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baidu") == -1||navigator.userAgent.toLocaleLowerCase().indexOf("sogou") == -1){document.title ="【2011周年庆假面组】假期(三井寿\流三)8.6 更后记 七夕贺文 - 三分天下 - 灌篮高手同人论坛 MySlamDunk - Powered by Discuz!"} var STYLEID = '1', IMGDIR = 'images/default', VERHASH = '500', charset = 'gbk', discuz_uid = 0, cookiedomain = '', cookiepath = '/', attackevasive = '0', disallowfloat = 'register|sendpm|newthread|reply|viewratings|viewwarning|viewthreadmod|viewvote|tradeorder|activity|debate|nav|usergroups|task', creditnotice = '1|零花钱|个篮球,2|交易币|sd经费', gid = parseInt('50'), fid = parseInt('51'), tid = parseInt('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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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我最后认定你是小夜。。。。。。因为你这个马甲和小夜是交替出现的。。。没有同事现身过。。so.....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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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假面13 于 2011-7-29 13:34 编辑

我记得水区里有个帖子专门讨论过这样一个话题,发帖者是摩羯旦旦,也就是第一PG,请参考此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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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疑我也好,平白无故得到一文,不错不错……
这两只要进入最后的摊牌阶段了……离死不远了?
只要三井是受,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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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不是小夜,小夜没有时间嘛
这文很细致,却又没有故意渲染悲剧,不知道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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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看本章枪战、逃亡写的那么紧张,刺激,十足的场面感,
于是还是坚持假面13同学是小金,为毛特点或者说特长怎么相似嘛。
小三三又要杀人了,而且还是自己最最在意的人,真是太揪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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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觉得未必是小夜夜,小夜夜怎吗能明知这么容易暴露,还要写这个题材、和这样的流三呢~
流三啊,乃们一定要死也要在一起才行~
栀子大,看过来:黑帮、破流,黑帮、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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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天空雾蒙蒙的,使得远处连绵不绝的山峰好似与九重云天连为一体,一时间让人有种空间的错觉,分不清哪里是山,哪里又是雪,只能窒息于这片灰白世界。寒风呼啸着,穿梭在稀疏的松林间,雪末随之飞舞在化为白烟的鼻息之间,冽冽的冷气瞬间进入起起伏伏的胸膛,紧握着手枪的手被冻得微微颤抖,前几日刚下的新雪轻飘飘的落在雪地鞋上。
    三井就这样靠在一棵粗糙的松木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有些麻木的手向上一推,给枪换上自己最后一支弹夹,然后拉开保险,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稳定一下情绪。之后,他睁开眼睛,整个人的气质变得凌厉起来,头从松树干微微探出,蓝眼珠在微红的眼白里晃动,寻找着目标的行踪。突然他瞳孔骤缩,起身对着二十米外的一个黑影开枪。
    刚想悄悄行动的流川凭借多年的经验,提前感知到危险,急忙回到原来藏身的松树后,子弹纷纷打到不远处的雪地上。他看见远处三井的身影拂动,而双手灵巧的换最后一支弹夹,心里想着下一步讲如何进行,该走几步,该退几步,反复在脑中演示,他太清楚三井的套路,自觉反击起来应是易如反掌,虽然之前自己还处于劣势。换好弹夹后,流川提了口气,如同一只猎豹敏捷的冲了出去,直直的向三井扑去。三井紧抿着嘴,瞳孔几乎要缩成针尖大小,看着流川向自己冲来,也毫不慌张,极为冷静的迅速举枪射击,子弹旋转着经过消音枪管,咻咻咻的射向流川。雪地松软,流川跑这二十米的速度稍慢,没等接近三井,就先遇到了枪子。他顺势在雪地里滚了一匝,眼睛看也不看,抬手向三井的所在处扣动扳机。三井向侧面一倒,也对着流川开枪。战争就在万籁俱寂的雪地里,悄然进行着,两人如同两只蚂蚁一样,在雪山的半山腰上来回腾挪。十九发子弹瞬间打没了,而现在各自的手枪里仅剩一枚子弹。
    最后一枚子弹。
    意识到这点后,三井和流川默契的找到属于自己的掩体,靠在树干上,回味方才电光火石之间的对决。
    这小子还真是不赖,没白教他啊。
    他经验太老到了,果然不简单。



    流川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无聊的肥皂剧,照例点头打瞌睡。恍惚之间,他突然记起三井以前曾对他说过这么一句话:
    ‘喂,别睡了。你说,万一有一天boss叫你杀我,你怎么办?’
    当时流川说,完成任务为第一。三井听完,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骂流川不自量力,想要杀他还早一百年。没想到,三井预料的事情却真的成真了。
    这么一想,流川就完全清醒了,眼睛直直的看向天花板精心设计的花边,而原本在这段假期波澜不惊的心变得乱糟糟的,简单的说,叫心乱如麻。
    三井打电话邀请自己之后,boss就下达了这个任务:清理违规清洁工三井寿。明明用了一个月做好心理准备去杀三井,可是真正面对时,自己却没有想象中那么果决。事到如今,已经不是任何人所能选择的了,如果真要去杀三井……流川自问还是做不出来……
    在小岛的日子时,流川所憧憬的美丽世界到最后带给他的却是灰暗与破碎,三井的出现挽救了一切,即使他给流川的并不是明媚的阳光和温热的拥抱,但在黑暗中前行,身边有他的相伴,自己也不再孤单。可再后来,这段情谊慢慢变质,能看到三井的肆意大笑,流川就觉得自己的世界圆满了,别无他求。
    我想,我是喜欢你的,三井。
    这句话在流川脑子里不断复述着,但他没那勇气说出来,其实说了也不会改变什么,未来的结局早已注定,过程中间的挣扎只会让双方更痛苦,何必呢?
    流川就这样胡思乱想,直到手机铃声的到来,才打断了持续一下午的思路。
   ‘流川,还记得之前我给你的任务吗?’
    流川听出电话那边是boss的声音。
    ‘我知道你有情绪,但是背叛公司是不可饶恕的,杀他在所难免。清除叛徒是员工的第一职责,你要是清理了他,以后他的位置就是你了,也能有退休的资格,这个我可以保证,别看我马上要退休了。三天之内,必须干掉他,听明白没有!’boss开始的语气十分随和,但到最后一句话却带着不可违背的严厉。半晌,流川才答了一句:“明白。”
    放下手机,流川枯坐在沙发上,双眼无神的看着电视频频变换的广告。午后的阳光渐渐的躲进酒店对面的高楼后面,客房的光线渐渐暗下来,流川的心也渐渐随之沉下去了,沉进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
    三井,我该拿你怎么办……
最后他看了看手表,已经六点钟了,而三井并没有找自己,上午三井还约自己晚上趁着节日气氛出去狂欢。
    难道他发现了?
    于是流川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三井的客房门前。走廊空无一人,白炽灯亮得有些刺眼,摆放的在走廊两旁的绿色植物无力的看着过往房客内心的孤寂,地毯的暗红好似凝固的血液,令人厌恶又害怕,流川这位房客呼吸着酒店带着灰尘的暖空气,心冷如冰。
    站在木质门板的前面,流川才发现自己连按下门铃的勇气都没有,怕开门面对自己的是三井凶狠的眼神和黑洞洞的枪口,更怕门那边根本就没有人。
    最后流川还是按下了门铃,门那边传来满是睡意的声音:“谁……”听到三井的声音,流川不由得松了口气,还好什么都没发生,可这是真的一切都没发生吗?
    三井,我……



    三井靠在树干上,等呼吸渐渐均匀后,大声喊道:“我说流川啊,我知道你就剩一颗子弹了,我也是,你说怎么办啊?”流川听到三井从远处传来的声音,努力辨别三井的方位,回答道:“一对一。”三井轻轻一笑,说道:“好主意,让我看看你的枪法有没有长进。我数三个数,一起出来,一枪定胜负,不许耍赖哦。”
    “一……”三井将枪换到左手,右手轻抚枪身。耳边忽然响起boss的声音:‘三井啊,最后一天了。’
    “二……”流川凤目微眯,右手紧握手枪,握拳的左手发出骨头的摩擦声。
    “三!” 两人同时冲出掩体,如离弦之箭。
    一见对方现身,在脑子反应过来时,身体先行了一步,瞄准,扣动扳机。
    两枚子弹在空中相撞,三井的子弹弹开流川的子弹,而自己的却去势不变的飞向流川。一枚子弹打在三井身边的松树上,另一枚则打入流川的左肩上,温热的鲜血落到雪地上,立时化成点点玫瑰红的孔洞,带着淡淡的醒甜香气。
    流川中弹后,向后退了数步,无力的靠在身后的松树上,仰头看着三井亦步亦趋的身影,冷声道:“左手枪。”三井懒洋洋的一笑,回道:“对付你自然要用非常手段,这是我保命的招数,可没教过你。”流川闻言,嘴角微微翘起,道:“我输了,动手吧。”三井耸了耸肩,从靴子里抽出一支匕首,刀光在白雪的映衬下,散发着令人胆战的寒气,流川见此,却觉得自己解脱了。三井反手拿着刀,毫不犹豫的走到流川面前,这时两人仅距离二十厘米,可心相隔二十光年。
    流川深深看了三井一眼,似是要想要深深记住那夜夜牵挂的身影,单薄却矫健的身躯,微皱的眉心,轻挑的剑眉,寂寞的蓝眸,高挺的鼻梁,能说会道的嘴唇,下颌上小小的疤痕……看完一切,流川闭上眼睛准备引颈而戮。
    如果我们不是这样的身份,也许,也许我们就会在一起吧,下辈子吧,我记住你了……
    可是就这样闭眼等了许久,三井始终迟迟未动。流川有些疑问的睁开眼睛,却见三井远离此处,背对着自己,低声道:“你走吧,别在让我再看见你。”流川一惊,以他这些年对三井的了解,三井是不可能下不了手,更何况是自己先背叛了他。
    可正当流川想问些什么时,一阵阵奔雷巨响从山顶传来,紧接着,地面微微颤动。两人连忙看向山顶,就见一层层雪浪滚滚泻下,如同因愤怒而失控的野牛群,瞬时吞没了山顶稀疏的松林,转眼间叫嚣着向两人所在的半山腰扑来。
    雪崩!
    没等流川反应过来,三井便架着他向山下跑去,嘴里大喊着:“快跑,是雪崩!”三井带着流川跑向一颗松树下,拨开松枝,赫然停着一辆黑色的雪地摩托。把流川推到上面,三井再次大喊些什么,但雪崩的声音极大,流川仅断断续续听到一些:“我…准…逃走…用…你开…快……”流川闻言,也不管三井听不听得见,回道:“一起走!”说完,用完好的右手将三井带到自己身后的座位上。三井愣了一下,很快抱住了流川坚实的腰身。
    雪地摩托飞速向山下冲去,虽然拉开了一些距离,可也是杯水车薪。三井回头一看,那平日安详脆弱的雪花竟有如此巨大的力量,不断掩埋吞噬一切,或许下一秒的目标就是这两个渺小的人类。而雪地摩托带着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速度根本上不去,再这样下去,他们只会死在一起。三井叹息一声,更加抱紧了流川的腰,暗叹前一刻相杀,这一刻两人却亲密无间,只可惜流川专心于驾驶,根本没注意到三井的异常。
    也许就这样死在一起也挺好,可惜我舍不得。
    专心逃命的流川忽然感觉耳边一热,然后就听见三井微弱的声音,只有一句:
    “……好好活着,臭小子……带上我的份……”
    然后流川感到后座一轻,急忙回头,刚好看到三井的身影被雪浪吞没……
    后来,流川被营救人员在山脚下发现,他和雪地摩托车浅浅的埋在白雪下面,而三井被埋的地方雪实在是太深,根本无法勘探到任何生命迹象,连尸体都没找到。
    流川记得当时自己一醒来,就不管不顾的跑到那座雪山脚下,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期望什么。看着像洗了牌的雪山,他突然觉得发生坍塌的不仅是这座雪山,还有他的整个世界。



    流川来到boss的办公室门口,秘书彩子笑的一脸灿然,说道:“恭喜了,未来的总管大人,以后请多多指教啦。”流川听到总管二字,皱了皱眉,并没说什么。彩子没发现流川的异样,低着头继续翻看着员工们移交的任务清单,道:“boss到总部卸任去了,等会就回来,你先进去等吧。”人走茶凉,彩子亦不再阻拦。
    于是流川推门进入这个自己参观次数不多的办公室。流川一直很讨厌这里。灯光明亮,却透着股无法消散的死气,室温宜人,却有种钻入骨缝里的寒冷,四周空荡,却感觉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你。他在偌大的办公室里转了几圈,回身坐在boss的专用椅子,看向前方,似乎看到了前来交接任务的三井。
    摇摇头,甩去幻像,目光在不经意间瞥到办公桌上闪闪发光的显示屏上,不禁浑身一颤。
屏幕上是关于地下赌局的赚赔率的表格和庄家赢的钱数,而这场赌局则是赌两个杀手的对决,上面的照片正是自己和三井,三井的照片上还画有一个大大的红叉,刺眼的很。
    这时,那个退休的boss回到了已经不算是自己的办公室,刚好看见流川站在显示屏前,低着头,看不清表情。boss见状大皱其眉,但没有开口说什么,而是等流川先说话。
    “三井根本没背叛公司,是吗?”过了很久,流川终于抬起头,一双凤目发出逼人的冷光。boss暗骂了句彩子,为什么让人随便进到办公室里,脸上表情不变丝毫,回道:“这是上面的决定,我也无能为力啊,流川,我知道你很悲痛……”
    “那这赌局,你是庄家?”虽是问句,但语气肯定。流川打断boss的狡辩, boss暗道不妙,口中应付道:“是,这赌局是世界范围的,参与的人有的连我都惹不起,你……”
    “既然拿我赚钱,也应该分给我一些吧。”
    boss先是一愣,而后了然的笑了:“你这小子,要钱就直说好了,你是功臣,上面怎么会亏待你呢?”说完boss立马向流川的账号拨了一笔巨款,其实与盈利相比也不过是九牛一毛。流川看着电脑屏幕,又黑又亮的眼睛反射着账户余额的一串串零,面无表情。
    虽然这是boss最后一天上班,但是他对这个暴力帝国没有丝毫留恋,反而内心的想法是离这里越快越好,所以一到下班时间,他就马上来到公司地下的停车场中。停车场空旷无人,脚步声在四处回响着,显示出几分阴森恐怖。Boss早已适应这样的环境,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大踏步走向自己的黑色宾利,刚要打开的车门时,西服口袋里的手机先行响了起来。
    “啊,我知道,那钱全到我自己的瑞士账户上了……是,我没想到那小子能发现,造化弄人,那小子居然向我要了笔钱,我当时还以为他会掏出枪毙了我,果然是黑暗社会的人,感情,玩笑……总的来说,赚的很多,不过我那时候先押在三井那边了,小小的损失了一笔,三井也真没用,明明比那小子厉害,害得我赔钱……”boss春风得意地讲着电话,坐上了驾驶席。
    “我给那小子钱就是为了稳住他,等以后再找人做了他,行了,我要开车了,回家再说……对了,你准备一下,带上孩子,今晚就离开这里……嗯,行了,挂了。”boss挂断电话,刚要开动车子,原本空荡的后视镜里却多了一个人,一个浑身散发着寒气的男人此时正坐在后车座上。
    “你怎么在这?!”boss见到流川惊讶非常,同时背后冷汗直流,心想刚才那段话估计流川都听见了,自己该怎么狡辩,用钱堵?
    “杀你!”流川将头抵在驾驶座的椅背上,平静又低沉的说完这句,boss就感到脑后触到一个冰冷的金属枪管。
    “你,你……不是拿了我的钱吗?还要什么?一切都好商量。”boss强自镇定,脑子飞速运转该如何控制这种局面。
    “那是买我杀你的工钱。”
    紧接着枪口硝烟燃起,然后有十数声闷闷的噗噗声,却在在停车场里异常响亮,等到弹夹里的子弹全部打完,一切又归于平静。而流川的手指还是一刻不停的按着扳机,手枪不断的发出卡镗的声音。良久,流川算是平静下来激动的心情,卸下消音器,收枪入怀,抬起一直低垂的头,却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肃穆的福音颂歌再次响起,风琴独特的音韵洗涤这人类堕落的灵魂。忏悔台上,流川缓缓睁开双眸,看向悲天悯人的圣母﹑张狂邪恶的魔鬼﹑智慧神圣的圣主﹑高贵圣洁的天使以及百态众生。最后,流川把视线定在受难十字架上。看着耶稣那糅杂痛苦与坦然的复杂表情,流川忽然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眼中没有了迷茫,没有了无措,有的只是一片坚冰,黑暗而无情。流川忽然转身,大踏步向外走去,不再回头,不再留恋。室外阳光依旧……
    一枚染血的十字架在墙角处闪着冰冷的光,似在抱怨着主人的遗弃。

    之后世界照常运转,公司不会因为杀了一个退休员工,而处分一名优秀的清洁人员的。什么都没有变,只是有几个细节发生了小小的改变。
    流川再也没去过教堂。
    街角那家冷清的酒吧换了老板,由原来那个爱抽烟,爱听歌,爱喝酒,阳光的成熟男人换成了爱发呆,爱睡觉,沉默的俊秀帅哥。
    还有就是,世界上少了一个叫三井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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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完结了,还真是长啊……
be啊be……
结局就是三井很遗憾的也很老套的把生的机会给了流川,然后死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古龙说的多好。
至于我是谁,相信大家也有了定论,猜到我的自然会给小礼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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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滴三三啊,还是没了啊,本来还希望假死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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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果然够狠啊,还是把三三弄死了,俺恨你啊小金(暂时的...)
其实我倒是希望,代替三三守着酒吧的流川,能有一天,再为某人打开他的心扉,
毕竟,人不可以永远活在对过去的思忆中,相信三三也是这个意思。。。
寿寿他姐,牧君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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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这么死了,难道一点给我降落的余地都没有啊,可惜……
木有h……
只要三井是受,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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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偶三死了~
就这样,其实流三之间最终也没发生神马偶期待的那种~
就这样,真的也没h就死了,真不值~
栀子大,看过来:黑帮、破流,黑帮、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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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alice 于 2011-8-4 16:21 编辑

为什么就这么死了...
我以为流川杀了BOSS之后
会开开心心的拿这笔巨款
到某个国家与三井汇合
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呢...(还是来个HE番外篇?)

看来他们的人生直到最后
都被掌控着阿...  (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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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也许的也许,未来的未来

夜色朦胧,远处江水涛涛,声音不断拍打着满是沙石的浅滩,哗哗的水声有种令人困倦的安逸。沿江小路上的路灯年久失修,闪闪烁烁,发着垂死挣扎一般的电流短路声,几只飞蛾围绕昏暗的灯光下,扇动翅膀的声音似乎成了这里今晚唯一的响动。
    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妇抱着自己四五岁大的儿子出现在灯光下。她停在路灯下,十分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喘着粗气靠在一面墙下休息,即使再累也没有放下怀里的孩子。她大睁着双眼,里面全是前途未卜的恐惧和茫然:二十个子弹都打光了,那看门狗连点伤都受,看来这次算是到头了,只是我的孩子……想到这里,少妇既心疼又怜爱的摸了摸怀里安静的孩子。
    忽然头顶的灯光灭了,少妇刚刚平和下来的呼吸又变得沉重,双臂慢慢收紧,把孩子紧紧抱住,好像是为了寻求那么一点点的安慰。不一会,路灯又亮了,她不由得松了口气,连忙查看周围,却惊得浑身开始冒冷汗。只见自己原本空无一人的身后多出一个年约三十的英俊男子,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冷气,手里拿着的手枪在鹅黄色的暖光下发射出冰冷的银光。
    少妇惊叫一声,刚准备逃走,就听身后那个男人说道:“你再逃,就打死你孩子。”少妇闻言浑身一颤,缓缓的转过身来,消瘦憔悴的脸上全是难以消散的绝望。
    “流川,看在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放过我吧,求你,孩子还需要妈妈……”少妇再也坚持不住了,泪流满面的对着那个名叫流川的男子苦苦哀求道。流川不为所动,口中平板道:“公司下达清理命令,这是我的职责。”少妇立刻大声回道:“我丈夫已经被你杀了,你还想怎样!”
    听到母亲的叫声,在少妇怀里的孩子寒蝉若禁,有些好奇又有些胆怯的回头看了一眼流川,眼内闪动疑惑的神色,显然不知道自己和妈妈处在一种怎样的境地,也不知道他父亲已经死在自家的阁楼上。
    流川看了一眼那孩子,对少妇说道:“你身为员工,知情不报,同样违反条例,使得公司蒙受损失,所以boss也下达清理你的命令,以示警戒。”少妇惨笑一声,回道:“别拿这些套话敷衍了,我知道这次是在劫难逃,只希望你能放过我的孩子,他还太小……去小岛也没关系,只要他能活着……”说到最后,少妇泣不成声。
    流川听到这些话,又深深看看母子二人,没有表情的脸突然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嘲讽。少妇见流川没有表态,以为流川同意了,连忙放下孩子,领着孩子向流川走去,脸上泪水涟涟,眼睛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好像以后再也看不到了一样。当两人快要接近流川的时候,流川嘴角扯起残忍的笑意,毫不犹豫的开了一枪,枪声在安静的小路上尤为响亮。少妇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觉自己牵孩子的那只手一沉,低头一看,孩子带着懵懂的表情瘫软在地,脑后不断渗出黑血,缓缓的扩张着领土。
    少妇呆愣愣的看了看孩子的尸体,又抬头看到流川右手还冒着硝烟的手枪,开始凄厉的尖叫起来,掏出提前藏在身后的匕首,张牙舞爪的向流川扑来。流川果断抬脚踢飞少妇,匕首也脱手而飞。少妇倒在地上,口中咳出些许鲜血,几次挣扎着要起来,却怎么也爬起不来,最后眼睛刚好看到儿子的尸体,开始绝望的大声哭喊道:“流川枫,你这个疯子!啊啊啊……疯子……你五年前就应该死在雪山里!哈哈哈,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流川缓步走到少妇前,少妇一把死死抓住流川的脚踝,嘴里还在嘀咕,神情癫狂:“你为什么杀我的孩子……为什么……他与这事无关……”流川狠狠踢开少妇的手,说道:“两个瘾君子的孩子身体素质根本不够资格去小岛,还有你手里的匕首太明显了。”说完,他给了少妇头心两枪。
    看着母子二人的尸体,流川又看了看四周,感觉一些不知名的目光消失了,不由得冷笑一声。
    来看热闹的人不少,真出手的却没一个,恶心。
    流川不明情绪的摇摇头,看着地上尤有余温的尸体,动手将孩子小小的尸体抬到他不称职却爱他的母亲身边,算是给这个无辜的小生命一个交代,然后转身离去,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极为熟悉却想不起是谁的声音:
    ‘这世上没有该死不该死的,到头来都是死,再争执这些没什么意思。’
    翌日,流川到公司去复命,耳边听到的全是同事们窃窃私语的声音:
    “看,那个变态来了!”
    “听说昨天他又清理一个,我的天,我以后可不敢违规,万一他出来清理,可不像上一个清洁工那么仁慈,还会放人呢。”
    “嘘,小点声,上一个不就是因为总是放人被杀了吗……”
    流川听到这些,也因此想起了三井。
    他死了多少年了?也有五年了吧。
    流川成了清洁工后,开始大战拳脚,出色的铲除对公司有任何威胁的员工,时间也时快时慢的过去。突然有一天,原本无一日不想念三井的流川发现三井渐渐远离了他的生活。时至今日,流川记不起三井痞里痞气的声音,连三井的长相也有些模糊了,估计再过一段时间,三井就会彻底的被遗忘,然后真正的从这世界上消失。察觉到这一点,流川有些恐慌,而后又有些释然。
    也许这就是时间的力量,潜移默化却难以改变。
    来到办公室前,彩子恭敬的向流川鞠了一躬,怯怯道:“流川先生,boss在里面处理点事情,请您先到座位上等候。”流川点点头,来到旁边的排椅上,而排椅第一个位置已经坐着一个面带焦虑的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见来者是流川,诚惶诚恐让出座位,然后坐到旁边去了。流川见怪不怪,坦然的坐下,刚准备睡一会儿时,却听到那女人的声音:“流川先生,我能问你个事吗?”流川眼珠一斜,看得中年女子有些害怕,但看到流川轻轻的点了点头后,女人舒了口气,轻声道:“现在在办公室里面的是我最近接的新人,昨天在任务里犯了错误,误杀了路人,被人抓到把柄,好像想要借这事把咱整个公司连根拔起。你资历深,觉得公司会怎么处置我的人?”
    一听见“我的人”这三个字,流川突然想起自己其实以前也经历过这种事,那时候才刚进公司半年而已。当时三井刚好出差,而自己被委派一个小任务,没想到居然是对头设下的陷阱,想让公司因此身败名裂。无奈之下,boss决定舍兵保帅,将流川关押起来,准备把他交给对头,再加上一大笔赔偿金,算是息事宁人。
    上面处理的很潇洒,而流川被关了禁闭。这种禁闭室不是普通的地牢,而是一个由二十厘米厚的隔音钢板围成的小黑屋,使用来折磨叛徒精神的刑罚。没有灯光,没有声音,甚至连排气孔都是经过特殊处理,流川遍体鳞伤的倒在这个禁闭室冰冷的地板上,耳边全是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因为一切都是黑暗的,时间过得极慢,流川默默的用脉搏数来记着时间,感觉一个小时比一天还长,之后又不小心忘记了计数,焦虑的心情呈几何倍数无限扩大,使得他根本睡不着。而后,他开始怀疑一切,怀疑这个世界是否真实存在,怀疑这都是一场梦,只要自己死了,噩梦就会醒来。
    就这样过了一天,从未合眼的流川终于感觉到铁门的震动,然后迎接他的就是刺目的光亮和细弱的微风,让他头一次觉得外面的世界这么美好。刚想站起来的时候,流川却觉浑身无力,甚至有种灵魂出窍的错觉,只好眼看着三井向室内冲过来,抱住自己,对着身边的人大喊道:“操,他妈的是谁把他关在这的!怎么不是普通的禁闭室!”身边的守卫吞吞吐吐,显然是被三井凶神恶煞的气势镇住,没想到三井会生这么大气。
    后来流川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了。双眼朦胧的看到床边削苹果的三井,心里莫名的安静下来。三井细心的把苹果切成小块,递给精神萎靡的流川,道:“不用担心那事,我替你解决了。妈的,敢动我的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对了,你现在可能觉得头痛或者是看不清东西,这很正常,幽闭症的症状,吃点药,再配合治疗就好了。没关系,我守着你。”
    听着絮絮叨叨的叮嘱和不甚温柔的语气,流川内心的害怕和焦虑一点点显露出来,想要把一切都倾吐给眼前的人,话到嘴边,却成了:“啰嗦……”可这回三井并没有生气,轻轻叹了口气,狠狠的揉了揉流川毛茸茸的脑袋,温声道:“好了,我知道了,别害怕,以后有我在呢。”这时流川才发现自己居然哭的像个孩子,抽抽咽咽说不出话来,所有的委屈一瞬间得到释放,似乎在这个人面前的一切伪装全是徒劳。耳边全是三井温暖的声音:“还是个孩子……”
    也许在那一刻,流川就已经沦陷了。
    听着女人急促的语速,流川觉得三井其实已经渗透到他的所有回忆,根本从未离开过,也难以拔除出来。
    我想,我是爱你的,三井。
    可是这句话足足晚了五年。
    海浪滔滔,微风阵阵,落地窗外的高挑椰树随风而动,私人沙滩上的太阳伞和木制桌椅令人不禁想停下匆匆的脚步休息一下,再来一杯冰镇的橙汁就更加完美。穿着白体恤和黑色沙滩裤的流川就这样远远的看着时断时续的海浪,脑子很乱,反反复复的都是那时三井和自己说的理想:
    ‘我要找个海边的沙滩住下,那里要热到哗哗冒汗的天气,要有必须每天带墨镜的阳光,还要有很多穿着比基尼的美女和喜欢冲浪的小伙子,然后我就开个酒吧,卖点橙汁和鸡尾酒,还要出租一些冲浪板,狠狠宰游客和新手。最后呢,再找个当地老实本分的姑娘,平平淡淡也安安全全的活到老死……’
    他站在已成血泊的地板上发愣,最后任务目标垂死挣扎的痛楚叫喊惊醒了很久以前的美梦。冷眼看了看温馨的海边度假屋里横七竖八的尸体,流川最后很痛快的给了任务目标一枪,一切又归于平静,但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走出沉闷的私人沙滩,来到熙熙攘攘的公共沙滩上,流川戴上墨镜,阻挡了过于强烈的日光,即使是在这种满是轻松和舒适的气氛下,他还是不忘保持警惕,用过于锐利的眼睛审视每一个过往的路人,不论是健壮的冲浪少年,还是美丽的比基尼美女。
    忽然,耳边像是幻听一样,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嚣张又温暖:
    “啊,这杯算你半价,快去泡妞吧你!”
    流川浑身一震,循声望去,不远处长势茂盛的椰树下,有一个小小水吧,周围插着一排五颜六色又十分亮眼的冲浪板,有些招摇过市的吸引不明就里的新手和游客。茅草搭起的小房子旁边有几处阳伞和桌椅,三三两两的坐着避暑谈情的情侣。吧台上摆满各色饮料和低度数的鸡尾酒,热带风情扑面而来,一只昏昏欲睡的黄毛大狗趴在柜台旁边,眼睛半眯着看着来来往往的乘凉游客。
    步子有些凌乱的奔向那里,却没见到老板,流川有些失望,也许刚才是真的幻听了吧,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正当流川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一个赤裸上身,穿着深蓝沙滩裤的男人拨开后室门廊层层的珠帘,皮肤与常年待在这里的海客不同的白皙,身形高挑瘦削但十分挺直,张扬浓密的剑眉轻轻的上扬,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钟爱的墨镜,姿态潇洒的来到吧台,懒声说道:“啊?有人来吗?要点什么啊?”老板等了半天,却不见有人回应,有些奇怪的挠了挠短短的蓝发,自言自语道:“没有人吗?明明感觉到有人的?喂,不好意思,我眼睛瞎了,要是买东西的话,先回句话,这样欺负残疾人会遭天谴的。”
    可是那边的流川想回到却发不出声,就像当年十九岁的他在医院里那样,难以控制的掉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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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七夕,我还是心软的更了后记,算是一种幻想吧,标题代表着我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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