去的。

拿酒瓶时,弥惠子掠过母亲正因为说到激动处而摇晃的脑袋,冲他微微一笑。若在平时,她一定会劝他少喝一点,注意他那已然健康到不能再健康的身体。不过今天,她只冲他微微一笑。笑容与她说那句“你不爱我”时非常相似。牧绅一忽然觉得,弥惠子似乎从来都只会这一种笑容,无论是许多年前他第一次在虎沧美纪夫阁下家里盛大而宴席上遇到她时,还是在窄窄的剑河上顺水泛舟时。她的笑容似乎从来都是如此。

也许她也有过完全不同的笑容,牧绅一想,只是他不小心忘记了。也有可能,那些笑容只是没有对他绽放。

两只被斟满的酒杯各就各位之后,兰七郎短暂地沉默,而后他祝福了牧绅一和弥惠子的未来,并将手中的那只杯子一饮而尽。牧绅一也恭敬地将今晚的第N被红酒囫囵吞枣地咽下了喉咙。

牧绅一一直有个感觉,在与弥惠子的婚姻里,他所选择的,与其说是弥惠子本人,不如说是弥惠子的父亲兰七郎。掂量岳父的分量而审时度势地选择婚姻,这在政治世家中丝毫不罕见,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约定俗成的习惯。但牧绅一却并不觉得自己的选择有多大的功利色彩。如果仅仅是为了攀龙附凤,他完全可以试图接近比藤条兰七郎更为有权有势的那些政治寡头的女儿们。然而他并没有那样做。他想要的无非是一个和自己想法一致、对自己赞赏有加并在政治上能与自己同心协力的岳父。至于剩下来的事情,他相信,凭他自己,一步一步也终能办到。如果一心只想攀高枝,意图太明显,让人看出来,反倒贬低了自己的形象。

他的起点已然优过其它人太多,多余的冒险,并没有必要。

这样的要求在他看来,并不算太高。以此来衡量,与父亲牧秀一树是多年执教,在政治生涯上相互扶持历经了坎坷的藤条兰七郎无疑是最佳人选。当然,兰七郎现在身为东京都下任执事的第一人选,入内阁只是时间问题,比父亲秀一树的地位略高一筹。对牧绅一而言,也算是攀得高枝了。

兰七郎对着未来的女婿微微一笑,笑容中满是多年的了解和肯定所凝成的慈祥与和蔼。在牧绅一看来,那慈祥与和蔼与父母对自己的宽容何其相似。多余,却足以令人舒心。

——今天一天真是让“盖弗塔”的事给忙死了,居然连这么重要的场合都迟到一小时,你看,弥惠子都不高兴了呢。兰七郎对着街对面的霓虹灯对牧绅一说。

——哪里,弥惠子很体谅您。

——弥惠子是我的女儿,我了解她,虽然表面上没什么,但心里是在埋怨我的。吃饭的时候刀叉碰响了好几次,她每次生气的时候就是这样。兰七郎摆了摆手,似乎是让牧绅一不必再为弥惠子开脱。

牧绅一微微一笑,不再言语。兰七郎的话是对的,弥惠子是他的女儿,他自然能从一举一动中捕捉到她的情绪,知道她拿刀叉、切食物、喝红酒,知道她的每一个动作背后所隐藏的信息。只是牧绅一觉得,如果兰七郎真的像他自认为的那么了解自己的女儿,那他就不会不明白,弥惠子那股幽深的怨怒其实与那迟到的一个半小时毫无干系。

他不会不明白,牧绅一想,可如果兰七郎执意要将这一切归咎于那多余的一个半小时,他并不打算将事情点破。

——您说一天都在忙“盖弗塔”的事情,牧绅一顺着兰七郎抛出的话头转换了话题,恕我愚钝,“盖弗塔”的事情几年前不就已经因为民间反应太强烈而不得不作罢了么?

听了牧绅一的话,兰七郎微微一笑说道——在政治里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完全“作罢”了的,一个想法,一时不行,蛰伏几年,卷土重来是再正常不过的,可以说,没有事情是一次动议便成功解决的,“暂且搁浅”不过是通往最终胜利的路上必须经历的一个阶段罢了。

这就好像——兰七郎继续说道——在政治里,就没有人真的“死了”,就算是被大火烧了,过个几年,春风一吹,也还能死而复生。那首汉诗怎么说的来着?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小时候接在母亲的意志下接受过汉字强化学习的牧绅一熟练地补上了兰七郎的话。

——白居易是个好诗人,我大学时古代汉语课的要求还是用“白居易诗歌鉴赏”来完成的。开这门课的女教授,我们给她取的绰号叫“紫式部”,想起来,还真是怀念那段时光啊。兰七郎显然对女婿能够跟上自己的思维,感到颇为满意和自豪。

——按您的意思,也就是说,已经搁浅了好几年的“盖弗塔”,最近又有人动议了?牧绅一问道。对“盖弗塔”,这个他硕士论文的议题,他不能说自己已然完全放下了。

所谓“盖弗塔”,也就是GAFTA片假名化之后的舶来词。GAFTA,Geater Asia Free Trade Agreement,“大东亚自由贸易协约”。牧绅一清楚地记得,在他还是个孩子、对政治全无概念的时候,父母和那些家中的常客便常常将“盖弗塔”挂在嘴边。每当这个词在客厅里被提起,一股兴奋之情便充斥在整个房间里,仿佛“盖弗塔”是一种传说中的灵丹妙药。然而伴随着这种兴奋而来的,却往往是兴奋后的沉默与落寞。就好像美丽的梦境虽然引人向往,可一旦知道只是梦境,便立马觉得兴趣索然。

后来,牧绅一上高中那段时间,在小圈子里已经热议了许久的“盖弗塔”终于开始出现在各大报刊和网络的财经和时政版中。电视里各类财经谈话节目,没有一个不在“盖弗塔”上做足了文章。无论是背景清白的经济学家、还是来路不明的各类“专家”,每个人都想用这个炙手可热的外来词为自己的名望添柴升温。

牧绅一硕士毕业的那一年,“盖弗塔”的热浪达到了顶点。各类报刊杂志的头条都被这个绝大多数人其实并不清楚究竟是什么的名词所攻占。对于每天早晨看报纸的公司职员和看电视打发时间的家庭主妇们,他们对“盖弗塔”唯一的理解遍是各路专家所许诺的协约在东亚、东南亚8国签署之后所带来的未饱和的海外市场和数以百万计的就业机会。

在这股热浪的袭击下,远在英国的牧绅一也不能幸免。在导师的强烈建议下,他将一生只有一次的硕士论文献给了这个时下最热门的话题。或许是因为选题讨好,也许是因为自己实力出众,牧绅一的硕士论文在当年的同科竞赛中获得了优胜。在论文里,牧绅一无法隐瞒自己对“盖弗塔”溢于言表的支持,他不知道,这究竟是父母与宾客从小对自己的耳濡目染,还是自己的理性选择。但无论如何,并没有人对论文里的个人主观色彩进行抗议。导师说,无论怎样试图去客观公正,到头来都不过是一己之见罢了,你的措辞语法很公正,经得起学术标准的检验,这样,足够了。

这样,足够了。对于一篇论文来说或许如此,但对于“盖弗塔”的命运起伏,却还远远不够。

当所有人都以为“盖弗塔”的签署已经到了自然而然、毫无悬念的地步时,“盖弗塔”却如庞大的泰坦尼克号一般,在全速前进时撞上了更为庞大而沉默的冰上。

忽如一夜春风来,好几份颇有影响力的报刊杂志连续刊登抨击“盖弗塔”的文章。而那些文章的作者,都是清一色的牧绅一以为早已“死去”的民建党重量级人物。他们各个都声称自己来自最穷苦的民间,代表着最多底层人民的诉求。牧绅一只在父母那辈甚至更老的人口中隐约听说过这些人的名字,连他们究竟曾极力伸张过怎样的诉求都无法一一了解。据他所知,在民建党最为鼎盛的时期,这些所谓的重量级人物从来没有在任何问题上达成过任何稳定的协议,然而这一次,为了反对秀一树和兰七郎所在的改良党不遗余力地支持的“盖弗塔”,他们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团结一致。

在那些在牧绅一看来质量颇低却极富shan dong性的文章里,这些自称来自民间的人试图让人们相信“盖弗塔”的签署不仅不会为底层人民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好处,反而会因为日元在贸易商的劣势使得日本经济陷入停滞甚至倒退,引发大规模的破产和失业。在自己的论文中,牧绅一早已将对后果的忧虑系统而完整地分析了一番,得出的结果与这些“扎根在最底层”的议员们大相径庭。在他的构想中,即使最坏的情况出现,失业与停滞也不过是短暂的阵痛,然而作为决策者,他相信自己的责任之一便是凡事要计长远。

对那些自称来自民间的跳梁小丑的诋毁,牧绅一丝毫不为所动。在他看来,那不过像一针忽如其来的风,刮过了,墙头的草仍会回到原来的方向。然而后来的一些列事情却完全超出了远在英伦的牧绅一的意料。

随着民建党在报刊杂志和个别电视台上的一番狂轰滥炸,东京、大阪、仙台、神户、札幌先后爆发了大规模的反“盖弗塔”游行,游行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牧绅一的家乡神奈川更是成了反对人群的大本营。除开一些坚定不移的“盖弗塔”支持者,先前还在为“盖弗塔”的进程唱赞歌的专家学者都纷纷修正甚至完全推翻自己之前的说法,将“盖弗塔”先前许诺的结业机会压缩到最低,甚至为负。更有危言耸听的,将“盖弗塔”的后果与上一次泡沫经济的幻灭相提并论。

一夜之间,就仿佛yan se ge ming一般,原先还口径一致支持“盖弗塔”的媒体,除了几家改良党控股的,其余的都依然纷纷保持中立,甚至倒戈一击。

日本的游行热潮甚至蔓延到了其他“盖弗塔”预期要涵盖的国家。而在那些国家,抗议的内容却和日本国内大不相同。人们高举着反对新自由主义入侵的旗号,斥责日本的和平侵略。

形势对当年的内阁越发不利起来,首相不得不亲自站出来反复重申自己已对“盖弗塔”的后果考虑到,制定了周详的“国家保护政策”。然而就在首先发表重申后的一个星期,一家娱乐周刊爆料了首相夜宿未成年少女的爆炸性丑闻。首相虽然竭力为自己开脱,但在坚持了两个礼拜后,终于引咎辞职。新上台的首相为了避免重蹈覆辙,对反“盖弗塔”的呼声采取了妥协的态度。

就这样,已经怀胎无数年的“盖弗塔”,在距离预产期还有短短几个月时,忽然胎死腹中。

牧绅一在知道新首相的态度后立刻给父亲打了电话,在那之前,他们父子已经有长达半年时间没有任何交流。

这并非是他们父子关系太坏,而是因为他们父子关系实在是太融洽。融洽到无话可说的地步。

牧绅一支持父亲的每一项政治主张。但那并不是因为对方是他父亲。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尽管在生活细节和兴趣偏好上他们没有任何共同话题,但只要是严肃的政治话题,他们从没有过任何本质性的分歧。

正因为这样,他们既不能像普通父子一般其乐融融地共享天伦之乐,也不会因为政见不一而彻底分道扬镳。

有预谋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有预谋的,电话里,父亲牧秀一树平静地说。

电话这头,牧绅一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能怎样搭腔。父亲秀一树作为“盖弗塔”的主要支持者,这一次的政治挫折不亚于上一次因为属下逃税而被迫辞去议员资格时的打击。心平气和的牧绅一听到自己试图这样安慰父亲,他说,也许“盖弗塔”本身并非无缺陷的,也许那些反对的声音也多少有些道理。

秀一树不置可否地笑了几声,挂电话前他说了一句日后藤条兰七郎也会告诫他的话,在政治上,没有人是彻底“死了”,时机一到,都是要回来的。

“盖弗塔”风波过去之后几个月的选举,民建党占据了超过1/3的席位,对于已然消沉了十年有余的民建党,无疑是个巨大的胜利。一贯反对的阴谋论的牧绅一不得不承认,预谋,仍是人类智慧王冠上那颗晶莹剔透的宝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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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小七。。。我竟然看见你又来更这个文。。。我激动一个!!!不容易啊。。。啥时候你上来叫我一声。。。想你了~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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