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2011周年庆假面组】假期(三井寿\流三)8.6 更后记 七夕贺文 - 三分天下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50'), fid = parseInt('51'), tid = parseInt('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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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感叹,有种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觉。甭说流三是这个杀手公司最底层的无名小卒,即使他们在这个公司里有一定的地位,也无法自主掌控自己的命运吧。
无论三儿也好,狐狸也罢,本性都是如此善良的人,他们是何其的希望能够放过那些无辜的人,但是身为杀手,他们必须硬起心肠,去完成任务,何等的悲哀和无奈。
以前辈的身份教导着狐狸杀手的准则的三井,看似无情,事实上,也只是为了能让这个后辈能够更好的活下去吧。他内心何曾不是煎熬与挣扎着。即使是再残酷的训练与冰冷的准则,也无法抹去他们内心深处对无辜者及弱者的怜悯与恻隐之心啊。
或许,对他们而言,最好的救赎,真的就是死亡吧。
左拥狐狸,右抱小三,背上背着个仙道彰……
将流仙三道路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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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三也挺可怜的,被小流子瞧不起~
其实大家不过都是身不由己而已~
栀子大,看过来:黑帮、破流,黑帮、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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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一个长得像苦瓜的西瓜非说自己是哈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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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戳瓜……越来越有这文就是亲爱的乃写的感觉了,哈哈!
左拥狐狸,右抱小三,背上背着个仙道彰……
将流仙三道路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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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是小7,这13同学越来越扑朔迷离啦……
只要三井是受,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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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极大的好奇心,本人又在坛子里翻了翻,挖坟看旧文,结局是,我发现此文的细密描写(这个不是一般的细密)只有少数写手有此习惯。

1. Beatrix007, 在这一点上,马甲15的猜测也有道理,虽然她纯粹是来捣乱的,这个地球人都知道。但是本文不是Beatrix007的作品,为什么呢?因为排版习惯不一样。Beatrix007每段之间有空行,本文没有,但也不能排除她故意改变习惯麻痹群众。
2. 你们猜不到本人觉得此文还可能出自谁之手——abigail06。这位次从6.27之后就没有在坛子里现身的高手(参见《快要十年》,告诉我是不是高手?!是不是?是不是?!)上Dearkenji的频率比较高,因此不能说她销声匿迹了,既然没有销声匿迹,那也就不排除她偶尔披着马甲到这边发文的可能。但是和Beatrix007的问题一样,agibail06发文的时候段与段之间是有空行的。所以发文习惯和13略有差异。

暂时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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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6# 假面9


    9酱你是高手,考据党,15各种膜拜,各种像知道你是谁~~~
我是夜礼服假面。
那时候的我长得真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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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楼上说得有道理,我写文的时候的确是要空行的。但是就算我要发文,这一次也不可能空什么行,因为一下自就露馅了。所有人这次发文的时候都会刻意改变自己的排版习惯吧?

我在这里公布一个自己的猜测好了,如果瓜被排除了,那么我相信楼主是钻石骸骨。

大家觉得这个猜测很奇怪么。但是,咳咳,钻石骸骨亲自答应我要回来写文的。但愿她不要忘记了才好。其实这篇文的风格不是很像她么?教堂那个描写,钻石,你在南欧某天主教国家待过,你看的教堂很多吧?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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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本帖最后由 假面13 于 2011-7-26 17:45 编辑

两个男人的假期其实没什么意思。比如说现在,两人正无所事事的坐在广场边上的木质长椅上,享受着午后和煦温暖又慵懒散漫的阳光。
    阳光暖意不断,晒在石子路上,折射出鹅黄色的反光。广场中央的少女托瓶塑像型喷池早已停止喷水,但是这毫不影响少女妙曼的曲线在明暗下的美感。行人或匆匆而过,或缓步而行,相比之下鸽子们的步态最为悠闲,欣然地接受孩子们的面包屑。这么一个午后,一切事物似乎都图上慵懒的色彩,使得每根在都市中绷紧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可平时嗜睡的流川却在这个时候异常清醒。他看着过往的路人,细心观察每个人的行为,排查着也许会突如其来的危险。
    忽然,他感觉肩头一沉,转头看去,坐在左边的三井不知在什么时候睡着了。他头一沉,就倒在自己肩头,连手里夹的香烟都不受控制的掉到地上,化为丝丝浅灰色的哀伤随风飘散。看着三井裸露在外的双手,流川先是将他的右手塞进自己大衣左侧口袋里,然后再把左手插进身边人自己的大衣左侧口袋里,而自己在最后展出左臂将三井圈进怀里,手也插进三井衣袋里,捂着那只冰冷的左手。
    就这样,流川很自然地抱着三井,在午后温暖的日光下,让人生出一种时光静止的错觉。这时一个背着画夹的长发女人进入他的视线中,流川的美好错觉就此打消。而女人感受到来自长椅上的犀利视线,回头礼貌又风情的一笑,得到的却是极为冰冷的目光。
    看着那个女人,流川记起了一个人,一个长发,爱笑,喜欢背着画夹到处跑的女人,那个三井曾经深爱过的女人。他又转头看向身边的三井,忽然想起很久以前。
    其实相隔的时间并不长,但发生的事总是让人感觉过了很久,直至沧海桑田。
    流川一直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不会说话又不会笑,一点不讨人喜欢,但三井正好相反。在流川的印象里,三井则是个交际能手,很懂得利用自己出色的容貌和言语笑容,结识各种各样的人,也杀掉各种各样的人。
    在情场也是如此。虽然流川总是以相貌优势吸引不少人,可到最后人们还是愿意和三井这样富有情趣的人在一起虚度时光。尤其是干他们这行的,有今天没明天,每个人自然都奉行及时行乐这个原则,三井也不例外,所以他身边从来都会环绕这各色男女,绝不会让自己孤单一人。而流川则是个异类,依旧孤身一人,艰难的走着没有尽头的夜路,心里其实也在期待能出现一个人和他一起走过这毫无未来的时光。
    当时的流川在想,也许三井就是那个人吧。这种感情无关风月,只是同类之间的互相吸引和驱逐孤独的同伴而已。况且以流川对三井的了解,三井肯定不会对任何人动什么真情,用三井的话讲,情令智昏。
    可是天意难测,命运总是捉弄那些喜欢说绝不的人。
    两人在有名的艺术之都做任务时,三井第一次遇见那个女人。
    当时,流川趴在广场旁边高楼的天台上,架起狙击枪准备就绪。三井坐在广场中一家露天咖啡店里,等待目标出现,对流川给予暗示。不多时,流川听见耳麦里传来三井的提示,扣动扳机,在保镖队形散乱的那一刻,目标头心各中了一枪,当场死亡。广场上的人们一见有人被枪杀,立刻大喊大叫,四散逃开,而三井趁乱迅速离开现场。流川拿准镜看了看,确认三井没什么危险后,也从容的离开天台。后来据三井说,当时架起那个被吓坏的长发女孩退离广场,只是为了把那女孩当成一个掩护而已,却没想到那个女孩在这之后竟坚决要请三井吃饭。三井自然要推辞,那女孩就继续纠缠,逼得三井最后留了假的手机号码,才得以脱身。流川听完,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骂了句白痴,然后施施然的离开,留下在背后骂他嫉妒的三井。
    可是两人都没想到,三井还能和那单纯的女孩第二次相遇。
    酒吧里,流川聚精会神的看着三井向烟灰缸里弹烟灰,脑子里则是在想着,明天公司安排的重要任务。
    忽然,三井似想起什么来,饶有兴趣的对一直沉默的流川说道:“你还记得前几天我跟你说的那个女的吗?”流川闻着从三井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水味和苦涩烟味混合的复杂味道,回道:“给你香水的那个?”三井惋惜的叹口气,摇头道:“那个前几天在德国死了,有点可惜,她身材不错。”流川皱着眉,晃了晃方杯里浅褐色的液体,杯中的冰块一点点融进酒中。这样想了几秒,得不到答案的流川最终不耐道:“不知道。” 三井撇撇嘴,道:“你可真够没意思,怪不得别人都说你是冰山美人,高岭之花。”
    这时流川转头看向三井,认真道:“那你呢?”三井哈哈一笑,伸手揉了揉流川长而软的头发,回道:“你就是一个爱闹别扭的小孩儿而已,哪有那么多花花肠子。”流川一听,双眉陡立,刚想说什么,立刻被见势不妙的三井打断。
    “还是跟你说了吧,是前几天那个被我当掩护还要谢我的傻女人。就这几天就忘了,你脑子都用在睡觉了?”流川回句白痴后,又问:“在哪遇见的?杂货店目标?”
    “不是。”三井笑答,“是下午画廊老板那里。我要进画廊时,她刚好出来,一看见我就认出来了,明明我戴了墨镜的,果然学画画的不一般啊。”话里虽然很有玩笑的意味,可是流川依然品出一丝不同以往的感觉,而自己听到这些后,心里第一次为三井不寻常的语气感到有些不爽。很快,他就调整过来,继续道:“任务呢?”三井大叹一声,道:“你可真够煞风景了,我还想讲讲美女画家和帅哥杀手的浪漫邂逅故事,你就捅出这么一句。行了,不跟你说过程了。她埋怨我留的号是空号,叫我请她吃饭,然后我们就去吃饭了,然后啊……”流川有些忍无可忍的冷声道:“任务呢!”三井把烟头拧进烟灰缸里,回道:“听我说完行不行?我先说,进去有点事,叫她在外面等着,然后干掉那个画廊老板就出来和她约会了,然后啊……”流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回头看向三井道:“啰嗦!以后别因为这种无聊的小事就叫我出来。”说完转身就走。
    身后的三井立刻大喊:“有没有搞错,我也是为了你好!成天憋在家里,睡死都没人管!明天的任务小心点啊,挺重要的!”流川在出门前一刻听见,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这个白痴从来都是口是心非。
    第二天,流川去公司和同事们汇合,一起出发执行一项极重大的任务,刚好碰到交任务的三井。三井看了看流川,眼中的内容让流川有些看不懂,只是觉得里面有几分担忧与感慨。
    “行,你小子也该出师了,好好干吧,毕竟是刺杀政治要员,和平时不一样,多和其他人合作,别以为你厉害就骂别人白痴,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三井拍拍流川的肩膀说道,以为我只是小孩子吗?当即流川回道:“我不会死的。”本以为三井还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可没想到他忽然认真起来:“你保证?”流川顿了一下,坚定地点了点头。
得到流川的保证,三井好像放下什么一样,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笑道:“好!快去机场吧,我待会还要去泡妞呢。”
    “那个画家?”流川立刻觉得自己有些多嘴,根本不符合平时的性格。而三井没察觉出什么,继续低头翻看新的任务单子,回道:“嗯,最近清闲,消磨时光呗。”
    没想到三井这句话却没有兑现。
    流川完成任务,已经是半年以后了。回公司交任务,刚好看到三井。半年过去,三井没什么改变,只是身上浓重的烟味换成了清新的薄荷味。
    “回来了?听说你完成的不错。”三井看到许久不见的流川很是高兴,大笑着拍打流川的肩膀。流川点了点头,心里似乎有很多话想要和三井说,可是话到嘴边却只有一句:“最近怎么样?”三井闻言,开始诡异的笑了起来,答道:“待会下班,带你去个地方。”
    两人交了任务,三井就开车带着流川来到一个美术博物馆,门口的大幅海报上印着一个长相清纯的长发女子手拿画笔,一脸的踌躇满志,还有那么一丝涉世未深的天真。
    看了看海报,流川心里已有了答案,但他还是问了三井:“怎么回事?”
    “啊,就是半年前那个女画家,再过一段时间处理好公司的事,我就和带着她远走高飞。”三井眯眼一笑,是流川从未见过的幸福神情。
    流川闻言一愣,又马上问道:“你是认真的?”三井不答,却转身进了博物馆,流川无奈,也跟了进去。
    在里面的人不多,一眼就能看见那个站在前台身着白裙子的长发女孩。她长相甜美,身上独特的艺术气息确实十分吸引人,可是与三井之前的情人相比,也就是中人之姿,此时正和其他拥有相同气质的画家交流着。这女孩很可爱,但充其量是清纯而已,没有三井喜爱的智慧和风情,流川实在看不出这个女孩哪里这么吸引三井,竟使三井开始寻思起对他们而言虚无缥缈的未来。
    三井上前,将女孩从包围圈拉了出来,揽在身边,向流川介绍:“这是Lisa,我女朋友。Lisa,这是流川,我好哥们儿。”Lisa一听见流川这个名字,双眼一亮,很热情的伸出手来,道:“你就是流川吗?寿经常提到你呢,还说你在工作上帮了他不少,谢谢你啊!”流川深深地看了三井一眼,伸手回握,道:“你好。”之后就听Lisa一个人不停地说,显然见到三井的朋友十分兴奋。
    “那时候我特庆幸能遇到寿,不然说不定我也会被枪杀呢。我要谢他,他还给我玩心眼,留假电话号,真气人。后来也是缘分,在画廊遇见他,说起那个画廊还真可惜,老板得罪人,被人杀了,他是个好人啊。真是怀疑啊,寿这么开朗的人怎么可能就你一个朋友呢?我要他介绍一下他的朋友,他还总是推来推去的,今天算是见到活人了,不然我还以为寿只是玩玩而已呢。对了,寿他以前有多少个女朋友啊……”
    这一连串的话直接把流川弄懵了,三井见状,把极爱说话的Lisa推到一边,道:“快去跟别人抱怨吧,流川这人腼腆,你吓到他了。”Lisa娇憨的吐了吐舌头,向流川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
    流川看着Lisa离开的背影,皱着眉对三井说道:“你没告诉她你是干什么的?”三井耸耸肩,回道:“怎么可能?她不是傻子,也会联想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公司那边你想过吗?”流川的担忧并不是空穴来风。公司从来不阻止员工结婚,反而有些提倡,毕竟一只托家带口的雕鹰要比一头孤狼好控制的多。
    “我都想好了,和Lisa的关系先瞒着别人。等过一阵我就申请退休,然后带着她离开这里,结婚生子,彻底与这里断绝一切联系。”三井呵呵一笑,将自己的设想告诉流川,毫无保留的坦言使得流川心里有些感动,三井是信任自己的,这么多年也没白相处。
    流川并不劝阻,毕竟能有一个相携到老的伴侣十分不易,而且还能离开黑暗的深渊,流川真的替三井高兴。“以后有事找我。”他当即许下承诺,爽快的让三井愣住了,紧接着大笑道:“好小子,够意思!我结婚一定发你请帖!”流川难得的一笑,回道:“不用,让公司知道不好。先恭喜你,我有事,先走了。”三井也不挽留,对流川挥了挥手,循着Lisa的笑声走进画展深处,而流川看着三井的春风得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但幸福的花朵总是枯萎得很快,往往是在人们刚刚品尝到幸福时。
    这次一别,流川和三井就再也没见过,流川也听说到风头正劲的三井向boss递了辞职申请。
    自从身边缺了这么一个个人之后,流川才意识到其实自己一直不是一个人,而现在是了。
    当流川本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三井再见时,两人竟在三个月后见面了,可惜这次见面地点却是在墓地。
    那天流川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正是三井打来的。
    “流川,出来一趟吧。”
    流川听出三井的情绪不对,当即就问:“你在哪?”
    当时天气宜人,可是这里依然是愁云惨淡,风萧戚戚,弥漫着生人对故人的遗憾和挽留。形式各异的墓碑前摆着一束束鲜花,娇艳欲滴,但那清淡的花香却代表死亡的气息,渐渐飘散。墓志铭上的话或遗憾或释然,表达墓主不同的生活态度,多多少少启示过往的路人。远处还有棺木正在下葬,人们低微的啜泣声传到流川的耳边,心里难得的有些不是滋味。流川就这样路过一排排墓碑,雕像上的守护天使垂泪看着路人,好像在为职责不到而忏悔。终于他在一处墓碑前看到三井,光影之下的身体更显单薄。三井低着头,专心致志的看着墓碑。
    流川走近三井,三井气色有些憔悴,鼻梁上戴着的墨镜完全掩住申诉的眼。他一言不发的站在三井身边,将手里的白百合轻轻放到墓前,墓上照片伊人依然巧笑妍兮,只是如今冰冷的身体已经与泥土化为一体。
    没等流川继续问怎么回事,三井就开口了。
    “前几天晚上,她出门买东西,被撞了,没等到医院就不行了,我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三井嘴里叼着烟,含含糊糊的说着,语气平淡,好像死的不是自己深爱的那个人一样。流川听完,心里一惊,刚想说点安慰的话却有不知说什么。这时,三井再次开口,带着令人难以承受的压迫感。
    “我本以为是被公司发现了,才动她的。可是我查了一圈,跟公司一点关系都没有,简单的说,就是一场意外。
    “我当时都掏出枪,想要干掉那个不长眼的司机,后来想到如果她知道了,一定不会让我这么干的。
    “去他妈的意外……也许这就是命吧,她的,也是……我的……”
    当晚三井喝的酩酊大醉,流川只能在一旁陪着,心里替三井难过,也有些恨那个与自己交往不深的女人,什么都不懂,只能靠被人的保护,却伤透了三井的心。
    喝酒的时候,流川才知道原来三井那么爱她。断断续续的醉话里,透露出那玩世不恭下一颗最柔软真实的心。
    因为她不喜欢烟味,烟瘾极重的三井戒了烟,即使在晚上执行任务时,也只是用薄荷糖提神;因为她一直有个开个人画展的梦想,三井就拿出多年的积蓄匿名资助她,还悄悄买了一幅画回去,这时三井才知道原来办画展会需要这么多钱;因为她喜欢安定的生活,三井居然动了退出的心思,想方设法从公司脱身,可是当他幻想以后如何白头偕老时,相约厮守终身的那个人却死了,仅仅是因为一场意外,没有人为操作,也没有他人威胁。这倒是让三井懂得原来生命可以如此脆弱,明明昨天还如胶似漆,如今变成了阴阳两隔……
    流川听着三井的醉话,沉默不语。
    最后三井喝的醉熏熏的,流川便送他回家。开了门后,流川先将三井扔到宽大的沙发上,准备到厨房给他倒杯水,刚好看到三井买的那副油画。画上夕阳正好,沙滩上有一对男女在红光下踏着细沙,手牵着手,沿着无垠的海岸线散步。这画立意有些俗套,可是用色温暖,使得冷色调的房间填上一抹亮色,就相当于Lisa的出现调剂了三井灰暗惨淡的人生,可惜那点温暖很快被现实的冰冷扑灭了。
    流川暗叹口气,端着水去找三井,却见刚才醉倒在沙发上的三井此时异常清醒的坐着,拿着发出金属光芒的手枪,开始翻来覆去的看。流川感觉不对,立刻上前把枪收了起来,递给三井水。三井听话的喝完,双眼无神的看着地面的一点,里面满是流川从未见过的无助和绝望。这样的三井,让流川既心惊又心疼,还觉得十分陌生。在流川的印象里,三井是个率性而为,永不言败的人。
    忽然,三井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神情涣散的对流川说:“我还是杀了那个司机吧,他该死,对,该死……”流川闻言皱了皱眉,阻止了三井想要找枪的行动,却听到三井接着说:“不对,错的不是司机,应该是我,如果不是我想和她在一起,她也不会死,那应该死的是我……”
    然后三井挣脱流川的控制,摸出流川后腰上的手枪,准备扣动扳机往太阳穴送。流川见状,一把夺过手枪扔到远处,然后狠狠的打了三井一个巴掌,表情露出少有的激动,大喊道:“人已经死了,只是个意外,你用不着自责!”
    “怎么和我没关系!”三井也叫了起来,“我信命,觉得杀了那么多人,报应肯定会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可是我没想到这个报应竟然灵验到我身边的人!我怎么可能不自责……我……为什么不是我……应该是我……”三井此时表情悲怆,分明是痛苦到极点,却没有一滴眼泪留下,留下一双空洞的蓝眸倒映出流川的身影。
    紧接着,三井浑身瘫软的倒回沙发上,脸埋在柔软的面料里,不知那迟迟不来的眼泪是否留下。流川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记起三井曾经说过的话,拥抱是最好的安慰。
    于是流川也躺在沙发上,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三井冰冷的身体,在三井耳边轻声说出整个晚上他一直想告诉三井的话:
“没关系,我死不了,。”
    就这样,流川一整晚都抱着精神处在崩溃边缘的三井。之后第二天三井就恢复了正常,还骂流川抱的姿势让他浑身酸痛。看上去是好了,可是流川还是认为三井的伤口根本没有愈合,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广场依旧熙熙攘攘,长椅上的两人依旧相拥而眠。
    已经迷迷糊糊的流川看着三井安稳的睡颜,忽然觉得自己其实很在乎他,超过了一切。
    那么如果自己死了,三井又会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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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哇!终于抢到沙发了……
原来三井还有心有所属的爱人啊,但是为啥是女的呢……还死了……看着架势,这是绝对的be啊……好久不看be的说……
至于楼上几位说的人,我都不认识……除了小7……
只要三井是受,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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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0# 金眼夜明灯
不出意外,应该是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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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静静看文了。我觉得我说的已经太多了。

至于我的那几个推测,你们纯当添乱好了。。。呵呵,唯恐天下不乱。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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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有种绝爱的感觉~
这么看来,还是小流子先稀罕上偶三的~
这么看,偶三纯属是不自觉的勾搭了偶流~
如果三真的存在,那么偶希望他身边的银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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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开始觉得13君不是钻石骸骨,因为她在其它帖子里的留言太活泼,太积极,这个不像是钻石骸骨的作风。

结果就是,我放弃所有的猜测了。你是不是尾崎丰啊?原来那么积极,最近忽然消失,难不成你是伪装成马甲13了么??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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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本帖最后由 假面13 于 2011-7-29 11:53 编辑

“妈的!”
    三井回身给了追兵几枪,看到身边动作有些迟缓的流川,焦急道:“还磨蹭什么!去把车开过来!我掩护你!”流川喘匀口气,步履有些蹒跚的奔向停在不远处的车,而三井举着手枪,将一个个黑衣大汉的心脏击穿,见流川的车半天不来,头也不回的大喊道:“你他妈的能不能快点!待会我就要被大卸八块了!”这时流川才开着车赶到,还为三井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三井一跃而上,进车的时候刚好看见追兵们的几辆越野车停在旁边。于是他从腰后拿出手雷,拔开拉环扔去,直接把车炸得粉碎,一时间火光冲天。见此,他得意一笑,兴奋的对握着方向盘发愣的流川说道:“快快快!”流川听命,猛踩油门,车轮带着尖锐的摩擦声,绝尘而去,留下看着两人安然离开而暴跳如雷的喽啰们。三井坐定,回头看见追兵徒劳的对着他们的车开了几枪后,全都去找新车追赶。见此,三井就对流川说道:“加快速度!去城区!一会他们就追上来了!”流川一言不发,专心的看着前方,但是速度明显提了上来。
    汽车在公路上飞速行驶,车灯的光束撕开了前方的黑暗,看上去前途一片光明,但是三井还是有种穷途末路的感觉,如同腐骨之蛆,难以消散。公路一边的大海在月下波光粼粼,远处城区的烟火使海岸线好似鎏上一道金线。而公路另一边是层峦耸翠的山坡,在夜色下蛰伏着,等待猎物们的主动上钩,与潮起潮落的汪洋一静一动。车内的两人却是亡命于这夜晚美景间,说起来还真有几分讽刺的戏剧性。三井没说什么,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后视镜上,生怕后面会出现十几辆拿着机枪出来的越野车,而流川也是一如既往的安静,表情淡然冷漠,那双犀利的眼睛看着前方,里面却蕴含着少有的涣散。
    跑夜路的时候总是觉得看不清东西,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三井看着后视镜中迅速后退的规划白线,这样想着。
    车终于从幽静的山区进入熙熙攘攘的闹市中,仅是进入城市的边缘,平日空无一人的街上三三两两的走着狂欢而归的人们,他们穿着奇装异服,脸上画着夸张的油彩,像中世纪以贩卖快乐为生的小丑。三井看着车窗外,忽然记起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六日……
    见后面已经没什么动静,他不由得松了口气,开始对着流川发起牢骚来:“这个雇主可真他妈的不靠谱的了,居然给假消息!不过也难说是不是他们自己出内鬼通风报信。哎,也许该咱俩倒霉,要不是溜的快,早就成了筛子。”三井对信息错误但仍是任务成功的结果很满意,意气风发的说完看向流川。流川依旧专心开车,对三井的话置若罔闻,可平日白皙的脸变得更加苍白,甚至冷汗濡湿了长长的鬓角。三井察觉不对,忙问道:“你怎么了?受伤了?”流川却答非所问,轻声道:“后面还有人吗?”三井心中不详之感愈发浓重:“没了,你……”话音未落,流川突然踩住刹车,反作用力使得没有系安全带的三井差点撞到挡风玻璃上。
    他紧紧抓着车门上的把手,对流川大喊:“你小子又犯什么病……”没等三井说完,流川直接侧倒在三井的双膝上,紧闭双眼,呼吸沉重。三井一惊,瞥见流川左下腹部的衣服上染满红色。鲜血不断流出,甚至染红了流川灰色的左裤管,而驾驶座下留有一片深红。三井愣了一下,紧接着大喊:“你小子挺了多长时间!?难道就这么想死!”可是流川只是倒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也不知有没有听见他的责备。
    看见这样的流川,三井此时只觉脑子嗡嗡作响,心乱如麻,连查看伤口的手也在不知不觉间微微的颤抖起来。现在的他异常需要流川的那一句:“白痴,没事,我死不了……”尤其在三井发现流川的左肾被打穿时,血根本止不住。
    将流川抬到副驾驶座位上,三井给伤者系上安全带后,连忙上车开动起来,向公司分部奔去。一路上,三井不断的对流川说话:
    “臭小子,那天你不是答应我死不了吗!你要是敢违约,等我下去就让你死第二遍!还有,你受伤了就不能吱一声,说话能要了你命啊,大不了把任务放弃啊!”
    可是流川仍低着头,微长的留海遮住了双眼,平时紧抿着的嘴唇却时不时发出不受控制的低咳声。这个声音似乎让三井听到死神要带走流川的脚步声,冷汗不住的从脖颈顺着脊线一直流到后背,估计衬衫是湿透了,明明现在是寒冷冬天。
    “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马上!算我求你,千万别死,求你……”
    但是雪上加霜的是,前方的十字路口居然出现两辆黑色越野车,庆祝狂欢节的霓虹灯牌映在黑色的车体上,好像是一只只身披着亵渎者的鲜血的猛兽,向三井的车飞跃而来。不仅如此,两辆车的车窗打开,有两名黑衣人架着半自动机枪开始向前扫射。
    三井一看到这些,急得额头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立时满头大汗。他看了看前面,又看了看身边早已因失血而深度昏迷的流川,咬了咬牙,解开流川的安全带,又打开了右侧车门。然后他猛踩油门,仪表盘上的指针直接冲上一百五十迈……
    三井猛然惊醒,周围一片黑暗,身下是柔软的床铺,耳边则是舒缓的轻音乐,与刚才的激烈的黑白色画面全然不符。
    原来是梦啊……
    他擦了擦额间冒出的冷汗,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真是老了,都开始梦以前的事……
    然后他不自觉的想起梦境的后续来。
    最后三辆车撞在一起爆炸,三井却在最后一刻带着流川逃出升天。两人由于惯性,在地上滚了几匝。三井害怕流川在自己早已预料的爆炸中有什么闪失,将流川压在身下护着。果然一块汽车外壳受到气浪的冲击,直直的打在三井的后脑,当时就划开了一道口子。他只觉一阵剧痛之后,便是头晕目眩又恶心,眼前也是金星四贱,连流川的脸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可是一想到流川危在旦夕,自己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架起毫无直觉的流川,跌跌撞撞的离开了现场,最后两人的命都保了下来,堪称奇迹。
    记得当时两人的重见还真是狼狈。满脑袋缠着绷带,右臂打着石膏的三井坐在床边,而刚刚恢复意识的流川带着呼吸机,倒在床上,默默地看着三井。流川还太虚弱,根本说不出话来,其实平时他就爱不说话,对三井而言也没什么区别。于是三井为打破沉默,只好先开口道:“啊…那什么…咱俩还活着…挺好……挺好的……”话音一低,两人相视一笑。
    忽然思绪被不大不小的敲门声打断,三井依然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手却伸进枕头下面,指尖触及到冰冷的枪管。他声音不变,懒声问道:“谁啊?”门外沉默一会,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我。”这时三井才想起来上午和流川晚上出去疯狂的约定,说起来还有点令人汗颜,明明是自己提出的邀请。
    “你在一楼大堂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到。”三井说完这话,从床山起来,耳边听到门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他将枪别在后腰处,又在床边摸索了一阵,拿起眼镜盒,打开,一个黑色镜框的眼镜躺在里面。
    三井和流川因那个任务一举成名,成为公司炙手可热的员工,也受到了boss的表彰,可是成名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流川的左肾完全丧失功能,平时要服药来维持正常的新陈代谢,即使这样,阴天下雨时,伤口还是会隐隐作痛,腰背酸软的厉害,有时下肢水肿,甚至连鞋都穿不上。三井也好不到哪去,重度脑震荡,后遗症严重,脑子时不时就要命的疼,而且还造成管内段视神经损伤,晚上看东西变得模模糊糊。于是三井给自己配了副眼镜,不过也是徒劳,这几年自己的视力越来越差,难保哪一天就瞎了。
    三井戴上眼镜,穿上外套准备离开客房,眼睛瞥到外面热闹的人群。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六日,又是一年狂欢节,又是一年寂寞的日子。
    下了楼,看见旅客们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翻看着杂志,只有流川直挺的站在大堂门口等他。见此,三井突然想到这几天自己一直回避的问题:如果boss要杀掉流川,自己该怎么办?其实他也想问流川为什么背叛公司,也许得到的答案千奇百怪:为了将来安定的生活,为了所谓的正义和良心等等……但三井更认为流川很有可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或者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才会……
    突然,手机在口袋了震动了起来,三井拿出来一看,没有来电显示,只有一个人才会这样。
    “三井,三天之内干掉他。”
    “……好。”三井应道,满嘴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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